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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柳这顿饭吃得艰难。
满桌子都是他爱吃的菜,但他食不知味,味同嚼蜡,明明劳累了半天,但吃得仿佛上刑一般,实在是备受折磨。
他满身细汗,耳边尽是模模糊糊的嗡鸣,蒋青松挟一筷子菜送到他嘴边,好像是说了什么哄他张嘴的话,他听不清,浑浑噩噩地张了嘴,草草嚼了就往下咽。
俞柳上衣整齐,里面还穿着束胸,把一对乳房裹得平平的,从外面看不出一点端倪,任谁看都是个单薄却又好看得过分的男孩子。下身却光着,内裤挂在一边的腿上,私密处大张地坐在男人身上。露着射了一次却还颇有精神的小阴茎,再往下便是已经被干熟了的阴户,大小阴唇肥厚肿胀,阴蒂头尖尖地探在外面,逼口被撑到极限,含着根异常粗壮的鸡巴。
蒋青松的龟头已经触到俞柳的子宫底。
俞柳觉得自己的子宫应该也被这根凶器戳得变了形,要不然——他的手又不由自主地去捂小肚子——这里怎么会被顶起来呢?
肉穴里的鸡巴一直在缓慢地动着,快感就这么不上不下,不间断地折磨着他。
“好吃吗?”男人在耳边问道。
俞柳好容易找回点清明,偏头躲过男人的投喂,抓着他的手臂求饶道:“我……我不要吃……别折磨我……”
“不吃什么?饭?”阴穴中的坚硬屌棍狠狠往上一挺,日出一声变调的尖叫,“还是老公的鸡巴?”
俞柳逼内激烈抽动,小腹紧缩着仿佛是想将作乱的鸡巴禁锢住,“啊!饭!不要继续吃、啊啊!饭了!”
接着又勉强撑起无力的头颈,向后靠在蒋青松肩膀上,侧着头去亲男人的脖子和下巴,喃喃地讨好道,“只想吃老公的大鸡巴……”
宫内鸡巴猛地一跳,男人没做声,大手抓着他绵软的屁股肉,挺着鸡巴棍便开始狂风暴雨地日了起来。
坚硬的鸡巴头每次从子宫中向外抽时,冠状棱便勾着宫内的嫩肉向外拉扯,直扯得俞柳害怕地尖叫,怕鸡巴棱刮着淫肉把宫颈和子宫扯出来,肉逼恐惧地紧紧夹住大鸡巴,却被蒋青松硬捏着肥臀抬起来,将鸡巴一寸寸抽离阴道。
狰狞的弯屌逐渐从淫洞里抽出,极粗,极长,与男人怀里那团看着娇小雪白的肉体比起来更是反差极大。这么单薄的身体,这么细嫩的肉穴,竟然能完全吃下一根如此巨硕的肉棍。
俞柳两腿打颤,抖着嗓子淫叫,“不、不要再出去了……呜……骚逼要被、啊!老公的大鸡巴刮烂了……啊啊啊!逼肉要掉出来了!唔!”
蒋青松低头亲上他的嘴,堵住了带着恐惧的浪叫,还留在逼里的一小截鸡巴猛地一抽!
“唔唔唔!”俞柳瞬间睁大眼,肉屄里涌出一大股淫水,“哗”地打湿了蒋青松的裤子和椅面。
“小骚狗。”蒋青松放开小孩的嘴唇,屈指弹了下立在外面的阴蒂,“又让你尿了一身。”
俞柳还在高潮之中,一直没被照顾到的阴蒂早已敏感渴望至极,倏忽间被重重一弹,尖尖的小肉头迅速深红肿胀,从阴唇前端鼓起来。
他全身剧烈抖动,尖锐的快感涌遍全身,子宫里刚要往外再喷一股水,大鸡巴已经势如破竹地猛捣进泥泞浪逼里,龟头冲进松软的宫颈口,直直地操入子宫。
蒋青松抱着小孩,开始直上直下地大力开凿起这口骚水逼来。
“骚逼爽吗?”他粗喘着在俞柳耳边问,啃咬着粉红的耳尖。
“啊啊啊!啊!爽……骚逼好爽啊啊啊!骚阴蒂……胀死了……啊!子宫……骚小柳的子宫、啊!要被大鸡巴老公……操破了……唔啊啊啊啊!”俞柳全身泛着高潮的红意,坐在铁棍般的鸡巴上被干得语不成声,淫叫连连。
发骚的逼肉和子宫绞缠得鸡巴也是爽极,蒋青松毕竟好几个月没入过穴操过逼,包间又不是什么适合打持久战的地方,伺候着俞柳又去了一次之后,便加快了干屄的速度,打算速战速决。
俞柳被操得头昏脑涨,从臀尖到脊柱一阵阵过电似的酥麻,肉穴里面逼水被鸡巴堵着喷不出去,只能在抽插间隙从逼缝里淌出些许,其余大多都还积在子宫里,把龟头泡在一汪温热的淫水中,操弄间似乎都能隔着小腹听见宫内被捣动的水声。
蒋青松射意渐浓,正想把鸡巴抽出来,俞柳缩着逼肉夹着屌棍不让出。
“不许走!”被蒋青松的屌干了这么多次,他早就知道男人射精前是什么样子。
蒋青松险些让他夹得射出来,赶紧安抚他,“乖,不能射在里面……”
“不让你走……”俞柳小腹用力,紧致的屄肉绞缠正处于射精边缘的鸡巴。
蒋青松闷哼一声,额头脖颈上青筋毕露,鸡巴一动也不敢动,大龟头突突跳着疯狂要射。
“给我嘛……”小孩自己身上还让鸡巴日得打着哆嗦呢,就靠在男人身上亲他的脖子,摸他的胸肌,下身夹着鸡巴可劲的吸。
蒋青松一个没忍住,终于还是射了。
久违的精液强劲地打在子宫壁上,俞柳闭
', ' ')('着眼睛,身体不停颤着,他能想象出正在喷射的精液是多么的浓,一定是略黄的乳白色,男人旷得久了就是这种颜色。在穴里留得时间长一点,往外清理的时候能排出些凝结的精块来。
等男人射完,面色绯红的小美人半晌才轻轻抱怨了句:“好用力哦……”
他睁开眼无限眷恋的看着蒋青松,拉着男人的手去捂在鼓鼓的小腹上,“你真的好多,都把我给射疼了……”
蒋青松一下子又来感觉了。
他低头对着俞柳的小嘴狠狠亲了下,“祖宗,别招我了。”
俞柳抿着嘴笑了笑,回亲了他一下,“真的。”
蒋青松无奈地拍了拍俞柳布满指痕的小屁股,小心翼翼地将鸡巴抽出来,龟头离开阴道时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
俞柳身上疲软,阴穴倒是依然能夹得很,原本含鸡巴时松软的宫口已经紧紧闭合起来,一肚子的淫水浓精全锁在了子宫里。
蒋青松撑着内裤帮他穿上,刚拉好,就听小孩“呀!”了声,刚上岸的鱼一样弹动了两下。
“怎么了?”蒋青松有些担心。
俞柳使劲往下扯内裤,拉到大腿根才松了口气,“磨死了。”
蒋青松循着他的视线往下看,便看见肿成深红色的小阴蒂可怜巴巴地露着个肥头撅在外面。
这种状态的阴蒂,被干燥的布料一磨,刺激极大。俞柳刚刚被磨得阴穴没夹紧,一下子流了些逼里的淫浆出来,内裤裆部湿了一片。
蒋青松把那条小内裤扒下来叠了叠,塞进裤子口袋里,“不穿这个了。”
俞柳斜眼看他,抬腿配合着男人帮自己穿裤子,“我今后还能再要回这条内裤吗?”
“不能。”蒋青松很遗憾地说,“它已经进了我的口袋。”
“我有时候真的不懂你的这些小爱好。”俞柳也很遗憾。
蒋青松亲了他一口,“你知道我爱你就好。”
俞柳被他抓着脚穿鞋,“好吧。”
“真的不吃了?”蒋青松还想再喂他吃点饭。
俞柳摇头,“我真的饱了,倒是你,一点东西都没吃……”
“宝贝的确饱了。”蒋青松意有所指地看向他明显鼓起一个弧度的小腹,“我吃了,不过还是饿,饿了两三个月,和尚也受不了,现在你蒋先生只想回家吃饭。”
俞柳红着脸,拿头轻轻撞了撞男人胸口,“那就走吧。”
“走!”蒋青松朗笑着抱起他,“回家摸奶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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