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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清听见徐应归这么说,白眼恨不得翻到天上去:“那你岂不是很棒棒,都能预知未来。”
徐应归朝他一笑,走到床脚,捻起那根金链掂了掂,道:“哇哦,这个分量有点重,对于不听话的小鹿,就是要栓起来。”
鹿清把脚缩起来,链子跟着滑到被子底下去了,他烦躁地说:“赶紧出去,我要睡午觉了。”
徐应归眼珠一转,把钥匙一扔,边脱衣服边上床:“刚好,我也想睡觉了。一起睡吧。”
听到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鹿清睁开眼睛瞪他:“你他妈的睡个屁,睡我吧!”
徐应归脱得一丝不挂,然后扑到床上,压在鹿清身上,低头看他,笑着亲了他眼睛一口道:“哎呀,什么你啊我啊的,咱们之间不用分得那么清楚嘛。”他压制住鹿清挣扎的动作,说:“你又不是没爽到,非得每次都来一遍强抢良家妇男的戏码,你腻不腻啊。”
鹿清根本挡不住他拉开被子和脱他衣服的动作,嘴里只能暗骂神经病。昨天他被锁起来的时候没脱裤子,导致这个时候裤子脱不下去,徐应归拧着眉之间给撕开了,还埋怨道:“锁就锁,还穿什么裤子啊。”
把撕裂的裤子扔到地上,徐应归就抱着鹿清坐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一遍掐住他下巴接吻,一边上下其手,想挑起他的情欲。
那天晚上徐应归就摸清了鹿清的敏感点,他们对他的身体说不定比他自己还了解。他沿着鹿清背上的蝴蝶骨摸下去,一直到股沟处,调皮地用手指在那里挠了挠,鹿清就立马收紧臀部,腰往下塌了一点。徐应归手指沿着股沟往下,一直到会阴处,有一下没一下的揉弄那两颗小东西,等他勃起之后,又往回撤,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指尖按压着穴口,一点一点地往里面试探,直到指尖探进去,鹿清开始撑着他往上缩才退出来。
“嗯!唔……”鹿清嘴巴被堵着,说不出话来,但是一直在嗯嗯啊啊地表示自己的不高兴。
徐应归从他嘴里退出来,说:“好好好,不弄了。”一根银丝从鹿清嘴角一直连到他收回的舌尖,半路承受不住断了。
男人床上的话能信就有鬼了,鹿清根本不信他的鬼话,但是胸前作乱的手让他无力逃脱,他一动,那颗肉粒就被扯得老长,疼的他直抽气。
徐应归用指甲轻轻地刮着乳尖边缘,沿着乳晕打转,一阵瘙痒涌上鹿清的心头。他忍不住伸手想推开徐应归的手,反倒被徐应归捉着一起玩弄那可怜的小豆豆。
鹿清向后仰着头,张开嘴大口呼吸,怎么弄那里还是痒,他用指甲狠狠地抓挠着,想缓解一下这种让他骨头里都不适应的瘙痒。但是过于敏感的身子在这种疼痛下,反倒更欢愉了,那乳头本来是小小的一颗,现在又大有红,仔细看过去,连上面细微的乳孔都在一张一合着。
看着鹿清不自觉地挺起胸膛,徐应归眼里溢满了笑,也不出声提醒他看看自己现在的那副骚样,顺着他的意思对着那两颗肉粒肆意抠弄。鹿清把手搭在徐应归肩膀上,实在是受不住这欢愉了才靠在他颈间,嘴里软媚的喘息一刻不停。
渐渐地,他不满足这一点点的刺激了,于是攀着徐应归,嘴里囔着:“多一点,给我。”
徐应归当然说好,一边抚摸他,一边在下面扩张。直到食指探进了那张小嘴,鹿清被突如其来的异物感逼的哽咽了一下,没忍住一口咬在他耳朵上。
“嘶——”徐应归被他一下咬疼了,作势要把手指抽出来收拾他,结果鹿清不让。
他夹紧屁股,不让徐应归的手出来,挺着腰上下套弄着徐应归的手指,嘴里还讨好地轻舔徐应归被咬的地方,像只发情的小猫一样,舍不得那根手指走。
徐应归另一只手轻拍他挺翘白嫩的臀肉,威胁他:“再咬就不做了。”
闻言,鹿清松开嘴,泪眼朦胧地看着徐应归,看他不像是说假话,就讨好地顺着他的脖子往上舔,到喉结处时,一口含住那块软肉,用牙齿轻轻地咬磨着,在他忍不住的时候,突然移开往上亲,一口一口的吧唧亲在徐应归脸上。然后像是使尽力气一般,整个人软下来,伏在徐应归身上。
徐应归咬着牙,也不想让鹿清这个小妖精舒服了,他自己憋的不行,这个妖精还撩火。手下加快速度,肠道刚流出水,就把一下捅进三根手指进去,撑开又缩拢的,还时不时伸长手指去按压里面的前列腺,感受温热的肉壁绞上来。他估摸着应该可以了,不顾媚肉的挽留,毅然地拔出手指,抬起他屁股,让他穴口对着自己的肉棍,然后松开手,任鹿清顺着重力掉下去,自己还挺腰往上撞,这一下就插到最里面去了。
鹿清梗着脖子,无声地张着嘴,泪珠子滚落下来,攀在徐应归身上的手无力的抓了抓,好一会才放松下来。
徐应归根本不管他适没适应,两手掐着他的腰用力抽插起来,自己顶的时候还用力把他往下按,才刚开始就把鹿清玩得泣涕涟涟。
徐应归听着耳边肉体的拍打声,看着鹿清失神的样子,才觉得刚开始的场子找回来了,他张嘴含住眼前的肉珠
', ' ')(',用牙齿刮弄着肉粒时不时还像吃东西一样嚼几下,等他吐出来的时候,那已经不能叫肉粒了,像颗小葡萄一样立在雪白的皮肉上,看起来像喂养过几个孩子的妇人。
鹿清在颠簸中,只能用脚用力环住徐应归的腰,手搂着他的脖子不松手,生怕自己不小心就飞出去了。所以乳头被如此对待,他也只是嘴上求饶,不敢推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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