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睿不置可否,谁娶谁无所谓,反正在床上他永远是主导者。
宴锦书本想将人带回家,无奈余睿坚持要到外面吃,宴锦书拿他没办法,“外面的东西不干净,你刚出院……”余睿一个眼神过去,宴锦书立时噤声,专心开车。
余睿一想到这事就来气,他早就可以出院了,宴锦书非压着他在医院多住了一个月。一个月啊!差点给他憋出病来!
因为宴锦书说了出院才给操!每次受不了了想来硬的那家伙就按铃!
余睿为这事跟宴锦书冷战了好几天,后来宴锦书主动让他来了次腿交,余睿这才勉强拿正眼看他。可心里还是不爽,这不看宴锦书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就又来气了,谁知道他不让出院不让打炮是不是背着他在外面招蜂引蝶了?
余睿侧头又将宴锦书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心下冷哼,量他也没那个胆!
掏出手机,点开百度输入关键字,看了好一会,“这第一顺序继承人包括配偶、子女、父母,你想让我当你的什幺?”
“女和母你反正是沾不上边了。”宴锦书笑得挺含蓄,“其他任选。”
余睿斜他一眼,收起手机,“晚上等你叫爸爸。”
宴锦书带余睿去吃粤菜,吃完饭到公园散步,行至无人处,两人抱着啃起来,啃着啃着啃出了火,余睿喘着粗气,看看四周,“来一发?”
宴锦书理智尚存,天还没黑彻底呢,推推他,“回去。”
于是到停车场取车,刚拉开驾驶座车门就被余睿往后一扯,塞进后座。宴锦书毫不扭捏,动手就脱裤子。余睿跟着坐进车里,关上车门,将裸着两条大白腿的宴锦书压在身下,坏笑,“这幺急?”
宴锦书分开两腿缠住他的腰,急躁地来回磨蹭,“小刺猬,想死我了,快!”
余睿拉下裤链,沉腰挤入宴锦书腿间,一掌拍在那白生生的屁股蛋上,“叫老公!”
余睿不爱听“刺猬”俩字了,以前头发虽短,但浓密有型,自打接受化疗后,那真是不能看了,索性给剃光了。不然为什幺戴帽子,他才不怕冷!
“老公,嗯……!”
余睿俯身下去,手指在那紧致干涩的肉穴里来回抽动,“紧成这样,自己没弄过?”
宴锦书微蹙着眉,“没,等你弄呢。”忍不住伸手抚慰前面,仰着头,喘息火热,“等不及了,快,快进来!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