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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茵只好接过衣服,进了洗手间。
衣服露背,下面又是三角小裤,她放弃穿内衣裤的念头。她也是不允许自己毫无美感出现在男人面前。
茹茵比基尼区精心修剪过,浅蓝小裤刚好盖住倒三角黑色。只是没穿内衣,胸脯尖尖的两粒凸显出来,可耻又性感。
茹茵把换下的衣服略略叠好,抱在胸前开门出去。
纪宣宇穿了一身灰色棉质休闲衫,叠起双腿坐在沙发上,气定神闲。
他随开门声抬头,镜片之后双眼微眯,眼神危险而魅惑。
手机扔到一边,纪宣宇站起向她走来。
近身的第一件事便是把她怀里的衣服扯开,带点嘲讽,“还抱着这堆衣服干什么呢,瞧你现在穿得多美啊。”
纪宣宇揽过她的衣服时,藕色的bra不巧从中滑出,纪宣宇反身性地勾住。
蕾丝又镂空的“8”字在两人间晃啊荡的。
场面十分尴尬。
然而当茹茵胸前的若隐若现的暗沟露出,尴尬瞬时灰飞烟灭,只有美艳无俦、魅惑无边。
暧昧被压缩,成了两人之间粗重呼吸和暧昧眼神。
纪宣宇忘记打算怎么处理那堆衣服,随手往沙发上一堆,双臂环住她。
“抬起头,看着我。”
他语带命令。
纪宣宇穿的衣服比自己多,茹茵总觉处于劣势。
但还是娇娇羞羞扬起下巴。
茹茵含蓄的样子说明她时刻谨记姚磊妻子的身份,没有表现过于浪荡,正巧捣中他的痒处,极大地挑起了他的欲望。
纪宣宇端详着她,果然他眼光不错,衣服合身,完美呈现她胸部的饱满,连那两颗俏立也没有放过。
如果衣服再大一分,变会像破布挂身;如果再小一分,紧绷的针织面料会是去原有的美感。
说不定,也会把她的美好勒变形。
一切水到渠成的刚刚好。
“……怎么了?”
他许久没有言语,茹茵不自在地提醒他。
纪宣宇干咳一声,出人意料地没有上下其手,而是把她引向厨房。
“那就麻烦你洗一下菜了,宝贝。”
那声“宝贝”自然而然,也不知道跟谁练习过了多少次。
茹茵为自己的念头下一跳,她何必在乎纪宣宇过去跟谁,她自己都不清不楚的。
原来潜意识里还是渴望干净的情感。茹茵不禁黯然。
纪宣宇可没她那么多弯弯绕绕,从墙上取下一件看上去崭新的围裙,吊上她脖子,替她扎到身后。
茹茵低头看,倒是一件普普通通的白色围裙。
“好了,你可以开始你的工作了。”
纪宣宇说。
茹茵哭笑不得,她还从来没见过把客人使唤得那么理所当然的人。
但比起另外的事,茹茵倒更愿意做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了。
纪宣宇的厨房如人一样干干净净,壁柜柜面上几乎没有油烟,看起来使用频率极低。
“你平常一个人都不做饭的?”茹茵说,开始从超市的袋子里一样一样搬东西出来。
纪宣宇还站她身后,不说帮忙也不说离开,“我一个人嫌麻烦。”
茹茵把东西搬到洗菜池,纪宣宇也黏过来,茹茵说:“你要不帮忙就出去吧,你在这……”
本想说碍手碍脚,但纪宣宇已经开始动手动脚。
他的手掌覆上她的臀部,开始摩挲裸露的部分,茹茵打了一激灵,掌上的触感更微妙了。
纪宣宇说:“宝贝你要专心,你要做一切妻子应该做的事,你现在的任务是洗菜做菜。”
茹茵咬咬牙,很难做到无动于衷。她发现自从这几天频繁释放之后,欲望来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强烈。现在她几乎感觉有热流从花径里下降。
她微微弯腰洗菜,两手触及凉水,似乎冷得想战栗。
而她清楚不是凉水的缘故。
纪宣宇不再满足臀部,开始在她的脊背上抚摸。
茹茵闭上眼,双手不自觉停下。
纪宣宇隐有不悦,“怎么停下了,刚才怎么跟你说的。”
他的声音还是挺好听,温柔地加压比实打实强迫她更具摧毁力。
“……”
茹茵只好继续。
变幻的水流声里,她忽然感觉到背部的湿润,是纪宣宇吻在上面,而且是舔吻的方式,湿润的感觉太重了。
他扶着她的腰肢,一路往上游移,忽地握住她的双乳。
茹茵受惊哼了一声,悄悄低头,胸前的开口处已经看到了他修长的手指。
想到这开口是为她服务的,茹茵不禁双耳绯红。
弯腰的幅度契合了两人的身高,纪宣宇像后入一样贴她后面,手里一遍一遍,抓握着、戳揉着,仿佛两个圆溜溜的水萝卜,他正要洗去上面的污泥,食指像要把萝卜的尖蒂刮掉
', ' ')('一般,但茹茵身上那两颗,韧性十足,倒是越刮越挺翘。
纪宣宇不过瘾一般,夹起她的乳尖来回揉弄。
“告诉你一个秘密,姚磊有次喝醉酒,说了很多乱七八糟的话。”纪宣宇的声音像要缠在她的耳朵上,“他说你下面紧、这里大,弄得他要死要活的。”
茹茵脑子轰然,第一反应挺反感,从没想过姚磊将私房话四处宣扬。
她几乎想迁怒于这个泄密者,她一点也不稀罕知道这样猥琐的秘密。
茹茵想挣开他,但纪宣宇很快锁住了她。
从后面索吻这一招,看来想后入的男人都很熟稔。
她尝到了他嘴巴清新的味道,应该是牙膏的功劳。
纪宣宇的吻如他的性子一般,缓慢而温柔,又带一股不容忽视的强迫感,茹茵无法反抗。
其实也不想反抗,他的舌尖那么轻灵,带着她的起舞一般,是绵长的浪漫,让人难以招架。
如果非要比较,她的三个出轨对象里,她应该比较喜欢他的吻技。
温柔、缱绻、耐心,像付之以真心,怀里心里都装着她。
茹茵其实也想得开,只要这一刻真心实意,对着她便想着她,那就足够。至于回到日常生活中,想谁念谁,她并不计较。
纪宣宇离开她的唇时,轻声嘱咐:“手上别停下。”
……他似乎对干家务活的女人有谜之情结。
耳垂的一个吮吻结束了他的声音,他的舌尖如蜗牛,慢慢爬行到她的后颈,留下蜿蜒而湿润的痕迹。
微痒让茹茵不由缩了缩脖子,却换来纪宣宇的轻声笑,气息呵在她的耳朵边,更抓人心痒了。他留在她胸脯上的手也没停歇,配合着他的吻抓揉着,节奏的一致把她往痉挛边缘推,茹茵只想放停手中活计,转身回应他。
水声淹没了她变粗的喘息,纪宣宇两手抚摸到她的胯骨边,拉着蝴蝶结的一端往外扯——
茹茵身下一凉,不由惊呼,原本贴在臀部上的三角面料滑落,但因为她双腿夹着,没有荡到前面去。
她不自在地扭扭腰肢。
事到如今,她依然懂得配合纪宣宇的剧本,他让她洗菜,她就乖乖地没有回头。
纪宣宇以同样手法搓揉圆滚的肉山,唯一不同的是,他也难以自持地不时顶在她的臀缝上。
茹茵是没看到,灰色休闲裤上早已撑起高高的帐篷,柔软的棉布把现状淋漓尽致凸显出来,顶端地方有硬币大小的暗色,是铃口浊液渗了出来。
茹茵压根不知道,纪宣宇连内裤也没穿,就守株待兔。
很快他不再满足于臀峰的肉感,纪宣宇一手探入两腿之间,把那块碍事的布料挤到前面,脚尖拨开茹茵守卫一样黏在一起的双足,让她双腿间腾出空隙。
茹茵知道接下去会是什么,心一下子提紧。并非紧张,而是期待又好奇的心理。想知道他会是怎样的动作,想知道会有如何奇妙的感觉。即便同是做爱,跟不同的人也有不一样的感受。
先行探路的是他的手指。
茹茵回忆起来,大学时候和他一块上过图书馆,他站她椅子边用食指和中指指出她作业的错误。两根手指骨节分明又修长有力,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她的注意力全在上面,哪听得清他说了什么,但纪宣宇仍是耐心重复了一遍。
那会她还不懂情事,不然肯定浮想联翩,听别的女生说,男人的手指长得好看与否也很重要,她后知后觉才懂了。
这处回忆撞上主角在她私密之处的探索,茹茵耳朵更红,不由夹紧双腿。
纪宣宇呼地笑了一声,戏谑道:“不想让我进去了么?”
茹茵开也不是,闭也不是,犹豫片刻难为情地给他让了地方。
水流声像她身体发出来的,纪宣宇感觉到蜜液裹满他的手指,沿着指尖往下滑,很快湿到了指根处。
纪宣宇轻佻地问:“是不是昨晚又找那大男孩去了,怎么那么快就来感觉了。”
茹茵轻轻咬唇,她的默然也许是处于一个妻子的难堪,正合了纪宣宇的心意。
“如果姚磊知道你和我做这种事,会不会疯掉?”
每次刚出来玩时还有思想包袱,只一主动或被动想起姚磊,那份罪恶感便完完全全没了。
茹茵挑衅地说:“唔,那你就要停止么?”
纪宣宇愣了一下,忽地没入另一根手指,说:“你觉得呢。”
茹茵不理他,像真的操心菜有没洗干净,注意力看似回到水槽里,实则每一根神经都在感受身体的微妙变化。
纪宣宇就着从她身体带出的天然润滑油,仔细磨着那细长的肉缝,当触及那颗稍硬的幼珠时,他轻按着研磨。
茹茵哪受得起这样的刺激,四肢百骸像过电,登时娇喘出来。
纪宣宇一副老师的口吻提醒,“专心干活啊,宝贝。”
这样的一心二用才叫茹茵真的痛苦,手里一根粗壮的黄瓜,险些被她拧断。
', ' ')('厨房的玻璃时灰色的,隐隐约约映出她的模样,茹茵放弃地闭上眼,如吞下一剂苦药。
纪宣宇取下眼镜折好塞进口袋,忽然将她两腿又叉开一些,下一秒,茹茵感觉大腿根部有大物挤了进来。
纪宣宇咬住了她!
茹茵脑海里炸开烟花!一片空白中,本能仍支配她腿撑得更开,屁股后翘,把私密的丛林最大地呈现给他。
茹茵反应过来时,第一件事便是更加确定刚才的判断,纪宣宇的文吻技的确很好。
她感觉到两瓣肉丘被扒开,滚烫的舌头挤进花穴里抽动,片刻又退出,认认真真舔刷缝隙,像猫舔水喝。那颗幼珠经过他的洗礼,更硬挺更锐利,丝毫不亚于他的。
刚在换衣服的时候她有仔细洗过,但仍担心自己弄湿了他。可这种事压根控制不了,心理越是压抑,身体越是背道而驰地兴奋,茹茵再也顾不上洗菜,两手撑在流理台边缘迎接着他、感受着他。
他的脸颊不时蹭着她的大腿根部,让她不由自主想更贴近地磨蹭。纪宣宇两手把着她两边臀部,分开她,嫩肉几乎从他指缝间溢出,两颗滚圆早变了形。
她的汁液和他的口水融合一起,像一道天然配方,没有产生任何不适,从他的嘴角溢出,沿着他凸起的喉结,悄悄渗进他的衣领里,也许还有一部分顽强地钻到他的阳刚之地,给他发出炽热的邀请。
热水如注,伴随着茹茵失控而娇羞的嘤咛,纪宣宇被她夹了一下,却完全不恼。他从她身下站出来,看着白色浊液一部分一滴一滴坠落地板,一部分依旧挂在他嘴角边。
纪宣宇卷起下唇,拇指揩净嘴边湿滑,掏出眼镜戴好,看着茹茵有些卸力地强撑在流理台边,勾出一个斯文又变态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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