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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真的累得连爪子都抬不起来了,森能用爪子扒拉着黑猫把他一身猫毛都给他扬了。
都把不该有的东西给肏出来了!还撒娇!
他居然还好意思撒娇!!!
森被那四只让他疼了好长一阵子的猫崽拱着肚皮,咀嚼着还没长出牙来的牙床不知轻重地磨着他涨成赤红颜色的奶尖儿喝奶,直觉得自己肚皮上这几个一年前还是小小一点、没什么用处的装饰要被生扯下来了。
他疼得眼泪都要飚出来了,下意识蜷起肚皮避了避,几个圆鼓鼓的奶包被叼着不撒嘴的四只猫崽拉成了个鼓囊囊的笋型。
银黑色的尾巴从一排猫崽身上扫下来,重重地甩了几下在地面上。
两只肥呼呼的纯白前爪扒着盆沿,森支起颤颤巍巍的后腿想先立起来再说,结果起是起来了,肚皮带着四个崽子一起离了地。
他又含着眼泪把肚皮挪了回去,还探下爪去给几只崽子挪了个舒服的位子。
满是水光的碧绿猫眼圆睁着,瞪着那只一言不发只顾着舔他脑壳的黑猫,他牙尖儿叼着黑猫尾梢上薄薄一层皮肉,避开骨头,隔着两层软毛,像猫崽咬他奶尖儿似的那么狠狠地咬着黑猫。
边咬边含含混混地骂,让黑猫把几个崽子给叼出去。
他也不能一直躺猫砂盆里啊!!!
黑猫没动。
甚至连脑壳都不给他舔了,只坐在盆外盘着尾巴低着脑袋和他对视。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背着光,透出了一种压抑如暴风雨来临前夕那漫天暗黄云层的阴沉颜色。
黑猫明摆着是在生气,而且需要哄。
森看出来了。
他看出来有个屁用,他比黑猫还气。
气得肚皮都大了。
他松开牙深吸一口气,哼哼着用尾梢把猫崽子们圈近了点,方便待会儿骂猫的时候不至于抻着自己奶尖儿。
结果不成想猫还没来得及骂,黑猫就先疯了。
那只不知道断了哪根弦的黑猫跳进来把四只猫崽从他肚皮上掀下去,又掉过头来叼起他的后颈皮就把他叼走了。
倒也没走太远。
就在盆边上,把他往盆沿一按,翻过面来,咬紧他的喉咙,红尖儿碾开他尾根就捅进去了。
刚生完崽子的产道还是湿润松软的,含着一汪尚未干涸的羊水,只能柔柔地吮着那个无比熟悉的红尖儿,就算被黑猫突然刺激地剧烈收缩了一下,也还是软的,只会缠人地贴上去,乖顺地等着被破开盛满征伐。
森晕乎乎地仰在盆壁上,还没从被叼出来的余韵里缓过劲来,就感觉黑猫他咽喉的牙尖骤然缩紧,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从他的喉咙中挤出了一声委屈又茫然的呜咽。
黑猫动作一顿,克制又极缓慢地松开了唇齿,神色复杂地抬起头来盯着他的公猫,望着那双迷茫的盛着泪水的碧绿猫眼,平下了耳朵,垂着眼帘探出舌尖来舔了舔那片被牙尖揉捻过的脆弱皮肉。
涣散的视线逐渐收束。
森被他舔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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