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曾凡出去巡逻了,到了三伯家的门口,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不一会儿,阿忠阿强走了过来,找了个没人居住的破屋,放进一些木头,点燃。
阿忠说:“我们三人轮着出村吧,这么冷的天,在街上站着不一会儿就冻透了。”
阿强也说:“其实不用在街上到外走,万一他们从地道中出来呢?我看就站在三伯家门口就行。”
阿忠又说:“去个人守住四伯家的门口,他们肯定从那里出来。”
曾凡说:“为预防万一,还是按原来的计划进行吧。这样吧,我们三人有一个人隔一段时间就出去转转,而三伯家的门口就在对面,我们在烤火的同时瞅两眼就行。”
三人到了大街上七八次,阿强从门外走进破屋,“可能没事了,都半夜了吧,也不见有人来,可能他们不来了。”
阿忠说:“破屋漏风撒气的,受不了,这样吧,等会儿我到家里拿来一床破被,盖上也挡点寒气。”
阿强说:“我也回家去拿,有一个人值班,出去转转,其它两人可以倒下歇歇。”
男人就是粗心,曾凡这才感到自己的无助,怪不得坠儿基本不找这两个人,干点粗活是可以的,但到了正事上,却大事做不来,小事又不愿做。
想到这里,曾凡说,“那你们两人歇歇吧,白天还要干活,我白天没事,天亮后回家睡觉。”
阿忠阿强很快睡着了,曾凡看着跳动的火苗,陷入了沉思。
他也觉得五伯家发生的两件事有什么不对头,却想不出是什么地方不对头。他有点后悔了,真不该守着三伯说大话,还不如在家里和坠儿好好商量商量呢。现在在这里,却没有商量的人。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脚步声由远到近而来。
“还真的来了。”曾凡站起来,看看三伯家的门口,走到一棵大树下藏好,有两个身影走了过来。
“那个老头子真是气人,非得在这个时候才允许行动。冻死了,什么时候都行啊!”
“允许行动?你是不是听错了,我听到的是如果发现周围有火光,行动立即取消。”
“我听错了吗?村里就三个青年男子,他们都出来又能怎么样?”
“你别说了,小心让别人听到,我们是别人雇来的,我倒是希望他们最好不行动,虽然出来一趟少挣几个铜板。反正快过年了,我们要回老家了,过了年我是不来了。”
“你不来就不来,我是要来的,以后找到了宝藏,我们后半辈子就什么也别干了。”
“不和你说了,你掉在钱眼里了,还宝藏呢,别做美梦了。”
曾凡看到他们在三伯家门上停留了一阵,就往破屋而来,明显看到了屋里的火光。
曾凡灵机一动,一摸口袋,还有两块银元,“我何不会会他们?”
想到这里,他立即赶到两人前头,站在破屋门口,“兄弟,这么冷的天,快进屋暖和暖和。”
两人停下了,吃惊的看着曾凡,个高的才走过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