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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摸但可以看我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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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黑了,郁秾抱着陈东弭的胳膊睡了小半个钟头,浑身软绵绵的,精神头却很好。陈东弭还在熟睡,郁秾抓过手机,一边摸陈东弭的胸肌腹肌,一边看有没有错过什么消息。

为了和男朋友约会,郁秾提前好几天赶出了很多稿子,挤出来这么个完全空闲的周末。邮箱和社交媒体都没有大事,微信也没有人急找,只有赵璟林给他发了个某大型购物广场上新置的卡通人偶塑像照片,塑像前是一只入镜的手,比划着大拇指:路过,看到你画的经典形象,厉害。

被人夸了自然高兴,郁秾笑眯眯回复:承让承让。

“这谁?噢,赵璟林。”

刚回复完,郁秾就被往后拉了下,整个人后背全贴在了陈东弭的怀里,肩头冒出个脑袋。郁秾转眼去看,陈东弭伸手点点屏幕,打开赵璟林的详情页,又把手缩回了被窝里,箍着郁秾的腰摸肚皮。被这么一摸,郁秾色欲一点都没有,反而后知后觉感到饿了,胃里也小声地“咕”了下。

两人都笑出了声,陈东弭压着郁秾的胃部揉揉,手指头不是很老实地勾了勾乳尖,接着低头在郁秾后脖子上恶狠狠亲了口,掀开被子下床:“等着,老公给你做饭吃。”

郁秾给他抛个飞吻,心安理得做吃了睡睡了吃的小猪,摊平在大床上等饭吃。陈东弭毕竟是餐厅老板,干活利落,很快就开了火。耳边是滋滋拉拉的油锅声,香味也飘飘悠悠传来,郁秾深吸一口气,埋进陈东弭枕过的枕头里,使劲拱了拱。

男朋友表现这么好,郁秾十分满意,并且准备给他一点奖励。如果说陈东弭把郁秾的敏感点吃得透透的,那郁秾就是把陈东弭的性癖研究得非常透彻。这两个人实际上是什么锅配什么盖,因为郁秾浑身都敏感,陈东弭则是只要面对郁秾就会发情。

厨房没有空调,做饭又要用火,热上加热。陈东弭嫌t恤汗湿着贴在背上不舒服,脱了衣服光着上半身颠勺炒菜。

玻璃推拉门一开一合,抽油烟机声音大,陈东弭没听见动静,余光却看见了郁秾进来,大声说:“这儿热,你去客厅等,马上就……”

话没说完,被郁秾摸他裤裆的手给打断了。陈东弭把抽油烟机一关,挑挑眉没管他,转身端着锅往旁边走两步,盛出菜来。

郁秾也跟上去,又伸手包着那坨肉揉。陈东弭拿出两双筷子,夹了点菜吹吹,送到郁秾嘴边。郁秾张嘴吃了,陈东弭郑重其事地说:“吃饱了再发骚,有你浪的时候。”

嘴里全是鱼香肉丝味儿,郁秾也没了兴致——带着饭渣接吻什么的,实在是太恶心了!好在饭很好吃,郁秾高高兴兴帮着一起端菜,两人在小餐桌上慢悠悠享用温馨晚餐。

陈东弭抽了张纸给郁秾擦嘴,十分感慨:“我小时候,我爸还没开公司暴富以前,我家吃晚饭就是这样。我爸跟我妈面对面,我坐在他俩旁边,一边吃饭一边说自己今天都发生什么事了,特别温馨。”

郁秾“嗯”了声,陈东弭接着说:“后来我爸忙,我妈也陪着他一起忙,有时候我们一家人大半年都凑不齐。前几年我爸心脏出了问题,医生说再那么工作下去会猝死,我妈也发了大火,他才把工作都交给董事会,自己当甩手掌柜,带着我妈到处旅游放松去了。”

“你爸妈感情真好。”郁秾说。

“确实挺好的,印象里没见过他俩吵架。”

郁秾就只是笑,没说什么,吃掉陈东弭夹给他的绿叶菜。

晚饭后两人下楼溜达了一会儿,陈东弭拉着郁秾的手,感慨说应该再养一条狗,最好是大型犬,聪明又活泼的那种,到时候一家三口一起下来散步,想想就幸福。

郁秾虽然是猫派,听他讲得那么绘声绘色,眼前好像真出现了一条大金毛,走在两人几步开外,时不时带着傻笑回头看看他俩。

“那边再往前走走就有宠物店,”郁秾说,“你想养的话,现在就可以。”

陈东弭愣了下,又咧嘴笑起来:“现在不养,等我们住到一起了再养。”

这个画大饼一样的未来承诺实在是过于香甜,郁秾紧了紧拉住陈东弭的手,轻声“嗯”了下,抿抿唇抬头看他:“回家吧?好想做。”

明确知道一会儿要做爱和不知道一会儿要做爱,心态是不一样的。虽然少了几分偶然带来的激情,但陈东弭总感觉“说好了一会儿要做”这件事,带有别样的老夫老妻感。

两人一前一后洗完澡,陈东弭出来的时候郁秾正趴在床上玩手机,被子盖在后背上,半遮半掩地遮着腰部以下部位。郁秾抬眼看他,顺着那两道有些轻佻的视线低头看自己胸前,十分大方地掀开被子,露出下身成套的丁字裤。

这是那套陈东弭特别定制视频里的衣服,天蓝色迷你比基尼。

陈东弭坐在床边,手掌往一瓣肥白滚圆的屁股上一放,收拢手指抓捏,嫩肉从指缝之间鼓起,颤颤巍巍的,像果冻。

手掌慢条斯理地抚摸臀肉,低沉嗓音带着点戏谑:“怎么感觉屁股又圆了?是不是被揉多了二次发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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秾懒洋洋地回答:“有吗?我倒是感觉胸被你揉大了,以前特别平,现在好像有一点点鼓,乳晕也变软了。”

“你翻过来,我摸摸看是不是真的。”

郁秾扭头,神情十分无辜:“不行,内衣遮住的部位不能给别人碰。”

陈东弭被他撩得邪火直窜,恨不得直接把人干得求饶,又不能强来,憋得狠狠抽了郁秾屁股一巴掌:“屁股都他妈给你揉红了,你跟我说不能碰?”

这一巴掌打得巧,力道不重声音却大,打得郁秾脸直接红了,直接翻身坐起跨坐在陈东弭身上,鸟贴着鸟胸贴着胸,软着腰凑上去啵啵啵亲了他好几下,喘息着说:“不能给你摸,但是可以摸给你看。现场版,要不要看?”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陈东弭那点龌龊的性癖被郁秾拿捏得一清二楚。

说好了,内衣盖住的地方不能碰,只能看。郁秾放任那双大手握着自己的腰,指头很不规矩地在后腰划拉,一阵阵痒麻感顺着脊柱传到大脑,让他不自觉露出舒服的神情。

郁秾没说谎,因为前几个礼拜和陈东弭的高强度性爱,陈东弭又特别喜欢边嘬他的乳头边干屁股,原本平坦的胸部似乎真的微微隆起了一点,有点薄肌微乳的色情感。他把比基尼的布料拉偏,露出一边乳尖却不碰它,任由它在微凉的空气和陈东弭露骨的眼神刺激里慢慢聚缩、变硬,从水红色变成深红色,缀在雪白雪白的微鼓乳肉上。

陈东弭忍不住低头去叼,郁秾推开他的脑袋,又把布料拉上挡住,低低哼笑了声。

“操……”陈东弭爆粗,转脸埋在郁秾颈窝焦躁地乱拱,吻从吮吸慢慢变为啃咬。郁秾仰着头,欲望将他也烧灼得不太好受,性器一直在往外流水。他推着陈东弭向后倒,在他上半身躺在床上后骑在上胯部,伸手握住自己蓄势待发的下身,急切地抚慰起来。

一切就像回到两人刚认识的那天,只是这次郁秾面对的不是摄影机,而是会动会喘的男友陈东弭。勃起的器官被郁秾坐在屁股缝里,陈东弭想伸手撸几下解馋都不行,只能赤红着眼睛挺腰空顶,做做摩擦柱身的无用功。肉棒在郁秾臀缝里越嵌越深,最后郁秾两瓣屁股像软面包夹着热狗肠一样,后穴都被挤歪丁字裤细绳的鸡巴压住了。

郁秾咬着下唇,两只漂亮眼睛水汪汪的,环着自己的性器揉了几下,玉白手指压着往下按,用龟头摩擦陈东弭紧绷腹肌形成的沟壑。他大大方方把整个身体展示给陈东弭意淫,铃口里不断泌出清液,涂得肉沟闪闪发亮。

“嗯……”郁秾喘息着,拉起陈东弭抓捏他臀肉的一只手放在性器上,声音里满是带着黏糊糊鼻音的撒娇:“摸摸……”

“操操行不行?”陈东弭说着,从根部往上使劲撸了两把,给郁秾爽得直打哆嗦,一个字说不出来。

陈东弭皮糙肉厚,平常撸管风格粗犷,加上他常年健身,手心有撸铁磨出来的茧子。郁秾水灵灵又娇嫩嫩,哪受得了他这么磋磨,几下就摁住他的手,摇着头说不行要射了。他越这么说,陈东弭就越使坏,抓紧了那根东西揉搓,郁秾怎么掰手指都掰不开,最后尖叫着喷了他一腹肌,两手无助地抓紧陈东弭的手掐。

两人僵持一会儿,郁秾缓过劲来慢慢趴到陈东弭怀里,把一片光滑白嫩的后背展现在陈东弭眼前。天蓝色比基尼的细系带打着蝴蝶结,十分不堪一击地固定在郁秾身上。

陈东弭擦干净手,偷偷摸摸把蝴蝶结拽散了,搂着郁秾有一搭没一搭地摸他后背,半晌问道:“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郁秾“嗯?”了声,仰头定定看他一会儿,又把头贴回他胸前:“为什么这么问。”

“吃饭的时候就感觉你兴致不是很高。记不记得你和我说过,你压力一大就会想做爱,刚才出门散步,你突然说想做。”

郁秾张嘴,在陈东弭锁骨上小口小口地啃。

陈东弭捏着他的后脖子,把人往上提了提重新搂好,掐住下巴颏晃晃:“不许用肉体转移话题。怎么不开心?”

“因为我是艺术家,情绪很难控制。”郁秾眨眼。

陈东弭冷笑:“少来。说实话,不然我订机票明天就走。”

郁秾有点焦虑,伸手想啃指甲,被陈东弭拦下来,只能无奈地扯出个笑:“好,你抱紧我一点我就给你说。”

两个人和生蚝与岩石一样紧紧贴在一起,陈东弭还给郁秾盖了条毯子,把他整个人裹成了只大蚕宝宝。

“说吧。”

据说幼年缺少母爱的小孩子长大了更容易有性瘾,郁秾深表赞同。只有在一次次大脑空白、被快感轰炸得稀巴烂时,心里缺少的那块安全感才能被暂时填满。在和陈东弭谈恋爱之前,这是郁秾唯一获得爱的方式。

郁秾的母亲是个女强人,对他的要求严格,但又没有多少时间陪他。她和郁秾的父亲早早地离了婚,因为经济更加宽裕而获得了郁秾的抚养权,又因为不赞同郁秾父亲的教育理念,几乎完全阻断了父子之间的联系。

“我妈妈真的很能干,我很小的时候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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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抱着奢侈品品牌的玩具一个人睡了。个人感觉不如玩具公司做的玩具触感好。”

郁秾对童年的印象不深,只有一种事让他直到现在做梦还会梦到。往往是几天见不到母亲的面,和保姆阿姨一起吃饭,突然家里的电话响起。阿姨去接电话,郁秾的心砰砰跳,直到阿姨远远地叫他过去,头顶的刀终于落下。

——妈妈认识了个名师,很厉害,找关系帮你订了辅导课。每周三周末去补课,听到吗?

忘记从什么时候起,相比于沉默和顺从,郁秾学会了用一种插科打诨的方式来回应母亲和所有人。他会和母亲分享生活里的小事,会成为同学里的乐天派万人迷,但永远都不会讲出那些阴暗面。比如他有严重的性渴望,比如他是个同性恋。

“我真的很想要一个像你父母那样的家。我很羡慕。”郁秾哽咽着继续说,“你跟我说我们以后要养一条狗,一起下楼散步,一起生活,我觉得太美好了,但是我、我根本不敢想象。我怕我太有期待,最后什么都没有,会难过得想要去死。”

陈东弭心都要化了,他一个家庭幸福顺风顺水,长这么大唯一挫折可能就是餐厅被竞争对手恶意举报消防问题,哪受得了这个。刚要说话,郁秾抬头亲了他一下,舌头舔来舔去,堵得他一时忘记要说什么。

郁秾睫毛挂着泪,但是眼睛笑眯眯的:“别和我承诺太多东西,我会做梦的。一旦我开始做梦,你就惨了。”

陈东弭哼笑:“有多惨?”

郁秾:“嗯……先花你的钱,等你一不小心变成穷光蛋再把你榨干。不知道,没想好。”

气氛太沉重,陈东弭看得出郁秾还在难过,又没办法给他把童年重来一遍,只好用非常成人的方式补偿:“那不就是当我老婆吗?还有这种好事。先榨干我再说。”说着就掰开郁秾的屁股,龟头往穴里塞,顶开嘬吸蠕动的肠肉整根插入。郁秾叫了一声,已经习惯被干的身体领先于意识,已经开始爽了起来。

这次做得很直白,但足够解压。郁秾尽情地呻吟,在陈东弭身下发浪,一声声求着让陈东弭插到最里面内射。陈东弭一边灌精,郁秾一边伸长胳膊从床头柜摸出那支荧光粉水笔,咬开盖子递给陈东弭。

陈东弭记得郁秾当时就是用这支笔在小腹上写了自己的网名“earst”,色得他那几天闭上眼就是这几个粉色字母。

这次是他这个转正的前电子嫖客亲手写了。

郁秾的小腹上全是汗水和他自己射上去的精液,陈东弭下了两次笔都写不上颜色,只好用手抹了抹干净。这次他写的是自己的本名,然后郑重地画了个爱心。

每一笔上去,郁秾就会缩一下肚皮,连带着仍插在他穴里的肉棒被挤压一下。郁秾高潮得浑身无力,勉强撑着上身起来看看他写了什么,躺回去开玩笑:“还以为你会写肉便器之类的。”

陈东弭盖上笔盖,慢慢从郁秾身体里退出,多抽了几张纸垫在郁秾屁股下面:“我又没有绿帽癖,为什么要在自己老婆身上写这个?”

精液没了堵塞,郁秾又被干得合不拢穴眼,精水就从微开的小洞流出,打湿纸巾。陈东弭的确射得很深,郁秾感觉得到那股液体流出时的路径,耳根发热。他把手放在小腹上,手掌下是陈东弭的名字,身体里是陈东弭刚造成的快感余韵,整个人像被喂饱的猫一样温顺。

他说:“你现在承诺吧,我都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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