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燃舟的话音刚落,池浔就感到自己身上的血液骤然一冷,霎时那股冷意流遍全身。
“哥哥,我们叙叙旧吧。”季燃舟的声音魅惑至极,像是在哄诱一般,然而他却做出了一个极其让池浔惊恐的动作——他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里面的硬物立刻弹射了出来,尺寸大得吓人。
任何媚药都会在一定的时间后才会发挥效用,一般至少会等待几分钟的时间。但这次,刚被注射了不到一分钟,燥热感就从身体伸出席卷而来。在看到季燃舟的性器时,那种令他空前耻辱的渴望迅速膨胀起来。
季燃舟蹲下来,面上的笑意显得他温文尔雅,但眼底翻涌的情欲又衬托得他像一只野兽。季燃舟慢条斯理地撩起池浔的丝滑的睡睡衣,一只撩到他的手臂上,很快,他光滑的整个胸膛和下体就不着寸缕地显现出来。
季燃舟轻轻抚上他的脸颊,缓缓游移至锁骨,一点点地撩动着他的情潮。离开季燃舟后,他本能地厌恶一切性事,一直清心寡欲,就连纾解也是好几个月才有一次。因此,在这烈性的媚药下没多久,他就硬了。
当着他最痛恨的季燃舟。
感到季燃舟正在看着他,池浔紧闭双目,咬紧下唇忍住身体迅速汹涌的渴望与冲动。
季燃舟俯身舔吻他的锁骨,“哥,感受到了吗?是不是很舒服。”季燃舟另一只手缓缓下移,在他的腰上挑逗着绕了一圈,池浔猝不及防地扭动了一瞬,浑身颤栗。
“这么能忍啊。哥哥,说你想要,我就给你。”季燃舟碰了碰池浔的前端,在他的龟头上轻轻揉捏,“这是我特意从国外带回来的药,非常适合哥哥这样清隽克制的冷美人。用不了十分钟,哥哥就会变成一个在我身下不住哀求呻吟的浪货,自己摆出各种骚浪的姿势,求着我操哥哥呢。”
男人的下体是最敏感的所在,没有之一。池浔的血液此刻全都往下腹集中,他已经忍耐得涨红了脸,季燃舟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不停地一边俯身撬开他的牙关,一边玩弄他不断胀大的性器。
“季燃舟!我是你哥!”池浔终于忍不住了,他睁开眼,猛地咬了一口季燃舟,连怒骂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隐忍的表情,满脸的潮红,极具诱惑力的声音……在季燃舟的眼睛里通通成了美味的果实,他恨不得一口将池浔吞下去。但他喜欢慢慢享用他珍爱的极品,从不急于一时。
他惩罚性地捏了一把池浔的屁股,勾唇问:“嗯,那又如何?”
被像女人一样羞辱的池浔立刻绷紧臀部,扭动着试图摆脱那阵冰凉又隐隐让他开始觉得舒服的触感。
池浔看到季燃舟深沉有炽热的眼光,明白今天注定无法善了了。
以前,池浔就非常不驯服,季燃舟就用了无数种方法来惩戒玩弄他,包括不止一次用过媚药来折腾。最后的下场从来都是自己屈从着被迫求饶,一边又失去神志一般地眷恋他的入侵。但神志清醒过后,他又回到了冷峻的神色,一点也不给季燃舟好脸色看。
他其实是知道的,季燃舟就喜欢看他一次次抗拒却被迫撕碎尊严的屈辱模样,白日里的憎恶仇视,夜里的求饶媚态,反反复复,让季燃舟永不腻烦。但天生的傲骨不容自己沉沦,仍是会正中他下怀地用冷清的抗拒饲育着他的情欲。
忽然,季燃舟把手指伸进了他的嘴里,紧紧扼住他下颌肆意搅弄。池浔被一阵不祥的预兆笼罩全身,神色里染上惊恐。
季燃舟抽出手指,抹了一点在他的眼睑下方:“哥,求我吗?”
池浔咬紧唇。
季燃舟的笑意淡了一点,沾着濡湿唾液的手指飞速下移,来到他的两腿之间。液体刚一触碰到皮肤,池浔就猛烈地踢动着双腿挣扎起来。
季燃舟死死摁住他,言语间多了冷意:“你再动,是要我把腿也给你绑起来?”
池浔根本顾不了那么多,只知道一个劲儿地挣扎,他微微弓起上半身,抬起被绑在前面的双手用尽全身力气去推搡季燃舟的手。季燃舟冷笑一声,毫不费力地就把人重新重重地摁回了地上。
同时,一根手指没入池浔的后穴,池浔被异物侵入的感觉刺激得闷哼出声。这声可怜的哼声如汽油一般把季燃舟的浴火浇得更旺,他一边在他耳边说:“哥哥,你咬得我好紧啊。”
池浔太久没做过了,在剧痛中疯狂挣扎,只想摆脱他不住往后挪,季燃舟却抓住他的脚踝将人猛地拽了回来,干涩后穴处的撞击顿时加倍,疼得他额头浸出冷汗。季燃舟欣赏着他满脸汗水的潮红模样,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入后穴里。
“哥,这一次,你再也逃不了了。”
说完,季燃舟用手指一圈圈地搅动着池浔柔嫩的后穴深处,他的动作很温柔,他了解池浔的身体,从未忘记怎样挑动他的敏感处可以让他最大程度地高潮。时间慢慢推移,在媚药的作用下,池浔听见了一声短促的呻吟声,从自己的喉咙里传出来,软媚至极。
瞬间,池浔羞愤地想死。然而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适应着季燃舟技巧性扣弄着他肠壁的手指,并随着
', ' ')('轻轻扭动迎合。池浔偏过头,试图转移注意力,然而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后穴分泌得越来越多的浊液与指尖摩擦的细微声音。忽然,季燃舟手指的动作顿了一下,池浔立刻被前所未有的空虚和瘙痒占据,几乎就要挪动下体去主动吮吸季燃舟的手指,被他生生忍住。
“哥,想要么?”季燃舟停下来吻住他的唇,魅惑的灼热气息喷在他的颈侧,“想要被我操么?”
虽然下身的欲望几乎冲散了池浔的理智,但池浔仍是以惊人的意志力忍耐着,紧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季燃舟又挑动着吻了吻他的唇舌,池浔生猛地一口咬下来,出了血。季燃舟不在乎地擦掉唇上的血,语调依旧温柔,可眼神写满了冰冷的怒意:“那待会儿不要后悔。”
季燃舟猛然抽出手指,在快速摩擦的快感冲击下池浔不禁低呼了一声,还没缓过劲来双腿就被太高,季燃舟单手把他的双膝往前一压,几乎贴近他满是吻痕的胸膛。身下最隐秘的嫩穴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池浔来不及挣扎,后穴就被硕大的性器狠狠挤了进去。
“啊……”池浔痛苦地叫出声,季燃舟一只手拖着他的腰,直接抵达深处。
接着,他没有给池浔留下任何喘息的机会,猝不及防地连连撞击他紧窒的肠肉,撞得他根本没有把叫喊声咽下的机会。池浔被快感与剧痛撕扯着神经,听着自己又像是痛呼又像是媚叫的声音,只能握紧拳头闭着眼睛逃避。但头发被人拽住,季燃舟强迫他抬起头,逼他看自己正紧紧吞咬着季燃舟阳物的下体,那里肠液随着迅速抽插的动作一点点地溅出来,沾在大腿内侧,在空气中泛着羞耻的凉意。
“哥,看看你淫荡的样子。你再怎么讨厌我还不是只能被我干。”
池浔刚想说什么,就被猛烈的叫喊声夺去了权利:“呃…啊…!”
季燃舟托起池浔的臀,把其中一条腿抬到自己的肩上,体位骤然变化,季燃舟突然更加生猛地操弄着他的后穴,池浔像溺水的人一样浮在水面上又不能得救,难受至极。
不知过了多久,季燃舟粗喘的呼吸声开始加深,池浔也察觉到身下的巨物开始胀大,他要射出来了。
池浔已经被折磨得浑身无力,意识早就混沌不堪,但这时偏偏清醒着慌忙道:“别射在里面!别…求你。”
季燃舟温和一笑:“好啊。”
下一秒,猛掐了一把池浔的臀部在他身体射了出来。
刹那间,池浔几乎要吐,可是快感又将呕吐的冲动生生研磨成情色十足的低吟。但是射过一次显然并不能满足季燃舟,他从他身体里撤出来。如饿狼一般激吻了池浔一阵后,把他翻过身,以跪趴的姿势再度进入。
这个姿势更能搅动身体的敏感处,池浔被操得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理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许是撞击到了某个敏感点,池浔地呻吟骤然急促起来,自己也快速地扭动双臀,臀肉互相撞击着,声色俱全,淫糜至极。
池浔被操得射了出来。季燃舟才终于放开他,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歇了一会儿。
池浔并没有觉得解脱,相反,真正的炼狱才刚刚开始。季燃舟不过是离开他身体片刻,他体内的空虚和难耐的痛痒就开始疯狂在全身乱窜。
他瞬间被一种可怕的念头占据脑海——想被季燃舟上,想他操自己,想他重重地深入自己。
他不受控制地睁开微红的双眼,去寻找季燃舟。季燃舟姿态优雅地坐在沙发上,单手撑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刚才的情事里他只将裤子拉下了一点,如今已整理好着装,衬衣西裤整洁干净,迅速恢复成了高高在上的精英。而他池浔,像狗一样地跪在地上,一丝不挂的细白皮肤上满是欢爱的痕迹,下身大张着暴露,双腿甚至难以合拢。
季燃舟玩味的眼神让池浔觉得一阵难堪,他在冷热交替覆盖下想收拢腿,可是一动就点燃了后穴湿软的躁动渴念。
他好难受好难受。忽然好想求着季燃舟再次进入自己。然而季燃舟却在这时说:“哥哥伺候得我很爽,我放过哥哥了。”
不!不要!池浔几乎要叫出来。
他硬生生忍住了,季燃舟起身,似乎真的不打算再折磨他,这样的话他大不了自己用手解决,总能熬过去的。
可惜,走到门口的季燃舟忽然又折了回来,蹲在地上,看着无力地趴在地上、正违心地尝试后退着的池浔。他摸了摸他漂亮的颈线,温柔的笑意令他毛骨悚然:“哥哥最禁欲了,我怕哥哥做违心的事情,就帮哥哥一个忙吧。”
他捉住他闪躲的手,重新绑到了背后,然后——不顾他疯狂的挣扎,将一把贞操锁套在了他的下身。
池浔惊恐得几乎失声。
性器被固定在一个半勃起的状态,前端的硅胶材质罩住了最难以忍耐的龟头,手也被绑住,即使想要在地上通过摩擦产生快感也只能隔靴搔痒。
那个象征男人尊严的器官被紧紧束缚着,耻辱鞭笞着神经,将情潮一波一波地推向更高的位置。他也终于明白这次的媚药效果有多强烈,时间
', ' ')('过去那么久,欲望不减反增。
他好想安抚它,想自己来,想要猛烈的刺激,想要被操得射出来……但无论如何也得不到满足。池浔跪坐在地上,绝望地扭动身体,强烈的欲望得不到满足,空虚燥热的身体无法解脱,池浔几乎狂躁地甩动下身冰凉的桎梏。
这时,季燃舟低沉地笑了一声,捏住他的下颌。
“哥哥,舔我。”季燃舟的下身贴近池浔的头部,手也放在他柔软的头发上轻轻揉搓,沉沉地说:“舔射了,我就操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