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多次碰到这个来桥洞给人摸奶的女人,她总是能和她巧遇。
&&&&小云孤孤单单地躲在不远处的另一个桥洞里避风。她逃离家乡,来到这座南方城市,在这边缘地带过着边缘生活。
&&&&不久前已经被几个拾荒老人给强奸过了的她战战兢兢地缩在随手捡来的草席子里,头顶上方驶过的火车就是她夜晚的噩梦,总会让她产生自己卧轨死亡的错觉。
&&&&肚子里未成形的孩子似乎也在抱怨这个破地方,因为她时不时感到肚子坠痛、全身无力。
&&&&只是,某天骤然降温,小云正缩成一团,颤颤巍巍地发抖,突然,两个裹了三层塑料袋的包子就被直直地扔了过来。
&&&&小云看见那个眉眼中透着风情的女人嘴上涂了大红色唇膏,如此地鲜艳明丽,背后的灰色烟雨更衬得她如遗世独立的红狐一般。
&&&&她撞进女人那双探究的冷漠眼眸,视线交汇,小云感觉到肚子被踢了一下。
&&&&仿佛是冥冥中的注定,又或者是肚子里的骨血给出的讯号,小云失神地捡起包子,双脚不听使唤地就迈开,跟着这个陌生女人走出了阴暗的桥洞。
&&&&即使她不认识这个女人,可见了那么多面,加上差不多的遭遇,还有怀中微凉的包子,让小云心底生出一阵惺惺相惜之情。
&&&&走了几步,宋敏不耐地转过头用尖细的嗓门啐道:“别跟着我,没事快滚。”
&&&&小云被她冷冽的怒气吓得一颤,两只小手紧紧捂着胸口,却偏偏跟着她到了她的租屋。
&&&&她被生锈的铁门阻拦在门外,听到鞋跟“哒哒”地踩踏楼梯的声音,丧气地呆立在铁门外一动不动。
&&&&此时,正好有一阵悠扬的甜美女声从某扇窗户里徐徐传来,小云边听,边轻轻拍着因为怀孕而隆起的腹部,像个小孩子一样傻傻地摇晃着脑袋。
&&&&「乘风乘月乘忧去,昙花流水云是你。
&&&&??总在深夜里,化作梦潮音,拍呀拍我的孤寂。
&&&&??乘风乘月乘忧去,火花星光雾是你。
&&&&??昨天跟你去,明天也跟去,留啊留我在这里。」
&&&&“拍呀拍呀,我的孤寂。”小云温温柔柔地隔着衣服抚摸腹部,慈爱的母性泛化成昏黄路灯下湿润的浅笑。
&&&&她等啊等,不知道为什么在艳阳下等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在期待什么。包子都被她吃光了,都是肉包,真好吃。
&&&&太阳渐渐掉落至高楼底下了,小云捶了捶因为长时间站立而变得僵直的双腿,准备离开。
&&&&“喂。”
&&&&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
&&&&宋敏倚在窗边,朝楼下的少女叫了一声。
&&&&回忆像一只甩不掉的苍蝇,稍有一丁点与过去类似的光景,它就会占据整个大脑。即使她不愿意回想起“陈庆南”这三个字,可是她的内心告诉她,不可能。
&&&&那是多少年以前了?她每天晚上固执地路过夜总会门口,就像这个小女孩固执地在艳阳高照的下午傻站了几小时。
&&&&她很寂寞,如果家里多一个安安静静的女孩,也没关系,只要家里不是一个人,就行了。更何况,她跟她,多像啊。
&&&&“你先别走。”她说。
&&&&***
&&&&小云自称来自东南部的某个穷乡僻壤,因受家里人排挤迫害,逃到g市来打工谋生。
&&&&宋敏对此半信半疑,不过她最好奇的,就是小云肚子里的种。
&&&&也许是年纪小,并且来自异乡,对这个比她年纪大又暂时收留她的女人感到亲近,小云好似一块橡皮糖,经常跟在宋敏后面,黏着她,软声软气地轻唤:“阿敏姐姐。”
&&&&小云的黑眼珠也时常炯炯有神地钉在宋敏的红色唇膏上,在看到宋敏薄软的嘴唇渐渐涂成红如火烧的杜鹃花后,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宋敏桃红色的甜媚小脸上。
&&&&小云心想,她和她果然是不一样的,她有风情,而自己只有少女的羞涩与不自信。
&&&&宋敏见状,勾起嘴角,好整以暇地问道:“你也想涂口红?”
&&&&小云点点头,宋敏却摇摆着纤腰靠近她,像弹西瓜似的弹她隆起的腹部,不怀好意地压低声音:“那你告诉我,谁给你肚子下的种啊?”
&&&&“啊?我……”小云吞吞吐吐,明显不愿意说,但是黑溜溜的眼睛时不时瞥过口红,她一会儿垂眸深思,一会儿紧张地抬眼瞟她,欲说还休。
&&&&宋敏觉得逗弄这个傻兮兮的小女孩很有意思,她假意威胁道:“不告诉我的话,你就回去睡桥洞啦。”
&&&&“桥洞……不要啊阿敏姐……”小云剧烈地摇头,头摇得像一个拨浪鼓,惶恐地恳求道:“别,别,敏姐,别让我滚。”
&&&&宋敏想用手去按她隆起的肚子,小云惊叫出声:“别碰!”
&&&&“谁的种?”
&&&&小云嘴里发出奇怪的咕噜声,嘴角耷拉着,水汪汪的大眼珠瞟了她好几次,最后抚摸着腹部,沉默了一会儿,茫然地回答道:“是我爹呀。”
&&&&宋敏突的一怔,僵在原地,又见小云神色平静地注视着她鲜红欲滴的双唇,淡淡一笑,凑近宋敏,像悄悄分享秘密不让大人听见的小孩子,说:“我的亲爹。”
&&&&萍踪(33)云之伤
&&&&母亲死后,小云时常觉得父亲看她的眼神就像看到米糠的猪一样,透露着对于食物的饥渴。
&&&&他总是有意无意靠近她,父亲的身体又是那般地灼热,刚割完稻草的他身上还残留着农田青草的香气,强壮黝黑的身躯流着辛勤劳动的汗水。
&&&&那些豆大的汗珠是庄稼人的象征,农具是他们的代名词。
&&&&小云和父亲同住在祖上留下来的旧瓦房里,整个村子被包围在连绵不绝的农田与高粱地里,东南地区的台风像一个调皮的瘟神,经常光临这个小村庄,然后倾泻下一大盆如柱的暴雨,刮来呼啸凶狠的疾风。
&&&&每次台风一来,小云总是感到莫名的要被吸入深渊的恐惧,大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把头闷在被子里。
&&&&她想念母亲了,可是母亲失足掉进湍流河水中了,连尸体也没找到。她虽然总会叉着腰指着小云的鼻子骂她,但是,小云依旧想她。
&&&&“小云,你要是害怕,爹就跟你睡。”
&&&&她忽然听见父亲窸窸窣窣地躺到身边,耳畔处顿时传来一阵热气,小云觉得浑身不自在。
&&&&父亲将他厚实有力的手搭在小云手臂上,安抚道:“我的云囡囡,不怕。”
&&&&父亲的手开始顺着小云的手臂曲线往下滑,滑到她的腰部、腿部,再回到她的胸前。她尚未完全发育的胸乳就被父亲虚虚罩住,小云不敢反抗父亲,所以任由他慢慢将魔爪伸进衣服里。
&&&&就这样,女儿家最为珍贵的双乳第一次被至亲的爹爹给桎梏住。
&&&&父亲粗喘着气,呵在她耳边,一直揉捏着女儿的奶头。
&&&&小云一开始觉得疼疼痒痒的,后来酥酥麻麻的,父亲靠得越近,她的身体就变得越热。
&&&&不知为何,父亲又开始舔舐起她的脖子,男人一嗅到自家女儿清甜干净的体香,下面那话儿就硬邦邦地挺起来了,不知羞耻地顶在亲生女儿的后腰处,小云害怕地扭动起身子,推拒着父亲下流的触碰。
&&&&“爹,别这样……我,我一个人睡……”
&&&&“乖囡囡,爹和你睡还不好吗?你看你的身子,不冷了吧?暖烘烘的。”父亲哄道,“你爹没了你娘,只有你一个了,给爹操一操,爹的大鸡巴可是村里数一数二的,以前经常把你娘弄得欲仙欲死,囡囡试试就知道了。”
&&&&“不要啊……爹……”
&&&&猴急的男人已经迅速撕扯下女儿的衣服,男人扶着素了好久的鸡巴,碾压着少女微微盛开的粉嫩小口,龟头蹭到了少女方才因动情而自然流淌的花液,他原本忠厚老实的面庞渐渐浸染上如狼似虎的淫欲,大声喝道:“不要什么不要,老子的屌就要进你的逼,囡囡乖乖挨操就好,爹爹要进你的小骚逼啦!”
&&&&粗壮乌黑的大屌就这样直接穿透少女细短狭窄的甬道,强悍地顶到深处,男人兴头上来,竟豪不怜惜地蛮横戳捣起来。
&&&&少女因疼痛而拱起的腰肢像杨柳一般随时都能被折断,黑暗中,女儿的小脸上滑落着一条条凄楚的泪痕,无助地甩着头,小嘴里的求饶与娇哼不绝于耳,叫得他异常兴奋。
&&&&“囡囡水这么多,真是爹爹的好云儿,哎呦,还说不要!把你爹的大屌吸得这么紧,你比隔壁的朱家寡妇还骚!”
&&&&乱伦的快感叫这个中年男人红了双眼,他抓着她还小的两只嫩乳飞快地抽送,少女的小穴敏感地吐着春液,滑腻腻地将他的老鸡巴整根都裹满了淫水。
&&&&渐渐地,小云感到很奇怪,身体被父亲重重地压着,原本很疼,可是现在那被父亲填塞得满满的小穴穴却被火热的肉棍子摩擦得很舒服,那根棍子不停地熨烫着她的穴肉,外面的闪电就像劈到了她身上一样,在父亲沉重地顶开深处的小口时,她全身就像过了电,簌簌发抖地痉挛喷水,将淫糜的少女汁水尽数浇在父亲粗壮雄伟的巨根上。
&&&&“吼!囡囡喷水啦!爹爹要操死小云儿,哦~~~爹爹不射进来,爹爹不会让云儿生宝宝的,云儿放心~~~嗯啊不行啦!爹爹要出来啦!”
&&&&小云父亲被高潮中的宝贝肉穴这么一夹,舒爽的酥麻之感直接从尾椎骨窜至头顶,没忍住,马眼一松,将浓浓白浆尽数灌入亲生女儿的子宫。
&&&&外面疾风猎猎、暴雨倾盆,黄豆粒大的雨点儿如石子一样击打着窗户。
&&&&小云整个人被父亲抱在怀里,那根沾了处女血的阳物还狂妄地抵在她腿间,像紫红色的萝卜。小云迷茫地盯着初次看到的肉棍,心里后怕地懊悔起来。
&&&&占了亲女儿身子的老父亲像是重拾了当新郎官时的意气风发,天天黑夜里将小云按在床上啪啪地激烈奸污操弄,通常都要射个两三泡热腾腾的浓精给她,才心满意足地打着呼噜入睡。
&&&&庄稼汉身体强壮,健实有力,有时候白天,小云都会被父亲捂着嘴儿、啃咬着脖颈一遍遍地强奸灌精,精液又多又稠,常常烫得她欲仙欲死。
&&&&直到她怀上了她亲爹的孩子后,小云父亲才火急火燎地带她去镇上做人流。
&&&&镇上的医生以为是无知少女被不良少年诱奸而不幸怀了孩子,却猜不到,正是带女儿来做人流的禽兽父亲强奸了她。
&&&&小云像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被父亲带到了手术室外的一张长凳上坐着。小云从父亲与医生的嘴里得知,大概是要把肚子的一小团东西从她体内拿走,但是这样听着就很痛,她能不能不做呢?
&&&&她听到手术室的门被“咔哒”一下推开,一个满脸苍白的女人干裂着双唇,捂着肚子,无力地恸哭。
&&&&这个女人扒拉着门框,手指关节几乎要破皮而出,正好此时,小云也听到了屋内金属器皿“叮叮当当”的清脆碰撞声。
&&&&她突然恐惧地跳起来,在父亲尚未反应过来时急速逃跑,逃到楼下时,被父亲一把抓住辫梢。
&&&&“我不做我不做!”小云倏地大叫起来,跺着脚,哭泣道:“你让我做夹小娃娃的手术,我就告诉这里所有人,是你强行奸……唔唔唔!”
&&&&小云被父亲迅速捂住嘴,而后被随意地扔到三轮车上。
&&&&父亲恶狠狠地啐道:“我怎么生了你个臭婊子。”
&&&&因为小云的不听话,父亲就用杀猪刀将她引以为豪的乌黑长发削断了一半,怒目圆睁地把黑发扔进屋外的小河。
&&&&黑溜溜的一大团头发就这样随着河水往下游流去,消失在河流的尽头。
&&&&浪费了一次挂号费之后,父亲就打消了带她去做人流的念头,反而变本加厉地占有着女儿青春姣好的玉体,发泄着身体里的淫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