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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我已经就快工作三个月了。秋天来得很猝不及防,一场大雨过后,我的生日就到了。
“生日快乐。”辛靖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意外地看起心情不错,他露出了一个简短的笑容。
我迅速从摸鱼状态重恢复过来,有些惊讶地抬头看着他:“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入职时看的,就记下了。”他转头向隔壁望去,“江陆呢?”
“和赵总钓鱼去了。”我不死心地问:“所以,所有员工的生日,你都能记得吗?”
他讶异地看着我:“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记住这种费脑子的东西?”他停顿了下:“江陆的我倒也记得。”
我依旧不死心的抬脚,轻轻踢了踢他的裤子,他低头看了一眼,没弄脏,所以他没有生气。“那我过生日有礼物吗?”我问。
“你这人,我记得你生日就不错了,逮个人就碰瓷是吧?江陆送你什么了?”
“你这话说得,他能记得我过生日才怪。”我靠在椅背上,“我过不过生日其实都无所谓的,谁叫你提了呢?”我有些得意,“送我点什么吧,表哥。我还从来没收过表哥的生日礼物。”
他在一旁敷衍地点点头:“看我心情吧。”
“今天江陆不在。”我特意强调了一下。
“哦?”
吃完饭午休的时候我半躺在椅子上打游戏。突然,我听到“咔嗒”一声,是辛靖进来,他把门锁上了。
“锁门干什么?”我明知故问。
他从衣兜里掏出润滑剂,向我晃了晃,“给你过生日啊。”
我们前几天还做过一次,还是在江陆也在公司的情况下。我们在公司昏黄灯光下的洗手间隔间里,抬头望着棚顶的瓷砖就能看见我们的影子。我一边听着外面人来人往走动的声音,一边吮吸着他的阴茎为他口出来。我嘴里含着辛靖的精液和他接吻,他居然没有不愿意,我们在狭窄的空间里紧紧贴在一起。
我背对着跪坐在辛靖身前,贴着墙壁,他耐心又温柔地给我做着润滑。我们就在可以看见江陆的办公室的那扇窗户下面,身后是辛靖的办公椅,可以挡住一部分藏在窗下的我们。我问为什么要在这里做,辛靖说这里不会被江陆办公室的监控拍到。
墙壁和瓷砖的温度都是冰冷的,我说冷,他温热的身躯就从背后拥抱着我。
“今天怎么这么好?”我伸出手抓住他的阴茎含混地说:“这里好热。”
“你过生日啊。”他的性器在我的穴口磨了磨:“我进来了。”
安静的办公室里只能听见我们交合的水声响个不停。他直往深处顶,顶得我差点撞到墙上。后穴竭力地迎合他的操弄,我却不敢发出声音。
忽然,我听到轻微的快门的声音。我回过头的同时被他死死地抵在墙上。
“你在干什么?”我看见了他手里拿着的手机。
“监控不能拍你就可以拍?”我在他身下挣扎,“你神经病吧!”
“哦,”他无辜地笑了笑,把手机放在一边,“我忘记调静音了。”
“操,”我大口喘着气,“你是不是……之前也拍过。”
“你才发现啊。”
“不做了。”我顺着墙壁向上爬,试图抓住浅浅的窗户边缘,“我不做了,辛靖你他妈放开我……”
“裤子都脱了说这个是不是有点晚了?”他双手抓住我的腰,把我拽下来,一边操弄着我,一边在我耳边小声说,“还有,你小点声,刚才不是做得挺好的吗?你也不想让路过的人听见什么吧。”他的囊袋撞击着我,发出“啪啪”的响声,他越发狠厉地碾过我的敏感点,我只能在他身下颤抖,“再不乖,我把照片给江陆看。”
我最终还是屈服于快感,沉默地在他身下达到了高潮。
“操我不会觉得是在自慰吗?”结束后我们互相盯着对方的脸看了一会,我脱口而出。
他嗤笑了一声:“说什么浑话呢你。”
“浑话你也没少过,混账事你也没少干。你拍我照片威胁我干嘛?”
他起身没回答我。
“我有什么好威胁的。”我嘀嘀咕咕在一旁抽了纸巾,擦了擦我们刚刚留下的乱七八糟的痕迹。
“那你的生日到底是什么时候,身份证上的不对吧。”我靠在墙边,把纸巾往办公桌下的垃圾桶一丢,没丢准,我决定不去理它。
“嗯。”他点点头,走到窗户前,把窗户打开,不过他没有回答我。算了,我习惯了,他不想说的话就是不说。
“真高。”我缓缓起身,走过去在他身后远远望了一眼,就赶紧缩了回去,“我上班的时候从来都不敢往外看,恐高。”
他一把抓着我的衣领就把我往玻璃上按,吓得我赶紧闭上了眼睛,“你干什么!”
他“啧”了一声,“胆子这么小。”
“这是胆子小不小的问题吗?”我指了指窗户,“这会出人命的!这窗户这么低还没有纱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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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分寸的。”他一脸无所谓,气得我踹了他好几脚。
有人敲门:“辛助理在吗?”
“进。”辛靖语气挺冷的。我转身回到我的桌子前。
“辛助理,人事有重要的事找您。”
“行,我过去看一眼。”他径直走出办公室,我偷偷在背后又踹了他一脚。
没多长时间他又回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开了窗户的缘故,我感觉他带了一股凉气进来,我忍不住问:“怎么了?”
“那个秃头销售总监王八蛋,”他咬牙切齿地拿着手机发消息,“带着他手底下一帮销售辞职了。”
“一帮是几个啊?”
“业绩前几的反正都跑了,”他叹了口气,“江陆还钓什么鱼,他那么菜钓上来过鱼吗?人家钓得是他那条鱼!”
“都跳槽到赵总公司去了啊?”我顿悟。
就在这时我接到了江陆的电话:“钟寻,过来接我。”学会开车之后我就成为了江陆的司机二号,当然他大部分时间还是会叫辛靖给他开车。我回答了句:“好的,我马上过去。”就挂了电话。
“江陆让我去接他。”
辛靖头也没抬,“我知道,刚才他打电话给我,我给挂了。”
不愧是你,我抽了抽嘴角,拿着车钥匙下楼了。后穴还有些黏糊糊的湿润,腰也有些酸,我坐在驾驶座上拍了拍方向盘,有点烦。
江陆几个小时不见就明显黑了一个色号。
“这太阳毒的,”他一边把东西放进后备厢,一边和我闲聊,或者说炫耀:“我今天钓上来不少鱼。”他打开放鱼的箱子给我看,我伸过头去看了看,“厉害。”我称赞道,“辛靖还说你钓不上来呢。”我走到副驾驶给他拉开车门。
“哼。”他笑了笑,“他这么编排我,晚上把他拐家里来,让他给我做鱼吃。”
他倒是蛮开心乐观的。看他心情这么好,我决定闭嘴不提公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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