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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照片与旧照片揉奶按摩抓痒捏奶头求含奶尖抠水逼捏逼肉操屁眼彩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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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昼长夜短,白日阳光热烈,俞柳举着根盐水棒冰站在树荫下,听着头顶滋儿哇滋儿哇的蝉鸣,叹了一口气。

“嗨,干嘛呢你?”周逸拿了瓶喝了一半的可乐跟他并肩站着,胳膊肘拐了他一下,“考那么好,叹什么气啊!”

俞柳咬了口冰棍,闷闷地回道:“你不懂。”

周逸纳闷了,“你好歹说说看啊,什么都没说呢就先给我盖了一‘不懂’的章,我告诉你啊,没有人比我更懂……”

絮絮叨叨的说了一通,俞柳也没搭理他,呆呆地吮棒冰。周小哥也不在意,几口喝完手里的饮料,给自己的发言做了个总结,“……总之,跟哥比起来,你不懂的才是真多了去了。”

“多得是~你不知道的事~”他哼着歌把瓶子对准垃圾桶,隔着老远投了过去。

塑料瓶“咚”地进桶,周逸激动握拳,“YES!”

俞柳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搞不懂他为什么每次扔瓶子都要像进球一样高兴。周逸敏感地捕捉到了他的小眼神,立马伸手试图蹂躏小卷毛,“小子,你刚刚那是什么眼神!这是我们男人的快乐,懂不懂!”

俞柳偏头躲过去,“别给我弄乱了,一会儿还要拍照呢……”

周逸动了两下就立即出了一身汗,也不敢再做什么大动作,从包里掏了纸巾出来,先小心翼翼地撩起刘海,再去擦了额头上的汗,生怕破坏自己的发型。他立志要拍所谓“完美毕业照”,让班里的女孩子们以后拿起照片第一眼看的就是他。

俞柳继续站着出神,刚刚他被班里几乎所有同学拉着拍合照,二人的,三人的,一群人的,很开心,又有些伤感。

不知道蒋先生当年毕业的时候是不是也被同学拉着照相……不对,他们当年应该流行写同学录……

俞柳偷偷笑了笑,他当年一定很受欢迎,不知道曾经写了多少张同学录,有没有女孩子与他互赠过照片?

他十七八岁的时候,是不是傍晚会与一帮男同学一起挥汗如雨地打篮球?

又是不是,也会为一只准确地隔空投中垃圾箱的塑料瓶而暗自开心?

蒋先生不喜欢拍照,倒是很爱给他拍。他也曾经在家找过几次,却连一张男人曾经的照片都没找到。

俞柳想,他今天回家后一定问问蒋先生,要他拿出曾经的照片来给自己看看,证件照总是有的吧?

就算真的看不到,那也没关系。俞柳慢慢地阖上眼睛,他在脑中慢慢勾画着蒋先生少年时的模样:

很高,身板应该比现在单薄一点,但结实……唔,眼睛肯定很亮,脸上的线条会柔和些……

“化了。”

俞柳一下子睁开眼,惊喜地就要朝前扑,“蒋先生!”

蒋青松眼神朝俞柳手上示意了示意,“要化没了。”

“哎呀!”俞柳低头一看,冰棍化得淌了一手,赶紧低头舔手上的甜水。

周逸有些怵蒋青松,问完好就找借口溜了。

蒋青松把俞柳手上只剩一小截的棒冰拿过来两口吃完,扔了棍子后带他去卫生间洗了洗手,边给俞柳擦手边问:“今天怎么呆呼呼的?”

俞柳大大方方地坦白道:“我刚刚一直在想你十八岁的时候是什么样呢,毕业典礼上有没有人跟你告白啊?”

蒋青松轻描淡写道:“我没参加毕业典礼,家里当初有点事。”

俞柳隐约知道他大概和家里关系很差,相处这么久从没见他提起过,俞柳没问过,不开心的事就不要再提,何必一定要弄得清清楚楚徒增烦恼呢?

俞柳拉着他的手摇了摇,笑道:“家里有没有你那时候的照片?回去给我看看。”

蒋青松摸了摸他的头,“没什么好看的。”

“我想看。”

“贴在毕业证上的两寸照片,看么?”

“要看要看!”俞柳一把抱住蒋青松的胳膊,一脸雀跃地叫道。

蒋青松刚要说什么,那边开始召集俞柳班级的学生去大礼堂门口集合拍照。

“你要和我一起去。”俞柳拽着蒋青松往那边走,光明正大地抱着他一条胳膊,周围人来来往往的,俞柳浑不在意。倒是蒋青松怕对他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另一只手轻轻弹了他一个脑镚儿,“好好走路。”

“不要,略~”俞柳一听,变本加厉把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靠在蒋青松身上,赖着他往前走,一直到礼堂门口才松开手,嘱咐男人道:“你就站在这里不要动,看着我啊!”

蒋青松答应了,他才跑过去,被老师拉着站在最中间。

周逸本来对这个位置觊觎已久,结果因为个子太高,“长得没俞柳体面”(班主任言),被指挥去了最后排,好在是最后排的中间,勉强也算得上是个C位,他便又可以了。

俞柳乖乖任老师摆布,不时就去看看蒋青松,一个眼中满满欢喜,一个眼中尽是温柔。

“来,大家注意了啊!我数一二三!”摄影师喊道,“一、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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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茄子!”一群十八岁的大孩子带着笑意的青春洋溢的瞬间,被“咔嚓”一声定格下来。

俞柳没说茄子,但他笑得最好看,因为蒋先生当时正在冲着他笑呢。

进了家门俞柳就开始脱衣服,“热死了热死了!”

蒋青松把他蹬下来的鞋摆好,回头就看见俞柳眼泪汪汪的看着他,“我身上难受……又刺又痒痒……”

蒋青松道:“大概又长痱子了。”俞柳的小胸脯发育起来后,出门就一直穿着束胸,其他季节还好,夏天的确是受了不少罪,尤其在室外呆久了,身上经常热得长痱子。

蒋青松给他拉开束胸,两颗被紧裹得红通通的饱满蜜桃一下子跳了出来,俞柳立即舒服地长舒一口气。

蒋青松把孩子扒光了抱去浴室洗得清清爽爽,擦干了后又抱出来放到床上,握着两个乳房按摩起来。

俞柳后背已经被扑了一层痱子粉,香喷喷的,闻得他有点想打喷嚏。

“唔……”胸乳本来被束胸挤得闷闷的痛,蒋青松给他按摩了好几年,手法也算练出来了,揉得他挺舒服,本来僵直的身子逐渐放松下来。

“这里好痒啊!”俞柳挠了挠胸口上方,刚挠了两下就被蒋青松捉住手放到一边。

“没轻没重的,都让你抓出印子来了,越抓越厉害。”蒋青松板着脸,这小孩皮嫩得能掐出水,以前挠痒他能把自己身上挠破皮。刚刚小爪子抓了那几下,胸口又留下两条长长的红印子。

可俞柳快痒死了,整个前胸都痒,连带着乳尖也开始细细密密地痒起来。

蒋青松安慰他道:“宝贝忍忍。”

俞柳忍不了,有些痒比疼还难忍呢!蒋先生要是不说还好,一说他就更受不了了!

尤其乳头那么敏感的地方,痒起来真的是扯着心的难受。

俞柳带着哭腔喊蒋青松,“你别按了,我里面早就不疼了,好痒,你快帮我抓一下嘛!”

蒋青松没办法,给他轻轻地挠了挠胸口。

俞柳:“奶奶最痒!抓那里!”

蒋青松没忍住笑了出来,被俞柳恨恨地捶几下,“快点啊!”

蒋青松一边给他挠痒一边学着他刚刚的语调逗他,“行,抓奶奶,奶奶现在好些了吗?”

乳肉软嫩柔滑,手指划过便能漾起阵阵乳波,雪白盈润的肉桃上有星星红点——是还没发起来的小疙瘩;还有几道刚印上去但正慢慢消退的红痕——是蒋青松给奶肉挠痒留下的痕迹。

“你稍微用力一些啊!”俞柳很不满。

“我敢用力吗?一用力你现在是爽了,抓破了怎么办,到时候又得哼哼唧唧的赖上我。”蒋青松按住他扭来扭去的身子,“老实点。”

“可是我这里好痒……”俞柳委屈的扁嘴,指着乳头和乳晕给蒋青松看。

小奶头被天天吮日日吸,比刚见蒋先生的时候大了不少,嫩红里透着粉,圆溜溜肉嘟嘟极为可爱。奶头周围奶晕鼓鼓,一看便知道它又嫩又弹,口感极佳。

蒋青松本来就在忍着欲望给他按揉奶子,鸡巴硬得把裤裆撑出个高高的帐篷,盯着奶头的眼睛里简直冒着火。

“这里不能挠。”

俞柳痒得受不了,捏着嫩生生的两个小圆奶头对着他送过去,红着脸结结巴巴的道:“你、你给我含含。”

奶头和奶晕被捏着,稍微纾解了些钻心痒意,他不禁两手分别捏着两边敏感的嫩肉轻轻揉了揉。

看蒋青松一时不做声,他有些羞恼,瞪了这让自己不得不大热天穿束胸的罪魁祸首狗男人一眼。

男人一言不发的埋下头,狠狠地将那骚奶头,连着肉乎乎的乳晕,一起吸进嘴里,用力舔吮起来。

“啊!好舒服!”俞柳立时叫了起来,“另一边!另一边也要!”

蒋青松转而去吃另一边的骚奶子,刚吐出来的带着水光的湿奶头被他捏在手里,夹在两个指尖间揉搓滚动。

俞柳被吸得舒爽无比,他本来就喜欢被蒋青松弄奶子,这次激痒之中更是极为迫切敏感,乳尖和乳晕异常快意,胸乳上原本难耐的痒意也纾解大半,剩下的反而和快感交织在一起,令他更加舒服。

俞柳一下子便情动起来,揽着蒋青松往自己奶子上压,他现在两只乳房弧度完美,呈圆润饱满的半球状,如成熟的水蜜桃般香软,乳沟深深,是不可多见的极品美胸。有几个男人能抵抗得了这种香乳?

蒋青松当然是抵抗不了,他极爱这一对奶,恨不能天天抚在手里摸着、握着,晚上有时候还会含着奶头睡,早晨再依依不舍的吐出来。

他吃着奶子,几乎忘了现在是在给他的小玫瑰“止痒”。

俞柳……也忘了,他胸前快感与酥痒交织,细白的手臂藤蔓般缠在蒋青松身上,无意识地抚摸着他强健的后背肌肉,两腿时而弯曲时而伸直,整个阴户已是湿淋淋的一片。

蒋青松勉强松开嘴里的奶头,抬头看向俞柳,“还痒吗?”

“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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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俞柳两眼朦胧地看着他,高高地挺起胸试图把奶肉送到他嘴里。

蒋青松起身脱了衣服,俞柳立即蹭到他怀里,和他紧紧贴在一起。勃起得高高的大鸡巴靠着俞柳的小肉棒,刚碰到就察觉到一股湿意。

蒋青松分开他的双腿,伸手往下摸了一把,果不其然的摸到一手水。

“哪里痒,奶子痒还是骚逼痒?”蒋青松对着小水逼拍了两下。

“啊!都、都痒!”已经因高涨的性欲而肿胀的阴唇被打的啪啪作响,几滴小水花飞溅到微颤的大腿根上。

蒋青松揉了把阴唇和阴蒂,手指探进逼缝里开始慢慢抠弄起来。

阴道里的嫩肉紧紧裹着那几根手指,开始还稍有排斥,很快便温顺地任由它们行动。

蒋青松屈起手指,对着阴道内的敏感处碾压顶弄,询问高仰着头正急促喘息的俞柳道:“宝贝还有哪里痒?”

“后、后面……后面的骚穴……也好痒……蒋先生快帮帮我……啊啊啊骚逼好舒服!不要夹!”穴内的手指正不断试图捏起一块逼肉,但逼里太紧,水又太多太滑,刚稍微夹起来,下一刻嫩肉便一下子从指间滑走。

“不要夹!啊啊啊啊好奇怪!手指夹得逼肉……好酸好奇怪啊啊啊!去了!要喷了啊啊啊!”俞柳尖叫着小腹抽搐,逼肉紧夹住手指,一大股淫水从子宫中冲出来,浪逼里的手指突然用力将正绞缠着的逼肉撑开,给大量高潮的淫水留出个顺畅的通道来。

透明的骚液顺着逼洞狂喷而出,将床单喷湿了一大片。

俞柳双目失神地躺在蒋青松身上,阴道里男人的手指还在缓慢温柔地抽插着,乳房也被照顾得很好,两边乳晕高凸,奶头肿得又圆又大,随着急促的呼吸颤巍巍地抖动着。

蒋青松问他道:“两只手一只要帮你抓奶子,一只要给你抠逼,实在分不出手来照顾宝贝的痒屁眼了怎么办?”

俞柳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没经过多少思考就迷迷糊糊地答道:“唔……大鸡巴捅进去给骚屁股止痒嘛……你好笨……”

蒋青松低笑,把鸡巴慢慢插入到早就馋的流了一屁股水的小屁眼中。

“嗯……”俞柳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呻吟。

硬度惊人的大鸡巴在往里进的时候,龟头路过前列腺时毫不客气地快速猛顶了数下。

“啊啊啊好酸!”俞柳半硬不硬的小阴茎瞬间精神起来,肉粉色的小棒竖的直直的,铃口打着颤大张着流出不少腺液。

蒋青松粗喘着笑道:“给宝贝的骚屁眼用鸡巴止止痒。”

“还痒吗?”

俞柳肠肉紧绞,呻吟道:“痒……里面好痒……”

鸡巴重重一顶,瞬间没入肠道深处,“现在呢?”

“唔啊啊啊啊啊太深了肚子要被捅破了啊啊啊!不痒了!不痒了!”

驴屌加快速度在骚肉道里进出,粘稠的清澈肠液被高速抽打成细细的白沫,堆在穴口,屌棍向外抽出时,深色的茎身上也沾上了斑驳的白色。

啪啪啪啪的操逼水声回荡在室内,俞柳被捏着奶头抠着逼操着屁眼,耳边是男人性感至极的粗重喘息,巨大的卵蛋有力地拍在他的腿根上,打得大腿上白嫩的软肉一阵阵酥麻。

粉白的小鸡巴已经吐了两次精,正半歪在小腹上断断续续地往外流着半清半浊的黏液。

男人的巨屌把肠肉深处捣得一片糜软,前列腺微微肿起,每次被日过去的时候都为身体带来极大的刺激,快感循环着铺天盖地几乎要冲破阈值。

俞柳手脚被干得软的都攀不住男人,只能摊在床上老实被日,感觉自己脑子都快被快感给烧坏了,终于抽抽嗒嗒哭了起来,有气无力地求饶道:“受不了了……呜呜……再干、再干……就把我给操死了……呜……饶了我吧……”

蒋青松把他一把抱起来坐在怀里,屁眼里的大鸡巴一下子进得更深,日得小孩蹬着腿尖叫。

“骚劲下去了?”

俞柳哭道:“下去了下去了……呜……饶了我嘛……啊!干死我了……我快要被、被干坏了……”

蒋青松看他的确到了极限,抓着他屁股瓣上的软肉在手里揉捏把玩一会后,腰部发力对着后面的这个骚屄孔一阵猛干,睾丸收缩着,精关大开,大量浓精带着强劲的冲击力射进屁眼最深处。

“啊啊啊烫死骚屄了!精液好多呜……肚子好烫……”俞柳捂着小肚子靠在蒋青松怀里,过多的精液和高潮中涌出的肠液饱胀地撑满后穴,小骚屄一收一缩地想把浓精贪心地吃进更里面。

蒋青松掰着他两瓣臀肉,拉开屁眼,慢慢把依然颇具硬度的性器抽出来,“别往里吃骚水,小骚东西,一会不好往外弄。”

“我控制不住啊……”俞柳特别害臊,他觉得自己的身体真的好骚啊……蒋先生的精液一滴都不舍得往外漏……

两人身上都是汗,俞柳原本一后背的痱子粉现在沾的哪哪儿都是,蒋青松身上也糊了不少。

俞柳趴在他身上,耸动着小鼻子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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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闻,“哈,蒋先生身上现在也香香的……”

痱子粉这种宝宝香,和蒋青松身上的男人味、汗味以及室内浓浓的体液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肯定不太美妙。

但是……俞柳又闻了闻,亲了口蒋先生的胸肌,他觉得挺不错的。

云雨过后,俞柳趴在蒋青松胸口,一起看一张两寸的证件照。那是蒋青松十八岁的定格。

蒋青松妈当时生着病,他打零工挣的钱全给他妈买药了,学校当时让第二天早上交照片,他中午赶回家换了件不太旧的衣服去照相馆拍照,半小时就能取的一版二十,第二天下午取的一版五块。

蒋青松没多想就选了五块的,第二天只有两个人没按时交照片,都说自己忘带了。蒋青松是没有,另一个人是真忘了。

这些事现在想起来还有几分趣味,但没必要告诉俞柳,万一再惹得他伤心就不好了。

蒋青松什么都没说,但俞柳看着上面那个有些陌生的蒋青松,心里就一下子难过起来。

蒋青松笑了声,屈指弹了弹相片,“看着就很凶,是不是?”

俞柳摇摇头。

“好奇怪哦……”他枕在男人胸口,定定地看着那个小小的人像,“我感觉你当时心里很苦……你一定吃了很多很多苦……”一滴泪顺着他的眼角滑下来。

蒋青松搂着他,漫不经心地道:“烂泥里爬出来的人,没什么苦不苦的。”

“苦,苦啊!”俞柳说不上来的难过,“我觉得苦!就是苦!看一眼都苦!”

他一把夺过照片,瘪着嘴忍了忍没忍住,还是哭了起来,“以后你不准看它了,我没收了!”

“好好好……”蒋青松举手投降,“你尽管拿去,别哭了……唉,你就是我祖宗……”

俞柳把眼泪往他身上蹭了蹭,吸吸鼻子命令道:“以后你要和我一起拍照片,我给你拍的时候你也不许躲!”

蒋青松稍微调整了下姿势,让他蹭得更省力些,“行,随便拍,宝贝使劲拍!”

俞柳用力搂住蒋青松的脖子,把他的大脑袋拉下来好好亲了亲,喃喃道:“你早就不在什么泥里了,对吧?而且你有我呢,我可甜了……”

一说完就被自己肉麻兮兮的自吹给臊得不行,一头埋进蒋青松胸口不看他了。

蒋青松的心一下子让这小孩给攥成了一团,爱他爱得不知道要怎么形容,只觉得胸中激荡又柔软,把命捧着献给他都不够。

过了几天,蒋青松开车去学校取了俞柳的毕业照,裱好后,回家郑重其事地摆在了书房的陈列柜里。

照片里俞柳微微笑着,周围是他的老师,同学,和朋友。他穿着整洁昂贵的衣服和鞋子,温和善良,成绩优异,所有人都喜欢他。他弯起来的眼睛里满是快乐和天真,头发略长微卷,齿贝唇朱,挺拔地站在那里,皎如玉树临风前。

像个无忧无虑的小王子。

阳光灿烂,时光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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