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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千寻及四个师弟傲尘,漠尘,沐尘和念尘与师叔在饭厅用晚膳。“这是就你的四个师弟吧,几年不见,你们都长着么大了,真是有些认不出来了。”“见过师叔。”四人齐向师叔行礼问好。宋师叔含着笑,缕着胡子,点了点头之后的一个月里千寻日日随着师叔学习,了解苏州城的旱路,水路,商业情况。三年前,宋师叔应着叶千寻的请求,帮忙照看千寻的父亲自己的师兄在苏州残留的极其隐秘的一家商铺,及被火烧的不成样子的白府。三年中商铺变成了医馆,曾经的断壁残垣,变得一如往昔。

这日,原本没有名姓的无名府邸也挂上的“叶府”的牌匾,医馆也更名叶氏,这一切都昭示着它们真正的主人回来了。

这天夜里,傲尘端着一碗药和一碟蜜饯,进了叶千寻的书房,见千寻在看账目时不时还会做些批注,将药和蜜饯放在了一边后便回去了。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千寻看完了账,药也凉的差不过了。千寻拿过药碗皱眉饮下,放下碗立刻丢了颗蜜饯在嘴里。八年前,其父白羽派遣他们去看望两位师叔,到宋府后不久便得知全家被灭门的消息,两位师叔,一位帮他照看生意,一位教他们武功,自此以后叶千寻便更加用功,不再像以前一般顽劣,两年后的一日,练功之时,他只觉的心中似乎有火在烧,不慎间,走火入魔,虽然被人及时发现,但最后也是寒毒侵体,内功七去留三,终日与药石相伴。

第二日,叶千寻便去医馆坐镇,一开始百姓认为叶千寻太年轻不是很相信叶千寻的医术,后来来因诊病的人太多,也有人壮着来找叶千寻看病,念尘便站在一边边看边学习。到了第二天,来找叶千寻看病的人比第一日多了些,甚至有些人家的姑娘,听闻医馆里多了位俊美的郎中,相互结伴而来,不为看病只为一睹君颜。

几日后,一大清早季家便派管家来请叶千寻过去诊病。当世有四大家族分别为江东季家,江西莫家,江南周家,江北凌家。傲尘他们一听是季家的人,便要将人都赶出去。“傲尘,住手!”“师兄!”“医者父母心,人家是来瞧病的,岂有将人外赶之理?”又对季府的管家道:“你暂且等等,你家家主要我去是为谁瞧病?是家主还是他人?”管家回复道:“是我家小姐。”“我知道了,念尘带着东西,走,去季府。”“师兄!”傲尘拦住叶千寻。“傲尘为兄为自己的医术还是很有信心的,放心吧!”压低声音道:“我自有我的道理。”说罢,叶千寻便随管家去了季府。

到了季府,季家家主已在门口等候多时,见叶千寻来了忙上去拉住叶千寻得手,直奔季家小姐,季乐珊的闺房,口中还念叨着一定要救救小女,多少诊金都无谓等话语。

季乐珊的闺房左右两边站着仆人,屋内银针,腕枕等皆齐齐的摆在屏风前的桌子上。绕过屏风便是床榻。床榻前坐着一个青年,样貌俊朗非凡。隔着纱帘,青年将季乐珊的手臂横放至床沿,在腕下垫上腕枕,腕上放上丝帕。叶千寻双指搭脉,神色越发凝重,眉头也越皱越紧,他抬头看着青年,又转头看了看季乐珊,季乐珊明明只有十五六岁,却是一头白发,貌如老媪。“是他们。”叶千寻心中的疑团,顿时解开了。季乐珊的病而是中毒所致,而毒正是他所配置的名为芳华刹那。继家主见叶千寻神色凝重,心跳更是加快了几倍。叶千寻起身行礼,季家主连忙问怎么样?叶千寻道:“家主,小姐的病叶某能治,待我写下药方,每日按时服下,半月便可痊愈。”“当真?”“叶某的家业还在苏州,岂敢欺瞒家主。”“好好,那就请先生开方吧。”叶千寻坐在桌前,在纸上写下解□□方,递给季家家主。看过后,将药方交给了管家。邀叶千寻到大堂歇息。

到了大堂,家主一招手,一个仆人端上来一个木托盘,上面摆了十几个金元宝。“先生,这是诊金,待小女痊愈后,另有谢礼。”“家主客气,为小姐医病是在下的荣幸,这礼金与谢礼,在下实在是承受不起。”

☆、再生变故

叶千寻又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

回了叶府,傲尘便迎上来,他就是想不明白师兄为什么要帮他们的仇人?只见叶千寻将胳膊搭在傲尘的肩上,搂过傲尘道:“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更何况我们初回苏州目前还不能得罪季家,这近身一击可比隔着几步要准,狠的多。”说完,叶千寻拍了拍傲尘的侧肩。随后又吩咐念尘道:“念尘,去查查今日照顾季乐珊的男子是何人?”“是,师兄。”“傲尘,走吧,去看看那些家丁武练的怎么样了。”说着两人向后院走去。自从叶千寻回来以后便令家丁包括他自己带来的人,由漠尘及沐辰带着,日日练武,未曾停歇。

晚上,叶千寻的书房里,念尘道:“师兄,我查过了,那人名唤顾风,是季家的养子,季家家主对他也很是器重,论武功他在季家也是数一数二的。”“嗯,还有呢,比如性格,爱好?”“嗯,他擅长音乐,最善吹箫鼓瑟,性格比较闷,师兄是想从顾风下手?”“嗯,不错。”

第二日,季府的管家又到了叶府。

大堂上,叶千寻依旧一袭白衣,带着金色面具,坐在主位,正喝着茶。

“先生。”“你是季府的管家,此次前来又是要叶某为谁诊病?”“先生,府上无人生病,只因为昨日先生开的药方中有一味冰山雪莲,老奴找遍了苏州听闻先生家中收有一株冰山雪莲,故而老爷差我前来便是想收购先生家中的雪莲,价钱自是由先生来定。”“嗯,我知道了,傲尘去取雪莲来。”“啊,师兄,你可是万年难见之物,是仙医……”“在珍贵也是俗物,区区俗物,怎能与人命相比,速去速回,莫要多言。”傲尘一脸不愿,但碍于是师兄的话,还是带人去了。管家是看着季乐珊与顾风长大的,听到叶千寻愿意拿出雪莲心里自是乐开了花,连忙恭维道:“先生医者仁心,不惜以万年珍宝救人性命,老奴佩服,只是价钱不知先生……”“季家主救女心切,不惜以重金购药,叶某初识商务,道行尚浅,高了显得叶某趁火打劫,低了显得叶某轻视季家,对家主多有不敬,所以叶某觉得这价钱还是由季家主来定夺吧。”“那便听先生的。”此时傲尘也将雪莲取来,交到了管家的手上,管家再三道谢后便兴高采烈的离开了。

“师兄,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吗?”傲尘气急败坏的问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念尘,走,去医馆。”说完,叶千寻扇着扇子,离开了大堂。

一转眼半个月过去了,叶千寻想着近日去季府看看季乐珊的病怎么样了,没想到这日下午季家主带着顾风亲自来叶府致谢。“先生医术高明,小女如今已大好,大恩不言谢,季某愿将苏州东边的码头外加黄金万两送于先生,不知先生意下如何。”“这,晚辈实在是承受不起,可若晚辈拒绝家主显得晚辈过于不识抬举,不如取个折中的法子,码头晚辈收了……”“先生的意思季某明白,那便依先生之意。”

经过此事,季家家主对叶千寻颇有好感,故对叶家的生意也是颇为照顾。

“漠尘,现在我们在苏州也算稳定了,你带人去把父亲的骨灰接回来吧。”“是,师兄。”当年白羽被杀后两位师弟将尸骨暂且葬在了南阳。

叶千寻在屋中渡来渡去,漠尘已走了一月有余,不知为什么这心里总是莫名的不舒服,坐立不安,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般。这种情况持续了几天,这今天叶千寻的没有去医馆,有时是在门口站着像是在等人,有时去看看沐尘带着家丁操练的怎么样了。

直到几天以后的中午,叶千寻正在后院的树下乘凉,发呆。傲尘急忙跑了过来。“师兄,师兄,不好了,漠尘,漠尘出事了。”“什么?”叶千寻一下子站起来紧握傲尘的上臂“出什么了,漠尘呢?”“漠尘,死了。”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叶千寻甩开傲尘跑到前院大堂,只见漠尘和带去的家丁纷纷躺在地上,身上全是血窟窿,叶千寻慢慢走过去,跪在漠尘身边,抱起漠尘,抚上漠尘苍白的脸,搂着漠尘眼眶红了,眼泪无声的尽数落在漠尘的脸上,哽咽到不能言语,漠尘是他为数不多的亲人之一,年幼丧亲,他们五个幸免于难,从此以后,叶千寻就只有他们了。所有人都到了大堂,站在一旁,念尘不停的摸着眼泪,傲尘轻轻拍抚脊背,安慰念尘。过了半晌,叶千寻才被劝止住,问道:“傲尘,到底发了什么事?是谁杀了漠尘?”“师兄,今日你派人人去路上看看漠尘有没有回来,结果就在郊外找到了漠尘的尸体,至于是谁,还没有什么头绪?”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沐尘道:“从伤口来看,应该是针类利具。”又俯身查看了旁边的几个家丁身上的伤口后道“能够穿透身体骨骼,并且同时造成这么多伤口却无中毒现象,恐怕只有万峰针能做得到了。”“万峰针?这是苏州江家的独门武器,江家与季家交好,所以当年的事江家明里暗里也没少插手,但现在江家与我们又没什么过节,怎么会无缘无故劫货杀人。”宋师叔道。

“傲尘,你马上去查,看看到底是不是江家做的。”“我这就去办。”

漠尘的死除了当场的几个人,没有对外宣告,叶千寻亲自为其挑选棺椁,从头七守灵到下葬,叶千寻皆亲力亲为,也亲手将漠尘的灵位刻好,摆放在祠堂里。又怕外人知道他的真实名姓,所以祠堂不过是一间密室而已。叶千寻站在三个牌位前,若有所思。爹,娘,漠尘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的牌位光明正大的摆在白家的祠堂里。

☆、命悬一线

不出几日,傲尘便将事情查出了大概,又加上自己的猜想,一同告诉了叶千寻。江家与苏州的威风镖局有过节就想趁机截了镖局护送的货,不想阴差阳错截了漠尘,漠尘见状,恐师傅骨灰被夺毁,便不由分说与江家的人打了起来,势力单薄不敌他人,丧命于此。叶千寻听后道:“今夜去江家看看有没有我们的“货”,顺便绘一幅江家的结构图。”“好。”

当夜亥时,傲尘身穿一身夜行服,蒙着面回到叶府,还没来得及更衣,便急急忙忙的闯进了叶千寻的书房,突然间一支银针飞来,傲尘迅速用手指夹住。原本叶千寻的头拄手在桌子上,浅眠着。傲尘突然推开门,出于本能反应,叶千寻睁开眼睛,左腕用力,手上的银扇飞射出一支银针“师兄。”傲尘把银针拍在桌子上。“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查的怎么样了?”叶千寻又闭上眼睛保持着原本的姿势。“师兄你听我说,我把江府翻了个遍也没看见“货”,而且江家少爷也不再家,我无意间听见几个家丁在屋里说话,仔细一听才知道那个胆小的草包少爷知道杀错了人,躲到郊外的宅子里去了,对外只说是去探亲戚去了。”傲尘自顾自的在一旁坐下端起茶杯就开始大口的喝起来,直到茶水见底,傲尘才放下茶杯,用衣袖擦去嘴上的水渍。“所以,我就又去了趟郊外,四处都是家丁,各个配刀,交替巡查,一刻不停,“货”,就在江家少爷的屋里,不过我还在屋里还有另一个人。”“谁?”“季家养子顾风。”叶千寻一听见顾风的名字立刻睁开眼睛。“顾风?他怎么会在那?”“我估计是他怕我们去寻仇,就去向季家求救,季家就让顾风去保护他。”“嗯,好了,你也辛苦一晚上了,回去休息吧。”“嗯,那师兄我就先回去了,对了,这是江家郊外宅子的结构图。”傲尘从怀里拿出一张折的四四方方的宣纸,放在桌子上。傲尘走后,叶千寻展开宣纸,仔细的看着结构图,边看边在脑海里想着。直到天明。

第二天,叶千寻一反常态,用过早饭后,向他们几个交代了些事,又嘱咐沐尘加紧练武,就回到房间里沐浴更衣,而后便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这一睡就到了黄昏,午时沐尘来过一次,结过失败而归。到了晚饭时间,换成了念尘来敲门,叶千寻睡眼惺忪,站起来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又活动了筋骨,穿上外衣,洗漱一番戴上面具后和念尘一起去用晚饭。

天色渐晚,叶千寻穿好夜行服换上一个银色面具独自一人去了郊外,傲尘原本打算跟着,但叶千寻怕府中再发生有什么事情,便让傲尘留下看护叶府。

叶千寻到郊外时天已完全变黑。皓月当空,不时有黑烟飘过。寻到江宅,只见大门紧锁,门口有两个家丁。银折扇一挥,两个家丁靠着墙,缓缓滑落,倒在地上,心口有个柳叶般宽的伤口,这次叶千寻用的是柳叶镖。翻身过墙,随手有解决了几个家丁。按照记忆找到家丁们住的房间,从窗口吹进浓浓的迷香。

过了一会儿,整个江宅静的吓人。江少爷屋里的蜡烛熄灭后,叶千寻又等了一刻钟,轻轻揭开房上的瓦片,见人已睡熟。顾风坐在圆桌旁看守他的“货”。叶千寻再次吹进迷香,顾风脑子一沉,无力的趴在桌子上,也睡了过去。

叶千寻从房上一跃而下,悄无声息。推开房门,一把极短的剑从扇子里伸出,一步步走到床榻前,刚要出手,只感觉脖颈一凉,一把长剑,横在自己的肩上。叶千寻转过身,只见顾风惊异的目光,此时叶千寻便知刚刚顾风在刚嗅到香味时便封住穴道,并将计就计,故意倒下,骗他上钩。“少爷说有人要杀他,没想到来的人竟是先生。”“我奉劝你一句最后让开,我不想波及无辜。”“这是顾风的任务,顾风不会让开。”“那就得罪了。”说完迅速在顾风胸口点了两下,两支银针赫然而立。顾风瞬间被定住,无法再动半分。叶千寻将顾风扶到圆椅上坐好。“既然你不愿意让开,那我就让你看着你的任务是怎么失败的吧。”叶千寻掀开床上的被子,先后在那人身上戳了数十剑。回身渡到顾风身边,拔出银针。顾风快步走到床边,可已经晚,伤口不深不浅,经脉皆断,心肺俱损,此后形如废人。死从来都不可怕,可怕的是痛苦的活着,生亦不如死。“医者悬壶济世,治病救人,而你为什么这么狠毒?”“那你得问他做了些什么,我留他一命已是宽容。”叶千寻对上顾风凌厉的目光。“你什么意思?”叶千寻不理会顾风拿起桌子上的箱子便要离开。“你把话说清楚。”

树林的小道上,两道身影一前一后,后者不停的追逐着前人,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短。顾风在空中一个翻身,落到叶千寻的面前。“先生为什么要带走箱子,还请先生把话说清楚。”“此事与你无关,所以叶某无可奉告。”

一剑一扇,相互碰撞的声音在静谧的树林里传开。叶千寻看似瘦弱但力气奇大,扇中藏剑,剑刃荼毒,顷刻间便逼至顾风喉前,顾风一掌拍向叶千寻。叶千寻直到脊背撞到树干才停下来,无力的捂着胸口,吐出一口血,看着顾风上前拾起箱子,想去夺回,却感到身上阵阵发冷。叶千寻感觉到了什么,顾风刚刚的一掌伤了内里虽不算重,但却让寒毒有了“可乘之机”。顾风走了几步便听见重物倒地的声音。回首一看只见叶千寻跌倒在地,身体蜷缩成一团。顾风提着剑向叶千寻走去,刚一触碰到叶千寻的身体,便感到一阵寒冷。顾风立刻扶起叶千寻,面色泛白,搭过脉后,觉察病因在胸。顾风使叶千寻靠在自己身上,并解开他的外衣,右手附上胸口,运输内里,压制寒毒。叶千寻面色渐缓,顾风为他合紧外衣又脱下自己的衣服盖在叶千寻身上。便起身在树林里寻些木柴,架起火堆,为叶千寻取暖。

过了一二刻,叶千寻悠悠转醒,看着顾风说了声“他杀了漠尘。”便又昏睡过去。顾风看着叶千寻虽然他与他只有两面之缘,但他却在屋舍之中,依着昏暗的月光,看清来人,尽管他带着面具可面容依旧让人过目不忘。顾风怕叶千寻躺在地上着凉,又将人抱到怀里。这人看的古板冷漠,实则外冷内热。又看了脉象,确定寒毒退去,人还未醒。顾风用藤条做绳子将箱子负在背上固定好,再抱起人,往回走,至于江家,明日再说。

☆、一心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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