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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群背对着厕所门跪坐着,他双手环绕在大叔的脖颈肩膀处,被屁股眼里的巨棒顶得已经有些汗意。他满脸微红,乳头更是被男人揉捏得粉嫩红胀。骚穴处不断有淫水飞溅出来,溢出来的淫水和冲撞进来的龟头相互碰撞,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大叔加钱后可能抱着不能亏本的心思,顶得更加卖力了。周群放下双手,包在自己屁股两侧使劲掰开,这样能让穴口张大,减缓疼痛。男人真是一秒钟都不肯放过,看着手机计时都要到十八分钟了,还咬着周群的耳垂,呼呼吐气说道:“怎么办还是不想射,你这不行啊,搞了这么久都没让我满意,看来还要加时了嘿嘿嘿……”
周群留了一手,他待会儿还有事不能再跟这个人耗下去,钱可以以后再赚,再这么操下去他可能十天半个月都要站不稳了。周群下颚发力,咬住牙口,全身一起紧缩使劲,屁眼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旋紧。
“卧槽卧槽,你坏小子还有这招数啊,好爽、爽死大爷我了,不行了不行了我要被你夹射了,松开松开。”
大叔事先声明好了,最后想要射在脸上,这倒是和周群平时遇到的客户要求不大一样,一般人都喜欢内射在套子里。
大叔眼睛弯成桃瓣状,放下怀里的周群,让他背靠着抽水马桶坐好,自顾自地说道:“没套子内射才爽呢,隔着层塑胶皮子不舒服,还不如射在你脸上来得痛快!”
大叔撸的速度很快,快到周群有些反应不过来,他的巨棒刚才被周群这么一夹现在应该是逼近喷射边缘了。大叔让周群张开嘴,似乎是有了新想法,“叔叔射给你吃下去好不好?”
还没等周群回应,大叔就“啊”的一声全部喷射出来,大多进了周群半含开的嘴里,唇瓣上、鼻翼和脸上也蹭到了些。大叔射出来的量很大,足足是周群刚才射出来的几倍之多,也不知道这人是多久没做爱了。而且他不是一次性喷出来的,第一次像是溅水般四面喷出来一堆白浊液体,后续又来了第二次第三次,目标精准像是射子弹般飞快弹出来,直接进了周群口腔内部。
周群嘴里含了太多精液,口腔有些酸乏。大叔顺势摸向他的下颚,轻轻一摁,周群受了刺激一咽把全部东西都吞了进去。这东西压根不好吃,一股子骚味和腥味。
时间正好到了。周群没有一刻停留或者迟疑,迅速穿好衣服,准备动身走人。他到洗手池边简单地漱了漱口,又洗把脸,转过来对着还在穿衣服的大叔喊了句:“记得到平台上把尾款结了。”
平台任务一般会要求顾客先支付百分之三十的定金,等任务完成后再支付后续尾款。等双方都同意完成任务后老狐狸那才会发放钱到周群的账户上。
“记得记得!”男人也穿戴好,从厕所的隔间出来,“诶,你是本校的学生吧!”
周群撇了撇嘴,有些不满地看向他。这行有不成文的规矩,双方不过问对方的情况,以后再见都是陌生人,若是私下有联系也和平台那边无关,老狐狸出这招也真是把自己撇得很干净。
他没有回答男人,但对方似乎从他的表情就知道了答案,很是满意地说道:“没什么,你别误会。我以后还会继续约你的,洗干净屁股等我……”
周群戴上耳机,转身离开洗手间。他走得很慢,其实自己很想快点走,但屁股眼实在太痛,稍微一快他就双腿发软,只能一步步踏稳了再往前。
他用手机点了份外卖,这样回家时正好送到。他家住在旧城区的小居民楼里,房子是爷爷留下的。他和奶奶住一起,如果那个男人也算的话,那就是一个屋檐下三个人。
那个男人说的是周群的爸爸,一个吃喝嫖赌全沾了的无赖。周群他爸醉后经常撒酒疯,他妈生下他之后丢了工作,成了在家带孩子的家庭妇女,妈妈没钱给无赖买酒,就经常被他打骂。
是那种小说、电视剧里经常会出现的苦命剧情。妈妈实在受不了就和别的男人跑了,他爸也不管,照常喝酒赌博。周群是被爷爷奶奶扶养长大的,爷爷健在的时候那个男人还有所收敛,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他爸很早以前就被爷爷赶出门了,但总能从心软的奶奶那骗到家里的钥匙。没钱了他就找奶奶要,要不到就在家里到处翻,翻得屋子跟进了贼似的。
周群开锁进门,发现客厅一片狼藉,连带卧室厨房也被弄得一团糟。他知道他爸又从门卫大伯那骗到了钥匙,翻进家里偷钱来了。奶奶健忘,以前怕自己出门买菜忘带钥匙,就在认识的门卫那里放了一把。
他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该扔的扔,该收的收。那个男人来翻了好几次了,弄得越乱,越说明他一分钱也没找到。也对,周群不像奶奶,会把纸币放在柜子里,好几次都是奶奶不忍心、怕他饿死,主动把钱放在柜子里。奶奶病后,钱都是他管着,他都存进卡里了,卡也放在了别处。
他进卫生间冲了个澡,每次完事后他都要全身一处不落地冲洗一遍,好像这样就可以骗过自己,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他特地把温度调到很热,冲到自己的皮肤发红发烫,冲到热气氤氲得他有些呼吸不过
', ' ')('来。雾气把镜子弄得白蒙蒙的,遮掩了周群半张脸,看不清他脸上明暗不定的表情。
他煮了点白粥,炒了盘青菜,又弄了些凉菜,放进饭盒里。奶奶病了不适合吃外卖,做些简单的饭菜对周群这个需要从小独立的孩子来说并不难。他出小区的时候特地跑到值班门卫大伯那,把奶奶的那把钥匙收了回来,还叮嘱大伯以后提防着点他爸,别随便放他进来。
周群赶到医院的时候奶奶还没醒。这老人家自从病了以后就很喜欢睡觉,周群很怕她就这样一睡不醒了。幸好奶奶听到他拿东西的声音就醒来了,周群摆了张凳子坐在她旁边陪老人家吃晚饭。
奶奶问了些学校的事,又问他吃了没。老人家忘得快,颠来倒去就那几个问题反反复复地问,周群很耐心,说了一遍又一遍,也不见烦。他很怕,已经失去了爷爷,他不能再丢了奶奶。奶奶的病说严重不严重,但也关系性命,手术痊愈的概率蛮大,也没什么风险性,唯一的问题还是钱。
如果不是因为没钱,他也不会走上卖自己屁股的道路。他刚向奶奶的主治医师问过了,手术最好在下个月进行,再等就有更大的风险。钱多多少少凑起来将近三十万,得先预付十万才能进行手术,后续的钱可以再补。他这两个月靠平台挣了快两万,加上和人借的、变卖东西得的、还有奶奶的存款也只有六万,还差四万。
四万并不是小数目,如果逼到最后一步他只能把爷爷留下的房子卖出去了。和屋子比起来还是奶奶的性命更要紧,有人就有家。
奶奶吃完后就继续睡了,她人老了加之病重没什么气力,总想睡。周群不想打扰她,就想先到医院楼下的院子里转转。他刚出走廊,准备下楼的时候看到了个熟人,那人正在向医生咨询些东西,门关着,隔着一扇窗户他也不好进去打招呼,而且看起来是他自己在看病,周群不方便直接过问,就当没看见走过了。
忘了说,这人是他舅舅的儿子,她远走的妈妈的哥哥的儿子,周群的表哥,今年高四的复读生,爸妈眼里的乖宝宝——祝景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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