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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孕妓1/临产孕夫/镣铐前行/生产前兆/彩蛋18/走绳磨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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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帏风动花入楼,高调鸣筝缓夜愁。

轻缓的琴笛声中夹杂着暧昧甜腻的香味,间或一两声低哑难耐的呻吟。金雕玉砌的高楼上,无数衣着华美的贵人搂着怀中的娼妓,饮酒欢笑,通宵达旦。

以金粉装饰的深色木栏宛如囚笼一般将一道道人影隔开,浅色的薄纱拢住,只能隐约看见里面妙曼的身影,或丰腴或纤细,静动之间都能听到银链被扯动的脆响。

如凝霜雪的皓腕上都拷着粗重的银环,银链的另一头被锁入墙内,如被幽囚的白鸟,惹人垂怜。

她们都是楼内的娼妓,给了银子就可以取下链子随意欢好,任凭恩客们玩弄。

一锭足金砸到一个娼妓的肩上,那一身白纱的娼妓不仅不见欢喜,反而瑟缩的往后挪了一下。他一只手腕被沉重的银环锁着,银链子又太短,即使他靠墙而坐,手腕也不得不半吊在空中,另一只手艰难的护住硕大足月的孕肚。

那红衣恩客见他没反应,挑了挑眉梢,又掏出一锭金子砸了过去。

金子砸在了同样的地方,那娼妓吃痛,又往后缩了一点,仿佛这样就可以给自己一点虚伪的安全感一般。

即使肚腹沉重,也可以看出他纤长的四肢,一双腿即使半跪着拢在白纱下,也是少有的修长健美,配着一身如霜似雪的皮肉,像是被困在笼中不得解脱的仙鹤。

红衣少年连砸出两锭金子都没有得想要的回应,不禁挑眉开口,“你们这的婊子这么清高的吗?爷爷我砸钱都买不着乐子?”

那浑身雪白的娼妓微微抬头,隐藏在墨色绸缎一般的发丝下面容露出一点,像是躲藏在层层莲叶后的半开芙蕖,纵是半遮面容也勾的人心头发痒。

他启唇似要说些什么,红衣恩客耐着性子等了会,却见他犹犹豫豫就是说不出话来,心里微微发怒。当即长腿迈过木栏,取了挂在墙上的链子就把他往前拖着走。

娼妓护着肚子被拖行两步,肚子里的胎儿与身下插着的两根角先生一齐发动,仓皇之下抱住恩客的腿连连摇头。红衣少年半蹲而下,拉着他披了满身的头发,强迫他抬头。厚而密的发根被拽入红衣少年的掌心,娼妓无奈被少年拉着抬头,露出一张宛如白莲的素净面容来。

四周都是放浪的情欲之声,唯他一人,像是从情婪污泥中开出的花。

少年轻笑,“你也长得不丑嘛,怎么到现在都没开张?”狐妖摸了摸他的肚子,“因为它?”

齐枟被逼的没办法,只好闭目点头。

“你是哑巴吗?怎么到现在都不说话。知道的晓得你是个卖皮肉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舍生取义的英雄呢,摆这幅逼良为娼的脸给谁看啊,婊子?”

齐枟像是被人灌下了一斤沙石,那些粗粝的沙子附着在柔软的喉管上,逼得他开不了口,勉强说话,也是满嘴的腥甜。

他死死攥住狐妖的袍脚,“....不,我不是......”

狐妖并不理会,他将他的头发梳理平整,捏住他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阵,赤铜色的眼里没有丝毫感情,像是在审视什么物品,他叹了口气,“也只有这张脸能勉强入眼了。”

他站起身,像是牵着什么宠物一样扯了扯链子,“还站的起来吗?”

齐枟被不够长的链子吊起一只手,迟疑的点了点头。狐妖道:“你还没那么没用嘛,起来吧。”

他艰难的抱着肚子,雪白绷紧的肚子像是灌满了水的囊袋,大的吓人,不禁让人担心会不会在下一刻就破裂开来,流出满腹的羊水与内脏。齐枟小口的喘息了两声,抱着肚子慢慢站起来,他无处着力,又一只手被吊起,玉藕似的脚踝被更短的链子拴在一起,光是起身就格外艰难。

他托着孕肚慢慢跪坐而起,深入穴中的玉势因为重力差点掉出来。他面色陡然升起两团红云,像是冰洁无双的仙人被染上艳色,霎时间魅惑的吓人。

他艰难的绞着双穴将细长的角先生又吞吃进去,免得露出身上掉下淫具的丑态来。勾人而不自知的仙人忍着身下的快感与身上的束缚,慢慢站起身。

因着身上的淫具与腹中的胎儿,他起身的姿势格外风骚些,但脸上却又是一派禁欲的隐忍,更加动人。

狐妖既不催促,也不帮忙,就看着他自己辛苦的站起来,隐藏不住的露出满身淫态。他微微笑了笑,“可以走了吗?”

齐枟一边小口的喘息,一边轻轻点头。胸上的乳鸽因着不住的喘息而左右晃动,倒真像两只展翅欲飞的肥硕白鸽一般。

因着两人距离够近,齐枟终于可以两只手抱着肚子了,但依然走的十分的辛苦。他步履蹒跚的跟在狐妖身后,仅仅是这两步路,身上就渗出一层薄汗,将白纱半黏在身上,透出肉色,露出玲珑曲线。

脚腕上的链子太短,仅仅够人迈着小碎步慢慢往前挪,好在狐妖走的不快,像是故意要把他挺腰扭胯的淫态都看的清清楚楚一样。

细长光滑的角先生不断的往下坠,齐枟只能勉强控制的穴肉艰辛的呑药,像是两张贪吃的小嘴啜允着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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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才使角先生不至于滑落出去。两口淫穴在主动吞吃中得到的甘美快感完完本本的传给齐枟,而齐枟只能不住的喘息忍耐。

这些已经足够折磨人了,但跟这看着就大的吓人的肚子比起来,也就不算什么了。

这么大的肚子,即使凡间双胎足月的产妇中也是少有的,如今却生在一个本应该风光霁月的男子身上,既没有臃肿的丑态,也无孕育后代的圣洁光辉,倒显出一派浪荡来。

即使双手托着肚子,孕肚也呈梨形,腹底浑圆 ,皮肉被撑得极薄,半透明一般。他捧着肚子喘息呻吟,肚子重的似要把腰扯断,腹腔里的内脏被过于庞大的胎儿挤到角落,稍稍一动就觉得呼吸憋闷,直欲作呕。

不过短短几步路,他却像是正与人交合一样,浑身上下散发着甜美熟烂的味道。

狐妖一脚踹倒水曲柳木做的精致围栏,牵着不断低吟的齐枟走了几步,欲下阶梯时却遇到了困难。

齐枟赤足踏在柔软厚实额绒毯上,脚踝上带着两指粗的四指长的银环,中间以极短的银链串联,磨磨蹭蹭走路还成,自个走下阶梯却是不行了。

狐妖一手牵着银链子,一手摸了摸下巴,眼带狭促的笑意,对着正在为难的齐枟道:“竟然走不下去,那不如爬下去怎么样?”

齐枟捧着孕肚,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看着狐妖的眼睛,原本甜如饴糖的琥珀色在妖性熏染下转为赤铜色,一派妖异,他竟分不出是玩笑还是真话。

狐妖见他许久没有动作,威胁似的拿手中那截短短的银链子打了打薄薄的肚皮。齐枟浑身发抖,脚却是像在地上生了根,一动未动。

狐妖故意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啊!是我给的银钱不够吧,喏,拿去。”

一锭沉甸甸的金锭被塞进柔软大奶的乳缝里,冰凉的金块给浑身燥热的齐枟一点些微的安慰,但却使他的内心更加屈辱。

在他以往上百年的人生里,几乎没有遇到过如此具有羞辱意味的举动,仅有的几次,全都是惋茯施与的。

他一瞬间有些忍不住想把这颗金子砸在他的脸上。

狐妖却从他脸上的薄怒中找到了一些兴趣,倒像是期盼他能反抗然后更好的折辱他一样。

两人久久无言,只听见歌女轻缓缠绵的的唱曲,“....深画眉,浅画眉,蝉鬓鬅鬙云满衣......阳台行雨回.....”

齐枟维持着一个可笑的姿势,他被拿捏了把柄无法反抗,但骨子里的骄傲又不允许他低头。他进退维谷,左右为难。

狐妖又靠近了点,两人近乎脸贴着脸,他赤铜色的眼睛紧盯着他,“你想激怒我。”

齐枟发出忍不住想要后退,他被逼出呻吟,里面几乎带着泣音。

“不如这样吧。”狐妖道:“你求一求我,你肯求我的话就可以了。”

又是一阵沉默,歌女唱的越发婉转诱惑,“巫山高,巫山低.......暮雨潇潇郎不归,空房独守时......”

空气都近乎凝固,齐枟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断断续续,仿佛灵魂从这具皮囊里被剥离了出来,身体仿佛不受控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求...求你.....”

齐枟像是被逼入绝境的困兽,为求苟活只能抛下心中那口傲气。

狐妖将他拦腰抱起,脸上的神色既没有折辱敌人的高兴,也没有看见什么其他的情绪,空白的像一张干净的纸,没有丝毫墨迹折痕。

“我其实一直都不太明白你。”狐妖道,被妖性侵蚀了大半理智,反倒有些话没那么难以开口了,“你明明是那么清高的一个人,死在你手下的妖兽不计其数,我原本以为自己也不过是被你憎恶的其中一个而已。但是,你为什么会选择留下它。”

“你把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看的比命还重要,为什么会愿意为了它放弃那些尊严道义,宁愿在我这个妖兽身下苟延残喘。”

狐妖看向怀中的人,眼中的感情晦暗难辨,“还是说,只要不是纯种的妖兽,怎样都好?”

血脉正统的大妖几乎没有生的不好的,狐族更是其中翘楚,或许是以往的惋茯在他面前显得格外顽劣幼稚一些,弱化了那过于浓艳的、咄咄逼人的好样貌。如今这种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倒显出一种如刀锋般锐利的艳丽来。

像是雨夜中自刀尖流下的血。

齐枟觉得一点浓重的苦味顺着心头一直漫上舌尖,苦的人话都说不出来,他像是含了颗千斤重的橄榄在舌头上,压得连话都说不顺畅。

“我....我不是..其实.其实我..”

他本就少言寡语,这下更是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他磕磕绊绊说了半天,最后还是黯然闭了嘴。

我没有不喜欢你,我真的很在乎你,我希望你能一直活下去,我留下她是因为她是我们的孩子。

要是这事件有一种能不用靠言语,直接靠心就能完完全全感知到对方的东西就好了。

狐妖抱着不言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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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齐枟,他脸虽然生的嫩,但个子很高,腿极长,抱着腰腹臃肿的足月孕夫也不减风姿,大步往前走的时候行的极快。

这座高楼幻化的极为逼真,几乎不可能凭空想象出来,应当是狐妖在哪里去过,现在又完完本本的幻化出来。幻境并不是单纯的做梦,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虚妄与现实交错,是极为复杂难懂、且需要大量妖力才能施展的术法。

惋茯纵使血脉纯正、天资非凡,恐怕也要耗费无数的心血才能练出这样好的幻境。

他被困锁妖阵多年,在一次次自毁式的攻击中妖力被吸取不知凡几,现在还要撑着海量的妖力去支撑幻境,又不得补充,就算是个无底洞也难以接受这样的胡乱挥霍。

惋茯越走,齐枟就越是惊讶,他看着大量的、足以以假乱真的细节,甚至在这种情况下都不自觉的开始担心惋茯是否能够撑得住。

但惋茯丝毫不理会这些,他走上一层楼,随意踹开房门,将他扔在床上,纵使床铺十分的柔软,足以将齐枟整个陷下去,他依然捂着肚子脸色惨白。

这个亦真亦假的小世界随着主人的心思而改变,墙上生出拷住银链的接口,惋茯将银链挂在上面,齐枟只能被迫抬起手腕。

他站不直,又坐不住,极为难捱的半跪着。这个姿势即使是身体健康的人弄久了都难受,更遑论一个临盆在即的孕夫了。

齐枟身上都是禁锢,无论怎么弄都难受的要命,腿张不开,手放不下,中间硕大的肚子压的人眼前发黑,没有一处是舒服的。

惋茯扯住他托着大到可怖的孕肚的手,赤铜色的眼睛瑰丽无双,“你很喜欢它吗?那把这个小东西生出来看一下吧。”

齐枟睁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艰难的反握住他的手,“不..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狐妖道,“你不是很清楚这是假的吗?清檀真人道心如此坚固,怎么会被这个影响呢。”

被撑到极致的子宫传来规律性的阵痛,疼的齐枟几乎听不见惋茯在说些什么。

“既然如此,那清檀真人不如把它生下来看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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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知道预警的有些早,但蠢作者还是想说,下一章是关于生产的细致描写,十分重口味,大家受不了千万不要点,如果真的感觉三观受到了冲击,还请委婉一点的批评蠢作者【卧倒】

下一章还没写出来,大概是绑着腿不许生,延产、羊水流光干生、生出来又推回去好吧蠢作者说了很重口的【捂脸】这是预计的,不知道真的写出来的会有哪些.......

已经两点了,蠢作者困得要死了,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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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帏风动花入楼,高调鸣筝缓夜愁。

——王昌龄《青楼怨》

深画眉,浅画眉,蝉鬓鬅鬙云满衣。阳台行雨回。 巫山高,巫山低,暮雨潇潇郎不归。空房独守时。

——白居易 《长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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