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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茫然了一会,把齐枟抱进怀里,像是荒漠的旅人抱着他唯一仅有的水囊。
齐枟仍然处在羞耻中久久不能回神,狐妖咬着他白玉球似的肩膀,将下身缓缓抽了出来。红艳艳的穴肉被压出汁液,无法完全合拢的肠肉不断开阖,希望能挽留住里面的白浊。
狐妖想着这东西不能一直带着肚子里,又不能吸收,含久了怕他又要喊肚子不舒服,就想把他导出来。穴肉柔媚的讨好着手指,却不许它将精液带出去,手指刚刚导出来一点,肠肉就立即贪婪的又把他蠕动着咬回来。
狐妖纤长的手指伸进热烫柔软的肠肉里,与肠肉斗智斗勇,搅弄了会精液,却没弄出来几滴。他在齐枟耳边轻笑:“好贪吃啊。”齐枟浑身一震,把自己在床铺中埋得更深了一点。
狐妖看了就忍不住去舔他的脸,咬住他脆弱的脖颈,将他拢在怀里细细把玩。从圆润的肩头到胸膛上的两颗茱萸,顺着肌肉的纹理滑下细腰。
这把腰裹在厚厚的道袍下时不觉得如何的纤细,只让人觉得清檀真人身姿挺拔,如松如竹,但是褪下那层外壳后才能品尝到其中的甘美。
齐枟不自在的动了两下,狐妖就挪开搭在肚子上的手,继续向下滑去。他捏住软趴趴的阴茎,在掌心里轻轻揉搓了两下,阴茎抖了抖,仍然没能硬起来。
在先前的情事中齐枟射的一塌糊涂,连射了几会,现在软的根本硬不起来。狐妖想着最开始他还没进去呢,齐枟就红着脸射出来了,耐力实在是差的可以。
他撇了撇嘴,心情却颇为愉悦,在这种事情上打击老对手总是会让人感到高兴的。
他道:“清檀真人这是射了多少回啊,怎么这么软。”他想起来齐枟高潮时失神的样子,心里有些发痒,“不如下回拿个东西把这个给堵上,这样对身体好,还可以省些体力,免得玩到了一半就躺平了。”
齐枟又羞又怒,忍了又忍才没骂他无耻之徒。
狐妖正仰着脑袋猜齐枟会红着脸说他什么呢,无耻?下流?孽畜?到时候回骂他什么呢。
狐妖正想着开心,却没有听见意想中的痛斥,他低头一看,齐枟还像个鸵鸟一样把自己埋在床铺里呢。还好床铺松软,没有把他憋死。
狐妖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他把齐枟从里面拔出来,盯着他的眼睛不怀好意道:“老道士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齐枟狼狈的躲开他的视线,艳红的眼眶都要盛不住泪水了。
狐妖见了这样的齐枟反而又软了,他慌手慌脚的把齐枟又埋进去,磕磕绊绊道:“又没逼你,哭什么哭。”
他松开手中的小齐枟,泄愤一样的捏了捏屁股。
屁股被揉的的通红,股缝里的穴口竟然锁住了一肚子的精液没流出来。狐妖疑惑的拿手去戳,肠肉热情的敞开,允着手指往里面吸。狐妖顺势捅了两根手指进去,里面依然是湿热的,但是滑腻的精液明显少了一点。
奇怪,齐枟既不是邪修,也不是那些天生能靠着男子精液为食的妖怪,怎么会这个样子?
狐妖第一个想着是不是自己弄错了,精液往更里面流进去了,他送出妖力。敏感的穴肉像是被一条长而软腻的舌头舔舐,那软舌进的太狠太深,齐枟忍不住的轻轻哼了一声。
细长的妖力一直顶到了肠肉的最深处,再往前就能把整个腹腔刺穿了。齐枟觉得整个身体都被完完全全的窥探,握着被面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毫无血色。
没弄错,确实少了一点,难不成他齐枟真的跟个妖兽一样能吃精液了?那丹药又这么大的威力吗。
狐妖想不通,对着身下的齐枟道:“老道士,我看你以后再也不能嘲笑我们妖兽低劣,你自己摸摸,你把爷爷我射进去的都快吃完了。”狐妖夸张的啧啧两声,“我们族里头只有最下贱的血脉才会靠精液来涨修为。”
狐妖一不小心又开始嘴贱,他说完觉得可能不大好,又偷偷瞄了眼齐枟。齐枟气的七窍生烟,狠狠推开他,闷声闷气道:“你闭嘴!”
狐妖道:“看来你真是越操脾气越好,看来爷爷我以后要多操你几回,这样你说不定就不是那又臭又硬的破脾气了。”
齐枟哪是被操服的,要是肚子里没这个崽子,他能拿剑跟他同归于尽!
齐枟气的肚子疼,又不想理他。他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我要睡了,别跟我说话。”
“我刚说你脾气好呢,怎么又这样了。”狐妖看着这样的齐枟来了精神。
这才对嘛,之前都不像他认识的那个清檀道长了。
齐枟蒙着头不理他,狐妖拉开他蒙着脸的杯子,“喂,你刚刚睡醒诶,怎么又要睡了,这么柔弱的吗?”狐妖就差没在脸上写上‘起来跟我玩’五个大字了。
但他闹了会没人理,就把被子又盖回去了,他坐在床上,“好吧,你累了就睡吧。”
他一个人在床上坐了会,发了会呆,又无聊的和齐枟并肩躺平了。他闭着眼睛也不知道躺了多久,就是睡不着。
他又睁着眼睛对
', ' ')('着光秃秃的石室顶上发呆,依然很无聊。
在以前,还没有被关进封印的以前,他是最能跑能动的一个,一个人去过很多地方,在一个地方根本待不住。在他的眼中,呆在一小块地方好多年不动简直是不可想象的。
那时候他听说有的修士会闭关,就是在一个小山洞里待好长时间,一直等修为突破了再出来。他一直不太相信,觉得那是谁编出来骗人的。
修为不是打着打着就有了吗,再者,他根本不相信能有人闭关十年年。要是换成他,关在一个小地方修炼好多年不许出来,那他宁愿去死。
可是世事总是难以预料,他后来居然真的被人关在一个山洞里,死都出不去,还布下了阵法,连修炼都做不到。
狐妖想到这里,心情就有些糟糕,他翻了个身,面对齐枟,咬了咬他窄挺的鼻尖,小声抱怨,“都怪你,臭道士。”要不是你,狐爷爷现在不知道在哪里快活呢,哪会在这个摸不着日光的小地方。
他看着眼前这张脸,十分的不解,这世上居然真的有能一打坐好多年不动的人。发冠道袍一丝不乱,坐那动都不动,活像从哪个道馆里搬了一尊神像出来,一点活气都没有。
打他打不着,骂他他不动,只有骂的狠了才会会骂一句,还老是什么“无耻、孽畜、不知羞耻”这几句翻来倒去的说,狐妖自己都恨不得教他几个新词。
脸倒是长得好看,怎么性格这么讨厌呢。
狐妖叹了口气,没人理会,就又把自己摊平了。
然后又突然来了兴致,侧撑着头要去摸他的肚子,可是齐枟在睡梦中也警觉的要命,手还没碰上呢,他就迷迷糊糊醒来翻身侧背对着狐妖。
狐妖又靠近了点,高撑着手想越过他的身体去摸。齐枟一下子坐起来看着他,狐妖做举手投降状,齐枟这才躺下来。
狐妖心里觉得好了一点,他躺平了支棱着眼睛看了会镶着夜明珠的壁顶,心里的那点愉悦又褪下。狐妖实在是无聊的没办法,就爬下床沿着石室走了几圈。
他越走越觉得小的憋屈,心头的火又烧了上来,他一拳打上石壁,没有用妖力,赤色的皮肉炸开,露出森白的骨头。狐妖疼的嘴角因为剧烈的疼痛不自觉抽搐了两下,妖力迅速裹上伤口,形状可怖的伤口又肉眼可见的愈合。
锁妖阵就如同它的名字,将他牢牢的锁在里面,无论如何都出不去。
连发火都不可以,它一旦察觉到逸散的妖力,就会十倍百倍的回击回来。早先锁妖阵还没有那没浓郁的灵气,狐妖攻击它它就会去抽处在阵眼的齐枟的灵力。
有时候狐妖被逼的没办法,就故意去用妖力撞击石壁,看齐枟被抽的脸色发白的样子,即使自己被搞得吐血也无所谓。
但是后来锁妖阵吸得的灵力多了,更加讨厌的是,锁妖阵还会吸收妖力,狐妖再怎么弄,也不再需要去抽取阵眼的灵力里。
他呆的越久,出去的希望就越是渺茫。
他的妖力在不断的消耗,却几乎得不到补充,再待个几年,说不定连境界都到掉了。
不过这说不定就是齐枟的目的呢。
他想起之前拿杀了他作威胁,这该死的老道士宁愿死都不愿意打开,真是脑子用榆木雕的。狐妖又愤怒的打上石壁,鲜血四溅。
往后的几天过得还算平和,只要不涉及出去以及他的肚子,一切都好说。但是齐枟的异常放在狐妖的眼中实在是过于明显,即使他极力遮掩让他看起来很自然,但是这些放在与他日夜相对了那么多年的狐妖眼中,实在是过于异常。
不像是被他操服了,反而像是为了掩盖什么,而不得不对他委曲求全一样。
但是他又想掩盖什么呢?无聊了许多年的狐妖兴致勃勃的想着。
因为不想死所以讨好自己?别开玩笑了好吗,他清檀真人是断腕不眨眼的真汉子,前些时候还硬气的不行的要自己杀了他,成全他心中的道义呢。
所以现在的柔软又该作何解释?
即使他故意逼他回答那些羞耻的问题,逼他玩那些浪荡的姿势,他再是不情愿,也会在犹豫良久后红着脸照做。
像是被狐妖捏住了什么致命的把柄一样。
其实狐妖可以很快的就发现的,奈何温柔乡是英雄冢,他被齐枟万年难得一见的温柔迷得晕头转向,每当起了一点疑心就被齐枟带偏了,心里还充满了把齐枟征服了的自豪感。
但是是哪位仁兄说过,人有三样东西是不能被掩盖的,咳嗽、贫穷、爱。其实应该再加一样,怀孩子也是不能隐藏的。
狐妖在齐枟面前确实又傻又好骗,但他又不蠢,总不能骗一辈子。
他看着齐枟慢慢松弛的腹肌,看着身下的花穴又开始流水,最重要的,是齐枟奇怪的态度,总是能猜到些什么的。
他按着齐枟的肩膀顶着他的肚子看,齐枟的喉结不自觉的滑动了一下,“你在干什么?”齐枟问道。
可喜可贺的是,清檀真人少言寡语的症状在这几天了得到了狐妖极
', ' ')('好的治疗,病症已经好多了。
但是狐妖并没有回答他,他甚至没有用妖力去探察,而是盯着齐枟的眼睛,魂魄色的兽瞳里情绪莫辨。
“你怀孕了。”
十分笃定的语气。
齐枟不知如何辩驳,狐妖也不想再听他的掩饰。狐妖的脸上没有一点初为人父的喜悦,琥珀色的眼睛里却慢慢起来一点赤潮,很少,却如血一般艳丽。
齐枟反握着他的手腕,“...你冷静一点,不要被兽性掌控。”
狐妖并不理会,他道:“你先前的委曲求全也是为了它,为了这个半妖?”齐枟难堪的偏过头,“不....她不是....”她不是半妖,她是我的孩子。
但是狐妖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他的瞳孔变得猩红,里面的竖瞳宛如刀锋一般。狐耳与尾巴在这具身体上冒出,很快连娇艳的脸也被浓密的兽毛覆盖,他的身形变得越来越大,连红色的衣衫都被撑裂,直至变成一个足有两层楼高的洪荒巨兽。
这幅样子齐枟只在他被封印的当天见过,那一日为了将他成功封印进来,数百位修士重伤,而他身上的灵力几回快要吸干,当年他修为在身隔着一层禁制都险些难以招架这种威压,如今更是难以承受。
巨兽在越发显得逼仄的石室内来回踏步,巨大的尾巴拍在石壁上,震下无数碎石。锁妖阵闻声而动,却使妖兽愈发暴戾。
他的森冷的齿间与足下溢出赤红的狐火,猩红的眼睛似要滴血。他浑身的骨骼被锁妖阵压得咯咯作响,雍容华美的皮毛被涌出的血液打湿,他的身上裂开无数的伤口,但越是如此,他就越是暴怒。
他踏着沉重的步子围着齐枟打转,身下的血不断的滴落,将这一带染得深红。
他将大如叶王莲的爪子按住他的胸膛,细如悬针的竖瞳里满身翻涌嗜血的兽欲,“齐枟,在你心中道义重要、天下苍生重要、宗门重要、修士也重要,现在可好了,来了个半妖都比我重要。”
“齐枟,在你眼里我究竟算什么?当真只是一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畜生吗?骗我就这么让你得意吗、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骗我?”
他发出低沉的兽吼,宛如压城黑云上滚滚不绝的雷鸣。
“你就当真笃定本王不会杀了你吗?”
“.......”
“...不..我不是...”
妖兽像是无法再抑制心中翻卷的滔天怒火,他愤怒起身,周身的妖力浓郁的似要凝成水雾,恍若血海翻腾。
在这些年存储了无数妖力的锁妖阵似被激怒,它诞下雷霆震怒。深色的石壁上浮现繁复瑰丽的金色纹路,连夜明珠的光辉都被吸走,庞大的力量在其中游走,化作深紫的雷霆降下。
华美的赤色皮毛被打的翻卷而起,越是用妖力抵抗,就越是赫赫天威。皮毛下的肌肉胫骨全都裸露在外,整个石室像个下了一场血雨,满室都是甜至糜烂的血腥味。
唯一完好的就是被狐妖护在身下的齐枟。
他扯着狐妖胸腹部柔软厚实的白色兽毛,艰难开口,“够了,停下....快停下惋茯....”
若是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成为一个不死不休的结局。要么惋茯无法抵御锁妖阵的力量,生生死在其中,要么,锁妖阵耗尽灵力,甚至将处于阵眼的他灵力吸干,惋茯得以出去。
但即使能出去也会身受重伤,在外面守候的修士,甚至他在妖界的敌人,都会在他虎落平阳之时去对付他。
这样几乎举世皆敌的情况,即使是曾经的妖王也难以招架。
硕大的兽瞳盯着齐枟,里面的暴虐几乎涌出来灼伤他。血肉在雷霆下几乎发出烧焦的味道,齐枟近乎窒息,只能徒劳的拉着他。
恍若须臾,又像是万年,汹涌涤荡的妖力停下。锁妖阵逆行运转,将满室的妖力化入其中,巨兽并没有在意这些,他盯着齐枟,属于妖兽的脸上露出一个极为人性化的复杂表情。
“你不想我出去?”
齐枟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兽性完全上涌的惋茯还剩下多少理智。
他艰难开口:“.....是”
“你想留下这个孩子?”
“...是....”
“很好!”
巨兽的赤红的皮毛被鲜血染湿,红的仿佛燃烧的烈焰。他的身上尽是深可见骨的伤口,明明应该狼狈不堪,气质却依然十分华贵雍容。
“本王同意你的请求。”
巨大的竖瞳近乎京红,里面是毫不掩饰的残忍
“但是,你得付出些代价,齐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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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好友 * 惋·妖王·中二·木有理智·茯 已上线(推眼镜)
破三轮的下一站是高速公路,请各位乘客系好安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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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三样东西是无法隐瞒的,咳嗽、穷困和爱;你想隐瞒越欲盖弥彰。人有三样东西是不该挥霍的,身体、金钱和爱;你
', ' ')('想挥霍却得不偿失。人有三样东西是无法挽留的,时间、生命和爱;你想挽留却渐行渐远。人有三样东西是不该回忆的,灾难、死亡和爱;你想回忆却苦不堪言。
——《洛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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