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茄子**千古奇谈
朝阳市惠安街的尽头,紧临西山脚下,是一处风景幽雅清静的高尚住宅区。
这里的屋宇豪华,住的都是达官巨贾及社会名流。
紧临山脚屹立着一幢美轮美奂的花园洋房,四周红色砖墙围绕,气派不凡。
该屋主人姓牛名大成,他有一套钻营拍马的独特本领,因此一帆风顺,由课员一直升到厅长的官阶。
牛大成为人长袖善舞,受财如命,在他任职之内,贪墨了不少的黄金美钞。
凡是有了钱,有了势的人,没有一个能离开色字的,牛大成当然不例外。
他除了一位结发夫人外,还物色了三个绝世的美女做姨太太。
牛大成自从厅长卸任之后,就没有再做事,终日躲在家里。享受那温柔乡的滋味。
可是他年事已高,气血已衰,虽然营养丰富,保健有方,经常注射荷尔蒙,高丽参蒸童子鸡,但已衰老的身体,就是灵丹妙品,也不能返老还童了。
尤其三个姨太太,正是年轻,饱食终日,空暇无事,不是看那有刺激性的电影,就是阅读爱情横溢充满色情的小说杂志。
要想以牛大成那根深月久,银样腊枪的**,岂能满足四个太太的**怒潮。
牛大成的结发夫人贺素贞,原是一个很美丽的大家闺秀,念过初中之后,因为战争的关系,便提前和牛大成结婚。
可能是她的肚子不争气,或者是牛大成的爱情不专一,婚后就没有大过肚子,生过一男半女,因此美色仍然能保持不衰。
二姨太杨马惠今年才二十五岁,长的千娇百媚,瓜子脸,凤眼细眉,瑶鼻樱唇,孅孅的细腰,雪白的肌肤,十指尖尖,柔若无骨,一双修长细腻的大腿,真是诱人极了。
只要她向你抛一个媚眼,频频一笑,真能摄魄拘魂,就是八十岁的老头,也会色迷迷的心头蹦蹦跳。
三四两位姨太太,都是二十一二岁的少妇,论风度比二姨太还要高贵,美丽姿色,也胜过二姨太太。
她们都是天生的美质,加之营养丰富,皮肤细嫩得吹弹得破,胸前的**,彷似,一对尖尖的高峰,杨柳细腰加上厚肥的大臀,曲线格外显得玲珑,双目如秋水的澄澈,黑白分明,红否白齿,可惜当年没有举办竞选中国小姐,否则保证压倒群芳,位列冠军。
牛大成有了这四位绝色美人,左拥右抱,值得骄傲,令人羡煞,但也因此带来了无限的痛苦和烦恼。
他以将近耳顺之年,血气衰弱的身体,夜夜**,挺枪作战,真是苦煞人也。
四位夫人欲念若渴,要隔四天才轮到的一夜,岂肯轻轻放过。
一天早晨,他轮宿在大太太房中,恰好大太太身体不适,让他好好的睡了一晚,所以特别起得早。
这天早晨,天气晴和,阳光和熙,三个姨太太,都先后起来,穿着鲜艳夺目的睡衣,到后花园呼吸新鲜空气。
晨光映照在她们的粉脸上,更觉娇艳美丽。
二姨太杨马惠蹲在一枝玫瑰花前,一对秋水注视着那盛开的花朵,暗自叹息,说:「玫瑰花啊,玫瑰花,你是多么的鲜艳美丽,却无人灌溉,让这一朵鲜艳可爱的花朵,在这花园中,受着孤单冷落。」
她正在藉玫瑰花来暗叹自己,突闻一阵格格的娇笑声传至身后,回头一望,见是三妹何杏花。
「什么事值得你这样高兴?」杨马惠说。
三姨太闪动娇躯,直向二姨太的身前走了过来,她也蹲了下去,轻声答说:「我昨天看到一件奇事,起来我就找你,走至你的房中,却未见到你……」
「什么奇事?」杨马惠抢着问。「茄子也能**,不是千古奇谈吗?」
「三妹,你真是少见多怪,多少尼姑寡妇,用鸳鸯棒来**止痒,和用茄子又有什么区别。」
何杏花听得又是格格娇笑不已,声如银铃。
「三妹,你是不是发疯了,无缘无故的大笑。」
何杏花吁了一口气,止住了娇笑,说:「我见过二姊的枕头底下,也有一根木棒,光滑异常是不是鸳鸯棒,做什么用的。」
说此,微微一停,又道:「二姊,你知道用那根木棒,可以**止痒,怎么不早些告诉我呢?害得我骚痒难堪夜不能成眠,你真狠心……
话声未完,四姨太也从屋内走到花园来,三姨太连忙招手说:「四妹,快过来我有话问你哩。」
四姨太金莉莉,见三姊招呼,赶紧走了过去,说:「三姊,有什么事吗?」
「昨夜茄子味道如何……」
四姨不等三姨说完,就抢着说道:「三姊,你别胡说啦,谁要吃茄子……」
「别装假胡涂啦,昨夜你用那根又长又粗的茄子插进**,一抽一送的,口里念念有辞,我亲眼所见,你还能撒赖吗?」
四姨太金莉莉,被她说出了秘密,只羞的粉脸绯红,将头埋在胸前,半响也没有说话。
二姨太见四妹害羞,娇笑一声,道:「三妹,你如果想知道个中乐趣,又何必要问人呢?到厨房拿一个茄子,试试就知道了。」
「是啊,三姊如果想尝尝其中快乐,就挑选一个又长又粗的茄子试试,可是要小心,别让茄子断在里面。」
她这一说,三人都不自禁的格格娇笑起来。
忽听一声轻该,由身后传来,转头一望,只见牛大成和大姊姊,双双站在一丛牡丹花前,三人一齐走了过去问安。
三个姨太太所说的话,牛大成已经听到了,心中正在想着这件难以对付的问题。
忽见三个姨太太走了过来,个个春风满面,又怨又爱。
爱美色是人类的天性,但对宝贵的生命,也是非常重视的,牛大成那年老气衰的身体,应付四个如花似玉妻妾饥渴的欲念。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若不想出一个适当的办法,满足她们生理需要,这条老命非断送在这风流韵事之下不可。
实在他对久战不疲,苛求无限的,三个爱妾,甘拜下风,早就希望你们能找到一个对象快乐,快乐,自己乐得清闲一个时期,把余盛的一点点精力,再作寻花,问柳之举。
但三个爱妾,虽然有意向外发展,另找面首,但碍于牛大成的淫威,只好用鸳鸯棒和茄子来解决这严重的问题。
牛大成见两个母鸡在花树底下,用脚爪挖坭土,找坭土中的蚯蚓吃,灵机一动,弯腰拾起一个小石子,猛然向老母鸡投掷过去,同时大喝一声,骂道:「光守在家里找蚯蚓吃,那里够吃的饱,为什么不到外面去找些野食充饥。」
三个爱妾当时未能体会到牛大成骂母鸡的寓意,以为是母鸡花圃弄坏了,三人同时转身去赶两只母鸡出花园去。
牛大成的结发夫人,很是聪明,她能一举反三,她听大成借母鸡来暗示,微微一笑,说:「大成,你觉得吃不消了么?」
牛大成长长的叹息一声,点点头说:「我这年老气衰的身体,那还能满足她们那炽烈的欲念。」
「这倒是一举两得开明的方法,既可满足她们性的需要,你的身体也能好好的休养一下。」
「我早就有意叫她们出去,但是难以启口,今天我借母鸡来暗示她们,可能她们还没有体会我这话中的深意。」
「这倒用不着你挂在心上,你有这个意思,我分别转告他们就是。」
牛大成虽然暗示准许三个姨太太到外面去找野食,但他内心是非常痛苦和难过的,如花似玉的爱妾,让人家去拥抱,让人家去玩。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他虽然把话说出了口,但心中还是不大愿意,眉毛紧紧的皱着,注视三个爱妾婀娜的背影发楞。
「怎么?你心里难过!是不?」他的大夫人,见他不乐,故此问了一句。
牛大成暗叹了一声,说:「为什么世界上没有人能发明返老还童的灵药呢?不然,我牛大成这一辈子是多么的幸运快乐。」
「别痴想啦,你这一辈子,老实说也没有算白活了,你这几年以来,吃喝玩乐,左拥右抱,还不满足吗。」
「不错,这几年我确实享尽了艳福,但是金钱和美色,多多益善,可叹的是,老之将至,奈何奈何。」
「我这一辈子,才算是白活呢?自从嫁你之后**上,你那一次,给我满足过,那一次不是弃甲泄兵,中途退却,害得我饥渴难当。」
「珍,我知道辜负了你,我确实没有尽了丈夫之责,今后我当以这身盛余的精力,让你享受几年快乐。」
牛夫人正当狼虎之年,**的需要尤胜年轻妇人一筹。
她听丈夫这一说,心中很觉愉快,不觉那小小的桃源洞内,就充满了热血。娇躯一倾,就依偎在牛大成的怀中。
牛大成伸手搂住她的孅腰,低头向她脸上亲了一个吻,只觉她的脸上滚热,温柔的问说:「珍,你身体感觉不舒适吗?」
「成,我下身只觉骚痒,难过得很。」
牛大成心中已经明白,知道夫人欲念已动,浑身热血澎胀:「珍,我们回房去吧,我会尽最大的努力,让你快乐一番。」
二、倒转乾坤老汉推车
大太太站起娇躯,拉着牛大成的手,双双走回寝室,房门一关,就互相拥抱起来。
久旷了的夫人,经这一阵热烈的拥抱,春情大动,那小小的桃源洞,已变成了涌泉之源,**汨汨地满出洞口。
这时,她不知那里来的力量,抱起牛大成的身体,就向床上倒去。
她一手搂大成的颈子,一手探进牛大成的裤裆里去摸**。
牛大成向她轻轻一推,说:「珍,别这么躁急啦。」
「唷,我骚痒难忍,等不及了。」
牛大成虽是年老气衰,但曾经是风流场中老手,他对付女人真有一套,这一套功夫,是他在风流场中体会出来的。
男人的**,只有一次,射了精那就一切都消失了,女人的**,却有三四次之多,流出一次两次**,那还是不会满足的,必须要三次四次**之后,弄得精疲力尽,才算满足。
若你立即就上马,挺**直捣黄龙,除非你有不泄功夫,常人绝难支持四五十分钟的时间不泄精,而弄得对方痛快满足。
他懂得先来一手抚摸刺激热情挑拨,使他夫人浑身热血澎胀,**充满了热血,**自然而然流出来了。
牛大成抱着夫人热吻了一阵之后,才慢吞吞地脱去夫人的衣服裤子,乳罩三角裤。
他数年来没有仔细欣赏夫人的**了,他一边脱一边欣赏。
只见夫人的**,虽然肥胖一点,仍然白嫩得像水豆腐似的,滑溜溜的,一点疤痕也没有。
牛夫人贺素珍,没有生育过儿女,胸前的一对乳峰,仍然富有弹性的高高耸起,**紫红如同一粒樱桃。
牛大成先从夫人的额上,一路吻将下去,吻至**时,他衔着那尖尖的**猛吮猛吸用舌尖在**舐动。贺素珍只被他吸得淫兴大发花心骚痒,口里娇声叫说:「哎唷,痒死我了,大成快些把**塞进去吧。」
牛大成并不理会她,左右两个奶头都舐吸一番之后,又一路吻下去,吻至她的肚脐眼。
这时,贺素珍欲焰之火,吻的她浑身滚热,她猛然一伸手,就一把将牛大成的**抓住,拉向她的**边去。
牛大成在她腋下一捏,贺素珍猛觉一痒,格格地娇笑一阵,抓着**的手,又自动松了。
「你坏死了,急惊风,偏碰到你这个慢郎中。」
牛大成仍慢吞吞的用舌头,轻轻地舐她的肚脐眼,贺素珍**感觉受用,**却骚的更难受,那桃源洞口,就彷似拔开了木塞的瓶口一样,**大量的流了出来。
贺素珍想去抓牛大成的**,但他的身体已往下移,玉臂不够长,却未抓着,她只气的一掌打在牛大成的背上,只听吧的一声,她娇声叫道:「大成,你是不是存心捣蛋,要把我痒死,才肯把**插进去。」
「别躁急,我一定会叫好痛快个够。」
说着,抽了一个枕头,垫在夫人的臀部下,仔细一看那个肚下二角地带,又黑又粗的一片阴毛,盖了一大边,那桃源洞口流满了白色液体,连雪白的垫单上,也浸湿一大块。
牛大成将夫人的两条修长雪白滑腻的大腿,抬了起来,放在自己的两边肩上,贺素珍的臀部,就高高的翘了起来,他的嘴巴,对着桃源洞口,舌头伸了出来,先将夫人**上流出来的**,舐个干净,边舐边往里伸。
贺素珍被他舐的又酸又麻又舒适,口里哼哼地叫说:「唷,乐死我啦,唷,我要死啦,好痒啊。」
牛大成舌头猛地一伸,只听噗的一声轻响,那偏长的舌头便伸进了夫人的穴中去。
他用舌尖慢慢地在夫人子宫壁上舐着,贺素珍那充满热血的子宫壁,被舐的快活极了。不自禁的哼出来:「哎唷……快乐啊。」
她虽然感觉快乐舒适,但觉牛大成的舌头太短,不能舐到花心,还是美中不足,两手抱住牛大成的头,拚命地往下压,恨不得把牛大成的头,全部钻进**内,才够过瘾。
牛大成经这一阵热烈的**,已耗费了不少的精神,经夫人抱着自己头往下压,把吸气的鼻孔,也抵在**边,猛然打了一个喷嚏,鼻涕喷了出来,和**混在一起,贺素珍那阴毛上,沾了一层厚的白色液体,将阴毛沾在**上,紧紧的贴着。
牛夫人猛然吃了一惊,那张开的子宫,突然收歛起来,好在牛大成舌头早已缩回口内,没有被收歛的子宫夹住。
她两手赶忙一松,将抱着牛大成的头放了,立即挺身坐起,左手扶着牛大成的胸部,右掌在他背上轻地拍着,问说:「大成,你触了气,伤了肺没有?」
牛大成摇摇头,说:「没有。」
她低头一看牛大成的嘴唇上,只见他那花白的胡须上沾满了**和鼻涕,她顺手抓起她的二角裤,将牛大成嘴唇上沾的**和鼻涕揩拭干净,然后把三角裤捏成一团,塞住自己的**上,一双玉掌捧住牛大成的面颊,微微笑说:「大成,你舐得好,舐得我的穴心,酸、麻、痒,三者齐来,真是苦乐一齐来,可惜是太短了一点,不能舐着我的花蕊,实在不过瘾!」
这时,牛大成穿的睡裤,已早被夫人褪了下来,她顺手向牛大成一抓,就将**握住,她用细嫩的大指头,在那**上轻轻磨擦着。
牛大成那根年深月久的银样腊枪头,被她磨擦得胀满了热血,坚硬的挺了起来。
贺素珍左手脱下牛大成的睡衣,顺手将他推倒在床上,伏下身子,张开了嘴,猛然将牛大成的阳物塞进口内。
她衔着阳物,轻轻地吮着,用舌尖舐着,牛大成感觉舒适极了,**在她口内蹦蹦地跳。
她吮吸了一阵,又用舌头舐**,牛大成被她舐的心精动摇,立即抱即住夫人的头,说:「珍,快将**吐出来,我要射精啦。」
贺素珍立刻停止吮吸,用银牙轻轻咬住不放。
「珍,你再吸吮,把我的精水吸了出来,急切之间你就没有机会止痒啦。」
他这几句话,正好说在她的心坎上了,她突然将阳物吐了出来,挺身站起,两腿跨在牛大成的腰旁站立。
她用左右两手食指,把自己的**搬开,牛大成见她搬开来的子宫壁带紫红色,**满布洞口,彷似张开大口吐口沫一般。
这等**,搬了开来,任何人看了,也要心精动摇,何况牛大成的**,被她吮吸那么久!充满热血,眼睛看见那个**满口的**,**却敏感地蹦跳起来。
贺素珍身子向下一蹲,**对着挺起的**,猛然坐了下去。
只闻「啧」的一声,那个**,连根钻进了小小桃源洞内。
贺素珍身子微微向前一俯,两个玉掌。又按在牛大成身边床上,臀部缓缓地左右扭动,**正好顶住了她的花蕊,小小的桃源洞内,一阵骚痒,起伏的抽动几下,传出来吱吱啧啧的声音,夹杂着贺素珍快乐的哼声,凑成了一片天上人间少有的乐章。
牛大成为了要满足夫人的欲念,尽情压住心精,不让精水射了出来。
他两手按床上,微微支持着身子,臀部迎合着贺素珍的扭动,臀部向上连连顶撞。
那个**在贺素珍的花蕊上,一阵冲撞,只乐的牛夫人叫说:「成,用力啦,用力向上挺啦,**不痒啦,啊唷,好痛快啊,唷唷,我乐死了啊,我飘飘欲仙啊……」
牛大成把头一抬,向夫人脸望了一眼,只见她流出眼泪来,问说:「你为什么流泪啊,有什么不对吗?」
贺素珍两眼一闭,尽情地享受这**顶花蕊的滋味,她嗲声嗲气的说:「大成别管我,你猛力的向上挺就是,你就是把我干死,我也甘心情愿。」
「哎唷!哎唷!我好快乐啊。」
牛大成听她的哎唷!哎唷的哼着她快乐,她的纤腰却停止扭动,同时她的**里,就似黄河塌了场一般,**顺着**流出,肚脐上,两腿间,尽是滚热的骚水。贺素珍两双媚眼,紧紧的闭着,如痴如醉,刚才她的两腿,还能暗自用力支持着。
这时,她已疲倦无力,两腿一伸,全身扑向大成身上。
牛大成的银样腊枪,岂能持久,早已气喘吁吁,力以太太全身压在身上,再也无能力再挺再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