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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窍喷射出的蜜汁打湿了继子的手掌,小妈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受控的阵阵抽搐。
成景的前端因为肉穴受到的刺激而不满抬头,一看就知道没怎么使用过的阴茎是粉红色的,颤颤巍巍的用圆嫩的顶端对着曾皓的脸,仿佛在指责罪人冷落了自己。
曾皓把一手的淫水涂抹在小成景上,极富技巧性地上下挑逗着。他用指甲轻轻搔刮着茎头上的小孔,看着那个洞因为不断的刺激而张开,断断续续的清液从里边流出。
曾皓时快时慢地撸动着这根东西,撑开包皮抚摸里边更加娇嫩的肉体。曾皓的手松松紧紧,不断转动着手腕让虎口从不同的角度挤压肉柱。
他轻轻颠了颠成景的囊袋,那里边鼓胀着想要找到出口的液体。
手里的肉球开始抽动,冠头也饱涨到极致,曾皓用拇指扣住马眼,四指收紧握住茎身。
被阻断射精的感觉很痛苦,成景感觉自己的下身要断在折磨他的人手里,他痛苦的想要大叫,却只能打开喉腔发出难耐的呻吟:“呃、呃…唔嗯…”
曾皓听着海妖愉悦的邀请,欣慰地掏出胯间的物件,和小妈的东西攥在了一起:
“痛不痛?我每天早上都这么痛。”
“梦里马上就要射给你。”
“却被你叫醒。”
成景的东西是正常人的水平,可曾皓的下体也许是随了这个人乖巧阳光外表下忧郁扭曲的灵魂,尺寸傲人,在勃起的时候显得格外吓人。
曾皓的性器布满血管,暴涨的经络包围着柱体,圆硕的囊袋沉重,冠头边缘硬邦邦翘起,更给这利器添了几分狰狞。
为了更好地抚慰自己,曾皓用两只手包裹着自己和成景的下体,挺跨摩擦起来。
与手指生硬的骨骼相比,成景的东西柔软而富有温度,在下侧服务着曾皓的肉茎。
两个人的体液混合在一起,分不清你我。两根肉柱在一双修长的手里进出着,越发黏腻,滚烫的几乎要融化在一起。
曾皓的囊袋随着抽送的动作拍打在成景的股间,蛮横的冲撞着相对小巧的两颗肉丸,强迫对方与自己一起颤抖,褶皱压紧褶皱,在抽离时候勾动筋膜。
一起遭殃的还有已经被折磨不堪的肉花,高潮过后的肉蒂还来不及缩回去就迎来了新一轮的撞击,阴豆被打压的充血肿大,几乎完全露出来。一颗要命的豆子在巨大肉球的碾压下东倒西歪几近扁平,挺立在外的部分又被推陷回肉里。
下方的小口也遭到鞭笞,用手指按摩过的花瓣大大地向两边敞开,在威压下发抖。肉道口和粗糙的皮肉直接接触,酸痛的感觉从外边一直传到通道深处。敏感的内里分泌花液,肉袋击打上穴口的时候发出叭叽水声。
成景被快感刺激的难受,泪腺好像收到了什么信号想要替下面的嘴分泌一些水。成景用力地滚动着喉结,他无法动弹,起码发出一些声音来转移如潮水般的刺激:
“唔唔唔…哼…呃嗯…嗯…”
他的嘴张不开,只是在不断的哼唧,他呜咽得越响曾皓越兴奋,下半身抽送的频率不断加快。
终于曾皓感到一股酥麻爬上了脊背,顺着尾椎,滑过会阴。曾皓闷哼过后打了个颤,肉袋里胀满的东西从马眼喷射而出,落了成景满身。
成景终于得到了释放,却像被玩坏了一样,前端的白液一点点流淌出来。肉花也随着最后一下猛烈的撞击攀上了又一次顶点,再一次喷出的清液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成景感到疲惫不堪,最后一丝挣扎的意识也逐渐消失。
曾皓看着凌乱的妖精,嘲笑他淫乱不整的样子:
“小妈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尝到甜头的人用沾湿温水的毛巾清理干净心爱的宝物,抱着乖巧的人坐在床边,轻轻哼着温柔的夜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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