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瑶来了精神,“他不来你就没办法了?跟我学学啊!”
杨子瑜说:“我们性格差异是很大的,他是热血青年,我毕竟是教会学校毕业的,他一直说我放不下贵族大小姐的架子,我盼望和他见面,不过见了面就吵架,有时想,这个时候还合得来,真要是住成了一块,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李瑶说:“这样啊,我想他可能家境很好,干什么事都凭着一股热血,考虑不全面,顺利了就得意忘形,而遇到挫折就会垂头丧气。”
曾凡说:“去了武汉,那里可是吴大帅的天下,他可是个铁腕人物,在他眼皮子底下挑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李瑶说:“工运是不是罢工啊?惹恼了政府,大兵一镇压,会死很多人的。你快让他过来吧,生命只有一次。”
杨子瑜说:“我和他说过,他就是不听,你们放心,他虽然和他爹闹僵了,可是他是独子,他爹还会保他的。”
曾凡说:“他如果是一般家庭,也许还会顾及父母孩子,可是觉得有这个保护伞,有恃无恐,那就危险了。”
杨子瑜说:“这些我都明白,不过我就佩服他讲那些革命思想,头头是道,好多女孩子都聚焦在他身边,走到哪里就成为哪里的大红人。”
李瑶说:“都洗洗睡吧,闲谈可以,可不能守着什么人也说。”
杨子瑜说:“这个你们放心,我要和谁说,先看看能不能发展他。我可不干对牛弹琴的事。”
看到李瑶和两个孩子,杨子瑜说:“没看到坠儿,我心里空落落的,坠儿去了哪里,还没有消息?”
李瑶说:“别对我提坠儿了,这是我心中永远的痛。”
杨子瑜说:“如果有缘,还会再次遇到,我可以帮着打听打听,如果知道去了哪座城市,就好了。”
李瑶说:“连哪个方向也不知道,我们找她就是大海捞针。”
杨子瑜说:“坠儿还有什么外地的亲戚?阿忠有什么特长?这两方面知道一个,找人就有了方向。”
曾凡说:“坠儿就是有一个表哥,叫徐鸣,不过不在这里了。阿忠就会干粗活,没有什么特长,我最担心的就是他们生活没有着落,出了意外。”
杨子瑜说:“徐鸣是不是河北人?”
李瑶大喜:“你认识他?”
杨子瑜说:“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刚才还嫌我来呢?现在好了,知道我来对你们有多重要了吧?”
曾凡说:“李瑶你先别激动,我问过徐鸣,他不知道坠儿的去处。”
杨子瑜说:“我认识徐鸣有大半年了,他也对我们的思想很感兴趣,最后一次见面时,临走前他对我说,他有个表妹出来好几年了,才找到他。他诚恳的对我们道歉,说是失陪了。我要是跟着他去就好了,就能见到坠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