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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早上叶千寻出去找吃的,回来时看见顾风坐在床上,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你是谁?这是哪儿?我又是谁?”“我是叶千寻,你叫顾风,至于这是哪儿,我也不知道。”“你,是我的朋友吗?”叶千寻不知该如何回答顾风,是吗?好像以前是,现在……叶千寻回忆起马车上两个的对话。“我应该叫你叶千寻,还是白真?”“都是我,顾兄随意。”“所以叶千寻,你接触我就是为了利用我来复仇?枉我对你那么信任,对你毫无保留。”“顾风我承认我没认识你之前是想过利用你,但认识你之后,我就再也没想过利用你,不然我怎么会,在决心动手后,心中难安,甚至有过后悔。”“这或许我们就不该相识。”“可根早在七年前就已经种下了。”“什么意思?”“难道你忘了,七年前我好心带你出竹林,而你却弃我于危难之中,害我险些丧命,貌容尽毁。”说着叶千寻摘下面具,眼额上交错的疤痕,着实下了顾风一跳,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便觉得天旋地转,滚下了山坡。

☆、再无瓜葛

约十日后,顾风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一回忆过去就会头痛,再后来索性就不在去想了。而叶府那边迟迟未见叶千寻回去,刚要派人去寻找,被砍断缰绳的马,走回到叶府,傲尘发觉是叶千寻出了事,跟着马匹,一路寻到叶千寻出事的路上。“师兄不会是摔下山去了吧?”念尘道。傲尘听后即刻派人找路下山。季乐珊多日未见顾风,问起父亲是不是又派顾风出去了,季家主问起手下的人,那几个人相互看着,说话支支吾吾的,挨不住家主的威严,说了实话。在一旁的季乐珊听后,急得都快哭出来了,要父亲现在就带人去找顾风。季家主见状忙安慰女儿,哄骗着说这就带人去找。好不容易哄好了季乐珊,却没有像说的那样派尔去找,而是在想如何彻底灭掉白家。

这天夜里,叶千寻因多日为服药,寒毒再次发作。因为只有一张床,两个人一直都睡在一起,顾风脱掉两人的外衣,紧紧的抱着叶千寻为他取暖,盖好被子。“我想做你永远的暖炉。”顾风在叶千寻耳边说道,声音很小,但叶千寻却听的分外清晰。强忍着冷握住顾风的手。

白天,顾风有些不好意思面对叶千寻,突然的表白,叶千寻又没有给他回答,也不知道他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叶千寻看他几乎做什么事都躲着他,就问他怎么了,昨天表明心迹,今天对他就躲躲闪闪。顾风把心中的困惑说了出来,叶千寻听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双手搭上顾风的双肩,在顾风的唇上轻吻了一下。“现在明白了吗?”

傲尘第二日就亲自带着人,攀爬下山,没又见到叶千寻的尸体,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一众人分散开去找人。傲尘沿着小溪找到了茅屋,屋内很整洁,显然是有人居住,仔细找了找也没发现叶千寻的身影。又往前寻找了一番。

转眼间已到黄昏,傲尘再次回到茅屋,离得很远,傲尘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门口劈柴。傲尘急忙跑过去。叶千寻闻声寻去,手上的斧子掉在了地上,站起来看着傲尘飞奔过来,抱住自己。“师兄,师兄,我终于找到你了,你有没有受伤?”傲尘拉过叶千寻上下看着。“我没事,傲尘。”“师兄,我们走吧。”说着傲尘就拉着叶千寻要走。“我,我不想走。”叶千寻拨开傲尘的手。“为什么?”“因为顾风,我们……”叶千寻把他和顾风之间的事告诉了傲尘。傲尘听后先是一惊,虽然他不能理解叶这份惊世骇俗的情感,但最后还是选择站在叶千寻这边。“那师兄,我会带人按时过来给你送粮食和药,我怕你多日为服药,就带了药丸些在身上,给。”傲尘递给叶千寻一个装药的十分细小的竹筒。叶千寻怕顾风回来看见傲尘,便让傲尘先走,并告诉念尘等人他在这里一切都好。

傲尘到下来的山脚,吹口哨集合来找的人。回去后傲尘把事情告诉了沐尘三人,他们没说什么,他们尊重叶千寻的感情和决定。

一个月过去了,叶千寻和顾风渡过了一段神仙眷侣般的生活。期间顾风也有问过叶千寻粮食的来路,但被叶千寻三言两语搪塞过去,顾风知道如果深问下去必会使两个人产生隔阂,便不再去问。直到叶千寻出去拾柴,季乐珊带人找到顾风。等了许久不见父亲把顾风找回来,她再也便坐不住,背着父亲带着人下山寻找顾风。“哥!”顾风看着眼前的少女,眼神是那么陌生,这时叶千寻也拾柴而归。推开季乐珊与顾风并肩站在一起。“哥,我是乐珊,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我不,啊!”顾风痛苦的按着太阳穴“顾风!”季乐珊看见顾风头上赫然插着一跟银针大声质问叶千寻“你到对他做了什么?”季乐珊一把拉过顾风,拔下银针。顾风疼的倒在地上,季乐珊抱起顾风为他擦汗,如豆般大小的汗珠顺着脸流下。过了半刻钟,顾风睁开眼睛,眼神也变得清明。“乐珊,你来了。”“哥。”季乐珊看着手里的银针,看着叶千寻“是你做的手脚?”顾风被人扶起,也同样看着叶千寻,以前他每次只要稍稍用力去想,就会头痛不已,叶千寻为他施针治疗,但效果微乎其微,可现在拔下针,他便恢复了记忆。“你也是这么想的?”叶千寻看着顾风问到。顾风不知道怎么回答叶千寻,他想相信叶千寻却又不知道该怎么相信他,明明之前就是朋友,他却并没有直接承认,那些来路不明的粮食,也应该是叶府送来的,他也瞒着他。叶千寻见顾风迟迟不言语,眼眸暗了下去。“呵,是,是我做的,不让你想起,不让你离开我,把你捆在我身边,现在你想起来了,他们也来找你了,你走吧,这几天我们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以后各走各路,在,再无任何瓜葛。”叶千寻闭上眼睛,靠在梁柱上。“哥,走吧,我们回家,这几天我很想你,父亲又……”顾风被季乐珊拽走,回头看了几眼,心里很难受。顾风走后叶千寻也离开了,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他最最深爱的人,不相信他,甚至也同样认为他对他动了手脚。心痛如刀绞,强撑着走回叶府,府门一打开,叶千寻便吐出一口鲜血,昏倒在地。

☆、重归于好

叶千寻昏迷了几天也未见醒来的迹象。顾风回去后一直心神不定,对于叶千寻的欺瞒他心里是很不舒服,他知道自己是爱叶千寻的,但又不知再见时该怎么面对他,那话说的那么决绝,接下来的路只怕不会好走。季乐珊自幼便仰慕义兄顾风,季家主之前也有心要招他为婿,只是自从知道了叶千寻的身份后,便不知该如何抉择,可是自家的宝贝女儿此生是非顾风不嫁,也是只好同意两人的婚事,选好日子,广发喜帖,苏州城内人尽皆知。傲尘得知后,怒发冲冠,翻过大墙偷偷进入季府,闯进顾风的房间,剑指胸心。“顾风,你究竟有何德何能让师兄如此对你,因顾忌你,一次次错过搞垮季家的时机,险些落得师父的下场,因你甘愿留在荒芜之地,而你一直将师兄玩弄于鼓掌之中,现在你玩够了,像七年前一样独自丢下师兄一人,师兄现在还昏迷不醒,不知生死……”顾风一听到叶千寻有事,心便揪成一团“他怎么会昏迷不醒?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变成这样?还不都是因为你,而你却要在几日后风光迎娶他人……”“我,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取季乐珊,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他,一次又一次伤他的心,可是也是他欺瞒我在先,我。”“欺瞒?他日日为你施针医治,只因为你想早日好起来,只为了你能高兴。”顾风低下头,与叶千寻在小茅屋的的日子他所活过的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师兄告诉你真相,把你送回季家,你问问自己,可愿意?”顾风摇摇头。“我,我能去看看他吗?”傲尘收了剑,冷眼看着顾风。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傲尘想着顾风是叶千寻的心结,是他的病因,或许可以让他试一试。“我答应你,但我会一直看着你不会在让你伤到师兄。”两人一同翻墙离开季府。

叶府,顾风直冲到叶千寻的床边,心急之下在门口撞到了端着水盆的念尘,念尘倒在地上,水撒了一地。“千寻,千寻,对不起,是我错了,你醒醒,再给我一次机会,千寻。”顾风蹲在叶千寻面前,含着眼泪,轻吻着叶千寻的手背。傲尘紧跟着过来,扶起念尘,站在顾风身后看着他,在叶千寻的面前祈求他的原谅。

季府,用晚饭时季乐珊发现顾风不见了,忙问季家主人哪儿去了?季家主派遣人四下寻找,未果。季乐珊想到她找到顾风时,顾风和叶千寻在一起,便问父亲顾风会不会去叶府找叶千寻了?季家主拍案而起,面色铁青,他一直想方设法根除白家而顾风偏偏与白真扯上关系,剪扯不断。季家主亲自到到叶府“要人”。顾风只说过几日等叶千寻醒过来,他自会回季府给他一个交代。季家主见顾风态度强硬,话也说道了这个份上,也便没有再多说什么。

又是几日,叶千寻醒了过来,顾风和傲尘等人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叶千寻一直盯着房顶,他好像做了一个梦,那里有很多桃树,一朵朵桃花,艳丽动人,他看见两个人并肩而走,喝酒对弈,却看不清他们的脸,其中一个声音却让他心里一惊,那是顾风的声音,曾经他倾慕顾风时,他的一言一行都深深的刻他的脑海里。他不知道这梦是什么意思。“千寻,起来喝药吧。”自从叶千寻醒过来,顾风对他总是小心翼翼,而叶千寻对他则是不吵不闹不交流。顾风扶起叶千寻靠坐在床上。喝完药,顾风并没有走而是坐在叶千寻面前,把他一直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千寻,我,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向你开口,是我太固执,忽略了你的感受,没有站在你的立场去想原因,你是爱我的,怎么会对我做不利的事,而我却一次又一次的伤你的心,是我错了,以后我不会再丢下你了,千寻你能原谅我吗?”“原谅你如何,不原谅你又如何,我也想明白了,你终究是季家的人,你我终是要对立而站,刀刃相向,争个你死我亡,我们不是一路人,你还是走吧。”“我可以离开季家,为了你。”叶千寻看着顾风坚定的眼神,他的心动摇了。“过几日我去和他们把话说清楚,千寻,给我一次机会。”“好。”顾风欣喜的

抓住叶千寻的手,五指相扣。就叶千寻自己也有些惊讶,自己心理到底是放不下他,还是想和他在一起,回扣住顾风的手。

解开了心结,叶千寻的身体好的很快,而顾风与季乐珊的婚期已至,顾风也该回去给个交代。

大婚当日,顾风却还在叶府未动身,他也不想让季乐珊当中出丑,但私下里由怕话说不明白,穿出去话变了“味儿”,影响到叶千寻的名声。

季府内外挂满了红绸,苏州城内有头有脸的人都早早的来到了季府,而众人却迟迟不见新郎,季家主脸上不由的黑了些,昨晚他派人去“请”顾风回来,而他却只放回来一个活口,告诉他明天一定会回去。眼看着吉时将至,顾风出现在众人眼前,见没有穿着喜服,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义父,我知道这话不该当众说,可我还是要说,我顾风一直都视季乐珊为妹妹,这场婚事本就是义父的意思,我已经找到了我爱的人,我不想辜负他,也不想耽误乐珊。”“顾风!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你是我的儿子自然要听从为父的安排……”“这也是我要和义父说的,从今天开始顾风不再是季家的人,名义上我是养子,可实际上我不过是你作恶的刀剑……”不等顾风说完,季家主一个箭步上前狠狠地删了顾风一巴掌,将顾风跪倒在地,嘴角流出鲜血。“逆子,我养你二十多年,今天你却想和季家一刀两断,好,你的武功是季家教的,你要一走了之,就先自废武功。”事已至此季家主也不在乎什么颜面,大吼道。“是不是我废了武功,家主就会放我离开。”“不要!”一团火红冲到顾风与季家主中。“珊儿!”“爹,我都听丫环说了。”“哥,你到底怎么了,你又发什么疯?”“乐珊,对不起。”顾风低下头,终是不忍心伤害季乐珊。“是不是叶千寻,是不是他指使你?”“不是,我顾风今日所说所做的一切都与千寻无关。”说完便运气欲自废武功。“等等!”众人向门口看去,只见叶千寻轻摇银扇,走过来。“见过家主。”“不知叶公子前来所为何事?”“当然是为了顾公子。”又道:“我与顾公子,情投意合,私定了终身,如今家主要他废了自己的武功,我与顾风又已如并蒂,同生共死,不知可否能由叶某代替。”一瞬间非议四起。“这……”季家主听后也是大为吃惊。“家主宽容大量,还望家主许可。”“男子相爱成何体统,你们这是有悖伦常。”其中一人道。叶千寻没有理会那人。“既然家主不说话,叶某便当家主应允了。”“千寻!”

叶千寻一指戳向前胸,吐出一口鲜血,倒在顾风的怀里,沉睡过去。“家主,你可满意,顾风可以走了吗?”“即今日起,将顾风逐出季家,此后季家再无此人。”众目睽睽之下,顾风抱起叶千寻离开了季家。

☆、盗取罪证

因顾风的离开,这场婚事也只能不了了之,季乐珊当众失了面子,季家主更是勃然大怒,誓与叶家势不两立。

顾风没有理会街上人,大叫着让开。“顾风!师兄,他……”“自废武功,为了我。”傲尘见叶千寻不在府中,今日又是季府的喜事,他必是去了季府,傲尘便带人

前往,街上见了顾风与陷入昏迷的叶千寻急忙询问,得知原因后,也没工夫和顾风吵,双双奔回叶府。叶千寻内力全失,体温本就因寒毒侵体不似常人,此刻越发冰冷。

顾风握住叶千寻放在被子里的手想捂热他,傲尘输了些内里给叶千寻。“你知不知道武功全废的后果。”傲尘问顾风,言语平静。顾风没有说话,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塌上的人,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傲尘突然拽起顾风,猛的一拳打在顾风脸上,顾风的嘴角流出血。“身体羸弱,形如废人,你就是这么爱他的吗?啊?”是啊,给他的爱最后都变成了伤害。顾风滑倒在地,痛苦的闭上眼睛。入夜,叶千寻才醒过了,无力的四肢,让他回想起白天的事,他不后悔,可又为日后扳倒季家而担心。顾风在一旁浅眠着,叶千寻看着熟悉的面容,轻一触碰,顾风便睁开眼睛。顾风刚想喊人过来,却被叶千寻制止。“夜深了,一起睡吧。”顾风宽衣解带,从背后搂住叶千寻。叶千寻心中忧虑,怎样也睡不着。“怎么了?”顾风板过叶千寻,眉眼间是藏不住的心事。“在担心什么?”“我怕,我的身体会拖累到傲尘他们,毕竟这个机会我们等了很多年,也做了很多,我只怕……”顾风的手指负上他的双唇。“你还有我,就这之前的关系来说,有一句话叫知子莫若父,在我这要反过来说了,我会帮你的,放心睡吧。”

第二天,念尘照旧去医馆照看,在那坐了大半天却不见一个人来问诊,便想出去看看。一到街上便有人时不时的看向他,相互细语。几番细听下来,得知他们竟是在议论叶千寻与顾风的断袖之情,说什么的都有,不堪入耳,念尘气不过和几个人吵了起来,引来一群围观的人。“我师兄喜欢谁是他自己的事,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师兄。”“说怎么了,谁不知道他叶千寻勾引人家顾公子,害得人家被赶出家门……”“明明就是他顾风自愿和我师兄在一起的,再说了这事怎么说也是我叶家的事,还轮不到一个长舌妇来说三道四。”“你敢说我是长舌妇,明明是他自己干了丢人的事。”边说边把菜篮子里的菜扔想念尘。念尘的不示弱,幸而一旁的人拦在中间,才将此事作罢。念尘急匆匆的回了叶府,沐尘见状忙问出了可是什么事,念尘把事情说了一遍,沐尘只道:“随他们去吧,嘴长在他们身上,时间一长,也就烟消云散了,再者说师兄身受重伤,眼下还要对付季家,府内府外全靠傲尘师兄一人支撑,也实在是没有余力去管他们,你先回去换件衣服好好洗洗,医馆这几天就先别去了,一来在这路上,耳不听为静,二来帮师叔照看着师兄,记得这件事别跟师兄说。”“嗯,我听师兄的。”念尘走后,沐尘叹了口气,负手而立,师兄身体未愈,师叔念尘医治照看,顾风又是个外人,里里外外尽交于傲尘,而自己能做的只是每日加紧训练,尽力不要让现在的叶府再度变成火海,化为灰烬。

近两日日,顾风总是很晚出去,第二天一早回来。去了哪儿?做了些什么?顾风不说,叶千寻便不问。直到第三天,顾风戌时便回来了,从怀里掏出几个本子,递给叶千寻,原本叶千寻被顾风吵醒,还有些迷迷糊糊的,看到本子上的字后瞬间清醒了不少,这是季家主与商人勾结,暗里营私的账本,还有不少往来信件。叶千寻抬头看着顾风。“你这几天就是在忙这个。”“是,我说过,你还有我,我会帮你。”

季家与叶家,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暗地里较劲。在第二天季家主便发现账务丢失,心下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顾风,顾风自幼跟在自己身边不想一只羊变成了狼,一只要致自己于死地的白眼狼!这次不能再放过他了,对暗卫耳语一番后,暗卫退下。另一边叶千寻拖着病体着急众人,将证物放在圆桌上“这些是季家这些年来所做的,咳咳恶事的证据,咳咳……”叶千寻身体尚弱不禁用帕子捂住嘴咳起来,坐在一旁的顾风为他抚背顺气。“师兄这些证据是?”念尘问到。“是我偷来的。”顾风道。“不管是怎么来的,有了这些我们扳倒季家便是易如反掌了。”傲尘道。可事情会是这么简单吗?季家家主不是傻子自然不会选择坐以待毙。暗卫在叶千寻屋中的茶里下了迷药,夜班时分劫走了叶千寻。翌日一早,顾风醒后,以为是叶千寻起得早,洗漱去了。直到用早饭也不见叶千寻,顾风向众人问起叶千寻,皆无人见过,顾风心中大叫不好,急得团团转。恰在此时,季府的人送来一封信件,顾风急忙拆开,傲尘等人围在四周。顾风看完信,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写了什么?”沐尘道。“千寻在他手上,他要我们用证物去换千寻。”宋师叔道:“千寻身体病弱,若只是关押于室,还好些,若是苛刻用刑,只怕千寻的身体会受不住,但证物又是万分重要,交回去,必然被毁,日后再想扳倒季家便是微乎其微,甚至可能让历史重现。”“不管怎么样,我们不能扔想师兄,我这就带人去季家。”傲尘说着就要走,漠尘和念尘拼命拦下。“此事不可莽撞!”顾风道。“那以你呢?”傲尘回过身满是怒气的盯着顾风。“先摸清千寻被关在哪儿?然后我带着一部分书信找他谈谈,你们潜入季府救出千寻。”

☆、一世长安

中午,季府遣人给季府又送来一封信封,顾风打开一看,里面没有信纸,只有一缕青丝,尾端微微泛黄,叶千寻病了许久,几乎是日日已药为食。“他这是在提醒我们快点做决定,是要证物还是要人。”顾风道。“我们当然要人,别再拖下去了,快把师兄换回来吧。”念尘是师兄弟里最小的,一直颇受师兄们的照顾,遇事有哥哥们担着,之前漠尘去世,现在千寻被劫,这让念尘觉得天都要塌了,趴在沐尘的肩上哭个不停,沐尘只得细语安慰。一时间大堂陷入无声。“我们不能乱了阵脚,给季家有可乘之机,找千寻的囚身之处要紧,散了各自忙去吧。”宋师叔道。顾风与傲尘马不停蹄,四处寻找可能囚禁叶千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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