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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群校霸的身份是坐实了的,其实也不是他一生下来就这么傲拽凶。小时候的周群很乖,是因为妈妈跟别的男人跑了,爸爸又是酒鬼赌徒,这事传到了当时同学们的耳朵里,大家开始冷落他、排挤他、笑话他。
他觉得自己不能这样一直忍下去,说白了那些人言语上的侮辱和一些看似恶作剧的行为就是校园欺凌。但他也不打算找人求助或者把这事捅到老师那去,被他们知道了自己家里的事只会更难堪。于是周群开始包裹自己,终日板着一张脸,一言不合就干架,翘课不做作业,和老师对着干,喜欢惹是生非喜欢用拳头教训嘴碎的人。虽然这样他还是孤单一个人,但这至少看起来是自愿的,而不是被冷落得孤零零。
老师同学看来周群就是个麻烦的家伙,大家都想避之三舍。他总是独来独往,教室上课是这样,去操场上的体育课也是如此。平时老师吹哨示意自由活动后,他就从外墙翻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待或者干脆去网吧打游戏。
那天是他没忍住多管闲事了。他翻出去,正巧看到角落里一个胖子在调戏女生。女生他不认识,但看起来眼熟,应该是同年段其他班的人。胖子他认识,和他一个班的,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在班里霸道横行,虽然这人冲,但周群也不好惹,两人还没有过什么交集或者矛盾。
他本可以装作没看见走开的,但不知怎么的,当时心下就有些不痛快,忍不得这人欺负老实人。胖子姓甚名谁不重要,姑且叫他肥肠。肥肠八成是看上这姑娘了,从后面推了她一下,姑娘吓得一退踩到了他新买的鞋子。肥肠逼得她赔钱,一双鞋子上万块谁出得起啊,若是不出钱就要姑娘用舌头舔干净,这不是故意刁难嘛。
肥肠又提出一计,说要姑娘做他女朋友,不然就揪着这事不放。姑娘不肯答应,这人就把她逼到墙角,脸都凑上去了压着对方,就差要亲下去了。
周群本都走开了,迈了几步,听到姑娘大声叫了出来,下意识地折回去,迎面就给胖子狠狠来了一拳。死胖子是在钱堆里长大的,手无缚鸡之力,肥肠大脑,手上腿上都是油脂油膏,行动也不便捷,没打几下就疼得受不了了。
“还敢不敢调戏人家小姑娘了,就你那几个臭钱还以为能把全校领导都收买了啊,光天化日就敢伸咸猪手,人不从还硬上弓……”
肥肠捂着脑袋,生怕周群一言不合又给他来一拳:“你你你——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怎么有本事还手啊!”周群倚在水泥墙边,打了个哈欠,对对方的话不以为意。
“你你你——你给我等着,小爷迟早让你跪着哭出来……”肥肠话还没说完,拽着松垮的裤子灰溜溜地跑了,边跑还边回头,怕周群追上来踹他一脚。
女孩叫癸癸,她本要请周群吃饭感谢对方,但他嫌麻烦,找个借口先溜了。这事周群没放在心上,结果第二天放学就被人给堵了。来人一共四个,看起来年龄都三十上下,一个胖子,两个壮汉,一个瘦猴。两个壮汉长的也不大一样,一个黝黑,一个偏白。他们把周群堵在了一个没什么人经过的小道口,带着木棒,什么话都不说就往他后背敲了一棍子。
他们人多,又带着武器,周群根本没有招架之力,想跑也前后都是死路。这四个人把周群打到爬不起来,连拖带拽带到了学校不远处一个废弃的厂房里。不用问,他们是肥肠找来报仇的,死胖子人没亲自来,倒叫他们带了话,让周群以后长长眼,别管不该管的事。
揍完了,他们本打算把周群丢在这个厂房里。临走,三个人回头发现瘦猴还围着周群站着。这人透过周群被撕烂的上衣摸了摸里面粉嫩嫩的乳头,说着:“大哥,这小子是个稀罕货,捏起来比女人还好玩。”
“你怎么连男的都不放过……”白壮的那个闷闷念叨了一句。
周群侧躺着背对他们。胖子走上前,一把脱下周群的裤子,露出里面白花花的屁股和隐约显露的小穴。
“你还别说,有点诱人,这姿势也真骚,估计他求着爸爸们把巨棒插进去呢!大哥,咱也很久没开荤了,你看这白来的机会别放过啊……”
四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下体都有些隐隐发硬。他们平时都是拿钱替人办事的打手,混在黑白两道之间,没什么钱也没什么社会地位,甚至没什么文化。娶不到老婆,更拿不出钱砸在窑子里,平时都只能窝在出租屋里看着片子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手淫久了看见什么细皮嫩肉的都心痒痒。但他们又不敢对女生下手,犯罪的事情干不得,这几个人也就打人干架在行,没这胆子的。他们摸准了这个年纪的高中男生好面子的特点,这种事不会往外说,多丢脸呐,又钻了法律的空子。
厂房在学校外围老旧居民楼的后头,平时少有人经过,没人会发现,况且这小子现在也没有什么抵抗的能力,这更助长了他们四人的嚣张气焰。
黑壮的那个似乎是领头的,先行脱了裤子,只留了一件松松垮垮的运动背心。他把背部朝上的周群翻了个面,自己半跪下,握起充血的粗屌上下撸了几个来回,右手抓住周群的面部两侧,
', ' ')('稍稍用力示意他张开嘴。
“你……你们要干嘛……”周群其实是明知顾问,虽然他平时对性这方面少有了解,但这几个人的意图太明显了,他想不在意也难。
“少废话,嘴张开,含住了!”黑壮的那位强暴地掰开他的嘴巴,直接将手里握着的阴茎塞进了他口中。
说是塞毫不夸张,彼时的周群还没见到后来会遇到的众多顾客,更没见过约在学校厕所的那个大叔的尺寸,所以黑壮男人的下体对他来说已经是庞然大物了。
他平时很少去注意自己的下体,有时候早上起来会勃起,但过一会儿就软掉了,遗精也有的,但他没有专门去比过自己的尺寸,反正肯定比现在自己嘴里含着的这根细多了。
黑壮男人一只手抓在自己阴茎根部,全身使力不断往周群嘴里抽插。周群根本没有还手之力,一来他全身是伤,现在躺在满是尘泥的地面狼狈得很,二来这人动作实在太快了。周群嘴巴被塞成了一个“口”字状,只能听到巨物不断抵到自己咽喉,口水在口腔中被撞到四散作响的声音。他嘴巴张久了有些酸胀,且伴随着撕裂感,他甚至在对方抽插的间隙尝到了一丝血腥味儿,他感觉是自己嘴巴或者嘴唇裂开了。
其余几人也没闲着,纷纷脱了衣物,半点没有要等待的意思,齐齐朝他而来。瘦猴挑了他胸部的位置,开始玩弄他那两个粉嫩的乳头。胖子大概有恋足癖,脱了周群的白袜就伸出舌头在他脚心舔。真正第一个攻入他穴口的是那个看起来最阴沉、最寡言的白壮男人。
白壮男人在他屁眼位置舔舐了一会儿,觉得稍微有些润滑了,急着握住自己的棒子捅进去。穴口很紧,所以他的动作不是很快,但因为润滑不够带来的痛感却更显剧烈。
比起乳头和脚心的痒,甚至现在嘴里的酸胀感都不算什么了,屁股处的剧烈疼痛才是贯穿下腹部直冲脑门的。
十多年了,周群第一次有屁股被人又凿开出一个洞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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