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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那未央生的岳丈铁扉道人,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门外,忽然传来丫头阿奴的哭求声:“老爷!求您快去看看小姐吧!小姐快被姑爷给打死了!”
小丫头不懂得闺中之事,在绣房内也是吹熄了红烛,隔着纱帐,只能听见小姐的哀嚎声,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表述,就用了‘打’字。
铁扉心中一惊,铁青着脸忙下床穿靴,外衫都来不及套,快步推开门,拧眉问道:“姑爷打小姐了?”
“是,是啊,老爷。小姐哭得都快要断了气儿了,姑爷还在用‘棍子’狠狠的捅她!”小丫头红肿着眼泡,狠狠点头,满眼期待着老爷能去给小姐做主。
“用。。用棍子?”铁扉当即明白过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半响不知该做何反应。
“老爷!求您快些过去看看吧!姑爷说了,只有请您去求情,他才肯放过小姐!”小丫头见老爷站在门口不动,急着慌忙伸手过去搀扶。
“他?他说让我去求情?!”铁扉双眸大睁,惊讶之色溢于言表。
踌躇之间,已被阿奴强拉着,迷迷糊糊的走到了绣房之外。
隔着房门,果真听得见里面女儿发出的哀求哭喊声,“夫君。。奴家知错了。。夫君。。”
“以后行周公之礼,还熄不熄蜡烛?”未央生沙哑低沉的声音缓缓传出。
“不,不熄了。。”女子小声道。
“肯不肯做‘隔岸取火’‘倒插蜡烛’?”男人继续问。
“肯做。。只要夫君想的,奴家全都肯做。”女子羞涩的答。
铁扉道人立在门外,满脸通红。半响才缓过神来,甩开丫头拽着他衣袖的手,就要转身回去。
“哎?老爷!您别走啊!”小丫头提声高叫。铁扉想要拦住她,已是为时已晚。
屋内的男人勾唇一笑,懒懒的对门外道:“岳丈既然来了,怎么还不进来?”
紧接着,纱帐被人撩起,红烛也被重新点燃。男女二人光溜溜的姿态,与屋外仅有一门之隔。
铁扉轻叹一口气,心里百转千回,拗不过身旁的小丫头死死拽着他的衣袖往屋子里带,也瞒不过内心深处的那一股隐秘的向往。
他还是妥协了,低头踏进门内,盯着脚尖,不敢抬头,只是道:“玉香自小体弱,还望爱婿能够多加怜爱。”
“既是岳丈亲自来求情,小婿自然要给些脸面。”男人的声音里带着满意的浅笑。
伴随着女子的小声惊呼,继续道:“就先饶了你下面的嫩穴,换成这张小嘴,来给为夫把浓精吸出来。”
玉香哎哟一声,还没弄清楚状况,就被未央生抓着头发给拽到了地上。她本就被操的早已没了力气,全身软的跟棉花一般。
被夫君拽到地上,双腿丝毫没有力气,只能煞白着小脸儿,背靠着床边,勉强能撑住跪坐的上身,没有瘫倒。闭着眼,戳着小嘴儿大口喘气。
未央生则是冷着脸,背对着房门和岳丈的方向,双腿敞开赤着脚踩在地上。
双手掐腰,挺着跨前那根刚从新婚妻子的肉穴里,拔出来的腥臭鸡巴,在她眼前甩了甩,道:“把眼睛睁开。为夫这根鸡巴上的每一根青筋,每一处褶皱,你可都得看清楚记仔细了。日后你我的闺房乐事,可全仰仗它了。”
玉香这下长了记性,再也不敢说些什么礼教道理的话,来忤逆夫君。连忙乖巧点头。
她缓缓掀开眼帘,一双美眸豁然睁大。一根粗长壮硕的肉棍就抵在她的眼前。
肉棍前端鸭蛋般大小的紫红色嫩肉上,正对着她有个小孔。不知因何缘故,正怒睁着,吐出许多清亮的浊液,与鲜红的血丝混在一起。
棍身上青筋暴起,也沾满了黏糊糊的浓稠银丝,只瞧了一眼,就令玉香羞红了小脸儿。
虽不知那上面沾着的是些什么,却总觉得淫靡不堪,腿间那处饱受折磨的私处,竟也终于在除了疼痛之外,又有了股别样的酥麻感。
未央生低头瞧着女子的小脸,如调色盘一般,艳丽的颜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表情也是恐惧、惊讶、疑惑、羞赧轮番的变幻。
“哈哈哈,岳丈生的这个女儿倒也是个妙人儿。”他哈哈大笑,转了个身,挺着高高昂起的鸡巴,赤条条毫无遮拦的,对着被忽视已久的铁扉笑道。
铁扉看见那根硕大无比的肉棍,也是脸色胀得通红。眼神想要躲闪,却又像被那个物什给黏住了一般,紧盯在上面,偷偷吞咽着口水。
男人痞笑着又转回去,抱着玉香的小脑袋,一个挺腰,粗长的鸡巴就捅进了她慌忙张开着的小嘴里,像操穴那般抽送进出。
玉香认命的睁着迷茫的双眸,未经过开拓的小嘴被腥臭的鸡巴撑到最大。
呜咽着任由这根曾在自己肉穴里肆虐过的肉棍,又动作粗鲁的插进了,自己湿漉漉的小嘴里胡乱捣弄。
未央生挺着腥臊的鸡巴,单手扣着玉香的后脑勺,将跨间的硕大直顶进了她的喉咙深处,恨不得将鸡巴根下
', ' ')('面悬着的两枚肉蛋,也一并挤进这张小嘴里。
浓密粗硬的阴毛磨蹭着玉香的鼻尖,使她的鼻腔和小嘴里,全都溢满了男人下身浓郁的味道。
只是显然,男人还不满意。他忽然双手死死固定住玉香的小脑袋,自己主动前后摆跨,鸡巴一下下狠狠捅进最深处,在女子的脖颈上硬是顶出来一个肉眼可见的凸起。
湿漉漉的小嘴里不断分泌出的唾液根本来不及吞咽,混合着鸡巴马眼里溢出的精水,伴随着男人的大力捣弄变成白沫。黏糊糊的顺着嘴角流下,糊满了半张小脸。
玉香唔唔着被彻底堵住了小嘴,只能双手无助的拍打着夫君的大腿,双腿也胡乱的在地上挣扎,吊起白眼,将要窒息。
终于,铁扉道人不忍看见女儿受此凌辱,出声劝道:“爱婿烦请轻些。。”
“咳。。唔唔。。咳咳。。啊!”玉香听见父亲为自己求情,一时走神,再加之夫君的鸡巴正猛顶进喉咙眼儿里的嫩肉上,呛得她条件反射的一阵猛烈咳嗽,却不小心用小牙咬到了嘴里的宝贝。
顿时,招来夫君一个狠狠的耳光,直打在她娇俏的脸蛋上,留下清晰的掌痕。
“嘶。该死的贱妇!”未央生不悦的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女子刚刚咬伤的龟头,低咒一句。
当即又拎起她的头发,将人拽倒在地。抬起脚向她身上狠踹了几脚。
“爱婿,爱婿不可!”铁扉见到女儿被踹倒在地,心中不舍。又知男人是被咬伤了宝贝,心里更是挂念。
他也不再多想,大步挡在女儿身前,抬眼对上未央生恼怒的神情,不由自主的膝盖一软,竟跪在了女婿跨前。
一脸心疼的双手捧起那根‘受了伤’的鸡巴,仔细端详了一会儿。伸出软舌,轻轻舔在伤口处,呢喃着说:“我来替她。。”
替谁,替她做什么,已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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