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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腿分开一点。”

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像魔鬼的呢喃,一下子让池浔的神经紧绷到极致。

这个声音——是季燃舟!

冷汗随着惊惧密密麻麻攀附上后背,池浔迅速冷静下来,握紧拳头,试图在起身睁眼的刹那一圈撂倒对方。但手腕上随即传来桎梏的感觉,他心头一沉。

睁开眼,自己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四肢被镣铐牢牢锁住呈大字型分开。

季燃舟斜撑在他上方,那张姣好的俊秀面孔尽在咫尺。他饶有兴味地观摩着他的反应,眼神里充满令人恶心的爱意和柔情。

池浔闭上眼睛,别过头。

季燃舟浅笑一声,伸出手指,轻轻拂上他的脸颊,倾身用哄诱的语气温柔道:“哥,放松,腿分开一点,你很久没做了,太紧张会痛的。”

温柔都是假象。

季燃舟的吻一路落下来,从上而下,堪称残暴地一一劫掠过他最敏感的锁骨和胸膛,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片饱经蹂躏的醒目红痕。

“哥,看着我。”季燃舟很不满池浔闭上眼的举动,强行掰过他的下巴,轻轻舔了舔他漂亮的弧线,“你再不睁开眼看着我,我就要操你了哦。”

又来了,和当年如出一辙。轻柔的语调,搭配少年清润的嗓音,然而语言却恶俗至极,每一句都在凌辱着他作为男性直人的自尊。

池浔忿然睁开眼,冷冷瞪着他,却没有任何要和他说话的意思。

季燃舟弯了弯唇,眷恋地附身,手上同时粗暴地捏开他的牙关将舌头伸了进去,在他的舌尖狂热地吮吸纠缠。

“哥,你真美……”

池浔还没来得及换气,就因下身的触感猛地倒吸一口凉气。

季燃舟轻轻揉捏了一下他软趴着的性器,重复道,“哥,腿分开一点。”

那些被强行入侵的记忆又鲜活起来,池浔浑身颤抖,他本不想和他产生任何交流,然而还是忍不住骂了句“疯子”,但下一秒便被一根手指狠狠插进了后穴,疼得他说不出话来。

季燃舟吻了吻他咬紧牙关的唇角,声音温和得像三月的融泉,“哥,你这么讨厌我,不还是被我找到了压在身下操么。我们一辈子都分不开的。”

三两下扩张完毕,季燃舟便解开了自己的裤链,像验证最后一句话似的,强硬地架起他的腿拉开自己的腰侧,没有润滑,便将自己的分身狠狠挤进了他的身体里,让两具身材接近完美的身体紧密得结合在一起。

四年过去,再一次被他压在身下,池浔的身体依旧本能地排斥这不合常理的性爱。

他疯狂挣扎着,却只晃动得手臂上的软铐哗哗作响,双腿也因为被架开的姿势而几乎绷紧,根本无法作出任何有效的反抗。

季燃舟再度强吻他。他最喜欢在狠狠贯穿他的同时堵住他的嘴,用狂热的吻来掠夺他的呼吸。最后在他筋疲力尽的时候一遍遍撕咬他的耳垂,重复咒语般的呢喃:“我爱你……哥……我好爱你……”

“哥,哥?浔哥?”

男生见趴在桌上的池浔拧着眉,轻微的颤抖着,以为他做了噩梦,叫了他几声后还拍了拍他的背。

池浔的反应很大,他猛然攥住背上的手,大有要捏断它的架势,在对方吃痛大叫的声音中才意识到这是对面402的学弟小周。

小周尴尬不已地解释道:“浔哥,我是来谢谢你帮我找回电脑文件的,你们午休没关门,我本来打算直接溜了,但恰好看见浔哥你好像在做噩梦,就……”说着说着他就没了声,想起刚才池浔发狠的样子还是觉得后怕,那眼神就跟要杀人似的。

池浔了然,说起来反倒要感谢他把自己从那个噩梦里拉回现实。

看见小周揉着手腕,池浔有些歉意地笑起来和他寒暄客套几句,殊不知他只是随意一笑,都有着惊心动魄的诱惑力。

小周离开前把提来的水果放上桌子,大大咧咧地笑:“浔哥,那我走了啊,我给你们买了点水果,但是掰的香蕉时候掰弯了,裂了缝,得早点吃……”

室友陈昭醒了,刚好要下床,听到“香蕉”两个字后径直顿在扶梯上,因为寝室里所有人都知道池浔对香蕉过敏。他们大一的时候还不信邪,让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尝了口有香蕉片的燕麦粥,结果他当场就吐了,那阵势恨不得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室友实在看不下去这个学弟一连踩两个雷,“得了得了,你的好意他心领了,你快走吧。”随即把人轰了出去。

池浔低垂着眸,不言语,刘海遮住了他的神情。另外两个室友也醒了,察觉到气氛不对后和陈昭面面相觑,莫名有点担心他。

起初,他们印象中的池浔简直是被神捧在手里的天之骄子:笑起来好看到女孩子都嫉妒的长相身材、每一门都接近满分的分数、两只手数不过来的奖项和荣誉、大二就自己创业并小有成就、老师称赞不已的商业理念和敏捷思维、以及无可挑剔的人品……

他们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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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些堪称完美的标签加持,他肯定真像表面上的笑容一样云淡风轻,无忧无虑,谁知每隔一段时间,在池浔午睡或他们打游戏的深夜,他们时不时能听见池浔压抑且暴怒的低语,比如“滚呐”“疯子”一类的词语,闻者心惊。但去唤醒他时,池浔眼底的骇人怒意和条件反射的狂暴瞬间又让他们本能地畏惧。此外,池浔似乎很不喜欢别人叫他哥。

他们猜测,他曾经一定经历过什么可怕的事情,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但无人敢触碰他的伤疤。

正犹豫要不要和池浔聊点什么转移注意力的时候,池浔忽然起身,揉着眉心朝他们轻笑道:“夏天果然来了,睡不醒啊。我去洗个澡,水果你们分着吃吧。”

原来刚才又小憩了一会儿啊。室友们放下心来,跳下床,开心地去拿水果解渴。

关上门的刹那,池浔立刻捂住嘴里的干呕。

四年前,被关起来玩弄的那三个月里,季燃舟每一次强迫他替他口交以后,第二天早晨一定会用香蕉作为早餐逼他吃完,并且不断地说一些羞辱他的话。如果他不吃完,便会直接在餐桌上操他,嘴里含着他没有吃完的香蕉,在狠狠抽插的同时一点点给他喂下去。

即便如今逃离了他,单听到香蕉这两字都觉得反胃。

今天梦到季燃舟是有原因的,因为下一周是他的生日。季燃舟比他小三个月,池浔母亲和他的父亲重组家庭的两年里,他们两人生日时,季燃舟一定会黏着他跟他一起睡,像个小猫一样蜷缩在他怀里。直到后来他十八岁生日那天,季燃舟下药把他囚禁了起来,他才知道,季燃舟不是小猫,是饿狼。

池浔脱掉衣服,方才因为噩梦而出的冷汗已经打湿了背部。他打开花洒,清凉的水流沿着发梢滑落下来,缓缓淌过他略显瘦削却结实优美的曲线,从百叶窗缝间射入阳光照射在晶莹白皙的水珠上,愈加凸显了这幅身材的诱人魅力。

池浔闭着眼睛。他靠近心口处、紧邻乳头的下方刻着一个字——燃。这是季燃舟惩罚他时留下的杰作。

逃离后的这几年里,他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去文身店尝试洗掉它,但不知季燃舟用了什么方法,这个印记相当顽固,五六次下来依旧没能彻底清除。不过现在总算是很淡了,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

但他身上的文身不止一个,在胸口的是“燃”字,而“舟”字则在下腹部,几乎贴着他的毛发从生处。季燃舟当时本想纹在他的大腿根部,临时改变主意挑了个不算过分羞耻的地方,之后池浔才明白,这是要他每一次洗澡、上厕所的时候都能看到这个字,并且想起他。

正如他所说——“哥,哪怕我不在你身边,也依然无时无刻不俯瞰着你最隐私的部位呢。”

池浔一拳砸在墙上,面无表情地将水流开到最大。

小周离开后没有直接回寝室,而是出了校门,来到一个偏僻安静的地方。

他把衣服上的纽扣摄像头取下来,用携带的设备导出视频,激动地拨通了一个电话。

“季先生,你让我做的事情已经做了,为了证明我做了也按照您说的录了像。您真的会给我一万块钱吗?”

季燃舟坐在交大对面的大厦里,慢悠悠地把玩着手上的戒指。由于窗帘的遮挡,他那张俊美斯文的绝美面庞一半袒露在阳光下,一半掩在阴暗里,整个人也因为这份交错的光影而显出阴翳可怖的美感。

“当然。”他笑着说。

三十秒后,季燃舟收到一个视频。

他久违的哥哥,近在眼前。他醒来时的惊骇眼神里还有他的影子,听见“香蕉”这个词的细微反应也让他满意至极,还有他面对不熟悉的人时温润明澈的笑容,就像和他初见时一样耀眼……

命令秘书汇款后,季燃舟走到落地窗前,看向池浔所在的方向。

“哥哥,我回国了。”他拿出一个褐色的小药瓶,如同正亲身面对着他朝思暮想的哥哥一般,微笑着低喃:“我回来,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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