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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舔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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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都是宫人给他更衣,哪里有他伺候别人的时候,更何况她今日穿得宫装层层叠叠,系带繁多。

桑槐摸索了一会才发现裙摆里面还有暗扣,他耐心地解下,一瞬不瞬地盯着桑芜颤动的羽睫。

“阿芜,你最喜欢哥哥了,对不对?”

裙摆之下套着一条柔软的亵裤,上衣的领子微张着露出精致的锁骨,白腻的脖颈在空气中颤缩着,素白的手腕安安静静地陈在一侧……

桑槐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吃起,盛宴就在眼前,美好得让人觉得不真实。

“阿芜。”

他吻着桑芜的额头,在额间留下湿润的触感。

秘药是下在杏仁酪里面的,她喜欢甜食,每晚都要喝一碗才肯睡觉。这种秘药下在酪里不容易被察觉,是他特意命人从齐国搜罗来的。

中秘药的人能有感觉,并且会无限放大愉悦感知,可不会醒过来,以为自己是在梦中。

是调教人最佳的媚药。

他将桑芜层叠的上衣剥开,纤嫩娇弱的双肩收紧着,小衣上绣着活灵活现的锦鲤戏莲图,锦鲤的嘴正好盖在乳尖上凸起的小点。

“连你也想尝尝她的味道吗?”

胸中的暴戾压制不住,他忍着耐心进行到这一步,无非是怕自己伤到她,没想到却被小衣上的一条锦鲤破了功。

桑槐撕开她的小衣,裂帛的声音在幽暗洞深的庭院中格外刺耳。

守夜的小九坐在门外的小槛上,双手交叠拢在袖中,看着檐外纷纷扬扬的大雪。

裂帛的声音激得他心惊肉跳,他虽是个阉人,可这事他还是懂得一些的,但愿陛下能手下留情。

他眉毛揪成一团,双手合十,内心剧烈挣扎。桑芜待他向来不错,如果她看见他在外面守夜,一定会让自己去耳房休息。

一方是从小伺候的陛下,一方是将他从贱役库捞出来的公主,他看着他们兄妹情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能明白陛下的孤独和苦痛,可明日公主醒来她该如何自处?

桑槐不知道小九心里这么多弯弯绕,在撕开小衣的那一刻,他就被眼前的美景晃了神。

粉嫩的乳尖随着呼吸上下轻微起伏着,莹白娟嫩的椒乳刚好能被手掌完全包裹,纤细的软腰如同春日风中杨柳……

她被他养得身娇肉贵,浑身上下一点磕碰的伤疤都无,完美得恍如仙子下凡尘。

“如果哪一天,你能看着我肏你就好了。”

桑槐看着她巴掌大的小脸,被他想象出来的画面刺激得欲根抬头。

少女上身赤裸地躺在绣床上,屋内的热气熏得她双颊更加红透,白里透粉,好似山间的晚樱。

他摩挲着桑芜的酥胸,初次登基,万臣跪贺的时候,都没有过这种从胸腔直窜头皮的满足感。

他们相依为命在深宫中长大,也该一起在深宫中白头。

桑槐亲着她的鼻尖,目光紧盯着她花瓣般的双唇,如同猎豹在逡巡自己的食物,思索着从那里下嘴比较好。

他俯下身在她的双唇上印下一吻,轻柔地好像一片羽毛,然后他就被甜软的美妙捕获,将双唇上下舔舐吸吮碾磨了个遍。

等他离开唇瓣的时候,桑芜的嘴已经被吸得又红又肿。

他还嫌不够,又去舔桑芜的牙齿,宫女没有给她洗漱,唇齿间还残留着杏仁酪的香味,混合着少女的口津,甜得他味蕾疯狂躁动。

桑槐无师自通地撬开她的牙关,灵活的舌尖刮弄着缝隙里的每一滴津液,薄唇含住丁香小舌吸拽着,凶恶地好似要将少女吞吃入腹。

他舔吸着拥吻着,全然没发现又过去一盏茶的时间,直到桑芜快喘不过气,他才恋恋不舍地从唇齿间离开。

“唔……”

沉浸在梦中的桑芜被吻得透不过气,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

桑槐一路向下舔吻,他不能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迹,明天被她发现就不好了。

他心中酸涩难当,将桑芜软白的亵裤和罗袜剥下,笔直幼嫩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白皙可人的双足上,指甲泛着粉润的珠光。

酸涩被酥痒取代,少女从头到脚都那么甜软,他恨不得再多生出几张嘴同时舔玩她,可惜只能慢慢来。

呼出的热气喷薄在敏感的乳尖,红豆大小的朱果好似等到春雨的笋,破土而出,硬挺着等待农妇的收割。

桑槐的手掌揉捏着桑芜的右乳,唇舌将新桃般的幼嫩含在嘴中,甜软的奶香往他的鼻孔里面钻,弄得他头脑都有些晕乎。

他更卖力地吸吮着那一处小点,将乳头舔舐得水光发亮,朱果被他的唇舌蹂躏得胀大一圈。

桑芜的脸红得像是在烧,敏感娇柔的身体根本经不住这样的抚弄,只能低低地发出似轻似重的吟哦。

“阿芜,说你喜欢哥哥。”

桑槐的眼底燃起熊熊欲火,他捧着她的脸,款款说道。

“喜欢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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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娇软得不像话,还未完全变调的嗓音带着特有的稚嫩和怯意,让他的喉头再一次滚动。

满足感从心房炸开,她说,喜欢哥哥,喜欢哥哥……

西谷之地有蜃海螺,可以记录声音反复聆听,他以前觉得这种东西无大用,怎么会有人倾家荡产去购买?

如今他感同身受,看来得着人去寻了。

桑槐轻啜着她的腰腹,手指拨开阴阜,常年握笔的手覆盖上一层薄茧,在从不见天日的花蕊上撩拨。

拨得身下少女浑身泛粉,吟哦不断,下意识夹紧自己的双腿,花穴翕张着吐出晶莹的花露,黏在滑嫩的腿间。

昏暗的烛光格外暧昧,照在少女绯红的面颊上,竟然有种异样的魅惑。

桑槐俯身含住阴阜,口腔中的热气和炽热的舌尖抵在她敏感的蚌肉间,随着她的颤缩更加深入。

他用舌头勾弄着蚌肉间的珍珠,将那一团软核舔咬得愈发硬挺,阴阜间的淫液好似她唇舌间的口津,怎么吸都吸不完。

他好想要她,下身在发胀,巨物狰狞着想奔赴甬洞,在她的身上挞伐。

“啊……不要……呜呜……”

桑芜轻皱着眉头不知道该怎么办,下身传来的愉悦感顺着电流直奔头皮,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

陌生的情潮让她下意识想往后撤退,内心慌乱的直觉告诉她前路的危险。

“阿芜……”

桑榆目光锐利,他按住少女的腿根,舌尖模仿着性器不停地往花核处冲刺。

他不准她逃。

阴阜被完全掰开,不用他微微粗砺的舌苔去顶弄,软白的没有见过日光的软肉就已经因充血变得通红。

热气和空中的凉意交叠着往阴阜缝隙间挤弄,未经历情事的,敏感的身体,被这样刺激如何收得住汹涌而至的爽意,何况感知还被秘药放大数倍……

“啊……啊……嗯哼……”

桑芜的额头已经浮起薄汗,檀口微张着,露出小巧的软舌。她勉力呼吸,青涩饱满的嫩乳随着胸腔震动上下起伏。

花穴中的空虚一波接着一波,温热的淫液将甬洞灌溉得泥泞。

桑槐的动作丝毫未停,如果人有前世,他一定是神话中的恶妖,将纯洁的仙子诱入欲海挣扎。

他不会放手。

明明已经是深冬,她霜白无暇的肌肤被欲火染成鲜妍的粉,清亮的汗液从肌肤渗出,在烛光下折射成耀目的白。

桑芜本就昏沉的脑袋被情欲烧得愈发迷糊,少年急促规律的挑逗一波又一波引领着走向高峰。

她已经能预见山顶的风景,遮云蔽日,云海全拢到一处,铅灰的天空好似要下雨,飓风带着地表的砂石旋转着往她靠近……

“啊——”

桑芜在梦中发出一声短促的高吟,在飓风快要席卷她的那刻,玄衣男子拥住她将她抱离旋风点。

“哥哥——”

桑槐眼底发红,滚烫的吻如同狂风骤雨落在她的阴阜上。

桑芜的梦中也在下雨,飓风初歇,大雨即至,拨天见日!她徜徉在雨水和阳光中,身体颤抖着达到高潮。

“呼……”

爽意绵延在头顶,颤缩的感觉好一会才停歇,被摸之处全都带着电流,她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沉沉睡去。

桑槐给她擦着细汗,将她的衣物收起放在一旁。

他深吸一口气,从后面拥住她,将肉棒挤在她的双腿间磨蹭着,娇嫩的腿根被磨得通红。

桑槐蹭着她的腿心,缓解自己的欲望,笔直的双腿见没有淫液,磨得他肉棒有些疼。

他深嗅着发丝的浅淡芬芳,终究还是怕被她发现异样,将肉棒从腿间撤出,自己用手撸动着硕大的阴茎。

几百下过去,他终于得到释放,浊白喷在桑芜挺翘的臀上,还有几滴粘在臀缝之间,靡丽又淫乱。

桑槐有些舍不得清理,盯着她的臀缝看了好一会,才拿出布巾擦拭干净,抱着她沉沉睡去。

次日,天光大亮,繁院中竹梢挂着新雪,洒扫的宫女已经将石板清扫干净。

桑芜悠悠转醒,眼皮抬不开,周遭一片朦胧。她已经想不起来昨晚是如何睡着的,头痛的要命。

她抬起右手揉了揉脑袋,空气中的寒凉和光洁的手臂都在提醒着,她未着寸缕。

“啊!”

桑芜满脑袋疑问,喊完才反应过来这里是繁院,她和哥哥长大的小院子,也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

可能是昨晚那个梦太过真实,她现在都还能回味起唇齿间的热度,男人啃咬着她的胸部,还舔舐她的那里……

她将手往下探,摸到那一处小核,旋即又赶紧放开,捧起自己发烫的脸。

她刚才在做什么?

少女的脸颊羞得通红,将被褥卷成蚕蛹在床榻上滚来滚去。

“哈……”

桑芜现在才想起来一个问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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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景望呢?他向来跟在她的身边寸步不离,不会是出什么危险了吧?

她试图掀被下床,才发现宫装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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