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伯说:“我们都认为他自己闷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进的。”
坠儿说:“我有办法了,你在家里等着,让曾凡在你家门口,找个地方藏好。他们一旦上门,曾凡就赶快回来叫人,阿忠阿强都在家里等着,一定不要让那些人跑了。”
三伯说:“就照你说的办,我现在就回去安排安排,争取把那些人拿住,这次不把老四揪出来,我就不姓曾。”
曾凡有点迟疑:“是不是把那些人吓跑就行?他们要是有枪,我们就吃大亏了。”
三伯说:“不把那些人拿住,怎么能把老四揪出来?你怎么也和你五伯一个样?婆婆妈妈的?”
坠儿说:“他究竟要干什么?这两件事太简单了,是个人也能想得到。”
五伯说:“就是叫我们弟兄两个不和,让我怀疑他,再把我拉过去,为他做事。”
坠儿说:“他应该很了解你,你要搬到三伯家他也应该想得到。我担心他是不是还有一个目的?”
曾凡说:“我想了一下,还是假装不知道,让这件事过去吧。从今天晚上开始,我和阿忠阿强在街上巡逻,孩子们就上我家由坠儿和李瑶看着。”
李瑶说:“三伯的威严会让四伯有所顾虑,单凭他一个人,是奈何不了你的。三伯一定要按兵不动,他要是叫人来,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自我暴露,身败名裂。”
曾凡说:“下午叫阿忠阿强来,我们计划好,我守着三伯家的门口,阿忠负责村西和村南,阿强负责村北和村东,巴掌大的地方,五分钟就走完了。”
三伯说:“好吧,你们年轻人准备好,我这就回去和他们说。”
曾凡和李瑶送出门外,三伯一边走,一边对五伯说:
“曾凡这孩子不干脆,他的女人也是前思后想,小小年纪办起事来还不如我,等的黄花菜都凉了。”
五伯说:“都像你,风风火火,也不想想办砸了多少事了,又办成了几件事?”
曾凡和李瑶回屋,坠儿说:“我要出去找找小月。”
李瑶说:“这么冷的天,别出去了,你的病加重了就麻烦了。”
曾凡说:“阿忠阿强就要来了,要不你让他们捎信让小月来一趟?”
坠儿说:“那两个大老爷们还不如你,让他们捎信,话都说不明白。”
曾凡说:“那我去吧,趁着阿忠阿强没来,我去把小月叫来。”
李瑶说:“三伯才走,你就去找小月,让三伯看见了会怎么想?他很可能会认为你信不过他。”
坠儿说:“瑶儿说得很对,别去了。”
曾凡又问:“你想清楚了吗?他到底是什么目的?”
坠儿摇摇头:“不清楚,有一种感觉,好像曾老四是故意要激怒三伯。”
就在这时,阿忠阿强进门了,他们很短时间就把分工定好了,然后就是胡拉乱侃。
水喝得差不多了,话也说得差不多了,三个人就出了门,研究巡逻路线了。
坠儿看着李瑶:“但愿今天晚上不会有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