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儿说:“三伯别担心,我们抓住教育大权就行。”
三伯叹了口气:“姓庄的肯定不会只让曾凡管,他肯定会派那个姓于的来监视我们,还有他家那个小子。这些问题我并不担心,我担心的是路通了,什么人也能进来了,我们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曾凡说:“我知道三伯担心什么,人都来了,打宝藏主意的人更多了,我们就顾不过来了。”
三伯说:“你说的很对,这么多人谁是害你的,谁是帮你的,就是诸葛亮在这里,也感到很头疼。”
李瑶说:“他们打我们的主意,我们也可以打他们的主意,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谁赢谁输这可说不准。”
坠儿说:“还是小心为妙吧,别大意了。有的人一眼就认出,有的人多少年都不一定能看清楚,小心使得万年船。”
三伯大发感慨:“真亏了坠儿,要不是你坚持叫曾凡来到这里,我们憋在这里又能憋多长时间,老四那一肚子坏水,早晚也能把这里翻个底朝天。”
李瑶抢上了话:“还有我呢,三伯要好好的谢谢我,要不是我,他可不想回到这里。”
三伯感到很惊奇:“我以前那么凶,坠儿一说我就想老六家的那个小子肯定是记恨我了,多亏了你,老六家有后了。”
曾凡忙说:“哪里哪里,我从来没有不回来的想法,她不缠着我,我也要来。”
这时,小月悄悄的咳嗽了一声。
三伯说:“还有一件事,你们虽然是新时代的人,但老传统不能丢,我们曾家多少年了,都不能抛妻弃子,不管是哪个女人,只要和你生活过,哪怕只有一天,也要管她一辈子。你的祖父就是在一个下大雨的天气里,在你二奶奶家过了一夜,就把她带了出来,养了她很多年。虽然她待我弟兄很不好,我们也把她生的孩子当成亲兄弟亲姐妹一样看待。”
曾凡正要说话,坠儿使了个眼色。
三伯知道了曾凡的心思,又说:“你们一定感到很奇怪,为什么你二奶奶的一家没有跟着来。说来话长,在来的时候我喝醉了酒,等醒了酒看到你爹火冒三丈,说是老四对他说你二奶奶愿意在老家,不想跟着我们走大老远的路。我说不可能啊,我二奶奶都准备好了,怎么又改变了主意?”
“临行前,我对你爹说,不行,我再去劝劝她,我们走了她们没有依靠,我不放心。你爹就说,你快去快回。没想到我到了你二奶奶住的房子里,却发现人去屋空。还有你的二个叔叔,二个姑姑,一个也没找到。”
“你爹象发了疯,去找老四,结果在赌场中找到了他,天也快黑了。你猜他怎么说,说是你二奶奶被一个熟人叫了去,叫我们先走,等我们安了家再来叫她们。因为耽误了一天的时间,我们只好先走,到了这里后就发生了林家的事,你爹病倒了,就再也没顾上这回事。”
回到家,坠儿看着曾凡,“我还以为三伯会把你二奶奶的事详细和我们说说呢,没想到还在掩饰。看来,事情的真相还不知要等多长时间了。”
李瑶说:“我也听出来了,漏洞百出。一家人要离开故土了,她还有心情带着孩子去找熟人,再说四个孩子,难道都带了去?”
坠儿说:“不过总算承认了一点,除了你爹,他们都不怎么样,一个喝酒,一个赌钱,也许你二奶奶发现跟着这些人,实在是不靠谱,还不如在家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