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揉动两下。
沈未晴蹙眉低哼。
他收手:“疼?”
她摇头。
看她的表情不似痛苦,江榆楷重新按回去,这次大胆点,搓搓乳头。
“啊……”她娇喘出来。
乳头充血,比刚才硬了一点,也变大一点。从粗浅的知识储备中,他判断出是兴奋,这回不再询问,江榆楷埋首吮下去。
“哼——”沈未晴在呼声中夹紧双腿,抓住他的衣袖。
他用舌尖轻轻舔弄,她的声音随之起伏。这边舔完,又换另一边,来回交替。鼻腔嗅到的除了她的体香,还有奶子上独特的味道,他欲罢不能。
舔得越久,越能放开。知道她并不抗拒后,江榆楷加大力气,乳晕一起包进唇中。
沈未晴的身体颤动着,紧咬嘴唇,不想让屋外听到异动,胸脯却不由自主地向他送上。
明明洗澡时碰到毫无感觉,可被他的舌头包裹,浑身都是莫名的空洞。
江榆楷越吸越响,双手来回揉捏。叼着左边,右边也不会冷落地用指拨弄,从未有过的体验霸占她的身体。
世界落入深不见底的井,将她的思维投入也听不到回声。
灯光切割开光影的棱角,满天白痕。
两眼发懵。
她双腿夹紧,不明的液体涌出身体。
江榆楷的声音像是从另一个国度飘来,“舒服吗?”
身前模糊的人影逐渐清晰,沈未晴终于从空中落地,目光得以聚焦。她的脸烧到自己都能感觉出的烫,艰难地点头,喉咙干涸,“舒服。”
江榆楷心满意足地笑。
往后补课,他得寸进尺,提出要求:“如果这次我做的题全对,能不能再那个?”
还以为说得隐晦,她听不明白。可沈未晴坐在他旁边,捏着笔回答:“好。”
欲望和需求是呈阶梯状增长的。
当你到了一个位置,再向上看时,永远会有新世界等你。佛教和道教都有“三十三重天”的说法,一天高过一天,名称不同。元杂剧也道:“三十三层天,离恨天最高。四百四十病,相思病最苦。”
可谁都没到过最顶上那层,又或者,它压根不存在。往好听了说,这叫上进心,往难听了说,这叫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