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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徐应归没过来,秦鹤心里哼着歌又把鹿清给办了一遍。可能昨晚就已经暴露他的本性了,他毫不收敛地开始对鹿清进行调教,照样先调动起鹿清身体的敏感度,等他受不了开始哭着求饶的时候,才自己上。一来一去,鹿清简直对他怕的不得了,哪怕后面清理的时候,秦鹤在浴缸里又摁着他做了一次,他都没敢推拒。
等一切弄完,已经凌晨了,秦鹤穿着一条裤衩搂着鹿清躺在暖和的被子里睡觉。鹿清睡到半夜突然醒了,他睁着眼睛看着顶上的天花板发呆,然后转过头看了一会儿秦鹤,凑过去轻轻地亲了秦鹤一下。心里说着:虽然我很喜欢你,但是我不能接受现在这个样子。
他蹑手蹑脚地从秦鹤怀里退出来,赤脚下地,在推开门走出去之前还是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睡着的男人。
秦鹤在黑暗中睁开眼睛,从鹿清亲他那一下的时候他就醒了,听到鹿清开门出去的声音,他也没说话。他不希望是自己想的那样,可能鹿清只是去上厕所。他愿意再给双方一次机会,如果这次鹿清还是不听话,那以后都是他说了算。
鹿清出来之后,摸黑走回了自己房间,随便收拾了一点行李,把画夹背在背上,拎起行李箱往大门口走,他把东西放在玄关,蹲下来穿鞋,然后听到了打火机的声音,在黑暗里尤为明显。鹿清僵硬地抬头看过去,喝水台的地方燃起了一个小红点。有个人逆着从窗户照进来的月光站在那,一声不吭。
鹿清知道自己走不掉了,蹲在原地把鞋带抽开又系上,系上又抽开,也不管秦鹤怎么想的。秦鹤都要被他这鸵鸟的态度气笑了,他抬手把烟摁灭在吧台上,不急不慢地走过来,停在鹿清面前,抬手把灯打开。
鹿清被突然亮起的灯吓一跳,他以为秦鹤会先收拾他,结果……
“是不是以为我会先找你麻烦?”秦鹤抬脚用鞋尖踢了踢他,开口问道。
鹿清抿了抿唇,才说:“我以为你睡着了。”
秦鹤伸个懒腰,抬眼看着门口的行李箱说:“我是睡着了,被你吵醒了。”他心想,要不是鹿清亲了他一下,现在的场面肯定没这么好看。
鹿清就地坐下,抱着膝盖仰头看他:“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我不愿意,你难道还想强迫我吗?”
两个人都不是容易脾气外露的人,像电视剧里的撕逼行为根本做不出来。鹿清只希望秦鹤能够想清楚他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不要这样伤了自己也伤了别人。
秦鹤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弯腰拽着他手腕把他拉起来,往房间走,边走边说:“我给过你第二次机会了,你自己没把握住,那就没有下一次了。”
鹿清甩手想挣脱秦鹤的钳制,嘴里喊着:“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秦鹤!什么叫没有下一次了?……秦鹤!”
秦鹤锁上门,然后把他往床上一推,不顾鹿清的反抗,抓着他脚踝就给扣在床脚了。
鹿清压着怒火,深吸几口气说:“你这是犯法的,违法囚禁你知道吗?……你是不是有病啊!”
秦鹤根本不搭理他说什么,确认好锁链和脚环的牢固性之后,直接把鹿清压在身下,看着他说:“再闹就别睡了。”
过了好几天的调教,鹿清深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憋出即将脱口而出的话,愤愤地转头去不看他,说:“让开,你压着我了。”
秦鹤给他掖好被子,然后想抱着他睡,结果就迎来鹿清一脚。
踹完人,鹿清就滚到床另一边去了,他现在恨不得离秦鹤十万八千里远,怎么可能愿意和他一起睡。
第二天醒来,鹿清动了动自己的脚,发现还是被锁着的,他烦躁地在被子里打滚,脚用力地蹬着,嘴里还在啊啊啊啊啊的叫。
秦鹤端着托盘走进来,说:“一大早的叫魂呢?”
鹿清坐起来瞪着他,他真的是现在才知道,秦鹤是粉饰太平的一把好手!他看起来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看着我干什么。”秦鹤把托盘放在床头,端出一碗白粥,两碟小菜,还有一个咸鸭蛋。
这是鹿清最喜欢的白粥搭配,但是现在不是吃饭和解的场合,他想把这些全部摔了,但是又不忍心浪费秦鹤的心意,就愣在那不动。
秦鹤拍了拍他的头,道:“快吃,我等下要去上课了,中午就不回来了,应归会过来,你听话一点。”
没有手机,没有闹钟,鹿清看着外面的太阳根本不知道几点了,他靠在床头沉默了一会,才说:“你要把我绑多久?”
秦鹤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说:“你听话了就不栓着你。”
“什么叫我听话!我哪里不听话,我拒绝了你三人行的想法是我的问题是吗?我真的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变态了。”
秦鹤听着他的指控,不为所动,等他说完才指着那堆早餐说:“现在不吃,你今天就别吃了。”
正在气头上的鹿清根本不管他说什么,脑子里只有和他作对,喊着:“不吃就不吃,你以为我稀罕吗?”
秦鹤阴着脸,死死地盯着
', ' ')('他看,正当鹿清准备认怂的时候,他端起托盘又走出去了。
鹿清呼出一口浊气,软在床上,他感觉秦鹤现在脑子根本不正常,要不是他太熟知秦鹤的各种小动作了,他都要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别人假扮的。
他躺在床上,清晰地听见秦鹤出去关门时发出的重重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点想笑,他大一搬进来,和秦鹤住了一年多了,也没见秦鹤情绪这么外露过。笑着笑着,他就停下了,看着窗外不知道想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开门的声音弄回神了。鹿清看着房门想,应该是徐应归回来了。
说曹操操场到,他才刚想完这件事,徐应归就推门进来了。
徐应归手上转着要是,吊儿郎当地说:“我就知道,你要把自己作成这个样子。之前我就说要把你锁起来,结果他不同意。哼,现在知道我说的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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