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桃鼻涕啦擦,泪眼朦胧到看不清韩漠。
他张张嘴,狼狈地使唤到:“纸。”
韩漠就侧身为他拿纸巾,再伺候他拧鼻涕。
“叫吧,宝。”
阮桃:“……”
韩漠闷闷低笑,笨,只好帮他想办法到:“那先叫我名字听听?”
阮桃又哭出鼻涕泡,奋力听话:“…韩…韩漠。”
别扭!
但是开心!
韩漠“嗯”一声,用温柔的眼神鼓励他:“再叫。”
“韩漠。”
“嗯,还有呢?”
“韩好人。”
韩漠轻笑:“嗯,还有。”
阮桃被捧住脸蛋,嘴角的伤被轻抚,他心里满胀,汹涌得只能化作眼泪:“老公。”
韩漠发觉太动听,凑身去吻他:“从药娘变厨娘,再到新娘。”
阮桃要死掉了,他生怕自己下一秒就哇地失声大哭,他想问他戒指是哪来儿的,想问他自己何德何能能一朝相思成相悦,想问他这是真的吗,是真的吗?
可阮桃有更重要的话,他抱住韩漠:“先生,我喜欢你,呜!”
暂且还是没叫习惯,还需时日来改口。
韩漠很宽容,他重新吻住阮桃,将一声声哭颤用温柔的唇舌耐心安抚,他想,不急,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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