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森瘫在地上嚼着鸟骨头看到天边白光的时候眼泪都要下来了,天知道他昨晚是怎么过来的。
那只可恨的猫崽子把他推在地上翻来覆去地折腾,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一次喜当爹有点兴奋,一直扒在他身上翻开他的肚皮给他舔毛。
他就仰在地上看着一个毛绒绒的小脑瓜趴在他肚皮上,吐着红艳艳的舌尖给他顺毛,有点绝望地感觉着那根舌头越舔越熟练越舔越靠下。
猫崽最开始给他舔毛不小心刮到他奶尖儿都会顿一下,还会可怜又可爱地抖几抖耳朵,到后来就开始试探着不要脸,那根舌头专门卷着森的腹下软毛往他奶尖儿上碾,绕着森一直没能消肿的红嫩奶尖儿转圈,垂着睫毛抖着耳朵把那片软毛舔得湿乎乎的,舌头一刮都能挤出水儿来。
森怕痒,奶水儿又多,平时奶尖儿被软毛蹭蹭都能滴答几滴奶水儿下来,哪经得住猫崽这么祸害,只觉得自己奶尖儿又疼又痒又胀难受得厉害,想一爪子把猫崽扇下去但是又实在打不过,只能蹬着后腿绷着肚皮左闪右躲。
可猫崽在中间,奶尖儿在两边,他这边躲了就是把另外一个流着奶水儿的奶尖儿送到猫崽嘴里,猫崽也不挑,离哪个近就舔哪个。
在猫崽啃不知道第几个送到他嘴边的奶尖儿的时候,森才僵着肚皮停下了动作——他觉得自己不像在挣扎,倒像在喂奶。
而猫崽在森一通乱浪之后也彻底放下了自己那点岌岌可危的矜持,开始明目张胆地拿爪子挤着森奶尖儿喝奶,等森骂骂咧咧地被他舔得彻底舔软了肚皮、连红尖儿都冒出来了之后,就掉头去拿鼻尖顶森潮乎乎软绵绵的红尖儿。
猫崽好像尤其喜欢森的红尖儿和蛋蛋皮,几乎整个下半夜都在绕着这两个地方转圈,拿眼睛盯着拿鼻尖拱还拿舌尖舔,把红尖儿当奶尖儿吸,把森舔得扭着身子团成一团,软绵绵地哼哼着拿爪子过来挡,再被他推开爪子继续舔。
这一晚上猫崽把森玩得哪哪都流了水,森到最后甚至开始觉得他还不如干脆撅着屁股让猫崽子肏一顿。
他也确实这么干了。
森艰难地软着爪子撅起屁股,把脑袋埋进猫崽窝里,哭着哼哼说给你肏你别玩了别玩了再玩就坏了。
猫崽肏没肏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话音未落就被猫崽虎牙硌了一下红尖儿,刺辣的痛感和快感一起袭上头皮,他软乎乎湿漉漉的尾音被激得挑上了天又唰一下就断了,脑子空白一片,一下子就没了意识。
不过终归是活着熬过来了。
他盯着睡在猫窝另一端的猫崽,想象着自己嘴里的骨头就是猫崽那个梆硬的红尖儿,越嚼越嗨越嚼越狠,可等到日上三竿他嚼得牙都疼了,猫崽子还是蜷在那里,连头都没抬。
这不对劲,这个时间点放平时他饭都吃上了。
森咬骨头尖犹犹豫豫地伸出一只爪子过去扒拉了猫崽一下,才刚碰到,猫崽就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来,拿下巴亲昵地蹭他的爪子。
白乎乎的爪子抖了抖,像是本打算抽出来,却又被东西给什么拦了下来。
昨晚猫崽一直背着月光,所以直到这个时候,森才看见了猫崽胸口处被血液黏得乱哄哄的毛发,面积很大,原本应该一直延伸到下腹,只是靠下的部分被猫崽自己给舔掉了,只留下了上面舔不到的地方。
只隔了短短一条线,一面顺滑干净,一面黏着血痂,界限分明到触目惊心。
这道伤口的主人却还好像全无所察似的,只慢吞吞地挤过来,半阖着眼睛极温驯地压在他身上,伸出高热的殷红舌尖一下下舔弄着他的耳尖,咬耳朵似的低声和他说别再去找了,没有首领了。
猫崽烧得厉害,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都烧得没了平时的清明,表面蒙了一汪水色,看上去可怜极了。
想来猫崽子是在昨晚去找他的时候被那群野猫给打坏了,都开始说胡话了。
森望着那双盛着水的眼睛,一口气哽在喉咙里想吐吐不出。
一面是恨猫崽怎么这么不争气,看他自己皮糙肉厚被围着揍了半天都只是些皮外伤;另一面是气这只猫崽子怎么都伤成这样了还想肏他!还有精神把他按在地上翻来覆去地玩了大半个晚上!
森气得把猫崽扑在地上给他舔干净了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