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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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冥剑宗的宗主在一栋屋舍外踱步许久,从日光熹微一直犹豫到午时,在心中劝慰了自己无数遍后,低头微叹一声,像屋舍走去。

侍立在门口的两位小道童之前并未看到自家宗主之前的犹豫徘徊的样子,此刻骤然见到,不免惊讶了一瞬间才反应过来要行礼。

他们在半个月前收到了来此地看门的任务,原本以为只是在寻常不过的小事,但是来到此处后又是不许向其他人传递任何消息、又是院内的诸多禁制,再加上宗主隔三差五的检查,而此时正是人妖两族激战的时候,不免让人怀疑是不是里面藏了什么能够影响战局的重要机密。

清珐负手问着最近可有异常之处,得到"并无"的答复后点了点头,推门进了屋内。罩住整个屋舍的阵法在清珐进去的一瞬间有了一丝波动,一点若有若无的、类似呻吟一样的声音飘了出来,又因为清珐完全进去阵法封闭而被瞬间掐断。

这是侍立的道童第一次听到里面的声音,但是这种近乎情欲的声音显然完全不同于他们的猜想,便不由得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但二人相互对视后皆发现了对方脸上的疑惑惊讶,心中不由得激起惊涛骇浪。

清珐进入屋内后听到这种绵密的呻吟声也是陡然一惊,原本建立好的心理防线瞬间崩塌,几乎此刻就想扭头再出去。

但清珐毕竟是一个见惯风浪的一宗之主,很快控制住了那一瞬间的动摇,他干咳一声掩饰了自己的尴尬,掀开重重帷幕纱帐,走向房间深处的床榻边。榻上的人影在纱帐后影影绰绰的看不分明,但他似乎也看到了清珐的靠近,呻吟声愈发明显,间或夹杂着一些黏腻的水声。

榻角落的静静呆着的铁甲傀儡钩开纱帐,床榻上的人影才显现真容,他发髻披散,全身被红绳束缚住,红绳上贴着不少符箓,大多是封印、清心一类的。

他一身白衣在不断的翻滚厮磨间已经散乱不堪,露出底下滢白如玉的肌肤,黑缎子一样的青丝下可见这人红肿含泪的双目,嘴巴被一道符咒封住。虽是如冰似雪的好容貌,此刻却显得十足的可怜,眉宇间更是有着显而易见的被情欲逼催的焦躁。若是再随意拉一个修士进来,则会惊讶的发现此人便是名满修真界的清檀真人。

清珐侧目不敢去看他,他单手掐诀解开了清檀嘴上的封印,还来不及说什么,清檀就已经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含糊的想喊人来操自己。清珐更是尴尬,他干咳一声,从袖中拿出一个纯白瓷瓶递给旁边的铁甲傀儡,再画了一个符箓打进铁甲傀儡里。

那傀儡得了指示,便接过瓷瓶,转身将清檀拉到床边上。清珐转身背对走开几步道:"这是从别处取来的元阳,师兄先试试用着如何,若是还不行······"他也没说不行该如何,因为身后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

铁甲傀儡任是如何精细也不过是一堆铁做的玩意罢了,和活生生的人自然是比不了的,虽然称不上是粗暴,但显然和温柔还有着不小的差距。傀儡解开腿上的红绳分开两条嫩生生的大腿,而清檀也早已迫不及待的大张着腿将后穴往傀儡那儿送。

穴肉被一根粗长可怕的角先生死死填满,但一腔淫穴犹不满足,滑腻腻的淫液把腿根糊的一塌糊涂。在无人安慰下淫穴早已习惯如何自慰,穴肉绞着狰狞的角先生不断的旋转,缓慢的吞入又吐出,一派淫靡不堪。

如此欲色,是个活人恐怕早就忍不住提枪而上来,但来的却是一个只知道听命行事的题疙瘩。它毫不怜惜的抽出咬在后穴的角先生,上面缠绕的纹路与媚红的肠肉一路刮擦、淫水四溅。清檀动情的吟哦,臀肉高高翘起,期待着他想象中的那根滚烫粗大的男根。

但显然铁傀儡没有可以满足他的那个部件,它也没有被输入这样的指令。它抽出角先生后拔开瓷瓶的木塞,然后将整个瓷瓶塞入滚烫的肠肉里。穴肉猛地撞上冰凉的瓷瓶,刺激之下更是紧缩,清檀也忍不住开始挣扎摇摆。

铁甲傀儡毫不怜惜的紧握住他的腰,迫使他抬高臀肉,将瓷瓶里的浓稠白浊深深的灌进谷道深处。铁甲傀儡双掌冰凉,摁在腰间更是敏感不过,但清檀再是如何挣扎都逃不脱这双手的禁锢。

待瓷瓶中的精液全部灌进去后,铁傀儡又将之前的角先生塞了进去。清檀又是一声绵长的呻吟,在空旷的屋里荡出层层回音。背对而立的清珐坐立难安、尴尬的不行,听见背后声音渐渐平稳后才长松了一口气。

他缓缓转身喊了一句师兄,在床上仍然被捆住的清檀似乎意识稍微清醒了点,应了一句师弟。清珐激动道:"师兄!师兄此刻感觉可有好些。你当初、当初在妖族那儿究竟遭遇了什么!"

但清檀的清醒似乎只维持了短短的一瞬间,他很快又被浓重的情欲所填满,挣扎着向清珐处靠近,含糊着说些身体难过的言辞。

清珐忍住了涌到嘴边的叹息,明知道清檀已经听不见了,却还是忍不住道:"虽然不知道师兄遇到了什么,但我一定会使师兄恢复如初的,也必将害师兄至此的妖物千刀万剐。"说到最后,言语间已然有了雷霆杀气。

清檀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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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无法分辨这些话,只是在本能的驱使下不断挣扎而已。清珐不忍再看一同修行长大、本是风光霁月的师兄露出如此姿态,很快就离开了。

半月前,道修这边组织了一次营救被妖族俘虏的行动,清檀作为修真界最富盛名的剑修之一,也参与了这次行动。本来事情都依计划顺利进行,但不知为何到了最后关头却被发现了,清檀殿后让其他人先走,但直到他们回到了这边的阵营,都没有再见到过清檀真人。

但妖族也没有放出一点关于清檀被俘虏的消息,大家也不知是清檀最后是逃走了还是遇到了其他的情况。就在清珐已经忍不住开始组织人手潜伏去妖族打探消息的时候,门下一位小弟子却越级上报说在一处看到了清檀真人。

而时隔几天后的清檀真人却不知被什么密法蛊惑了,正拉着另外一个小弟子欲与他双修。清珐大惊失色,但好在是把清檀找到了,又幸好最先遇到清檀的是本宗门的弟子,越级上报也少惊动了很多人。清珐处理完那几个弟子后又将清檀隐秘的藏起来,隐去清檀不正常的地方只对外界说是受伤了。处理完了外界的诸多事宜后,却始终无法解开清檀身上的问题,直到此刻都只能一边隐瞒一边暗地里想办法。

而在清珐走后,床榻边虚空中一阵奇异的波动,一只浑身赤红皮毛的狐狸出现在了屋里。

狐狸踏着修长的四足绕着床榻游走,口吐人言:"难怪过了这么久还没有一点动静,原来是你的好师弟把你给藏起来了~"它发出讽刺的笑声,跃上床榻踩在清檀身上,好好欣赏了他深陷情欲却无力挣扎的可怜模样后才啧啧叹道:"好可怜啊,这还是我们威震四海的清檀真人吗?怎么现在这幅模样了,张着腿求着别人都不肯上他,连个婊子都不如~"

声调抑扬顿挫、阴阳怪气十足的可恨,那张狐狸脸上更是带着极其人性化的嘲弄表情,显得森然怪异。

它在清檀身上踏来踩去,逼得清檀呜咽求饶都不肯罢休:"怎么这么快就求饶了,那个硬气求死的清檀真人哪里去了?起来接着骂啊~嗯?哭什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它极其夸张的放肆大笑起来,手舞足蹈状若疯癫。等他笑够了,又一爪把清檀踢下了床。它摇着蓬松的尾巴妖娆的漫步到床边的铁傀儡旁,左右晃头端详,"你们人类真是恶心,打也打不过,只会画着圈圈弄些阵法、做些讨厌的东西,真是厌烦!"

它故意在铁甲傀儡面前泄露出一点妖气,但又抢在铁傀儡前面动手,尾巴抽在铁傀儡胸腔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铁甲傀儡胸口被抽的整个凹陷下去。

铁傀儡行动收到极大限制,但还是还手反击,又被一尾赤红抽断一臂。若这不是铁傀儡而是个活人,这就已经完全是单方面的虐杀,这具天价的、几乎是器修的集大成巅峰之作,在这只狐狸面前却好似孩童面前的玩具,又像是在绝代的武林宗师面前挥舞树枝的猴子。它不断的引诱铁甲傀儡出手,却又总是赶在它之前将其打碎。

密集的打击声宛若暴雨击打屋瓦,不过转瞬之间,这具心血智慧凝结的傀儡就变成了一堆铁块,再无修复的可能。

狐狸将这堆铁块垃圾扫到角落,又漫步到清檀身侧,在它的设想中此时的清檀早已人尽可夫、身败名裂,但没想到被他的师弟阻了他的好计划,它此刻肝火正旺,绕着清檀不断踏步。

而清檀并不知道来的是一个怎样心肝歹毒的妖怪,只是被炽烈的情欲逼迫不过,明知道身侧是个非人的四足畜生,仍是不住往它身上靠,绞动的一双长腿不断蠕动。

狐狸看着它这幅毫无尊严在地上乱扭的样子,心中怒火不减,嘲弄道:"天可怜见的,都骚成这样了,怎么还是没找到男人来操你呢~"

它一爪撕烂清檀的亵裤,锋利的爪子拨弄着含在后穴里的角先生,媚肉允着不断晃动的粗大物件激动的越发玫红,每一寸淫肉都吐出黏腻的清液期盼着更有力的鞭挞。

狐狸也毫不辜负这腔淫穴,粗大的狐尾砰的一声将角先生狠狠的砸进肉穴里面,引得淫水四溅。清檀发出一声长鸣,脸上神情不知是痛楚还是愉悦。狐尾的鞭打愈加密集,抽在皮肉上的声音仿若雨打芭蕉。

它抽的又急又狠,整个臀肉都被打的红肿,晶莹的肠液又糊的满满都是,说不出的靡乱。清檀不断的呻吟扭动,不知道是想躲闪还是要主动迎合,肠肉也被不断打进又弹出的角先生磨的赤红,淫水多的都沿着股缝流到勃起的尘根上去了。

狐狸控制着力道或浅或深、或左或右的抵着角先生不住的抽打,清檀也满满的弓起身子高翘着屁股主动送过去打,男根勃然欲发,狐狸眼看着清檀就要登临极乐高峰却偏偏停了下来,在最后一击上蓬松的软毛轻巧的扫过男根马眼。

宛若被万千根电流拂过,清檀浑身抽搐,额上的青筋都暴起了,可偏偏在顶峰停下,暴涨的情欲在每一根血管中奔腾冲撞、几欲炸开。短短一息时间却像是过了一个甲子那么久,清檀浑身僵硬不能动弹,唯有阴茎涨然欲发。

最后一击鞭挞已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将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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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半截的角先生整个拍进了清檀的肚子里,清檀一声嘶吼,马眼喷射出大股的白浊,最后像是被打断了脊梁骨一样的柔软瘫倒的地上喘息。

狐狸嫌弃的甩了甩尾巴,将粘在尾巴毛上面的淫液甩了个干净。它用尾巴托起清檀的脸仔细端详,他的下半张脸上被布巾裹住,在嘴角洇出深色的痕迹,眉峰微蹙,眼尾红肿,泪水在脸上一路蜿蜒进鬓角。

他不是那种面若好女、弱柳扶风的娇美长相,也不是那种娇小玲珑、瘦骨聘婷的身架,他生的极好,眉目精致却丝毫不显得女气,常年练剑的剑修身上有着流畅的肌肉,骨架舒展、如松如竹。

在这样狼狈的情况下,都自有一股白梅跌入污雪的风姿来,狐尾托着他的下巴左右观赏,像是把玩着一束浸在春水里的荷花。

他本是那种很出彩的人物,俊秀绝伦、旁人见了他绝不会和一些淫邪的东西联系在一起,就算是那些倾心于他的女修,春心萌动时想起他也只会想着和他一起品茶弹琴、漫步林间,而不会想着他的在某处春风一度,好像连出现这样的念头都像是对他的亵渎。

而这样的一位尘世仙人此时此刻裹了一身的情滥污泥趴着地上哭的样子,往日那些出尘风度就又加倍的转化为别的什么东西,逼迫旁人把他折辱的更狠些。

狐狸随意的移开尾巴,失了支撑的清檀头嘭的一声砸在地砖上,它看着清檀被打的乱七八糟的屁股道:"这幅没人操的下贱样子真是可怜,爷爷今天发发好心来给你肠子杀一杀痒。"

说罢,它低头一瞥头贴着地砖的清檀,心头不由意动,它复又托起清檀的脸左右开弓各大了一巴掌,它没收着力道,两声清脆的巴掌声后清檀的脸迅速肿了起来,任是如何好看的仙人当他的脸红肿的像是红烧乳猪的猪头一样的时候,都是不会好看的。

但狐狸对着他这幅样子反而看顺眼了不少,它又将清檀的脸甩到地上,尾巴啪啪啪的打着他的臀侧要他把肚子里含着的角先生吐出来。清檀哼哼唧唧的扭动着腿根,肠肉艰难的绞着硕大的角先生往外面推。

狐狸也难得的不催促,站在一旁整暇以待看着他自己玩自己,等清檀慢慢腾腾的把角先生吐出一点穴口后,他已经累的浑身是汗,把身上纯白的亵衣都染的半透,若隐若现的露出肉色。

狐狸见他实在是没有力气把剩下的挤弄出来了,就好心的帮他,狐尾握住那一点点按摩棒,然后全部将其抽出来。穴肉将角先生咬的很紧,隐隐还有种往里面吸的感觉,清檀一声闷哼,身子在刺激下弹得极高。

穴肉骤然间没了东西按摩填充,好像连在肚子都变得空虚起来。穴道一时间不能合拢,露出一个红艳艳的、还在不断蠕动的肉洞来。狐狸看着有趣,拿着尾巴往里面戳。

狐狸毛因着肉穴挤压纷纷向后倒去,像是一个大号的羊眼圈一般,又像是一个超大号的毛刷子,最是敏感不过的肠肉在千万根毛刺的倒刮之下因痛楚收缩到极致,连分泌些肠液稍作润滑都不行,因为无论多少的淫液都被狐尾倒卷进毛发里。

清檀在刺激下双目圆睁,喉咙里发出咯咯的骇人声响,整个身体不断的抽搐。

狐尾因着能柔软转弯,一直进到肠道深处再不能进去才停下,此时狐狸的小半个尾巴都几乎进了清檀的身体里,连肚腹都被巨大的尾巴撑着鼓起,仿若怀胎三月的妇人。

狐狸坏心的旋转着尾巴,不断的一点点进进出出,把每一丝褶皱里都旋进不少的狐狸毛,最最柔软的身体内部被狐狸一寸寸的探索抚摸,大半个身体都像是被狐狸毛填满了一样,五脏六腑都尽在他人的掌控之下的感觉实在是太过可怕。

清檀耳畔全是咚咚咚咚的心跳声,心脏像是要蹦裂了胸腔跳出来一样,他徒劳的张着嘴,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否发出了哀嚎。那万千根兽毛剐过肠肉的时候就像是万千只蚂蚁在神经上舞蹈。

狐狸不耐烦的眯起眼睛,高竖的耳朵都垂成了飞机耳,自己抽他的时候还叫的像那么回事,但现在的嚎叫实在是难听到教人兴致全无。它加速在清檀的肚子了捣弄,直到清檀连哀嚎声都渐渐微弱了才抽出来。

此刻清檀已经只剩下一口气了,连吐息都像是在断断续续的哭泣。狐狸刚准备继续嘲笑他,忽然瞥见尾巴尖上染到的白浊后发出一声尖啸,整个尾巴被赤红的狐火包围,瞬间将整个尾巴上沾染的粘液烧的干干净净。

它捅进去的时候居然忘记了清珐刚刚在他肚子里灌了一整瓶的精液!

狐狸勃然大怒,它一尾将清檀抽的老远,在地上一路翻滚直到撞上床腿才停下来,床腿在后背撞出了一长条的青紫痕迹。狐狸接下来的殴打又像是狂风暴雨般接踵而至,它一边殴打一边竭尽所能的恶毒咒骂、"欠操的老婊子这就迫不及待的吃别人的精液啦,下面的嘴不是还没吃过鸡巴吗?"

清檀最开始还左右躲闪,后来几乎昏厥过去,缩在角落里任由狐狸殴打斥骂都没有半点反应。狐狸打的无趣了才停手,语气森然,"这样的贱货就该千人枕万人骑,靠男人的鸡巴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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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虚空又是一阵奇异的扭曲,一人一妖很快消失在了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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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妖两族在此对峙,让这个原本平凡的山脉也多了不少肃杀的气息,不少山峰在不断的战争中都被打碎,连绵延的山脉都被轰出了一道豁口。修真界的几大宗门都汇聚于此,各自占据着一块地方镇守,待战火又燃时一起应对妖族。

像青冥剑宗这样头铁的全员剑修门派自然是当仁不让的顶在最前线的,但是像玄云宗这样靠炼药阵法在修真界占的一席之地的,当然要往后稍稍,免得一旦打起来没时间准备被妖怪一锅端了。

这时一队玄云宗弟子正在沿路检查阵法有没有松动的地方,几大门派合力结了一个大阵已防妖族偷袭,这样专业的活计自然要让专业人员的维修了。

队内一个年轻弟子看着将要落山的太阳忍不住抱怨:"为什么分配给我们的任务那么多,这几个月我们就没有一天能在天黑之前检查完的。"

有的弟子开始应和,也有的道:"可别说了,在后方检查阵法已经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工作了,难道你想到前线和妖族贴身搏杀,还是想到医馆去照顾那些断胳膊断腿的道友?"

今段时日大家心里都窝着一口气,这位弟子反驳的也毫不客气,那名年轻弟子脸上发红,却偏偏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只得呐呐无言。

"够了够了!"一位年长的内门师兄从土坑里钻出来止住了几人的争论,"有力气讲话不如省着多走几步路,此地的阵法无误,我们去下一处。"

其余人都应了,一齐往前走去。

此地本就荒芜,阵法节点又都在更偏僻的地方,因着法器都有优先供应最前线的修士,所以这一小队也没什么代步工具,又不是可以御剑的剑修,就只能靠着一双肉腿前行。

那名年轻的弟子脚程快率先在密林了穿行,其余修士突然听到他在前方大喊:"大家快来,这里好像有个人!"在这种敏感时间遇上这种事,几位胆子不大的术修对视一眼都开始想着要不要拉动信号预警了。

还是那位老成持重的内门师兄一边向前一边回应:"先不要触碰,看看那人是谁?"却没有那小弟子的回应,其余人更加惊疑,那位师兄拨开一丛密林就看到小弟子脱了外衫裹住了一个赤裸的人影,还把他抱在了怀里。

师兄大怒:"不是跟你说过无数次遇事不要轻举妄动的吗!"

"不是、不是的!师兄你看看这是谁!"小弟子将怀着人的脸露了出来。

师兄的视线落到那人脸上,神情瞬间由愤怒转为了十足的惊愕,后面赶来的弟子脸上也是如出一辙的惊讶,随后开始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清檀真人怎么会在这里?青冥宗主不是说已经找到了在疗伤吗?"

"除了青冥宗外没有一个人见过清檀真人,谁知道是真是假,外面好多人都说是青冥宗主故意这样讲的。"

"这个清檀真人是真是假,不会是妖怪假扮的吧!"

私语声逐渐变大,因为此人声名实在巨大,整个修真界,就算是没有真的见过他,也一定听过他的名字。

"够了够了!",师兄再次喝止众人的越来越离奇的议论,他见清檀只被盖住了上半身,还有一双小腿露在外面,便主动脱下外衫边走边道:"总之先通知宗主和青冥剑宗,不要误了正事。"

他走近后蹲下盖在了清檀的腿上,又忍不住去看他的脸,见清檀两颊都有还未消散的红痕,眼眶也是湿润红肿的,即使闭着眼睛眉峰也是皱着的,好像很不安的样子,不由得心中疑惑更浓。

突然间清檀微张薄唇,发出一声似有似无的呻吟,人也开始不住的扭动。抱着清檀的弟子一早就觉得挨着他腿根的地方好像有着液体,怀疑是受了外伤,但地方又有些敏感不敢当众赤裸查看,此刻见他这般心中更是笃定,认为他是伤口疼痛难忍,便捉住了他的双手不许他挣扎,怕他挣裂了伤口伤势加重。

他前面的师兄也反应过来,于他想法一样,就准备从怀着掏出伤药。但这一刹那所有人都不由得一顿,眼中一道赤芒闪过,师兄将拿出的伤药又收了起来,后面原本准备预警通知的修士也收起了手中的法器。

抱着他的小弟子更是望着他呆呆道:"十几年前我与师兄们出海寻药,但是遭遇海怪险些丧命海底,是路过的真人救了我们一船人,那是我第一次遇到真人。你就像是一个真的神仙一样从天而降,但我当时只不过是一个筑基期的小修士罢了,连登门答谢的机会都没有,真人只怕也完全不记得我了吧。"

这时清檀也睁开眼,他眼含薄泪,以往静如古井的黑瞳此刻波光粼粼,似有千言万语要向人诉说。小弟子仿佛是受了蛊惑,忍不住低下头亲吻他的眼睫,吻去他的泪水,又沿着脸庞一路滑至柔软的薄唇,将那块肉含在舌尖细细嚼弄。

一旁的师兄也扒开小师弟披在他身上的外衫,也不嫌脏污,沿着凹陷的脊柱一路吻下,又双指探入清檀的后穴内,刚刚被狐狸凌虐过的穴肉还没有恢复,被双指触碰后就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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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唧唧的哭泣起来。

小师弟吻着他的双唇,连着那些哭泣也一同嚼碎了咽下。身后的师兄也没有在意他的哭泣,发觉后穴柔软湿润后就单手扯开了腰带,从衣物间翘起一根阴茎来。他沉腰对准了后穴,长吸一口气后之间将整个男根捅了进去。

穴肉欲拒还迎,略显松弛的高热肠道软绵绵的咬着他,他发出一声满足的慰叹,又俯身在清檀发件猛吸了一口,沉稳的檀香浸入肺腑:"原来真人身上是这样的味道吗。"

他将脸埋在清檀的脖颈处,神色说不出的满足。"不知真人是否还记得我,那次诛魔中因为我设阵有功,真人亲口赠了我,心思缜密、谋定后动,八个字,我一直记到了如今。

"心思缜密、谋定后动。"他发出呵呵笑声,"明明我都没派上用场,那个天魔根本无力逃到雷阵外。"他像是又想起了那个挡在众人身前,在漫天雷霆下一剑刺透天魔胸膛的那个身影,他还在不断呢喃,"连我这种毫无用处的小卒都能得到真人的夸奖,只怕真人夸过不少人,早就将我抛到脑后了。"

他语调温柔,下身的抽插又显得很霸道,清檀被逼出涟涟泪水,被堵住的唇舌不断呜咽。小弟子只好松开他的的双唇,问他怎么了,清檀便在他怀里哽咽出声:"痛、痛极。"

他复又吻去清檀脸上的泪水,用手摸着他与师兄交合处,摸索着再插进去两个手指。

后方的人缓步走来,有赞叹之声,"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清檀真人果真姿容绝世。"也有淫邪笑语,"好个清檀真人,让我也来尝尝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各中百态,不一而足。

这时小弟子已经插进去三根手指了,前方的师兄也配合着他放慢了速度,而他正在准备插进去第四根手指。清檀不断的摇头哭泣,扯着小弟子的衣服往后拉,但因着身下被锁住,连挣扎都不敢。

三人拉扯间清檀又被一人捏住了下巴强迫他扭头,他此时被前后两人钉住不敢动弹,只好顺从了那只手半转了上身,结果一扭头就看到一根挺立的阴茎,"下面的嘴满了,只好用用上面的嘴,真人宽宏大量不会介意的吧。"

说罢,不顾清檀的拒绝,就强制性的掰开了他的嘴将男根插了进去。此刻小弟子用四根手指开拓好了后穴,就扶着直接的阴茎对准了下面小嘴的缝隙硬生生的往里面挤。

在这种剧痛之下清檀再也忍不住了,但围住他的一众人又岂容他胡乱挣扎,不住多少双手按住他不许他乱动。身侧的人更是蹭着他呻吟的时候把龟头往食道里面挤,在窒息之下清檀都快要双目泛白了。

周围的一圈人都是些动辄数十年不出门的术修,脱了衣服也没什么看头,但一堆瘦弱术修却将一个身材修长健美的剑修围住不断的淫奸,而那剑修却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身下的小穴被第二根硬挤进来的阴茎拉伸到极致,穴口都撕裂流血了,但连他的痛呼都被当作是插进食道的助力。口腔高热丝滑,那人握住他的下巴不许闭合,迫使清檀高仰着脖子,然他能够一线插到底。

但清檀毕竟没有受过训练,初次承欢之下根本不可能整根咽下去,但不断抽搐收缩的口腔已经能给人莫大的快感了。下面的小穴已经被两根阴茎塞满了,两人不断的交替抽插,穴口都被撑裂变形,撕裂伤口的血水蜿蜒流至清檀的脚踝处。

这几人被狐狸无限扩大了心中幽暗的那部分,玩的不亦乐乎,好像不把这个漂亮的肉娃娃玩坏不肯罢休一样,而另一边,在青冥剑宗驻扎的地方,有两名外门弟子正御剑向此处赶来。

青冥剑宗收到了这边的预警通讯,但对面一个字没讲又断开了,便派了两名外门弟子来此处探明一下情况。

两人御剑至附近的时候远远看到这幅样子还以为是什么妖物混了进来,但是当那个插进口腔里的人哆嗦一阵射出来,看清身后的那张脸后,可谓是肝胆俱裂。

一剑自天外而来,那几名术修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不少人都被这一剑重伤,而这已经是顾及清檀留手后的威势了。

人未至,剑已到。

其余人这才开始慌忙布阵,但没有充足准备之下的术修被剑修天然压制,即使一方人多势众、即使一方还有不少内门弟子。

青冥剑宗一名弟子赶到清檀身侧,一剑逼退了还眷恋着不肯离开的术修,将清檀护在了身后。当他看清清檀嘴角腿根处的精液血迹后,更是气得目眦欲裂。

另一位弟子一柄长剑大开大合与众多术修战的有来有往,他大喊道:"师弟快带长老离开,我断后。"

无论是人妖对战还是修士内部的斗争,都不是什么可以暧昧推诿,互相说什么对方先走的地方。抱着清檀的弟子极为快速的打出宗门内部的信号弹,抱着清檀喊了句师兄小心就御剑离开了。

术修毕竟人数众多,满满站稳脚跟后已经有术修开始从容布阵了,双方的攻势也愈发凌厉,他必须尽快带着清檀长老回到青冥剑宗。

但这位弟子御剑至半空中猛然一愣,又向下方飞去。他收了长剑,将清檀平放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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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隐隐有着一圈赤芒。他复又解开裹住清檀的衣物,看着身下布满青紫痕迹的躯体,不知道回想起了什么,呢喃道:"我当年要是再努力些,能成为亲传弟子就好了。"

说罢又脱了自己的衣服,昂扬着男根插进了清檀的后穴,此刻的清檀连呻吟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似有似无的哼了一声后就没了声音。

他被灌了满腹的精水,后穴也被撕裂扯破了,血水、精液、淫水混杂,穴肉也松松垮垮,但他身上之人毫不介意,慢慢顶着肠肉进出。他拭去清檀嘴边的白浊,但清檀的嘴角也裂开了,他不断的擦拭,反倒使清檀半张脸都被染上血色。

他低头谦卑而虔诚的吻在清檀眼尾,"长老莫怕,不疼的,我再轻些。"声音温柔的像是在安慰新婚之夜的妻子。

回应他的只有清檀极轻微的呻吟声,他凝神细听的片刻,隐约辨别出,疼,,不要,的破碎词句,动作不由的更加小心,不住在清檀耳边轻声安慰。

不住插了多久,他隐约感动下腹有一股想要勃发喷涌的冲动,但忽的一掌打来,他被打的吐血不止,连内脏碎屑都吐了出来,本命宝剑也出现裂纹。

青冥剑宗亲传弟子盛怒之下的一掌,若不是还顾及着本门亲谊,只怕是能打的他寸磔而死。

一道魁梧的身影突然出现,他拿出乾坤袋中的衣物穿在清檀身上,又赶紧喂了他几颗丹药,但见着清檀半脸血水,忍了又忍,最后还是一声怒吼:"你这畜生究竟在做些什么!!!"

怒吼之下一里内的树木都被震的哗哗做响,那名弟子又是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其余赶到的内门弟子急忙出声阻止:"师兄,此事蹊跷,恐怕有妖物在暗中作祟。"

"是啊,我与这位师弟相熟,他绝不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这几位都是修为高深的人,自然都看清了这里之前发生了什么,现在大家心里都是一样愤怒与疑惑交杂。

那位魁梧剑修愤恨道:"就算是有妖物暗中作祟,他做出这种事情也合该以死谢罪!"

旁人素来知道他脾性暴烈,此刻怒火正旺也不敢再劝。那位亲传弟子又道:"还有人呢?"

"师弟看着前方好像还有争斗,赶过去了。"

那位亲传弟子心知应当是玄云宗的事,他也明白此事蹊跷不宜久留,他看着还在吐血的弟子愤然道:"架了这畜生先回去"

他小心抱起清檀往前走,但其余人却没有动静,他警惕回头,将清檀抱的更紧,本命剑已握在手中。

身后几位师弟都望着他,眼中隐隐一圈红色,在夜色下诡秘异常,"师兄何必急着回去,反正长老已经如此,不如我们也一起来。"

"是啊师兄,这可是难得的机会,若是就这么回去长老久又成了天上的月亮再也碰不到了。"

其余人也都反复应和,"是啊师兄这可是天赐良机啊!""错过这次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快放长老下来吧。"

那亲传弟子怒目圆睁、环视一周:"你这腌臢妖物究竟躲在何处!!!"

声若洪钟惊起大片走兽飞鸟,但他的雷霆震怒呵不出妖怪,也震不醒这几位剑修。他看着不断靠近合拢的师弟们,还是觉得保长老安全为上,他正欲御剑先走,眼前突然一花,耳边似有万千呢喃细语,尖啸声哭泣声咒骂声哀嚎声欢笑声,眼前又有无数画面闪过,红衣新娘高中状元耕地老农白发绣女百战将军佩剑侠士地痞无赖,像是有无数钢针扎进脑海中搅弄。

他强迫自己稳住心神,却还是喉口一甜、七窍流血,他再也无力抱住清檀了,他忍不住单膝跪下。其余剑修已经围拢成一个圈子了,他心知无力回天,脑中万千思绪闪过,却只能在又一波呢喃下趁着最后一份清明捅了自己一剑。

这一剑又急又狠,剑身穿腹而过,半个身体都被血水染红,他宁愿死也不肯做出对清檀不敬之事。这一剑后他再无力护住心中清明,眼中也是一圈红芒,但也确实伤势过重不能再做出些什么出格动作了。

其余弟子从他身边抱走了清檀,不断有人退去清檀的衣衫,也不断退去自己的衣衫,很快众人就都是赤条条的了。先前喂下的丹药清檀此刻稍微恢复了一点,他睁着眼睛看着眼前原本很熟悉的弟子们,水雾很快遮挡的视线。

有人拭去他的泪水,"长老无需哭泣,我并非粗暴之人,我已爱慕长老多年······""在我还是杂役弟子时长老曾教了我一招剑法长老还记得吗······"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听不分明。

有人迫不及待的与他交合,也有人对他倾吐着心中爱语,而清檀也很快又深陷于情欲之中了。

夜色悄然覆盖,但终日寂静的修士阵地却一点点喧嚣起来。

蹲坐在山峰上的赤色狐狸用前爪揩去眼角的血泪,大尾巴在一旁呼啦呼啦的给自己扇风。今天所耗费的妖力确实远远超出它的预期,但能看到这样一出好戏,这点妖力当然不算什么。它看着下面渐起的灯火与喧闹,心想闹吧闹吧,动静越大越好,最后能把今天的事传遍九州,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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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檀这个婊子遭世人唾骂。

虽然最后那几个人意志实在是坚定的超出了它的想像,只怕幻术不能持久,但能困住一时也就够了,至于那些半死不活的蝼蚁,它捂脸发出窃笑,不知道他们会这么处理这几个一门心思就想操清檀的术修

它又看了会群体活春宫,一直看到别的门派发现了青冥剑宗的媾合才心满意足的起身离开。它在月色下跳跃几步,消散在了一片黑暗中。

下面却亮起的更多的灯火,这热闹,才刚刚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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