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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打开,郁秾吞咽了下口水。卧室里还有个浴室,陈东弭在里头洗完了澡,只穿了条宽松的家居裤,头发湿漉漉地一缕缕翘在头上,又野又狂放。他两臂环抱在胸前,上下打量一番郁秾,带毛边的视线简直要把人刮得灵魂出窍。
郁秾满心兴奋等着陈东弭开口说骚话,结果等来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老婆,你真成年了吧?”
“……”
“身份证不是给你看过了吗?”
陈东弭挠头:“太嫩了,跟高中生似的,不敢操。”
郁秾拧他侧腰:“有什么不敢操的?使劲操!”
话都这么说了陈东弭哪还能忍,拦腰把人往肩膀上一扛往床上搬,两手粘大腿上乱摸,白丝细滑皮肉软腻,一路摸到裙子底下捏屁股。他是发现郁秾看起来没几两肉,实际上是脂包骨,偷着胖,手感绝佳压起来爽。
两人四肢纠缠着滚作一团,郁秾搂着陈东弭的肩膀仰头和他接吻,鼻息喘出细碎的哼唧声。和爱人唇舌交缠的感觉太过美妙,郁秾感觉浑身都热了起来,一双眼湿漉漉眨。
陈东弭松嘴跪起,侧身从床头柜里拿套子,也有些呼吸不稳。他下头已经硬得支起来一个大包,郁秾垂眼看着,抬脚一勾把裤腰下,又用脚前掌贴着龟头轻踩。
这动作浪得没边儿了,白丝又薄又透,性器分泌的腺液沾上去立刻便湿透了,涂得脚趾肚一片湿润。郁秾还嫌不够刺激,撩起来水手服下摆推上锁骨,揪着已经硬挺的奶头捏。
陈东弭本来性癖里根本没有足控这一条——那两只脚就是长得再美它也不是香的!现在郁秾把脚放在他鸡巴上挑逗,真邪了门了,他不光不觉得倒胃口,还更兴奋了,脑门血管突突直跳。
拿着套的手重新放下,郁秾以为他要无套,倒也没阻止。两人是正经谈恋爱,之前的性生活又很干净,在一起第二天一起去医院做过体检都没问题,射里面虽然清理起来麻烦些,也算是情侣情趣。谁知陈东弭根本不急着插他,而是做起了磨死人的前戏。
陈东弭握着屌凑上来,没往郁秾嘴里塞,下压着雨刷器一样左右晃,来回蹭奶头。郁秾那里本来就被自己的指头玩得有些充血敏感,小豆子被推地不停摆头,郁秾也难耐地摇头,搭在陈东弭胯骨旁的手一下下握住又松开。
陈东弭:“只玩这里让你射,好不好?”
郁秾欲哭无泪:“不要么,射不出来的。”
陈东弭:“不试试怎么知道。”
说完便靠着床头屈腿坐下,揽着浑身发软的郁秾靠坐在自己怀里,搬着他两条腿分开,脚底踩在两边大腿腿面上。郁秾是真发现陈东弭床上有点抖s倾向,不是那种下黑手的虐,是掌控欲特别强说一不二的风格,好在他还挺吃这一套。
纱制水手服透出雪白胸脯上两颗水红色乳头,很快便被男人的大手遮覆。陈东弭只用一只手就能把郁秾揉地喘个不停,另一只手放在他穴口上,什么也不做,就只贴在那里。
“每次这样一拧……”郁秾随着他动作呻吟,转头讨吻,边亲边听接下来的话,“你屁股就会自动缩一下。”
郁秾再敏感,也没到光刺激乳头就能高潮的地步,被这样玩只会越来越兴奋,翘着性器乱颤。男人的肉棒就压在他屁股上,肉体食髓知味,知道那东西能给它带来多大的欢愉,却迟迟得不到抚慰。
“真射不出来……陈东弭你别欺负人了……”
“想挨操啊?”
郁秾吸着鼻子点点头,小声嗯了下。
“叫老公就操。”
“……老公。”
“说,老公操我。”
破罐子破摔,郁秾闭着眼,别别扭扭地满足了陈东弭的变态心理。
好在陈东弭这个人说话算话,有屁股他是真操,龟头找准了地方一压,挺腰直接杵进去大半根,塞得肠道里满满当当。郁秾生理心理被吊了这么久,本就已经在情欲浪尖上只差临门一脚,这一下爽得腰肢乱抖,绷紧后背忍了又忍,穴里一遍遍地夹,还是没挡住冲破理智的爽意,居然就这样射了出来。
生理泪水吧嗒吧嗒掉,快感剧烈到缓不过气来,只能一遍遍地颤抖。
“我操……”陈东弭真没想到他会这么敏感,刚进去就能被操射,鸡巴卡在不断缩夹的穴里进退两难。俗话说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他刚才挑逗郁秾时自己也忍着性欲,本想插进去打桩冲刺,和郁秾一起射,结果前戏做得太好,郁秾先自己射了。
现在接着操,郁秾不应期受不了太大的刺激;不接着操,鸡巴又硬得快炸了。老婆在怀里,屌在老婆屁股里,居然吃不到!
真是玩儿脱了。
陈东弭欲哭无泪,舍不得让郁秾不舒服,只好憋一口气慢慢退出来。郁秾从快感里缓过来,嗓音沙哑软糯:“你不操了?”
陈东弭吻下他的耳廓:“等你缓过劲儿来吧,没事。”
高潮完心理脆弱,也特别容易圣母心恋爱脑。郁秾回想了一下他们恋爱以来做的每次爱,想到陈东弭
', ' ')('都是特别细心的控制着两人的射精时机,偶尔郁秾先射,他就立刻退出,不让郁秾不舒服。
重逢第一炮,郁秾不想他不尽兴,当即屁股一夹主动坐下去,整根没入,不管不顾就开始坐。陈东弭“嘶”了声:“你听话,等会儿再操,你太敏感了,会失禁。”
郁秾不说话,提起裙摆露出整个雪白的臀,摇了摇屁股。
他都这么邀请了,陈东弭哪还有理智,当即箍着人一翻身压在身下提腰猛操。打桩机一样的速度搅得郁秾穴口一片白沫,撞得屁股一片红,疲软的性器吊在前面狂甩。郁秾起初还能忍,后面感觉整个前列腺都在突突跳,叫得声音都变形了,骚得吓人。
——最可怕的是他真的感觉涌上来一股尿意,陈东弭每顶一次,膀胱就被挤到了一样。
郁秾抽噎着:“呜……停一下、停……想尿尿……”
陈东弭粗喘间回答他停不下,只拉着他一起跪起,边操边带着他往前膝行,直到郁秾一条腿下了床踩在地板上,另一条腿仍跪在床面上。
陈东弭:“尿吧,我收拾。”
巨大的羞耻感堵在尿道中,郁秾哭得更凶了,哽咽着呜咽着撒娇喊停,陈东弭就是不理他。濒临高潮的男人和禽兽没什么区别,大脑被快感摄控了,只想着快点再快点。
最后几下简直要直接捅到郁秾胃里,陈东弭顶到最深处,咬着郁秾的肩头,一股股喷了出来。被内射的认知让郁秾短暂呆滞了下,就这么一瞬间尿道放开,尿液淅淅沥沥地滴下,在实木地板上聚了一小滩。
两人一个半跪一个半站,紧贴着喘了许久才向后倒在床上,侧卧相拥。郁秾满睫毛的泪水,还有些没缓过来,夹着腿抵抗残留在身体里游走的快感。陈东弭闭眼搂着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拍后背安抚,哄得郁秾昏昏欲睡。
天已经黑了,郁秾抱着陈东弭的胳膊睡了小半个钟头,浑身软绵绵的,精神头却很好。陈东弭还在熟睡,郁秾抓过手机,一边摸陈东弭的胸肌腹肌,一边看有没有错过什么消息。
为了和男朋友约会,郁秾提前好几天赶出了很多稿子,挤出来这么个完全空闲的周末。邮箱和社交媒体都没有大事,微信也没有人急找,只有赵璟林给他发了个某大型购物广场上新置的卡通人偶塑像照片,塑像前是一只入镜的手,比划着大拇指:路过,看到你画的经典形象,厉害。
被人夸了自然高兴,郁秾笑眯眯回复:承让承让。
“这谁?噢,赵璟林。”
刚回复完,郁秾就被往后拉了下,整个人后背全贴在了陈东弭的怀里,肩头冒出个脑袋。郁秾转眼去看,陈东弭伸手点点屏幕,打开赵璟林的详情页,又把手缩回了被窝里,箍着郁秾的腰摸肚皮。被这么一摸,郁秾色欲一点都没有,反而后知后觉感到饿了,胃里也小声地“咕”了下。
两人都笑出了声,陈东弭压着郁秾的胃部揉揉,手指头不是很老实地勾了勾乳尖,接着低头在郁秾后脖子上恶狠狠亲了口,掀开被子下床:“等着,老公给你做饭吃。”
郁秾给他抛个飞吻,心安理得做吃了睡睡了吃的小猪,摊平在大床上等饭吃。陈东弭毕竟是餐厅老板,干活利落,很快就开了火。耳边是滋滋拉拉的油锅声,香味也飘飘悠悠传来,郁秾深吸一口气,埋进陈东弭枕过的枕头里,使劲拱了拱。
男朋友表现这么好,郁秾十分满意,并且准备给他一点奖励。如果说陈东弭把郁秾的敏感点吃得透透的,那郁秾就是把陈东弭的性癖研究得非常透彻。这两个人实际上是什么锅配什么盖,因为郁秾浑身都敏感,陈东弭则是只要面对郁秾就会发情。
厨房没有空调,做饭又要用火,热上加热。陈东弭嫌t恤汗湿着贴在背上不舒服,脱了衣服光着上半身颠勺炒菜。
玻璃推拉门一开一合,抽油烟机声音大,陈东弭没听见动静,余光却看见了郁秾进来,大声说:“这儿热,你去客厅等,马上就……”
话没说完,被郁秾摸他裤裆的手给打断了。陈东弭把抽油烟机一关,挑挑眉没管他,转身端着锅往旁边走两步,盛出菜来。
郁秾也跟上去,又伸手包着那坨肉揉。陈东弭拿出两双筷子,夹了点菜吹吹,送到郁秾嘴边。郁秾张嘴吃了,陈东弭郑重其事地说:“吃饱了再发骚,有你浪的时候。”
嘴里全是鱼香肉丝味儿,郁秾也没了兴致——带着饭渣接吻什么的,实在是太恶心了!好在饭很好吃,郁秾高高兴兴帮着一起端菜,两人在小餐桌上慢悠悠享用温馨晚餐。
陈东弭抽了张纸给郁秾擦嘴,十分感慨:“我小时候,我爸还没开公司暴富以前,我家吃晚饭就是这样。我爸跟我妈面对面,我坐在他俩旁边,一边吃饭一边说自己今天都发生什么事了,特别温馨。”
郁秾“嗯”了声,陈东弭接着说:“后来我爸忙,我妈也陪着他一起忙,有时候我们一家人大半年都凑不齐。前几年我爸心脏出了问题,医生说再那么工作下去会猝死,我妈也发了大火,他才把工作都交给董事会,自己当甩手掌柜,带着我妈到处旅游放
', ' ')('松去了。”
“你爸妈感情真好。”郁秾说。
“确实挺好的,印象里没见过他俩吵架。”
郁秾就只是笑,没说什么,吃掉陈东弭夹给他的绿叶菜。
晚饭后两人下楼溜达了一会儿,陈东弭拉着郁秾的手,感慨说应该再养一条狗,最好是大型犬,聪明又活泼的那种,到时候一家三口一起下来散步,想想就幸福。
郁秾虽然是猫派,听他讲得那么绘声绘色,眼前好像真出现了一条大金毛,走在两人几步开外,时不时带着傻笑回头看看他俩。
“那边再往前走走就有宠物店,”郁秾说,“你想养的话,现在就可以。”
陈东弭愣了下,又咧嘴笑起来:“现在不养,等我们住到一起了再养。”
这个画大饼一样的未来承诺实在是过于香甜,郁秾紧了紧拉住陈东弭的手,轻声“嗯”了下,抿抿唇抬头看他:“回家吧?好想做。”
明确知道一会儿要做爱和不知道一会儿要做爱,心态是不一样的。虽然少了几分偶然带来的激情,但陈东弭总感觉“说好了一会儿要做”这件事,带有别样的老夫老妻感。
两人一前一后洗完澡,陈东弭出来的时候郁秾正趴在床上玩手机,被子盖在后背上,半遮半掩地遮着腰部以下部位。郁秾抬眼看他,顺着那两道有些轻佻的视线低头看自己胸前,十分大方地掀开被子,露出下身成套的丁字裤。
这是那套陈东弭特别定制视频里的衣服,天蓝色迷你比基尼。
陈东弭坐在床边,手掌往一瓣肥白滚圆的屁股上一放,收拢手指抓捏,嫩肉从指缝之间鼓起,颤颤巍巍的,像果冻。
手掌慢条斯理地抚摸臀肉,低沉嗓音带着点戏谑:“怎么感觉屁股又圆了?是不是被揉多了二次发育了?”
郁秾懒洋洋地回答:“有吗?我倒是感觉胸被你揉大了,以前特别平,现在好像有一点点鼓,乳晕也变软了。”
“你翻过来,我摸摸看是不是真的。”
郁秾扭头,神情十分无辜:“不行,内衣遮住的部位不能给别人碰。”
陈东弭被他撩得邪火直窜,恨不得直接把人干得求饶,又不能强来,憋得狠狠抽了郁秾屁股一巴掌:“屁股都他妈给你揉红了,你跟我说不能碰?”
这一巴掌打得巧,力道不重声音却大,打得郁秾脸直接红了,直接翻身坐起跨坐在陈东弭身上,鸟贴着鸟胸贴着胸,软着腰凑上去啵啵啵亲了他好几下,喘息着说:“不能给你摸,但是可以摸给你看。现场版,要不要看?”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陈东弭那点龌龊的性癖被郁秾拿捏得一清二楚。
说好了,内衣盖住的地方不能碰,只能看。郁秾放任那双大手握着自己的腰,指头很不规矩地在后腰划拉,一阵阵痒麻感顺着脊柱传到大脑,让他不自觉露出舒服的神情。
郁秾没说谎,因为前几个礼拜和陈东弭的高强度性爱,陈东弭又特别喜欢边嘬他的乳头边干屁股,原本平坦的胸部似乎真的微微隆起了一点,有点薄肌微乳的色情感。他把比基尼的布料拉偏,露出一边乳尖却不碰它,任由它在微凉的空气和陈东弭露骨的眼神刺激里慢慢聚缩、变硬,从水红色变成深红色,缀在雪白雪白的微鼓乳肉上。
陈东弭忍不住低头去叼,郁秾推开他的脑袋,又把布料拉上挡住,低低哼笑了声。
“操……”陈东弭爆粗,转脸埋在郁秾颈窝焦躁地乱拱,吻从吮吸慢慢变为啃咬。郁秾仰着头,欲望将他也烧灼得不太好受,性器一直在往外流水。他推着陈东弭向后倒,在他上半身躺在床上后骑在上胯部,伸手握住自己蓄势待发的下身,急切地抚慰起来。
一切就像回到两人刚认识的那天,只是这次郁秾面对的不是摄影机,而是会动会喘的男友陈东弭。勃起的器官被郁秾坐在屁股缝里,陈东弭想伸手撸几下解馋都不行,只能赤红着眼睛挺腰空顶,做做摩擦柱身的无用功。肉棒在郁秾臀缝里越嵌越深,最后郁秾两瓣屁股像软面包夹着热狗肠一样,后穴都被挤歪丁字裤细绳的鸡巴压住了。
郁秾咬着下唇,两只漂亮眼睛水汪汪的,环着自己的性器揉了几下,玉白手指压着往下按,用龟头摩擦陈东弭紧绷腹肌形成的沟壑。他大大方方把整个身体展示给陈东弭意淫,铃口里不断泌出清液,涂得肉沟闪闪发亮。
“嗯……”郁秾喘息着,拉起陈东弭抓捏他臀肉的一只手放在性器上,声音里满是带着黏糊糊鼻音的撒娇:“摸摸……”
“操操行不行?”陈东弭说着,从根部往上使劲撸了两把,给郁秾爽得直打哆嗦,一个字说不出来。
陈东弭皮糙肉厚,平常撸管风格粗犷,加上他常年健身,手心有撸铁磨出来的茧子。郁秾水灵灵又娇嫩嫩,哪受得了他这么磋磨,几下就摁住他的手,摇着头说不行要射了。他越这么说,陈东弭就越使坏,抓紧了那根东西揉搓,郁秾怎么掰手指都掰不开,最后尖叫着喷了他一腹肌,两手无助地抓紧陈东弭的手掐。
两人僵持一会儿,郁秾缓过劲来慢慢
', ' ')('趴到陈东弭怀里,把一片光滑白嫩的后背展现在陈东弭眼前。天蓝色比基尼的细系带打着蝴蝶结,十分不堪一击地固定在郁秾身上。
陈东弭擦干净手,偷偷摸摸把蝴蝶结拽散了,搂着郁秾有一搭没一搭地摸他后背,半晌问道:“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郁秾“嗯?”了声,仰头定定看他一会儿,又把头贴回他胸前:“为什么这么问。”
“吃饭的时候就感觉你兴致不是很高。记不记得你和我说过,你压力一大就会想做爱,刚才出门散步,你突然说想做。”
郁秾张嘴,在陈东弭锁骨上小口小口地啃。
陈东弭捏着他的后脖子,把人往上提了提重新搂好,掐住下巴颏晃晃:“不许用肉体转移话题。怎么不开心?”
“因为我是艺术家,情绪很难控制。”郁秾眨眼。
陈东弭冷笑:“少来。说实话,不然我订机票明天就走。”
郁秾有点焦虑,伸手想啃指甲,被陈东弭拦下来,只能无奈地扯出个笑:“好,你抱紧我一点我就给你说。”
两个人和生蚝与岩石一样紧紧贴在一起,陈东弭还给郁秾盖了条毯子,把他整个人裹成了只大蚕宝宝。
“说吧。”
据说幼年缺少母爱的小孩子长大了更容易有性瘾,郁秾深表赞同。只有在一次次大脑空白、被快感轰炸得稀巴烂时,心里缺少的那块安全感才能被暂时填满。在和陈东弭谈恋爱之前,这是郁秾唯一获得爱的方式。
郁秾的母亲是个女强人,对他的要求严格,但又没有多少时间陪他。她和郁秾的父亲早早地离了婚,因为经济更加宽裕而获得了郁秾的抚养权,又因为不赞同郁秾父亲的教育理念,几乎完全阻断了父子之间的联系。
“我妈妈真的很能干,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抱着奢侈品品牌的玩具一个人睡了。个人感觉不如玩具公司做的玩具触感好。”
郁秾对童年的印象不深,只有一种事让他直到现在做梦还会梦到。往往是几天见不到母亲的面,和保姆阿姨一起吃饭,突然家里的电话响起。阿姨去接电话,郁秾的心砰砰跳,直到阿姨远远地叫他过去,头顶的刀终于落下。
——妈妈认识了个名师,很厉害,找关系帮你订了辅导课。每周三周末去补课,听到吗?
忘记从什么时候起,相比于沉默和顺从,郁秾学会了用一种插科打诨的方式来回应母亲和所有人。他会和母亲分享生活里的小事,会成为同学里的乐天派万人迷,但永远都不会讲出那些阴暗面。比如他有严重的性渴望,比如他是个同性恋。
“我真的很想要一个像你父母那样的家。我很羡慕。”郁秾哽咽着继续说,“你跟我说我们以后要养一条狗,一起下楼散步,一起生活,我觉得太美好了,但是我、我根本不敢想象。我怕我太有期待,最后什么都没有,会难过得想要去死。”
陈东弭心都要化了,他一个家庭幸福顺风顺水,长这么大唯一挫折可能就是餐厅被竞争对手恶意举报消防问题,哪受得了这个。刚要说话,郁秾抬头亲了他一下,舌头舔来舔去,堵得他一时忘记要说什么。
郁秾睫毛挂着泪,但是眼睛笑眯眯的:“别和我承诺太多东西,我会做梦的。一旦我开始做梦,你就惨了。”
陈东弭哼笑:“有多惨?”
郁秾:“嗯……先花你的钱,等你一不小心变成穷光蛋再把你榨干。不知道,没想好。”
气氛太沉重,陈东弭看得出郁秾还在难过,又没办法给他把童年重来一遍,只好用非常成人的方式补偿:“那不就是当我老婆吗?还有这种好事。先榨干我再说。”说着就掰开郁秾的屁股,龟头往穴里塞,顶开嘬吸蠕动的肠肉整根插入。郁秾叫了一声,已经习惯被干的身体领先于意识,已经开始爽了起来。
这次做得很直白,但足够解压。郁秾尽情地呻吟,在陈东弭身下发浪,一声声求着让陈东弭插到最里面内射。陈东弭一边灌精,郁秾一边伸长胳膊从床头柜摸出那支荧光粉水笔,咬开盖子递给陈东弭。
陈东弭记得郁秾当时就是用这支笔在小腹上写了自己的网名“earst”,色得他那几天闭上眼就是这几个粉色字母。
这次是他这个转正的前电子嫖客亲手写了。
郁秾的小腹上全是汗水和他自己射上去的精液,陈东弭下了两次笔都写不上颜色,只好用手抹了抹干净。这次他写的是自己的本名,然后郑重地画了个爱心。
每一笔上去,郁秾就会缩一下肚皮,连带着仍插在他穴里的肉棒被挤压一下。郁秾高潮得浑身无力,勉强撑着上身起来看看他写了什么,躺回去开玩笑:“还以为你会写肉便器之类的。”
陈东弭盖上笔盖,慢慢从郁秾身体里退出,多抽了几张纸垫在郁秾屁股下面:“我又没有绿帽癖,为什么要在自己老婆身上写这个?”
精液没了堵塞,郁秾又被干得合不拢穴眼,精水就从微开的小洞流出,打湿纸巾。陈东弭的确射得很深,郁秾感觉得到那股液体流出时的路径,耳根发热。
', ' ')('他把手放在小腹上,手掌下是陈东弭的名字,身体里是陈东弭刚造成的快感余韵,整个人像被喂饱的猫一样温顺。
他说:“你现在承诺吧,我都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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