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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昌言抓住这人的手臂,阻止他真的跪下去。空气里飘着beta的信息素,正是滕昌言当年无数次在楼道里和秋清溪擦肩而过,尽力从空气中捕捉到的味道,淡淡的,但却独特,凛冽,从来不会和任何人混同。
他看着这张脸上故作的天真,顺从,媚态——婊子,他在心里说出这个词——一旦承认就再也回不去了——婊子,贱货,下流玩意。他后悔自己坐上星际旅行的飞船,后悔自己打开私家侦探的邮件,后悔自己……他沿着自己追查秋清溪下落的过程一路后悔,最终回到了那个寂静的晚上,他翻开中学毕业时的纪念册。他为什么要翻开它?他已经走出中学校园很多年了,淡忘了这个人很多年了……他翻开了它,而且一下子就翻到了那一页,清俊的beta站在图片里,笑容透着矜傲……照片里那张还留着少年气的面孔和他面前这张重合,十多年过去了,少年气没了,矜傲没了……他所仰慕的那个人也没了。
你怎么可以——婊子——你也配——
他把这个人凶狠地推到床上,几乎是让他摔在床上。
你怎么配是秋清溪?
“滕先生——”
“闭嘴,少说话。”滕昌言说,“是我在买你。”
他还不知道自己马上将要后悔自己居然没有走,没有抓紧时间忘掉这一切,没有让干净的beta继续干净地呆在他的记忆里,而是留下,买——使用——体会——
他看到秋清溪脱掉了裤子,露出平坦的下体,没有生殖器,就像一个女性omega。
“哦,您还不知道?我变性了。”对方像是看出了他的震惊,解释说,“可惜基因疗法太贵了,付不起,只能做点外整形——”秋清溪把裤子扔到地上,曲着膝盖,张开双腿,伸出手指扒开生殖道口的两瓣肉,“用起来和真O没什么差别的哦,看,已经开始流水了,”在滕昌言记忆里别奖章,拿话筒,翻书页的手指,揉着红艳艳的软肉,把淫水一圈一圈往外涂抹,“啊——您在等什么呢?小肉缝在等您的大肉棒——啊——别说您以前没意淫过我,滕昌言,嗯——滕昌言,你对我的照片撸过吗?”
那本纪念册的那一页又出现在滕昌言的脑海里。少年气的面孔,矜傲的微笑。
“您不是想来帮我吗?嗯?我确实需要你的帮助呢——多操我一会儿,帮我赚够做基因疗法的钱,让我当一个真正的女o吧——啊,我想当一只每天都有人操的小母狗,滕昌言,你愿意帮我实现梦想吗?”
那张照片下写着秋清溪的座右铭:无人能阻挡你依天性而活*。
秋清溪——不,佳佳抬起沾满爱液的手指,含在嘴里吮吸,舔弄。那张脸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滕昌言上床,抓住他的手腕,把他压在床上。婊子。什么高岭之花,励志男神,骄阳,皓月。
婊子。
“您不戴套也可以,”佳佳说,“但得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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