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吗?总要有个宣泄的出口。”
沈未晴在他旁边坐下,“真正有秘密的人都不写日记。”
谁都有秘密,包括沈未晴。
更何况她的秘密无可避免地拥有第二知情人,而那个人恰好有写日记的习惯,不劳她再动笔。这也很遗憾地注定让这个秘密,不能成为一个绝佳的秘密。
她转过身给江榆楷再添一杯水,他抱住她。
身后的胸膛滚烫,手上的马克杯却冰凉。薄荷叶混着柠檬,发着同样沁人的彻骨冷感,就连他的水杯也是处于冷和暖过渡带的黄。
一切都如堕冰窖。
是凝结的温度将他们定格在这个姿势。
“小雨伞……”江榆楷的嘴唇贴近,鼻子轻轻蹭弄她的耳尖,呼吸都灌入她的听觉,张口含住耳垂。
他喊的是沈未晴的昵称,他起的,绝无仅有的昵称。
他说未晴即是雨,雨天要打伞。
她是他的小雨伞。
“好久没做,今天做一次好不好?”
沈未晴的目光在他的撩拨下有些涣散,双手不知该搁到哪里,放下水杯后就索性摆在茶几上。他大胆的手掌已经伸入睡衣,握住发育良好的胸脯。
不算大,却弹性十足。肌理细腻,颜色雪白。
沈未晴低声:“我不是告诉你,我很忙。”
“你总是很忙。”江榆楷慢慢地解她的扣子,“就算是高三,有那么多练习题要做吗?”
沈未晴看向桌上堆成山的题册,转回来,却不置一词。江榆楷还在解扣子,每开一个,他就瞄一眼她的表情。可她只是轻喘,没有流露出半丝抗拒的意思,他便更大胆,直到她上身赤裸。
娇艳的红果在手指的抚摸下已然挺立,他饥渴难耐地含住,嘬含出叫人羞涩的声音。乳尖酸痒难耐,湿濡的舌舔弄的触觉,让沈未晴意识模糊。
她的房间常年上锁,父母出于对她的信任,不会轻易打搅。
在江榆楷之前,她也从未辜负他们。
房间的灯晃得人双目难睁,沈未晴用手背挡住一丝光亮,江榆楷轻轻咬她的软肉——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