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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小高潮只是饭前开胃小菜,远远不到餍足程度,倒还把馋虫勾出来了。
茹茵扭头后望,先看到的是纪宣宇的脸,他仍旧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她目光不自觉往下溜,灰色休闲裤早已撑起老高,顶端硬币大湿处尴尬又挑逗。
茹茵渴求的眼神在他的老神在在面前立马落了下风。纪宣宇也觉察到了这份地的差异。
“刚跟你说的又忘了,好好做家务啊宝贝。”
话毕,舌尖有意无意勾过嘴角,似舔去什么污泽。想到那可能是拜她所赐,茹茵身下阀门打开,欲求流泻而出。
她反守为攻,伸手以拇指指腹替他揩去脏东西,引得纪宣宇“嘶——”地倒抽气,茹茵像吹抚伤口,嘬着脸颊柔柔送出一口气,拂得纪宣宇人中痒痒的。
她手上挂着水珠,不慎滑进他的唇缝里,纪宣宇抿了抿唇,忽然伸出舌头舔了她一下,如痴情恋人趁你不注意偷偷刮一下你的鼻梁,暧昧极了。
茹茵受到鼓舞,另一手按上他的胸口,湿漉漉的手在他的衣服上印出一轮透肉的水渍,缓缓打圈,她感觉到手心硬挺的一粒。
“不听话了。”纪宣宇握住她的手腕,但力度不大,也没有扯开,茹茵大胆地蹭他下身。
她不由娇嗔起来,“那你要惩罚我么,纪老师?”
围裙每一次蹭上帐篷顶峰,帐篷如强风刮过似的摇晃,围裙也陷进两腿缝隙间。配合她撩人的语气一起,纪宣宇再克制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一股精气直往龟头上蹿,把那兽根胀得更硬挺、更敏感。
纪宣宇又微眯起眼,张开大手,一圈一圈在她如玉如脂的臀肉上揉抓。
“那宝贝你告诉我,你想我怎么惩罚你?”
茹茵马失前蹄,没想到他把她给绕进去,挖了坑让她跳。她咬着唇,犹豫片刻,幸好跟酒吧爱骂脏的男人厮混半夜,那样羞耻的话语说出来顺利多了。
“我想……唔……”她又蹭了蹭,从嘴角抚摸到他的耳朵,耳垂轻轻捻在手里,“纪老师,我想你干我。”
纪宣宇一刹那睁大眼,大概没料到茹茵那么轻巧吐出如此露骨的话,也是因为太轻巧,她显得轻佻极了,浪荡又风情,于男人杀伤力不可低量。
纪宣宇托着她的臀往上一抬,把她放到洗菜池旁边的空地上。
茹茵随着他的动作轻讶出来,底下凉沁沁的,让她不自觉夹起腿,却正好夹在他的腰身上。茹茵两臂揽着他的脖子,轻抵着他的额头。
“纪老师,干我。”
纪宣宇唇角勾起,笑容隐晦,“我可真想让姚磊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太风骚了。”
茹茵也笑,点点他的镜框,声音低哑像蛇一样钻进他耳朵。
“你戴着眼镜干我,就戴着眼镜,好不好?”
美人在怀,纪宣宇哪有拒绝的道理,闻之肉刃也愈加勃发,简直要刺破布料蹦出来。
纪宣宇抓着两边衣角脱去上衣,茹茵脚趾勾住他的腰带,把裤子蹬下去。当发现他只穿一条裤子、只轻轻一带,那根紫青巨物便弹将出来时,她还是愣了愣。
纪宣宇顺着她的目光也往下一瞄,又眯眼笑,“怎么,才过了一晚,就不认得它了么?”
茹茵伸手去握住,尺寸的确没有酒吧男人的大,但又长又翘,实属罕见。
她说:“只有用过,才能印象深刻。”
纪宣宇没料到她这么风骚,不服气似的三两下扯开她的围裙和衣服。
两人赤坦相对。茹茵先看到的是他平坦的胸膛,纪宣宇比一般男人要白一些,平日被衣服遮蔽的地方更加,那两颗茱萸沾了肤色的光似的,粉嫩动人。谁说只有女人的胸脯醉人,男人的也不差,若是少了两点殷红的点缀,怕是单调得不堪入目。
茹茵只想再去摸一摸。
目光再稍低一点,红嫩的龟头便撞入眼帘。铃口如小小眼睛,暗中窥伺,龟棱线条流畅,一环浅浅凹槽将顶端和柱身一分为二,上面是湿润是柔嫩细腻,下面是硬挺是气势汹汹。一柔一刚完美结合,汇聚成长风破浪之势。叫人直想一尝被它开疆拓土的感觉。
如斯淫念下,茹茵竟也不自觉腿更加张开,胯骨往前挺,陡成迎接姿态。
微小的动作自然瞒不过纪宣宇细长而锐利的眼,她越是急不可耐,他越是慢条斯理。
他依旧伸出两指,在暗红的肉缝见探询,拇指不忘照顾那颗倔强挺立的小花珠。白浊的汁液湿润了阴花,连黑蜷的毛发也想来一饮甘露,粒粒白珠贪婪地缀进黑色毛丛里,而她的娇吟令花瓣在他指下的绽放更加酣畅、淫靡。
纪宣宇另一手也没闲着,如他人一样,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在她眼底下肆意张开,如玉蜘蛛一般,长爪从她的锁骨中间,一直耙到浅浅的乳沟里。
待掠过她的乳峰时,拇指和尾指忽然捻上两颗入尖,毫不含糊把两边一手拿下,简直要把它们按回雪乳内部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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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被照顾到的茹茵,发出飘飘欲仙的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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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是缓慢,她的欲望越是被压缩,好似统统聚集到了甬道口,只待他突破的一瞬,便会立马决堤。
茹茵再也忍耐不了,抱紧他,吻咬着他的唇瓣和高挺的鼻子,下身自然送上前,暗示明显。
纪宣宇抽出手指,从花穴牵出一丝银线,银线不断下坠,直至在最低点断裂,化成两滴浊液分别从穴口与指尖滴落。
他扶着自己,改为龟头不断研磨。
接触面较之刚才大了些,两边都是极为敏感柔弱的肌肤,在花蜜滋润下,尽情亲吻,交换汁液。
那根弯翘的性器如弯刀一般,在嫩肉山涧里打磨,每一个来回都似乎扩宽了溪面,让溪流变大,变得如温泉般暖乎。沾了溪水的刀身也莹润起来。
茹茵想再往前送一点,让他滑进来,可臀部已经到了大理石板边缘,一个重心不稳就会摔落,两条玉腿只得紧紧缠着机纪宣宇,进退而不得。
再开口索求只会被他耻笑,茹茵只得一边抚摸他的 乳珠分神,一边接受着他的逗弄。
纪宣宇是标准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胸膛一点也不干瘪,肌肉恰到好处,弹性而有光泽。
再往下摸,没有三十岁男人常见的肚腩,这得归功于他良好的作息习惯,听说他时不时回去打网球,茹茵果然摸到隐隐的腹肌。
如同茹茵一样,纪宣宇也承受着上下双重刺激,性事从来都不是一场独角戏,而是一支华丽的双人舞。
茹茵迷醉的眼神、似享受似邀请的呻吟,都将双人舞前的热身拉向终点。纪宣宇从之前的裤子里摸出一枚避孕套,低头戴上,忽而一挺身,弯刀由刀头开始刺入阴花深处,“啪”的一声奏响舞曲的第一个音符,两人共同的吟哦紧接其后,一起拉开双人舞的序幕。
茹茵不久便享受到了弯翘肉刃的别致快感,他的每一次深入浅出,龟头都正正搔到甬道中的敏感基地,酥麻感便从那里发射至身体的每一根神经末梢,浑身血液都想沸腾、想叫嚣。
纪宣宇主动戴套的体贴,更是焚烧完她最后一丝理智。
厨房里空调冷气无法到达,茹茵和纪宣宇很快全身汗津津,沁出的液体湿润了黑色肉色杂合的交合之处,稀释了她体内涌出的浊液,却没能给彼此降温。
连贯的啪啪声里,茹茵微扬起头颅,唇瓣、下巴、脖颈,汇成一道流畅而娇媚的曲线,一个个被纪宣宇冲撞得破碎的音符飘向空中,让两具白花花胴体交欢的画面更加淫靡。
纪宣宇一手稳着她的后背,一手抚慰她的小花珠,透过镜片盯进她的眼睛,眼神是征服欲驱使下的男性傲慢,却又少不了性事里天生的魅惑,两者混杂一起,危险又勾人。
他一字一顿地说:“我真想,让姚磊看看你现在在我身下的样子。”
平日里极具威胁的花语,此时此刻全成了助兴。茹茵往那方向想,竟然觉得不谋而合,浑身不由自主战栗起来,越想越兴奋。
“好、啊。”她也笑,从眼睛到嘴角都噙着笑意,“给他、视频。”
纪宣宇浮现狼性的笑,可又没完全败坏斯文那一面,两厢矛盾的品性奇妙地在他身上融合一块。
他大力抽插,想把下身好哥们的女人撞飞插穿一般,背德的刺激给他们的结合加了一剂强劲的兴奋剂。
茹茵飘忽的不止她的娇吟,还有眼前、脑内的景象,在他竭力一击到底时,刹那间碎裂开来。
纪宣宇沙哑的低吼改过她的声音,成为这支偷情双人舞的休止符。
纪宣宇从她身体里退出,把兜了一段白浊粘液的避孕套的打结,投篮般到垃圾桶。龟头上的残液挂不住地,一滴一滴往地上掉。
茹茵被他带出的蜜液,也沿着肉缝,流到大理石台上,在红色地柜柜面留下一道浅白又清晰的纹路。
洗菜池的水龙头一直在流,但谁也没有在意。
纪宣宇抚摸着她的大腿,犹如帝王抚摸龙椅的扶手一般,扶了扶眼镜,声音如旧,危险却加倍。
“这次先放过你,下次,我们就来给姚磊直播。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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