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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祁山坐在床边,手里端着杯红酒,但他的心思明显不在酒上,一双眼睛冷冷的注视着床上的温柔。小女孩没穿衣服,满身的凌虐痕迹显露无疑,看样子像是被无数人轮奸过,浑身没一块好肉。
心里的怒火让林祁山恨不得立马掐死温柔,在看到儿子林木给他发的那些照片的时候他就有这样的想法了。这个不知廉耻的婊子,竟然敢背着他和别的男人乱搞,那个刚被他开苞的小屄也不知被多少人肏过,想想就恶心。但不可否认,温柔的身子实在销魂,那晚狠狠的肏了几次,竟让他白天工作时偶然想起心里还有些蠢蠢欲动。
所以,要怎么处置温柔呢?
林祁山拉开那两条纤细的腿儿,露出腿心惨不忍睹的小屄和被灌肠之后艳红湿润的菊穴,幸好,这屁眼还没被男人玩过,等他给这小屁眼开了苞,再想想如何惩罚这淫货吧。
温柔已经晕了过去,浑身软绵绵的任人摆弄。林祁山将她摆成趴着的姿势,双腿屈起分开,像是一只待宰的青蛙。
林祁山拿过旁边刚打开的红酒,强硬的将酒瓶口往那肛门里捅。他本来想捅前面的,毕竟他嫌脏想消消毒,但他又怕彻底把那极品小屄肏坏了,以后可就没得玩了,红酒又不想浪费,只能便宜了后面那张小嘴。
酒瓶口肯定没有鸡巴粗,但肠道本就是个只出不进的地方,即使刚刚经历过灌肠,但依旧排斥着任何异物的侵入,突然被两指宽的东西闯入,疼的温柔浑身一颤,潜意识似乎想要苏醒,但身体的疲累让她依旧陷于黑暗之中。肛门被冷冰冰的瓶口破开,林祁山本就力气大,没两秒钟就将差不多十厘米的细长瓶口插到底了,更为粗大的瓶身当然插不进去。他狠狠的一捣,差点将足有拳头粗的瓶身塞进去,看实在用了力气也插不进分毫了,林祁山这才住手。
温柔一声高亢的怪叫,终于醒了过来。
“呜呜呜呜,后面,不要,要死了,呜呜,好疼……”她只觉得后穴火辣辣的疼,有水流又涌入了身体深处,肠肉下意识的抗拒着,紧紧的收缩着排斥异物,却将酒瓶咬的更紧了。
林祁山没管温柔的哭求,扶着瓶身,将酒液倒灌进温柔的肠道。
“咕噜咕噜!”
像是喝水一样,暗红色的液体在瓶中逐渐减少,流进了温柔的肠道。
温柔整个人跪趴着已经哭的没力气了,但屁股被大手掌控着高高撅起正对着天花板,方便了林祁山的动作。他扶着酒瓶,坏心眼的施力往里塞,像是要把小屁眼彻底撑开把瓶身也塞进去一样。瓶中艳丽的液体晃荡着慢慢降低水平面,酒液一点一点灌进了温柔的肠道,半瓶下去的时候慢慢受到了阻力,林祁山便扶着酒瓶稍稍往外拔一点再狠狠插入,像是在捣什么东西一样,酒液撞击着瓶身发出哐当哐当的响声,捣击着肠道挤出盛不下的酒液,从交合处溢出,暗红色的汁液像是鲜血,林祁山感觉就像是在给温柔破处,暗红色的液体就是处女血。
这画面比之前给前面的女穴开苞还要刺激。
“不要……好涨呜呜……叔叔,不要了……”温柔虚弱的吐着气,小手抓着床单,疼的像是要把床单扯破。
“怎么,小柔有胆子跟野男人乱搞,没胆子受着?”林祁山声音冷冷的,熟悉他的人一听就知道这是气急了的证明。
“没……有,我没有呜呜……”
“小柔当叔叔是瞎子嘛?这一身淫乱的痕迹要怎么解释。”说完便啪啪啪几巴掌甩向那肥嫩的大屁股,直把两瓣白肉扇的通红。
“啊……别打啊啊——呜呜没有……我没有,嗯啊啊啊……”一边晃着屁股躲,一边哭叫着讨饶,屁眼里盛不下的红酒淅淅沥沥的流出。
林祁山一边打屁股,一边模仿性交的姿势用酒瓶肏温柔的小屁眼,林祁山折腾了十来分钟,终于,一整瓶红酒都灌了进去,他也没拔出空酒瓶,权当塞子了,死死的塞住了一肚子的红酒。
温柔嘤嘤的哭着,最后躲不开认命的撅着屁股给男人打。小腹被红酒撑的鼓鼓的,肠道灌了一瓶酒涨的受不了,她只感觉自己要被撑爆了,肚子要炸了。
空气中弥漫着香醇的酒香,温柔的肚子胀大到像是怀孕三四个月的孕妇,小屁股高高的撅着,肛门插着空了的酒瓶,溢出的红酒顺着大腿根滴到床单上。
整个画面怪异而诱人,充满凌虐的美感。
林祁山按着瓶身往肠道里施压,肛门被逐渐撑大,费力的吃着越来越粗的部位,肉壁紧紧的包裹着瓶身,被撑的透明发白,像是随时会撕裂的肉膜,透过瓶身甚至能看见肠壁内侧鲜嫩的颜色,包裹着瓶身盛开一朵娇艳的肉花。
温柔尖叫着哭泣,小手紧紧的攥着床单,随着她的呼吸,肠道内过多的液体甚至回流又慢慢的涌入了瓶内,吸气时又会被吸入肠道,如此反复。
林祁山看着这副场景,下面的鸡巴已经硬的发疼了,他转身去浴室洗了个澡,洗完已是半小时之后,他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作品,很是满意的笑了。大手扶着瓶底拔出酒瓶,酒液立马争先恐后的涌了出
', ' ')('来,身下的床单湿了一片。
大概是酒精侵蚀了温柔的大脑,她好像是醉了一般浑身泛起淡淡的粉红,整个人软绵绵的,不吵不闹很是可爱。
“小柔,叔叔这就给你的小屁眼开苞,好好让你爽爽。”林祁山拍了拍温柔软弹的小屁股,将那细长的双腿大大的分开,然后扶着已经硬邦邦的鸡巴捅进了松软红润的肛门。
肠道早就在酒液的润滑下变得湿濡绵软了,但林祁山的鸡巴还是太大了,比酒瓶口的两倍还要粗大,一瞬间的插入温柔感觉自己又被撕裂了,疼痛让她瞬间的清醒,脑海里只剩求饶。
似乎这几天她所以的声音都用在了求饶上,但没有任何一个人可怜她,她得到的只有更加可怕的蹂躏。
“好疼,好疼,呜呜呜,叔叔,不要,好疼啊啊啊……”
温柔浑身抽搐,细长的双腿颤抖不已。她只感觉自己被劈成了两半,她坏了,快要死了。这比之前的女穴破处还有可怕和疼痛。
林祁山没理,紧致的肠道让他获得了无与伦比的快感,他没有停留,毫不犹豫的抽插了起来,进进出出大开大合的肏干,恨不得把两个睾丸都塞进温热的肠道,抽出的瞬间带出红艳艳的酒液,像是处子血一样,刺激着林祁山更加疯狂的凌虐。
啪啪啪的击打声和咕叽咕叽的抽插声响彻整个房间。
林祁山高大的身子包裹着身下小小的温柔,他按着温柔的腰肢,屁股剧烈的耸动抽插着肠道,大鸡巴每一次重重的刺进去,像是要把小女孩捅穿一样。
“呜呜呜,叔叔,叔叔……”而温柔只会一味的哭泣讨饶,眼泪都要流干了。
巨大的肉棒深深的捣入再猛的抽出,趁着屁洞大开没来得及合上的瞬间再次插入,将温柔狠狠的钉在床上。
温柔一直处于意识混沌迷乱之中,被肏的狠了才有一点清明的意识,嘴里咿咿呀呀的尖叫着求饶着,最后像是一滩任人宰割的烂肉,趴在床上承受着身后的狂风暴雨。
林祁山嫌温柔像条死鱼一样没反应,两根手指噗呲一声插进了前面受伤肿烫的女屄里。
敏感的疼痛刺激着神经末梢,温柔的小屄紧紧的夹了夹,整个身体紧绷着,最终她爆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与此同时后穴也剧烈的收缩,林祁山只感觉自己的大鸡巴被小嘴紧紧的包裹着嘬弄着,快感来的汹涌澎湃,他猛插几十下,抵着肠道深处舒爽的射精。
“啊——啊——唔……”温柔高亢的尖叫,肠道被高热的液体充满,她只感觉整个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紧绷,像是要被肏死一般。
尖叫之后,温柔脑袋一歪,又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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