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靳璟眸光闪烁,一时不太能理解对方话里的意思,反问道,“皇兄?”
“在哪?!”靳璟目色一沉,厉声问道。
靳璟一动不动,终于从他的目光里读懂了里面的含义。
他动了动嘴唇,清冷的表情有一丝皲裂,没有说话。
“陛下……”地上跪了半天的另一个侍卫哆哆嗦嗦地开口了。
作为普通和元,他被靳清的信引压得喘不过气来,背脊完全弯了下去,浑身冒着冷汗,艰难地抬手指了指南薰殿后侧的凹巷。
他实在受不了了,本能让他冒着僭越的罪名鼓起勇气打破了僵局。
话音刚落,靳清的身影就已渐行渐远。
靳璟站在原地,突然间,不知为何,心里变得空落落的。
此时,萧漠静静地蹲在地上,佛手果淡淡的信引香味从靳璟的贴身衣物上传来,他想起了为对方驱毒的时候,他浑身上下都沾染着这种味道,腿间那个本不该存在的穴腔被璟的性器塞得胀痛又满当……
他可耻地湿了。
重而疾的脚步声自远而来,转眼就到了他的跟前,哑声道,“萧漠!”
被人识穿真名,他悚然大惊,刚一抬头,就立刻把辩解的话头咽了回去。
来的不是靳璟,而是他曾经效忠的君主。
“陛下,我……”
靳清冷着一张俊脸,将他从地上拉起来,“跟我来!”说罢,就将高大的男人一把揽入怀里,在对方还搞不清楚状况的时候用力推入了一间偏殿。
他转身就将偏殿的门锁落上,在逆光的晨色中,萧漠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周身极其暴乱的信引铺天盖地,不知收敛地向他袭来。
他的腿一下子就软了下去,靳清鸦羽般的长发微乱,广袖翩然,揽住了他的腰,埋首在他的耳畔,呼吸沉重又急促,“萧漠,帮帮我。”
沉闷低哑的声线不同以往沉稳,带着隐匿的轻颤,如同振翅煽动的爬虫,直往心里钻,所过之处,瘙痒难言。
萧漠慌乱地眼睛不知手该往哪儿放,耳垂烧得红通通一片,靳清濡湿的嘴唇沿着那里往脖颈轻触,咬住了衣襟的重领。
带着墨香的指尖轻而缓地撩开了他的面具,扯断系带,哒地一声落在了地上。
一张俊朗分明的男人脸庞出现在他眼前,充满棱角的脸颊每一处都吸引着他。
萧漠被靳清盯得心里直发毛。
要命……
靳清早就认出他了,凭借殿外不经意的一眼,他就在对方面前无所遁形。
“陛……陛下,发生什么事了?”他试图抓住自己贞操的最后一丝希望。
“我要上你。”靳清言简意赅,偏冷的声线利落干脆,带着一贯地不容置疑。
萧漠彻底慌了,他猛地推开靳清,转身就想向殿门大步冲去。
谁知靳清比他更快,发情让他的体能和感知都更加敏锐,而萧漠正好相反,腿间的空虚炙热让他神经变钝,脚步迟缓,此消彼长,当他猛然被箍住腰身按在墙上时,他脑海里冒出两个字。
完了……
堪称惨烈的初次破身还让他记忆犹新,这才过了多久,他又要体验一遍地狱十八层被油煎烹煮的苦刑。
只不过上刑的不是油锅,而是一把巨剑。
脸颊被冰凉的墙面压到变形,从肩膀到腰身都被桎梏,偏殿里光线晦暗,视觉被限制,反而他的触感敏锐起来,还有无处不在的冷泉信引从每一个裸露的毛孔钻进他的身体。按住他脑袋的手终于放开了,指尖顺着脑后的颈骨一寸寸下移,似乎在摩挲感受什么。是信腺……
他的信腺在后颈骨偏左的位置,用力抚摸的时候才有轻微的凸起,平时衣领遮挡根本不可能被人注意到。
“不……呃……”被咬住脖颈让他瞬间收了声,一丝恐惧混着下面极度的空虚泛滥让他本能地想求饶。
吸吮其上的触感,像无数蚂蚁钻入肌肤,直达脑髓,湿软的嘴唇轻吻,似乎在丈量肌肤的厚度和血管的深度……
标记……
信引的交织让人疯狂。
萧漠不敢再反抗,他害怕一旦刺激到靳清,袒露的腺体就会遭殃。
身为坤洚已经够悲哀了,若是被标记……
他不敢想象。
“萧漠,别动。”
右衽的领口从背上的直接扯落,背部大片结实的肌肉抵在了靳清的胸膛上,君王繁复的青色朝衣已经解开,炙热的肉体剥开了最后一层遮掩,紧挨到了一起。
下身的某处传来某种粗粝的触感,长指剥开湿软的阴户,直直探入禁闭的肉缝中。
“唔……陛下……”
君为政本,君臣之道重于父子,几十年来忠君观念的内化,让他本能无条件服从靳清,可是圣人先贤,没人告诉他需要接受这种违背人伦的交合。
这是禁忌。
“裤子怎么破了,是准备露给谁的?”靳清反手将他压得更加严实,
', ' ')('紧接着探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强势地撑开了紧窄的内壁,曲起来的指节剐蹭着,越来越快,越来越强势,来自深处的渴望难以言喻地席卷了他的四肢百骸。
粘腻的淫水立刻湮没了掌心……
“没……是个意外……啊啊啊………”
手指突然快速抽出来,肉壁流连般不断挽留,萧漠的身体不自觉地向后拱退。
然后一个巨大的狰狞物勃发而不容抗拒地捅干了进去!
撑开薄薄的肉唇,闯入紧致的入口,一寸寸将他的身体劈开、钉住、贯穿,直到彻底被侵占!
他仰起头,发出一声声挤压喉咙的嗬嗬低鸣,脖颈的青筋一根根暴凸出来。
“萧漠……”靳清低哑的声线欲色渐浓,黑色的凤眸里涌动着混乱的情感,抿唇一遍遍低语,“萧漠……”
从他的后脖颈脊骨自上而下落下一个个吮吻。
萧漠展开胸膛,双掌抵在墙壁上,留下一道道水印,凌乱的侍卫服被扯得七零八落,后臀被迫不断耸动着,赤红的粗大肉刃一下下向上顶弄,一次比一次深入。
嵌合的地方一片狼藉,磨红的入口叽咕作响,不一会儿,地上就落了一小片水迹。
肉刃辗转而刁钻地进攻他的弱点,密集的快感像无数利箭洞穿他的理智,让他张开嘴,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沙哑的尾调悠长而自带魅意。
“陛下……臣……臣要被捅穿了……求你……”他眼前闪过一阵阵白光闪过,昂扬的阴茎射出了一道浓稠的浊液。
“求我什么?”
他无意识的哀求换来的是体内的凶器硬生生粗了一圈。
神经密集的内壁绞紧挤覆在入侵的硬杵周围,蠕动着自主吸吮上来,水液横流,顺着结合的地方沾湿了帝王重重叠叠的褶摆。
“求你……我不知道……停下来……”萧漠断断续续地回答,他被捅干地意识涣散,迷茫的双眼木然地盯着房梁上的黑点。
“停下还是继续?”
棱角分明的下颌被五指抬起来,修长的脖颈上是嘴角溢出来的水渍,他被逼着要说出帝王喜欢听的话。
否则就捂住他的嘴,让他什么也说不了。
“继续!求陛下……恩泽……”萧漠耻辱地差点生生咬住舌头,略显急促的抽插越来越猛烈,五脏六腑似乎都随着这种颠簸而痉挛起来,而蚀骨的愉悦又让他无从逃脱,不断沉沦在对方的进攻之下。
此时,他的一条腿不知不觉地被抬了起来,股间的一切都被分开到极致,原本的紧闭的淡色雌穴此时像绽开的熟红肉孔,轻易地被刺入又抽出,穴口谄媚地覆来往送,他的大腿内侧鼓起来的肌肉抽搐着,腿部毫无力量,全靠靳清的次次锲入而没有让身体滑落到地上。
又被干了几十下,靳清终于能够狠狠地将一腔精华浇筑在他的臣子体内,施下子子孙孙的恩泽。
萧漠还没松一口气,就腿软脚滑地被搂住后腰,脑袋耷拉在靳清的肩膀上,半死不活地喘着气。
他上身相对完整,只有下半身一片狼藉,靳清抱着他移动的时候,彻底掀开了他的右衽衣襟,扯落了他的中单衣,五指在他的身上一寸寸游弋,充满弹性的胸部肌肉饱满而湿滑,入掌绵柔。
有什么东西滑落了出来,萧漠勉强睁开眼睛,瞬间就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那是他窃听用的小器物,拇指大小,状似小喇叭。
他紧张地看向靳清,对方似乎没有发现。
接着,他被重重地摔在了休憩用的楠竹躺椅上,腰臀直接凹进了软垫里。
此时,剥落干净的衣物散落在地上,一支红杏色的荷珠发饰落了出来。
是信物。
是他计划要送给女儿萧酒的东西。
自从被西陵太后驱逐出宫,他就再也没有见过阿酒了……
作为他上次替西陵太后传送有用消息的奖赏,安排他此次出宫之时能在东华门远远看自己的女儿一眼。
礼物不知能不能送到女儿手里,但他仍然耗费了大半天时辰用心选了一物。
一次错误的交媾让他前程尽失,女儿阿酒沦为质子,这次再继续耽误在这里,他不但会失去见到阿酒的机会,还会打碎西陵太后对他那一丝微不足道的信任。
太后对他的警告言犹在耳……
而男子坤洚在历朝地位低贱,后宫祖制明言:男子坤洚媚上惑主是死罪!
想起这些林林总总,像一盆凉水一样彻底浇息了萧漠的欲望,他腿间还夹着帝王的精华,浑身一丝不挂,却还是迫不及待连滚带爬地下地,深深跪伏,哑嗓道,“陛下……不能再继续了,请准许小人即刻随王爷出宫!”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