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素珍一阵**过去之后,缓缓的把眼睛张了开来,柔声说:「大成,你怎不挺啊。」
「珍,我己尽了最大努力啦,你整个身子都压住我的身上,我那还有力挺得起来呢?」
「好,我们就变个姿势吧,把这倒转乾坤,换个老汉推车罢。」
蓦地——
只听窗外响起一片,哎哟,唷唷之声说:「唷!痒死我啦!」
「唷!看比干更过瘾啊。」
「哎唷,我受不了啦,水流了出来啦。」
三、美女横陈老汉显神通
牛大成转脸一望,见三个爱妾,并排站在窗前,满脸都带着幽怨羡慕之色,说道:「你们三人都去把止痒的宝贝带来,我要表演一套全家福给你看看。」
三个爱妾听他这一说,幽怨的面上,立即罩上一层红影。都感觉到有些难为情。
但牛大成在三个姨太太面前,已树立了威望,他这一传命,谁也不敢违抗,立即各自返回自己的房中,把茄子和鸳鸯棒,都拿了来。
转瞬之间,都走了回来,贺素珍走下床,把门开了,三个爱妾一齐走进房里。
牛府人口很少,除了一个十六七的下女和一个洗衣服的老妈子外,只有一个年轻体壮的司机。
但他们都很畏惧牛大成的淫威,没有他和夫人的叫唤,谁也不敢私自跑进房来。
贺素珍等三个妹妹进房之后,只把房门虚掩着,没有再扣上。
牛大成等三人站齐之后,他也坐了起来他闭目盘坐调息一阵之后,张眼一望,见三个爱妾并排站在床前,说道:「你们通通把衣服裤子脱光。」
三个爱妾互相望了一眼,立即各自宽衣解带,片刻之间,三人都脱得一丝不挂。
牛大成见她们脱光之后,又说道:「按次序排队站起来,让我好好的欣赏一下,谁的比较光滑白嫩,额外加奖。」
眨眼之间,四个**美人,依次序面向牛大成站成一排,好似选美一般,她们为了想讨得牛大成的欢喜,获得加奖,先来一次**,煞煞骚痒,如是各同牛大成抛媚眼,扭腰肢,大显神通。
牛大成睁着眼睛聚精会神的挨次看过寺,由头至脚,很入微的仔细看了一遍。
只觉得大夫人,身子比较肥胖一点,没有她们婀娜外,皮肤的细嫩光滑,都大致相同,没有甚么区别。
但乳峰却各有千秋,大太太的间乳,彷似两只大碗覆盖胸前,微向下堕,二姨太的**,却似中碗,三四两个姨太却像小碗,而且现得坚硬结实、高高挺起,但奶头都是尖尖的带紫红色。
但桃源仙境,却大有区别了,大太太的阴毛生得浓密,而且限粗,**高高突出,俨似一个包子,**分开中间一条深沟,略带赤红,一粒赤红的阴核,高悬洞口上方,想像刚才摩擦过而未尽兴,故而显得赤红如火。
二姨太的**,比较生得低下,阴毛稀少,只有阴毛上一撮,微带黄色,两片**紧紧地合拢,好似蚌壳。
三姨太的阴毛长的也很多,却没有大太太的长和粗,是卷起来的,像刚烫过的头发,**比较大太太和二姨都小。是一种袋口形的**。
四姨太的阴毛,长的范围很宽,但很稀落,而且很短很细,大概她年轻的关系,没有完全长齐。**虽也是包子形,却没有大太太的**肥胖。
四人的大腿,都很修长均匀,光溜溜的,谁也没有一点疤痕,可以说是美得够标准了。
脸形却不一样,但都各极其美,各有所长,除非是审美专家,绝难分出谁是第一,谁是第二。
牛大成看过一阵,说道:「向后转。」
口令一下,四人一齐转过身去,背向牛大成而立,背后只能欣赏她们纤腰和臀部。
但大太太的纤腰粗大,不合美的标准,屁股却大得很,彷似两个雪堆。
二三四三个姨太太纤要小细,屁股肥大,拱的都一般高,量尺寸都是很合标准。
牛大成在过去虽然也欣赏过她们**,但是在夜间,而且是个别的,现在在这光线充足的房间内,四个人**裸的站在一排,倒是初次。虽是长相厮守的夫人妾侍,却也看得心精动荡,那个年深月久的阳物,就像打鼓棒一样向上举起,蹦蹦的跳。
他一一欣赏过之后,叫说:「惠,你先上床来。」
二姨太太听大成叫自己先上床去,以为是自己比其他姊妹美,芳心中高兴得不可形容,娇躯一转,猛然跨了一大步,就跳上床去。
她右手一张,抱住牛大成的颈子,樱唇凑了上去,和牛大成接了一个熬吻,左手敏捷地伸到牛大成的下部,将阳物一把握住,只觉热的烫手,烫得她芳心一阵骚痒,浑身血液加速流动,子宫内充满热血,骚水不自禁的汨汨流出。
「达令,宝贝你的**好热啊。」二姨太太娇声娇气地说。
「惠!你向里面睡下去。」牛大成吩咐说。
三姨太太就势向床上一倒,打了两翻滚,就滚到床铺的里面,仰天睡着,两腿张开,右掌却在**上揩拭。
牛大成这个床铺,是专门设计的,有四个榻榻米宽大,睡五六个人,也没有问题。
转眼一望,只见三姨太太睡得太下了,如是吩咐,说:「惠,你睡上一点。」
二姨太太两腿一缩,使劲向床上一撑,将身向上移了一尺多。
牛大成见她睡好之后,又叫大太太上床,头靠在三姨太太的臀部,两人成一直线睡好。
她们弄不清楚牛大成怎么样玩法,只好听吩咐,仰面睡着,摆好姿势,等待他来直捣黄龙。
牛大成叫二四两位姨太太也一齐上床,二姨太太臀部枕在大太太的右肩睡下,两腿张开弯曲起来,踩在床上,减少压力。
四姨太太睡在大太太的左边。臀部和大太太的肩头比齐,二三四三个姨太太成水平线躯着。」
牛大成见她们睡好之后,站起来看了一看,他右手拿了一根鸳鸯棒,左手拿了一只茄子,身子跪在大太太的跨下。猛然向下一伏身,那挺起的阳物,猛地插入大太太的**内。
「哎唷,连根都插了进去唷啦,快乐。」大太太说着叫着,两腿交叉,使劲将牛大成的腰身夹住。
牛大成右手的鸳鸯棒插进二姨太太的**内,左手的茄子插进四姨太太的桃源洞内。两手不停的**,阳物也连续的挺撞。
只听她们三人,都哼出的叫声。
三姨太太听她们都叫快乐,却未见牛大成对她有动静,正想抬头看看,骤觉牛大成颚尖,压在她的**上,停不的磨擦。那短而坚硬的胡子刺的她快乐舒适极了,只听她叫说:「唷,胡子刺的够刺激啦。」
这时,大太太四姨太太,臀部一齐扭动起来,钢丝弹簧响起一片咿呀的声音,淫具和**不停的抽动**内传出来吱吱的声音,唷!唷!的哼声,交织成一片天上人间少有听到的乐曲,就是世界上名曲作家贝多芬,也作不出这样动人心妶的曲调。
三姨太太的**,被牛大成那短硬的胡须刺的骚水汨汨流出,淌在大太太的胸部上。
但这时大太太只觉花蕊顶的舒服无比,不说骚水流在她的胸前,臀部压着她,没有感觉,就是刺她一刀,也不会感觉痛。
三姨太太的**,虽然被胡子刺得够刺激,但穴内部的花蕊却痒的难忍,只听她叫说:「唷,我的**内好痒啊,难受啊。」
牛大成倏然把舌头伸了出来,伸进她的**内,用舌尖左右上下翻动,好在三姨太太的子宫很浅,舌头虽然短,舌尖也刚好可舐着花蕊。舌头比**灵活,那舐花蕊的滋味,比**干得还要快乐十倍。
但见她双眼闭着,尽情享受这消魂蚀骨的无上快乐。
牛大成想的这套对付四女的绝妙方法,真罕见罕闻的奇谈,一床五好,个个痛快,真是一新耳目的趣事。
他们这一阵激烈的肉搏战,真是有声有色,连吃午饭的时间都忘记了。
四、小丫头蓬门初开放
牛大成经常都在早餐后,十一点的时间,喝一碗童子鸡汤,每日都是大太太亲自到厨房里去端来给他喝。
今天却没有空去端鸡汤了,下女月娇,早就把鸡汤弄好了,眼看十一点半了,夫人却没有来端。
她怕鸡汤冷了,受夫人的责备,于是把汤碗放在盘子里,端着盘子送到夫人房中去。
痴丫头弓娇她情窦初开没尝试过消魂的滋味,走至夫人的门口,只听屋内传出哼!唷!哎唷,吱吱啧啧的怪声,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
她端着鸡汤,停身听了一阵,只觉得音越听越好听,响的限有韵调。
月娇走了过去,侧着头向门内一望,只吓的她险些叫出声来,两手端着的盘子,也差点儿掉落地上。
她转身就走,大约走了五六步,又情不自禁的站住了,不知是好奇心趋使,还是牛大成和夫人传侍这幕**戏演的太奇妙,她把盘子放在地下,轻蹑着脚步又想转回去看一会。
但是她的心中,就像小鹿打撞一般,蹦蹦的跳,她走到夫人的房门口,立住身形,侧头向房内注视,只见牛老爷屁股一拱一拱在动。
右手的鸳鸯棒,左手的茄子,一上一下的狠插,一颗蓄了发的平头,埋在三姨太太的大腿中间。
大太太和三个姨太太娇躯不住的颤动,只看得她那粉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浑身血液加速活动,全身筋骨发软,像针刺一般,酸痒难忍。
尤其是她那未开苞的**,更是痒得难受,她看了一阵,不敢再看下去,转身端着盘子,三步并两步向厨房里走去。
月娇转回厨房,心中仍然跳得很厉害,那小小的**里,就似小虫在爬一般,真是难受极了。
她赶忙把盘子放下,隔着裤子按住**,一阵乱揉,愈揉愈痒,忍不住只好把右手伸入三角裤内,用指头乱挖。
蓦地,只觉浑身一阵紧缩,感觉穴心一阵酸麻,无比的舒服,手指挖着之处,竟然湿粘粘的。
她没有性的常识,以为是下了尿,抽出右手在鼻闻了一闻,但觉有股腥臊味,而且带有粘性。
「咦,这是甚么东西啊,**里,怎会流出这白而粘的东西呢,我五天之前才来过月经呀,并且月经是红的,怎么会流出这样白的月经来呢?」一定是有病,月经变色了她暗自乱想一阵。
她正想走到水龙边去洗手,牛老爷的司机华本善突然走了进来,说道:「阿娇,十二点啦,你还不准备开饭,我帮你去摆桌子好吗?」
「死鬼,快出去,谁要你帮忙。」她的裙子和裤子浸湿了大半边,怕被华本善看见笑话,故此一开口就生气,想把他哄出去。
华本善和月娇在牛府很久,他们两人早就互相偷偷的爱恋着,牛府附近荫蔽的所在,都留下他们两人谈爱情的足迹。
他没有想到要替阿娇帮忙,而阿娇会突然生他的气,唉了一声,说:「阿娇,你是不是怪我先前没有来帮忙。」
「出去,出去,谁怪你来。」
华本善一脚踏在门槛上,见她气这么大,真是进退两难,站在那儿发楞。
这时。阿娇的心中,起了一种莫名的矛盾,并不是真的生他的气,好像要他走,但心里又想不愿他离去,微微转脸,偷望了他一眼,见他站着发呆,又暗自笑了起来。
华本善站着怔了一会儿神,仍然壮起胆子叫了一声,说:「到时不开饭,老爷会骂人的。」
「他们正在忙得很啦,到下午两点钟也没有空吃饭。」月娇回答说。
「老爷他们在忙什么事?我可以去帮他们的忙吗?」
月娇禁不住格格一笑,说:「他们的事,你能帮得上吗?你也不害臊。」
「助人为快乐之本,帮忙人家做事,也会害臊,我倒还没听人说过呢?」
「你去,你去,谁也没有阻拦你,你去帮老爷的夫罢,快去,快去。」
华本善是一个二十一二岁的青年,身体长得很棒,高高的身子,圆圆的脸,肩宽胸阔,皮肤黑得发亮,是健康的表现。
这个小伙子家教很好,十五岁初中毕业后,就学会驾驶,经四姨太太的表兄祝叶成的介绍,来牛府开汽车,他平时很勤快,很得牛大成和夫人的喜爱。尤其是三位姨太太,更是偷偷爱上他,就是怕牛大成不敢下手。
他见阿娇今天说话有些颠三倒四的,以为她是挨了夫人的骂,向他出气,只好转身去看看老爷他们忙些什么事?
月娇见他真的向夫人房中走去,娇喝一声,说:「你真是混蛋,他们在……」
「去看看有什么关系吗?」
「你想找死!」
「你今天说话怎么是反覆无常。」
「转来。」这一句话声音很大而且是命令式的。
华本善心里爱她,怕得罪她以后不再理他,只好转回来,他一直走到月娇的背后,抬起两臂,扳着月娇的香肩,摇了一摇,说:「老爷他们真的在忙什么呀?去帮个忙都不行吗?」
「不害臊,老爷和太太姨太太忙着……忙着……」
这时,华本善已经有点明白了,他的头向前一倾,在月娇脸上吻了一下,说:「白天啦,也会干……」
月娇虽然流了一次水,用手挖了一阵但**内还是骚痒难堪,被他这一吻,少年壮男的气味一冲,春情又洫漾不已,情不自禁的侧转身子,张开两臂,紧抱着华本善接了一个热烈的吻,腹部紧靠着华本善的下腹扭动不已。
华本善和她相恋已经有了两年,从未见她有采取主动过,连华本善要求她接个吻,也屡遭她拒绝,现在见她采取主动,这机会那能放过,猛然一把抱住她,四片嘴唇紧紧的合在一起,舌尖互相吸吮这一个吻,坚持两三分钟之久。
月娇早已经挑动了春情,那还经得起热吻拥抱,这时她浑身都被欲火烧的软痪,娇声说:「华,我浑身,没有一点劲啦……好痒啊。」
华本善的**,也跟着他跳起皮来,猛然一跷,竟然跷破了已经快要烂的内裤,从西装裤的扣缝中挺了出来,刚好顶在月娇的**上,若不是月娇的裙子和裤子挡驾,已经挺进了玉门关。
月娇被那坚硬的**,顶得吃了一惊,臀部向后一缩,嗲声嗲气的问说:「善,你下面是什么东西,顶的我好痛。」
「阿娇,我刚才下尿,忘记扣钮子了,你想看看它吗?」
「唷!唷!」
华本善知道机会来了,将她一把抱起,就向月娇平时睡的下女房中走去。
今天很巧,洗衣服的老妈子,因她的女儿生孩子,赶去女儿那里去了,牛老爷和夫人爱妾,都在房中**蚀骨,正是在火热当头,偌大房屋,静寂寂的,没有一个人来往走动。
华本善将她抱进房中放在床上,转身把房门关上扣牢,匆匆把自己的衣服裤子脱去,跳上床去。
但见月娇懒洋洋的躺在那里,半闭着眼,一动不动,他伏下身子,抱着月娇的粉脸吻了一阵,就要脱她的衣服裙子。
月娇右手一抬,握住了华本善的大**,只觉有些烫手,有声无力的说:「善,你这个东西好大好粗好热啊。」
「阿娇,你是不是看见老爷和夫人干活。」
「就是都脱光衣服睡在床上,老爷伏在大太太身上,他一手拿了一只茄子,一手拿了一根木棒,插进三四两个姨太太的**中,他的头却埋在三姨太太的大腿中间,只看得我浑身发烧发痒。」
「我用这根**替你解渴止痒好吗?」
「你这东西太大,我的穴那么小,不会痛吗?我怕痛!」
「不会的,我慢慢放进去就是。起先可能有一点痛,以后就舒服了。」
「不,你放进去之后,把**弄破了,若以你不爱我了,我还能嫁给别人吗?别人还会要我这破穴吗?不要……不要……」
「月娇,我永远爱你,我娶你做妻子,绝不把你遗弃。你的穴是肉做的那里会破呢?」
「你说的话不可靠。」
「我若口是心非,要遭雷打火烧。」
月娇见他发了誓,同时自己的**,里里外外都骚痒的难受,娇声说:「我们没有举行结婚啦。」
「只要我们相爱就好,管他结婚干麻。」
说着,他将月娇的衣服裤子三角裤,一齐脱了下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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