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远就看见你开着灯坐在阳台上。”他说,“吃过了吗?”
“吃了。”我给他看香烟还有啤酒。
他忍不住笑出来:“这叫吃了?”
“热量很高的。”我说。“而且味道还不错。”
“真的?”他关了阳台的灯,把我的头往后推了推,弯腰与我舌吻。待他亲吻完毕,天空已经灰暗。在些微的光线里,我看见他那双闪烁的眼睛,犹如狐狸的眸子般,在越来越黑暗的地方乍然一显,接着悄无声息的沉静。
“味道确实不错。”他用拇指使劲搓着我的嘴唇说。
然后他让我脱光衣服,面朝下跪爬在卧室那张大床上。
他进来的时候,我痛得皱起了眉头。
“痛?”他敏感的察觉到了我的状态,问我。
我“嗯”了一声,自嘲道:“毕竟不是二十来岁的年龄,体力不行了。”
“那便要多练习。”他一刻也没有停下来,只是轻描淡写,也许勉强算是安慰,“你以后会爱上这种感觉,相信我,小厉。”
哈?
痛了还不行?
我还得爱上这种痛?
可是他的语气是那么的平和,就好像说着“明天天气也许会很好”似的感觉,那种笃定的,自然的,仿佛顺理成章的语气,让我遍体发冷。
等他做完后去洗澡。
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十点。
陈时不在我的身边,外面电视的声音传来,我在厕所里清理了身体,穿了睡衣出去,他正从厨房端了碗热气腾腾的汤水出来。
是一碗酒酿圆子。
“没吃晚饭对身体不好。”他犹如慈父,“来吃点儿酒酿,暖胃。”
我没有拒绝,顺从的走到餐桌边,拿起勺子吃了一口。
“味道如何?”他问我。
犹豫了一下,我抬头看他,笑得有些勉强:“很甜。”
他满意的摸了摸我的头,理顺我一头乱发。
我知道他在干什么。在我搬来的第一天。
野兽还懂得给自己的实力范围画线,陈时其实在做类似的事情。
他把我按在床上猛干,又将他的体|液留在我的体内,让我痛,还要长此以往的痛下去。再然后接着端给我一碗夜宵,甜得腻人。
一时地狱,一时天堂。
好比于饲主训练身边的宠物,知道什么可以做、哪里可以做、以及谁能这么做。
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