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爷再未与她有过亲密接触。”
宁昊却咬牙道:“只怕有些人并非如此想!”
当晚,宁昊就此事追问了骆风,骆风开始并不想说,被紧逼之下只得道出实情,宁昊尚且不信,又召了宁财来问,只吓得宁财一五一十道出真相后连连叩首求饶,宁昊反笑了起来,安抚了宁财几句,将人遣退。
第二日,宁昊找到夜鹰,细问了华蜜情丝柔之毒的情况,得知若无男子与其欢好,此毒将一未不灭,当下宁昊又细问了驱毒方式,以及有无特定人选,夜鹰一一作答,无半点隐瞒。
宁昊当下有了计较,又召了宁财过来,三人关在屋中密谈一个多时辰,夜鹰本就对华蜜无半点好感,加之近日里见她对自己妹纸态度傲慢,自是附合宁昊想要捉弄她一番。
华蜜哪里知道这些,自那天与宁昊碰面后,像是想真的再怀一胎让宁昊好看般,每日骆风来探,便使尽各种手段,明示暗示的想要与骆风再行云雨,却不料总是被骆风以她身体尚未完全复原为由拒绝,只恨得她想要再对骆风下毒。
这天又到华蜜毒发日,宁昊按计划用从夜鹰处得来的安神药使骆风早早入睡,当下便使宁书去唤了宁财到夜鹰处见面,时至亥时末,便见骆风与夜鹰同往蜜春院去了。
华蜜听闻骆风来了,正自愁苦的她一下站了起来,忙到院子里迎接,见到有夜鹰同行,脸上不由暗了暗,这阵子毒发,虽有骆风来陪,可却依旧是以物替之,两人并未有实际接触,今日她已有了全盘计划,却不料又有个碍眼的人在旁。
三人进屋后,夜鹰如平常般为她诊过脉,随意嘱咐了几句,当下便起身告辞,对一直肃颜的骆风使了个眼色。
华蜜见碍事的人离开,也忙遣退了屋里的下人,拉着骆风坐在早已备好酒菜的桌边劝饮起来。
骆风似有些紧张,几次推拒但架不住华蜜的一再苦劝,略饮了几杯酒,由着她喂食了些菜,华蜜体内欲毒已开始发作,双眼迷离地勾着骆风脖子就要亲热,骆风也觉体内一股邪火突生,刚才的紧张、胆怯随着邪火的高涨渐渐隐去,由被动慢慢变得主动起来,最终将吻住自己双唇的华蜜一把横抱起来往那软床上去了……
一番云雨后,骆风似清明了许多,望着身下依旧热情如火软若春水的华蜜,伸手在自己脸上摸了一把,那张俊脸竟有了变化,身下的人只是双眼迷离地微眯着,加之屋内火烛黯淡,哪里看得清楚,只觉得身上男子复又大力耸动起来,只激得她声声高唱。
窗外突传来两声猫叫,已抹去脸上大半伪装的宁财更是将华蜜翻了个身,使她背朝着自己,一边动作,一边抬手再在脸上抹了几把,直至感觉去了所有伪装方才抱住华蜜腰间卖力运动。
随着华蜜发出一声长吟,屋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走,下一刻,房门被人大力推开,宁昊领着宁书、莫言掌了灯如神兵天降般出现在床边,正软趴在床享受余韵的华蜜只觉那物突离了身子,听到人声也是吓了一跳,忙扯了被子裹住身子抬头来看,一见宁昊,顿时又怒又喜,冷笑道:“昊爷今日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嫉妒心太甚来扰我与夫君好事?”一边小心地护住身体翻坐在床上。
宁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公主若是与风儿在一处,本国舅倒也不便来扰,只是听闻公主在我府内公然与其他男子苟合,本国舅却是不得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