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怎么腻就怎么腻,管得着吗你?”
黎珵挑眉,“零工陆远清,你是不是还欠我些什么?给我做苦力去!”
陆远清脑袋埋在奚淮怀里,叫苦不迭,“啊,有人又要把我当免费劳动力了,连个澡都不让我洗,哎……”
“快滚去洗澡!”
陆远清出来后,管家就过来了,“洗澡水已经给您备好了,大少爷您这就去?”
陆远清点头。
管家见他心情变好了,连忙道,“前几日老爷和夫人出去办事了,给您留下了封信。”
陆远清接过,打开一看,笑出了声,“他们哪是办事去了,就是去玩了,还让我照顾云谦和夭儿…哎,我知道了。”
说着把信还给管家,刚想去洗澡,管家又拿出了封信,“这是大前天收到的信,给老爷的,我想着还是给您看看。”
陆远清接过,看到最后,蹙起了眉。
陆远清帮黎珵做了“苦力”后,三人又去馆子里大吃一顿,跟黎珵说了许多趣事,三人乐呵呵的吃到了晚上。
陆远清还喝了点酒,走起来有些晃,本想去陆夭房里溜一圈,却得知小姑娘已经睡了,也只能作罢。问了贴身丫鬟,得知今天陆夭出去同闺中密友玩去了,哦了一声,跟丫鬟再说了声注意她安全,有什么事及时汇报什么的。
陆远清走到井边,脱了衣服时地上掉落了一封信。捡起来一看,原来是下午收到的那封,又借着月光,仔仔细细看了三遍,之后又拿冰冷的井水,一月的寒冬,冰冷的井水一冲,彻底清醒了。
又冲了几次,冷水哗啦啦的冲在皮肤上,脑袋中想着那封信,顿时觉得好烦。
随便擦了擦,穿起干净的里衣就往卧房走,见心爱之人已经坐在床上,心情顿时就好些了,笑着走过去,在他唇上落下一个轻吻,拿过毛巾,帮他细细的擦着头发。
奚淮笑着,温顺的接受,“怎么去冲冷水澡?不冷吗?”
陆远清抱住他,奚淮背靠在他的胸膛,感受到他的温度,“你说冷不冷?”说着在他耳边吹了口气,暧昧道,“还不是为了让自己清醒点,好让你少受些苦楚?”
陆远清毕竟是习武之人,又血气方刚,冲个冷水澡清醒清醒而已,身上暖和的很。正所谓饱足思淫欲,小别胜新婚,又是晚上,自然想做些什么。
奚淮羞红了脸,低头不理他。
陆远清笑了,给他细细的把头发,抬头时突然发现墙上多了幅画,那副画怎么那么熟?好像是……
陆远清有些尴尬,“怎么还挂起来了?”奚淮转头见他还是一副不自在的模样,觉得甚是好笑,心想他也有紧张的时候啊,便道,“这是我画的,我想挂哪儿就挂哪儿。”
陆远清局促不安,“你都知道了?”
奚淮点头,“那时不知道,现在想想一点就透了。你是不是从陶公子手中买的?”
“我直接给银子让陶鹤卿去买的,我给了他二十两,他只花了一两就买了回来,觉得对你有些打击。”陆远清又看向那副画,见那副画多了一行字,毕竟看了五六年了,很快就发现了。
赠心悦之人,泽琴。
看了之后,陆远清心中暖暖的,对他莞尔,“不会怪我吧?”
奚淮摇头,脸红了,“你可以早点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