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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妖最近有了一个比较甜蜜的小烦恼,自他将清檀掳来妖界也有几年时间了。这期间他将种种淫刑都在清檀身上试了个遍,也算是将这个硬邦邦的、青涩到磕牙的身体调教的柔软甜蜜、丰软多汁起来。
但有一桩事还是哽在狐妖心头,这么多年,清檀身体是调教过来了,但人还是那副半死半活的样子,没表情不说话不给反应。
最开始时狐妖还没从得到他身体的兴奋劲里过去,对他的反应忍忍也就算了,心里不爽不想忍了就重一点调教。
但现在狐妖里里外外都把他吃透了,将他的身体从里到外从发丝到脚尖都得到了,对这个还没有得到的那颗心就有些惦记上了。他也没有特别高的要求,也不过是希望清檀在办事的时候能够发点声,最好能够主动配合一下,别跟条死鱼似的,搞的他跟奸尸一样。
狐妖自认这个想法绝对不算贪心,但是偏偏清檀跟一个没有缝隙的蚌一样,纵使狐妖百般折腾,除非将这整个蚌都砸烂,不然休想吃到里面甘甜柔软的蚌肉。
他也不是没想过下药,但下的轻了,清檀宁可自己忍到死也绝不吭声,若是下的重了,也可以算做是淫态百出、浪荡不堪,但那是彻底失了神志的情况下,弄的总觉得差了一口劲。
狐妖忧愁了些时日,下面就有人献策,狐妖听后觉得这种卑劣手段有失他的身份。但很快就释然了,他本就是随心所欲、追逐声乐享受的妖物,只要能达到目的,管他卑劣不卑劣的。
一日,狐妖老神在在的坐在上首,四个全身都笼罩在黑甲中的侍卫将一口华美沉重的箱子抬了上了。狐妖疾步走到箱子面前将其打开,满含笑意道:“清檀,睡醒了吗?”
乌木的箱子里封着一具全身雪白的赤裸人形,他听到话后,微微颤动了一下,像是舒了口气的样子。箱子不算小,但是在一个身形高大的成年男子面前还是显的逼仄了,里面的人只能如同虾米一般弯腰弓身,没有一点可以转身腾挪的余地。
在这样的箱子里待上一段时间,只怕不亚于酷刑。
狐妖手法轻柔的将他抱了出来,那人浑身宛如玉石雕成的,狐妖像是从里面拿了一捧雪出来,满室为之一清。
狐妖揉了揉他僵硬的关节,问他身上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这句话大概是白问的。肉眼可见的,他身上估计没有一处舒服的地方。
这么多年来狐妖在情欲一道研究的很深,在加上身为天性本淫的狐狸,更显的在这一道天赋异禀。为了让清檀在看到他时能够放松些,他故意在清檀独处时将调教力度弄的大些。
现在也算是小有成效,比如说现在,清檀看见狐妖后虽然极力克制,但还是会稍微放松一些。
狐妖将赤裸的玉人抱上上方的座椅,然后捏了捏他鼓胀的奶子,问到:“这么久没有吸过,奶子胀不胀,要不要我帮忙吸一下。”清檀闭目,连睁眼看他都不肯。
狐妖艳丽的面容阴沉了一瞬间,他把那颗大如红提的奶珠捏在指尖揉搓把玩。白嫩的乳房长的很大,双手都很难握住一只,莫说是女子,即使是生在清檀这样身形高挑的男子身上都显的十分突兀。
里面满满涨涨的全是奶水,但因为乳孔里刺进去了一根银针,一滴都漏不出来,沉甸甸的压着奶子都有些下垂了。
狐妖将那颗艳生生的乳尖放在指尖反复揉搓,乳孔里的银针收到挤压,也跟着转了几圈,但依然没有一滴乳汁溢出,可见针刺的有多深。
“道长,奶子痛不痛啊。”狐妖歪头看他。
情理之中的没有任何回应,除了被调教的极为敏感骚浪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发红外。
在喘息下胸前的锁骨非常明显,丰腴的肉欲中又显出十分的骨感。
狐妖继续问道:“疼吗?”
不、不仅仅是疼,其中还混杂着让人难以忍受的瘙痒与快意,明明是那样小的一点皮肉,却引得整个身体都在不住的颤抖。清檀咬牙不语,他已经很习惯这样的玩弄了,最初的愤怒羞耻也在日复一日、看不到尽头的淫狱中被搓磨的只剩下麻木了。
反正这幅身体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再是折磨又能如何呢。
清檀已经不会再对狐妖做出任何反应了,但身体却不能依从主人的意志麻木的不作任何反应。胀满而空虚的乳肉热切的回应着狐妖的玩弄,乳尖变得硬挺,也变得更加肥大,整个奶子都热切的期望能被整个握入掌中抚摸亲吻、被温热的唇舌一寸寸舔过。
身体已经深深的记住了那种无上的满足与快感,而在长久的放置下,空虚寂寞的身体对于那种温暖变得更加渴求,逼催着主人向面前的狐妖折腰求欢,但清檀只是死死咬牙忍住。
胸前突然一阵冰冷的刺痛,清檀浑身一震。长长的银针被抽出来,乳白的乳液沿着奶子流下来,狐妖将那只奶子握在掌中揉捏,奶汁很快打湿了他的手指。
“就这样任由它流下来好可惜哦。”清檀又是一震,另一边的银针也被抽了出来。狐妖握住两个奶子左右摇晃,像是握着什么会
', ' ')('喷奶的玩具一样。
极为熟悉这种粗暴玩法的身体反而更加兴奋,奶汁几乎不是流出而是喷出,奶液将狐妖的指尖染的湿透,在两人相拥的这方小空间里全是奶腥味。
狐妖将奶子捏来玩去,就是不肯好好的吸一吸。他双手成圈从根部一直压至奶尖上,压迫着里面的奶液快些出来。但是双乳实在是太大了,就是这样完了半天奶液也没能完全流干。清檀被弄的全是发红,连腰肢都酸软的有些直不起来了。
失了兴致的狐妖撇了撇嘴,对着清檀小声埋怨道:“早知道当时就不把它弄成这么大了,奶水一天到晚流不尽,脏都脏死了。”说罢还拿满是奶水的手在清檀干净的背部蹭了蹭,用行动来表明自己的嫌弃。
清檀沉默不语,只当这样的身体不是自己的。
当年下重药催出这对奶子的是他,现在嫌弃的也是他,不过这点嫌弃是故意说出来刺激他的就是了。
没有得到回应的狐妖心情又恶劣了一点,他诱哄清檀,“是不是奶子痒的很,想被好好的吸一吸,开口说句话,我什么都满足你。”
狐妖等了会,依旧是一片安静,他将怀中的清檀扔在脚边,解开腰带露出胯下硕大的阴茎,抓着清檀厚密柔软的发丝迫使他的唇贴着龟头,“来,吞进去。”
狐妖对着毫无反应的清檀道:“是不是只有用东西把嘴巴撑开、把喉咙当个洞来捅才能满足、才会高兴?别激怒我,把嘴巴张开。”
清檀觉得这一幕十分的滑稽,在这种时候他甚至分神想着等这回熬过去后他又会怎么做,是继续封在完全不能动的箱子里,放置几个时辰、还是塞满双穴放在一直震动的木马上、甚至是绑成灯台放在最显眼的地方任由人评头论足。
失去耐心的狐妖把他的头又往前按了一截,清檀心中死水一样没有任何感觉,脸上却不由自主的冷笑了一下。
狐妖看见他脸上的冷笑,歪了歪头,对着旁边的侍卫打了个手势。一阵拖拉的声音由远及近,狐妖面色不变,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扭头。
清檀忍不住睁大了眼睛。
那是一个身穿蓝白二色道袍的修士,身上带着凝固的血迹,正满是惊怒的看着上面。他的视线正对着上首的狐妖,但狐妖与清檀实在是里的太近了,那一片雪色像是能灼伤人的眼睛一样,他不敢看全身赤裸的长老,只能压着愤怒的视线低头。
狐妖慢悠悠开口:“同门相见,难道不应该有的表示吗?道长?”
狐妖含笑对上清檀冰冷含怒的视线,这种眼神是他相当熟悉的。在多年的调教后,清檀的脸上似乎只有面无表情这一种了,但他知道,清檀的那根傲骨从始至终都没有折断过。
下方的修士突然一声强忍的惨叫,右臂上被一柄匕首刺穿,顿时血流如注。
“不知道青冥剑宗有没有左手剑法,不然握剑的右手断了,可该如何是好啊。”
清檀的眼神越发冰冷,完全不像一个胯下承欢的淫怒,好像还是那个一柄翼朴剑威震天下的清檀真人,好像那个在无尽的淫虐中被藏起来的东西又被激出来了。
这样刀剑一样冰冷锋利的目光反而使狐妖更加兴奋,大的吓人的男根硬邦邦的,戳在清檀的唇边。
“喏!快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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