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高铁站到派出所足足四点八公里,皓月没有坐车,只是慢慢走着,也许再走慢一点,他就会下班,她就可以不见到他。
但她终于还是碰见了他,在这阳光不太烈的夏日,小巷里潮湿的午后。他从派出所门口出来,两人对上眼神那一刻,时光的流速好像变得不再均匀。两人的步伐都变得很慢,但相互接近的速度却变快,就像网速不好的时候玩游戏,频繁的卡顿人让看不清对方究竟释放了什么大杀技。
皓月只记得他目光还是透出冷,嘴唇还是露着欲,那嘴唇里蹦出一串地址,是本地一个民宿,在市区最高的山上,闹中取静,只有一栋小木屋,一次只接待一批客人。为了保护客人隐私,管理者每次都只把开门密码发给客人,不会到小木屋来接待。
当晚,这栋小木屋只接待了皓月和男警。皓月穿着一件贴身吊带包臀小粉裙,她觉得他会喜欢。男警穿了便衣,身上不再有警服带来的正气。
“你叫什么名字?” 皓月说:“我忘了看你警官证上的名字。”
“叫我主人就可以了。” 男警猛然扭住皓月的胳膊,给她飞快地拷上手铐,再把她裙子的两条吊带往下扯到胳膊上,露出大半个聚拢型蕾丝胸衣。
皓月抬起头对男警说:“这个乳沟是故意挤给主人看的。”
男警左右开弓,狠狠抽了她两个奶光,文胸都打歪掉,露出一只粉嫩的乳头。
“奶罩太碍事,以后不许穿了,这骚奶不挤也有沟!” 男警把文胸一扯,从兜里掏出两个乳夹,分别夹在两个被打得发红了的乳头上。
“啊,不要。” 皓月疼得尖叫起来。
“不要?那你还跑到这里来求肏?”男警从腰间抽出皮带,命令皓月:“背对主人跪下!”
皓月不敢抗命,只得背对他跪在小木屋粗糙的仿古木地板上。
“不错,这个包臀裙显得屁股很大。” 男警用皮带轻轻撩拨着皓月的臀尖:“比你那装贞烈的姐姐的大屁股还大,就是不够翘,给主人撅高点儿。”
皓月羞得把脸贴到地上,但还是照他的要求拼命把屁股往上撅。
啪地一声巨响,皓月的臀部挨了一记超级重的抽打,她瞬间痛得哭不出声,应声倒地。
男警去厨房接了杯水,泼到皓月地脸上,她这才放声大哭出来。
“主人别打我,,,,,,” 皓月哭诉:“我不知道会这么痛,,,,,,”
“知道痛你就不会来了吗?” 男警揪起她的头发说:“你还是会来,我看你第一眼就知道你是个欠调教的骚货。”
“真的好痛。。。”皓月哭得呼吸都不太连贯了。说完,却又挨了一记奶光。这次,乳夹在乳房的震颤下给她带来点阵式的间隙性疼痛。
男警对皓月说:“以后挨打不准说痛。”
“嗯!” 皓月使劲点头。
男警反手又是一个耳光:“以后每句话都要喊主人。”
“知道了,主人。” 皓月眼含热泪说。
“我知道你们不是诬告。” 男警忽然提起案情:“不过这种强奸未遂经常连性骚扰都判不了。”
“我知道。” 皓月委委屈屈地说。
“我就喜欢你们这种有反抗精神的。”男警忽然坏笑道:“不过,今天你怎么不反抗了?”
“我第一次看见主人就想要。” 皓月跟男警表白:“那晚地上的体液,是我为主人流的。”
男警的冷眼里忽然流露出色光,他把皓月的裙子撕开,再把自己的裤子脱掉,再单手扯掉皓月的粉红绸内裤,下身轻松往前一挺就滑进皓月湿漉漉的蜜穴。
“啊,主人好大。” 皓月闭上眼承受来自男警的巨根摧残。
男警的巨根有热岛AV上那些男优那么大,远超尺寸普通的冠玉。
皓月和冠玉发生关系也就是这半年来的事情,性经验并不丰富,遇到这色中恶魔,简直是羊入虎口,被肏得叫声都断断续续,音色都沙哑起来。
“这么大声!”男警不耐烦地问:“你到底是痛,还是舒服啊?”
“我不痛。” 皓月柔声说道:“主人的肉棒最舒服了。”
男警挥手又是一个耳光:“以后不准说我,要自称贱奴。”
皓月拿带着手铐的手捂着脸哭着说:“好的主人,贱奴记住了。”
“不准捂脸!”男警命令皓月:“拿手托着胸,把胸部往上托,对,就是这样,真是胸大淫贱。”
男警又开始粗暴肏弄,每一下都正中花心,皓月的叫床声完全不受自己控制,逐渐尖锐起来。
“不能……主人不能再…….继续了……贱奴想尿尿了……”
男警不理她的哀求,继续挺进:“主人不射,你就得受着。”
“啊……主人放过贱奴吧,贱……奴……呼吸……不过来了……”
“那就换个姿势。” 男警把皓月抱起来,往里间床上一扔,再把她摆成狗爬式,从后面直奔宫颈口一挺,皓月就用更高的声音叫出来:
“啊————” 皓月里面外面都很疼,屁股刚才被皮带抽过,男警每撞一下,她就疼得大叫一声。
皓月实在受不了,用带着手铐的双手抓住床头的一根柱子,想把身体往前拉,从男警的胯下逃出。男警见状,用手狠狠抽打她红肿的臀:
“忍着,很快就射了。” 男警说完便用难以置信的频率肏干起来。
皓月浑身瘫软到连狗爬的架势都摆不出来,像软骨动物瘫倒在床。
男警抱起皓月的肥臀,最后一个冲刺,让皓月感受到下腹一大股热精输入,绵延直至满溢。
皓月半梦半醒地在床上舒缓了不知道多久,突然被男警拍醒,他递给皓月一颗药:“紧急避孕药,吃了吧。”
皓月盯着这颗红色糖衣药片迟疑许久,想到朗星被下过的不知名姓的迷药,细声说:“我等一下自己买药吃。”
男警笑了:“忽然警惕,早干嘛去了?”
男警也不逼她,只是站起来把她手铐打开,抱到浴室清洗。
简单冲洗之后,男警把皓月放进浴缸,问她:“一会儿想吃什么呀,我去订。”
皓月小心翼翼观察他的脸色,试探道:“想回家。”
“好。” 出乎她意料地,男警说:“你走到山下再打车。”
洗完澡,男警就回床上躺着了,皓月畏手畏脚地走到客厅穿衣服,穿好之后走到里间床前说:“主人,我要回家了。”
男警眼也不睁:“好。”
皓月仓惶逃出小木屋,步下逼仄的山路阶梯。她今天穿了一双细高跟鞋,这双鞋是她在学校上体育舞蹈课的时候买的,平时只在舞蹈室穿,今晚是第一次穿出门,没想到这么疼。
她身上其它地方比脚还疼。刚才的性虐剧情发展和她想象中差别太大。她原以为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如果渴求到了想要蹂躏她的程度,总还是带着很多感情,至少要担心她的安危,不会让她独自走深夜的山路。
但她还是要离开,她觉得小木屋里那个人比山路里有可能出现的危险还要危险。在虐恋关系中,看似双方自愿,可各自承担的风险明显不对等。
山路孤单只有蝉鸣作伴。皓月一瘸一拐往下走,把一身的狼狈藏在黑黢黢的山,这才悟到性之激烈不代表爱之深。
下山后她径直打车去了高铁站,在车上就买好票,下车后在站外药店买了一颗紧急避孕药,进站刚好赶上今晚最后一班回外婆家的高铁。她想念那个陈旧而温馨的平房小院子,想和朗星一起把墙角的玫瑰花腌成果脯,想趴在外婆怀里狠狠撒一娇,想和冠玉深深浅浅绵绵密密吻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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