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蜜闻言怒极,转头看向床角男子:“不是夫君又能有……”话未说完,双眼因惊恐顿时瞪得极大,望着那缩在床角的男子,哪还说得出半个字来。
宁财已翻身趴跪在地,对着宁昊又是磕头又是求饶,只说都是华蜜勾引于他,他只是一时没能把持得住。
华蜜犹在惊骇中,呆愣地望着宁财喃喃道:“不、不会是他……刚才明明是……”突然惊叫一声,道,“刚才夫君是和夜少堂主一同来的,你去问夜少堂主!这狗贼是何时进来的?我不知道!不知道!你休想陷害我!”
宁昊不理她,问宁财:“你是从何时开始与公主有此苟且之事?”
宁财颤微微地说:“小人、小人……公主那日中毒,便是骆少令小人为公主驱毒,之后、之后……”小心地斜眼去看了华蜜一眼。
华蜜大惊,自床上跳起来狠踹了宁财一脚:“狗奴才!你刚才说什么?本宫何时与你有过苟且之事?这一定是你与你家主子联合起来陷害于我!我要见我夫君!我要见皇上!”
宁昊冷笑道:“你要和皇上如何说?说你被我府内管家施暴?还是你已非清白之躯?”
华蜜脸色数变,其他都先不论,单是自己已非清白之躯这一条,就足以让她身败名裂,在南廷、毕翼都再无面目示人,现今被宁昊抓了现行,即便是骆风也不可能为自己说上什么,若刚才宁财所言是真……华蜜越想越心寒,一心以为骆风多少对自己尚有些情意,哪怕是忌惮也好,却一料一切都是自己自以为是,反落得眼下境地,软坐在地上瞪着宁昊道:“你好狠……”
宁昊冷冷道:“本国舅有多狠,公主殿下不会是今日才知吧?若是公主殿下不再折腾,我宁·骆府上尚有你一席之地,你仍是骆桦之母,如若不然……”狠狠瞪了华蜜一眼,“便休怪本国舅不仁!”
华蜜抬头望着他无力道:“你想怎样?”
“殿下所中情丝柔之毒,便由宁财为你治解,至于骆风,自今以后,你也休要再有半点妄念。”
“你何不直接拿了我命去?”
“南廷与毕翼的和平,尚需公主殿下费心。”宁昊转头对宁财道,“阿财,留下来好行伺候公主。”言罢,领着宁书、莫言转身离开。
自此,华蜜终于有了实质的‘性’福生活……
自夜鹰口中知道这件事的夜鹭,当下下定决心,在未被旁人发现她怀孕前,借故离开了京城,再未与骆风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