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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
成景倏的睁开眼,惊惧万分掀开被子检查下体。发现下半身安详又干净,入目的只有自己臀部下面的床单上的大片水渍。
成景窒息的看着床上耀武扬威的杰作,抓着被角的指甲用力到发白,崩溃的想:
“我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成景看到还在背对着自己酣睡的曾皓,想到自己在单纯无知的大男孩面前淫荡的流了满床的水,羞耻与愧疚的情绪逼红了眼眶。
“你怎么这么恶心!”
“真是个怪物!”
“没用!”
…
记忆里的人群唾弃的脸和嫌恶的话像无数双黑色的手撕扯着成景的心脏。
曾皓没有睡熟,听到身边的人起床后再没有动静。他慢慢转过身来,不想看到的是这一幕:
成景两只手交叠着,死死的捂着自己的嘴,那一双平日里总荡漾着暖意的杏眼蓄满了水汽,颤抖着耸动的肩膀脆弱的像是要折断。
曾皓弹起身,用双手握住成景单薄的肩膀,颤抖的声线还带着早上起床的鼻音,不稳的气息透露出他的不安与慌乱:
“怎么了?怎么了小妈?别哭!别哭!”
“是不是做噩梦了?别怕!”
“有我在这呢。”
成景意识到自己情绪失控,不想让曾皓担心。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梦到不好的事了,没事儿,我缓一下就好了…没吓到你吧?”
看到曾皓咬着下唇摇了摇头,眼神里的担忧和关怀像是要溢出来,成景突然觉得这像是一只护主心切的大型犬,呆呆傻傻的却不知道怎么表达。
成景忍不住笑了笑,轻轻摸了摸曾皓的头,嘴角微微上扬:
“真的没事。”
曾皓不觉得成景没事。自己昨晚发现的花园更加紧迫了他想要对成景深入探索的心,自己要想办法早一点把幼鹿拆吃入腹。如果被其他人发现了妖精的秘密,那……
他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
他受到的孤苦无助已经太多太多,既然这个鲜活又诱惑的生命走进了他暗淡无光的世界,为什么不去抓住,去占为己有,去压在身下,去肆意享用,去用他的体温温暖这颗冰凉如死潭的心。与他水乳交融。
都是命定的。都是命定的。
是你走进了这个没有热度的家门。
是你亲自踏进我的坟墓。
曾皓一刻也不想再等下去,为了提前促成自己的目的,他要推成景一把。
日子慢慢的过,成景也终于收拾好情绪重新面对自己如今的生活。
又是一周。
曾启运从把成景领进家门后就再没回来过,仿佛是觉得自己找人能照顾好儿子已经是他最大的补偿,内心对儿子的愧疚感也随着数不清的美酒佳人的投怀送抱而远去。
曾皓一直在跟踪曾启远,亲妈生前带着儿子蹲过点,捉过奸,仿佛是要为自己的痛苦找个见证人。
曾皓知道曾启远爱去的几个会所,时间久了基本摸清楚了他爱光顾的几个人。
南歌是最近刚红的小模特,知道曾启远认识的人多就上赶着往床上跑。曾启远向来来者不拒,调情能力一流。一来二去南歌觉得自己动了真心,甚至觉得一直跟着曾启远一定会越捞越多。只是曾总留情如走马观花,一点也不把这个小角色放眼里,更别提往家里引。南歌为此一直郁郁寡欢。
直到曾总的儿子找上门,说有事情自己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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