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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位玉香小姐,姿容虽然无双,风情却是未免不足。
只因平日里,父亲管教严格,母亲又早早仙逝。两耳不闻淫声,双目不睹邪色。往日里喜欢读书,可惜读的书,不是《烈女传》就是《女孝经》。
未央生酒醉之后,脚步有些虚浮。他摇摇晃晃的走进绣房,余光撇了眼,站在门口模样清丽的通房丫头。
便径直走到床边,手指挑开新娘子的红盖头。看着端坐于床沿,低着头羞答答的娇俏美人,当即便想与她共赴巫山,翻云覆雨,畅快一番。
玉香却是慌了神,连忙护住身上的嫁衣,红着小脸咬紧下唇,小声说道:“夫君莫急。”
一边说着一边起身迈着莲步,引着男人走到桌前,端起交杯酒递给他,双目清澈含羞。
未央生呵呵一笑,接了酒杯,戏谑的哄道:“是为夫见到娘子妙姿,有些急色了。”
不想,玉香先是一愣,再是拧紧了秀眉,不赞成的轻斥道:“夫君莫要说这等荤话。”
男人心中已有些不悦,但顾及今夜乃是他二人的洞房花烛,便未再搭话,只是敛起笑容,与玉香共饮了交杯酒。
又挑眉,略带戏谑的依着礼数,向女子拜了拜,问道:“娘子,可否与为夫行周公之礼,敦睦夫妇之伦?”
玉香也向他还礼,盈盈一拜道,“可。”
未央生撇开之前心里的小小不悦,痞笑着一下抱起佳人,几步走回床边。将美人扔在床上,就去拔她衣服。
“等。等一下!”玉香小声惊呼着又要叫停,只是这回可再不能阻止。她又不敢挣扎,只是憋红了小脸,拼命护住了遮身的最后一件衣物。
小手护着胸前的鸳鸯大红肚兜,紧紧闭着已经被男人扯掉了里裤的白皙大腿,颤抖着提声吩咐一直守在屋里的贴身丫头,道:“阿奴,还不将蜡烛熄了?”
“熄什么蜡烛?为夫想让娘子仔细看清楚这根阳物。”未央生也已经扯光了身上衣物,脱得赤条条的挺着跨前高高翘起的雄壮鸡巴,自信的左右甩了甩。
又引出新婚女子的小声惊呼。玉香也顾不得肚兜了,小手慌忙捂住眼睛,娇叱道:“阿奴!快啊!”
小丫头哎了一声,也不敢去看纱帐里颠鸾倒凤的模样。赶紧听从小姐的话,去吹灭了红色喜烛,顿时屋内漆黑一片,再无光亮。
未央生皱起眉心,顾及新婚之夜,不好太过难为美人,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摸黑办事。
看不见阳物以助淫兴,亦摸不清胯下女子的反应。
男人本就心中窝火。本还想着念她是初夜,要对她多加怜爱一些。没想到竟是如此不懂风情。
想要从背后操她,做‘隔山取火’,她便说这犯了背夫之嫌。若想要她跨坐在鸡巴上,做‘倒浇蜡烛’主动用肉穴裹着上下伺候,她便说这是倒了夫纲之礼。
就是想要搭她两脚上肩,她都千百句道理相劝。最后只能令她像条死鱼一般仰躺在床,完全压在她身上,鸡巴入洞,做‘夜行船’,打算草草了事。
玉香又是满脑子的道学礼教,被夫君开苞破瓜,无论被操得多痛,都紧咬着唇瓣像个哑妇不肯出声。
最多实在是被未央生给操得狠了,痛得她难以忍耐,才会伴随着哭求,哼哼抽泣几声,“夫君。。疼。。疼啊。。轻。。轻点儿。。”
男人操得本就不够爽快,哪里还能去顾她死活。
听她终于肯呻吟出声,哪管她是疼的还是爽的。只是更加快了鸡巴在那初经人事的,紧致肉穴里抽送的力度。
越操越快,打起了肉桩。像是在宣泄他的不满,又像是在故意虐待新婚妻子,叫她以后最好不要忤逆自己的心意。
玉香起初还能小声哭求,越到后来越发疼得厉害,哭求声也随之变大,最后嗓子都哭喊得沙哑了,压在她身上前后冲刺的夫君,动作却更加粗暴。
“小姐!姑,姑爷!求求您轻一点儿吧。。小姐她受不住了!”守在纱帐外的小丫头,听着自家小姐哭得声嘶力竭,像是快没了气儿一般,急红了眼。
“滚。这都是你家小姐自找的!”未央生冷哼一声,胯下耸动的动作毫不见怜爱之情。
每次狠狠抵着穴口连根捣入深处。再拔出半截,仅留着圆滚滚的龟头卡在甬道里,肆无忌惮的在娇嫩的甬道壁上四处胡乱的顶弄几下。之后再一个挺腰,直捣黄龙,插进前所未有的更深处。
玉香早已哭哑了嗓子,肉穴也变得麻木,快没了知觉。淫水混合着血水,咕叽咕叽的不断被捣弄出穴口之外,黏糊糊滑腻腻的湿濡一片。
“小姐,小姐!您快跟姑爷认个错吧!姑爷,姑爷!求您饶了小姐初次不懂事吧!”小丫头跪在纱帐外面,急得团团转,只管咣咣的给床上的新姑爷磕头求情。
未央生冷着脸,不再做声。
只是狠狠压着玉香,发泄式的以‘夜行船’这招最符合礼数的周公仪式,将粗长滚烫的鸡巴,一下下粗鲁的捅进黏腻的肉穴里撞击。
半响
', ' ')(',操穴的动作稍停,双手抓握着身下已经喊不出声来的新婚妻子的一对奶子。
粗暴的揉捏抓握着,又用指尖捻着那顶端早已被他掐得红肿的乳粒,哑声对丫头说道:“想让我饶了你家小姐,就快去请你家老爷来跟我求情!”
也不知这是他突然起意,或是早有这般心思。
小丫头红着眼,收了抽泣,哪里还能多想,听见姑爷肯放过小姐,忙千恩万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小跑步的出门请老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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