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国|家,对于这方面管理的格外严一些,所以大众对于这个也比较敏感。”
“既然这个草药有毒的话,那我们就换一种温和一点的草药做任务,至于这种药,到时候都拔出销毁了不就行了。”
他这一句话,就将草药拉到了毒|品的级别上,在场所有人面色都沉了下来。
导演打圆场,“对,对,我们换一种草药做任务,积分翻倍。”
一旁龙山前面的通通没听懂,只听懂了要销毁麻眠参,着急的叫喊,“不能拔!这是巫的草药,不能拔的!”
段晏明几句话,就改变了押不芦这种植物的性质,谢寂星本来不想争执,换一种草药完成任务也不是不行,但他不能接受有人肆意诋毁别人的文化传承。
他冷冷的盯着段晏明,“最近是不是有点上火?”
段晏明:???
为什么忽然关心我?
“是因为尿太黄照不出影来,才没能看清自己到底几斤几两吗?”
众人:“噗!”
“你了解这种药的药性吗?分得清什么叫成瘾性什么叫毒性吗?”
“信口开河,随便一句话就要销毁人家几百上千年的文化传承,怎么敢这么自信的呀!”
“你…你……你!”段晏明想反驳,但词到骂时方恨少,死嘴,你怎么除了这个‘你’字之外,什么都说不出来。
丝毫没去在意面前的人脸已经憋得通红,谢寂星继续输出,甚至还怼上了导演。
“我以为,好吃的吃掉,难吃的入药,有毒的泡酒,是我们华国的光荣传统。”
“菌子有没有毒?”
宣彩妍抢答,“有毒。”呲溜。
“河豚没有没毒?”
洛飞昂抢答,“剧毒!”呲溜。
“魔芋也全株有毒呀,加上辣椒油你们还不是天天爽,怎么到了押不芦这里就这么多事?”
【来了,来了,他又来了!】
【我永远臣服于星星的嘴!】
【笑死,我是他的骂人粉!】
【能不能把嘴借我几天,最近天天被人欺负又说不过,真的好气!】
【谢寂星功德+1(敲敲)】
【我觉得有一点星星说的特别好,就是要分清毒性和成瘾性呀,我国禁止的比较严格的是带成瘾性的植物,而不是所有含有毒性的植物,含有毒性的植物太多了,怎么可能禁的完!】
【而且抛开剂量谈毒性,都是在说笑话!】
“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坏的东西,只有坏的人。”谢寂星的表情难得的严肃,“刀在侠士手中是惩奸除恶的利刃,但在恶人手里就是凶器,难道要将刀也全部销毁了吗?”
“自古医毒不分家,治愈和杀死之间的区分不过是剂量和炮制方法。”
“与其发表危言耸听的言论,不如先好好找个医生看看自己的脑残怎么治。”
导演:……
要不你去参加辩论节目吧,说不过,真的说不过。
他只好把钱舒云拉过去,小声嘀咕赞助商的问题,希望这个团队里还能有一个理智尚存的人。
结果钱舒云听完眉头都没皱一下,“如果他们想撤资没有关系,按合同走,我会想办法把资金链补上。”
“但是,原因是不是因为播出事故而有损品牌形象,这个点必须说清楚,在我看来节目播到现在没有出现过任何问题。”
说完他抬头盯了导演一眼,“导演你觉得的?”
导演:……
好难呀,一个说不过,一个惹不起,他能怎么办?他只能妥协。
挖吧挖吧,他还能怎么样呢!
准备开溜的导演被洛飞昂和宣彩妍一左一右按住了肩膀,还有孟泽洲和费哲瀚在后面顶着。
“有导演给咱们当肉盾,星星你快点挖,要毒就先毒他!”洛飞昂大叫。
“对,任务物品的积分必须给我们翻倍,我们这可是冒着舆论风险做的,不翻倍就把曼德拉草做成复方汤剂给导演喂下去,把导演变猪!”宣彩妍恶声恶气。
谢寂星准备去拔,后面的钱舒云轻轻推了推他,“我来。”
所有的风险不能都集中在谢寂星一个人身上。
这株麻眠参的根部非常肥大,拔出来之后,根本无事发生。
“啊。”宣彩妍发出一声音调向下的叹息,“它真的不会尖叫呀。”
洛飞昂带着手套翻看了两下,“也没有脸。”
“所以说不要妖魔化植物,”谢寂星边研究这棵押不芦的根系边评价,“人家长得这么肥,有什么错?”
【星星,你也没放过它,第一次听见形容一个植物肥的。】
【失望,和宣彩妍,洛飞昂如出一辙的失望,它居然不会尖叫,谁懂呀?!我的魔法世界破碎了!】
【哈哈哈哈哈,不让你们妖魔化植物,你们就把它魔法化是吧。】
【不爽,我要去大眼社交给那些脑残治治病。】
大家正围着这棵超大的押不芦研究,从村庄的方向跑来一个小哥,远远的就在呼喊龙山的名字。
龙山迎了过去,两人说了几句后,龙山的面色忽然变得煞白。
他快步走过来,跟节目组交代了几句,“老师们,我家里出了一点事,需要马上返回,你们自己可以找到回去的路吗?”
导演真的两眼一黑又一黑,怎么又出事了?
第57章
听到龙山小哥的话, 大家都围了上来,“发生什么事了?”
“我阿舅在山里受伤了,现在还不知道的是什么情况, 我想回去看看。”
“那快走吧!”费哲瀚直接招呼大家, “我们一起回去,说不定还能帮上忙。”
龙山回程的步伐很急,其余人勉强能跟上,只有捣着鸭子步的段晏明被远远的掉在了后面, 无奈之下,导演只好留了一个工作人员陪他。
他们往回赶的同时也联络好了老军医, 在村中集合。
老军医先一步到了村子里, 看过了龙山舅舅的伤, 面色不是很好看。
“是怎么回事?”导演觉得自己快要跑猝死了,手撑在膝盖上面, 狠狠喘气。
老军医边皱眉抽烟边答,“在山上采药的时候被豪猪扎了, 本来以为没什么事的,结果越走越不对劲, 再去看伤口的时候, 才发现中毒了。”
“豪猪的刺本身是没有毒的, 应该是沾染了其它动物或者植物的毒素,但是刺已经被患者拔出来丢掉了, 不方便确认到底是什么毒,我们带的血清也不敢随便用。”
一听到是中毒, 导演脸都白了:“能治吗?”
“能治是能治,”老军医轻描淡写,“把中毒的那一块肉清创挖掉, 缝合伤口,再敷上草药包扎好,按时换药养着就行了。”
“呼,那就好。”导演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