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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醒，昏沉时满肚子的委屈都被烧成了愤怒，可还没来得及发难，就感觉到自己耳廓被黑猫舔了舔，湿软的触感哄得他一下子就软了耳骨，耳尖抖了两下，就乖软地平了下去。
气还是气的。
但可以等舔完再气。
森耳尖毛又软又细，敏感得不行，绞着穴肉被黑猫红艳舌尖儿舔得直哼哼，翘着尾根，用软绵绵的尾梢拍黑猫腹侧。
正拍得起劲着就听见黑猫说：“你喜欢他们。”
平日清朗的声线像是泡过了水，发涩发哑，但用了很笃定的语气，还有点委屈。
森这才想起那几只被他忘到了脑袋后头的猫崽——有一只纯黑的，另外三只都和他一样花纹银黑相间，周身绵软，但各个都肥得厉害，又有点嘴上力气，是四个咬起猫来让他很疼的丑团子。
他想着想着一肚子火气又上来了，耳尖儿唰地立起来，抬起爪子一爪拍在黑猫胸口。
谁说过喜欢你肏出来的这堆丑团子了？？
他又气又臊，挪着肚子往后蹭，蹬着后腿把黑猫的东西从自己屁股里拖出来，把被它踹得往后退了一步的黑猫扑在地上咬。
顺便把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囊袋里探出头来的疲软红尖儿和红艳鼓胀着的奶包藏进他们两只猫相贴的腹下软毛里。
黑猫不闪不避地仰在地上任他鱼肉，森趴在他身上，一边用嘴薅着黑猫耳朵毛，一边喵喵咧咧地让他去叼崽子。
边喵喵咧咧边蹬着后腿，用腹下软烂红处贴着黑猫挨蹭，把溢出来的奶水儿全抹黑猫腹下软毛上，黏糊糊蹭了一大片，非要把黑猫弄得和他一样满身狼狈才肯罢休。
黑猫不动，纯黑色的尾巴卷着他腰腹，拿那双暗沉沉的猫眼望他，压着调子重复他的话：“我去叼他们？”
？
你肏出来的崽子你不叼谁叼？
你看我像站的起来的样子吗？？
他刨了两下勉强够着地的虚软四爪，嘴里叼着黑猫耳朵，含含混混地骂。
黑猫置身于他落下的阴影里，瞳孔散的很大，黑漆漆的两个圆嵌在溜圆猫眼里，看起来可爱乖顺极了。
这只披着一张无害外皮的黑猫翻了个身镇压住他无力的抵抗，重叼起他的后颈，拖着他又跃进了盆里。
“你在干什么？！”
森叫了一声，拼命挣扎着，被黑猫叼在牙间的后颈软肉不住扭动，山竹肉似的白爪子刨了刨猫砂，又触电似的缩了回来。
他知道这个盆是人类今天早上刚洗干净的，上面的这堆碎屑也是新换的。
但他过不起心里这个坎。
谁乐意躺刚擦干净的卫生间瓷砖上啊！！
他瑟瑟地在半空缩成一团，抱着尾巴不肯落地。
“当然是来叼他们。”黑猫咬着他的后颈肉磨了磨牙，回他，暖融融的热气扑在他后颈皮上，把他烫得又是一缩。
他被黑猫驯养到失去了感知危险的本能，因此根本没能感知到黑猫装乖惯了的语气下面藏了多少危险。
直到他被黑猫又按进了盆里。
距离那群崽子只有一丁点距离。
被掀开尾根肏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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