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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五 战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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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纪1145年

哈迪斯的庄园里,种着很多玫瑰。这是梅耶最喜欢的花朵。他喜欢玫瑰,不是因为它的娇美,而是因为它有着最柔软的花瓣和最尖利的刺。

哈迪斯回来的时候,梅耶正坐在桌子前插花。他手里捏着玫瑰枝,细心地修剪着上面的尖刺和叶片,让枝茎保留恰好的长度,在花瓶里扎成一个饱满的花球。这种插花因为过于对称而失去了艺术的美感,但严格的对称又成了另一种乐趣,需要通过精准的选择和计算,让几十朵玫瑰形成一个完美的球面,是个可以静心的事情。

回到家中的哈迪斯,见到的就是坐在桌前,静心修剪枝条的梅耶。他没有说话,静静站在梅耶身后。自他出现,梅耶就不再探身去将修好的玫瑰插入花瓶,哈迪斯自然知道该放在哪个位置。

终于完成了花球,梅耶看着从红至粉至白,颜色渐变到顶端那朵纯白玫瑰的花球,静静看了一会儿,才站起身来:“怎么样,还顺利么。”

“一些残党的小打小闹罢了,军团一出现,他们就立刻投降了,陛下还特旨要优容对待呢。”哈迪斯语气轻松地说。

梅耶正在捡拾花叶碎枝的手微微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问道:“那就好。”

他抬起头,看着哈迪斯平静无波的双眼,玩味地笑了笑:“把衣服脱了。”

哈迪斯身上还穿着将军便服,听到梅耶的命令,立刻毫不犹豫脱光了全身的衣服,赤裸裸地站在梅耶面前,下面更是不争气地硬了起来。

梅耶伸手从花瓶里把最顶端的白玫瑰抽了出来,用玫瑰花挑了挑哈迪斯勃起的性器,对哈迪斯说道:“跪下。”

哈迪斯跪在梅耶面前,仰头看着他,梅耶将玫瑰花枝横在他的嘴边,哈迪斯张嘴轻轻咬住。

“勒庞先生,麻烦去把我的画架拿来,我想画画。”梅耶扬声说道。

候在门口的勒庞躬身答应,很快就一个人夹着巨大的画架、画纸和画笔组盒返回了花厅。面对跪在花厅里,口衔玫瑰,下面还勃起着的将军阁下,勒庞额角微微见汗,目不斜视,将画架迅速布置好,就连忙告退,还合上了花厅的门,亲自守在门口。

梅耶坐在画架前,歪头看着哈迪斯:“不要软下来。”

咬着玫瑰枝的哈迪斯微微一笑,那笑容似乎在说,在主人面前怎么可能会软呢?果然,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始终保持着跪姿,从没有碰过性器一次,那里却始终没有软过。

在梅耶面前的画布上,逐渐增多的笔触渐渐形成了图画。即使只是素描的线条,却也能清楚看出画的就是哈迪斯。梅耶对他的身体极为了解,没有打框架或草稿,起笔就开始绘画,线条几乎没有修改,一笔而下,就已经描摹出哈迪斯那让人难以忘记的完美身材。哈迪斯的双脚支着地面,臀部坐在脚跟,两膝打开着地,双手则放在了大腿上,以一种完全展露自身的,又极其放松的姿势跪着。梅耶着重在玫瑰花和哈迪斯的性器上进行了精细的描画,仅仅是黑白的线条,就让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和青筋纵生粗硕凶悍的性器栩栩如生起来。

画成了底稿,梅耶气也消了,将画笔随手一扔,看向哈迪斯:“你现在有什么想说的吗?”

“对不起,主人。”哈迪斯摘下嘴上的玫瑰枝,上面连咬痕都没有,他始终都是轻轻扣住而已,“我不该试探主人。”

“说说吧,他们怎么露出破绽的?”梅耶饶有兴趣地看着哈迪斯。

哈迪斯耸耸肩:“太多了,突然发生的叛乱,根本毫无威胁却让我亲自出动,还有陛下耐人寻味的宽容。”

“而且克赛特斯也太低估了我的地下基库的防御,或者说他根本就没准备认真隐藏行迹吧。”哈迪斯不屑甚至有些厌恶地哼了一声。

“当然,我也有一些自己的渠道,主人早就教导过我,身为巨神兵的驾驶者,绝不能倏忽泰坦神教的任何一点消息。虽然我是在万世帝纪大宴上才察觉出不对,但大教宗陨落,六大枢机升座这样的事情,还是很容易知道的。”哈迪斯坦然说道。

“最后也是最明显的暗示,主人都在用插花来调整情绪了,我又怎么能注意不到呢。”哈迪斯说完,膝行到梅耶身边,露出讨好的笑容,“我不该随意试探主人,我真的知道错了,主人。”

梅耶看着他暗藏得意的笑容,接过玫瑰花,敲打着他的额头:“你明知道你做的很好。”

“当初我把尼密阿家族的一部分势力留给你,只是想保护你的安全,没想到你能做的这么好……”梅耶看着哈迪斯,既有惆怅,又有感叹。

哈迪斯仰头看着他,双眸因为诚挚和透彻而格外深邃:“我本来是主人手中的刀刃,不需要思考,但主人不在的时候,我只能好好打磨自己。”

“我曾经以为自己被抛弃,所以也曾有过怨愤和痛苦……”哈迪斯双手轻轻搭在梅耶的腿上,看着梅耶,“可在那些生与死的关头,让我能撑下去的,只有和主人之间发生的点点滴滴,一幕一幕,让我决不能放弃。”

“我曾经以为愿意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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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主人的任何命令就是我该有的觉悟,可是在我们分开的八年里,我才明白主人并不缺少一把听话的武器,一个合格的奴隶,只有逐渐接近主人曾经的高度,我才知道那里不是风景美妙的花园,而是随时可能跌落的悬崖。”

“我曾经痛恨主人总是将太多的想法藏在心里,我已经如此忠诚,如此驯服,为什么还不能听到全部的真话?后来我才知道,因为有些痛苦是没法倾诉的,有些责任是没法推卸的,你不是不肯告诉我,而是因为说了也没有用处,单纯的诉说对主人来说,只是软弱的表现。”

“我曾经想过主人在流浪的八年里都在做些什么,是不是真的决定抛弃了我,是不是真的决定放下了一切,如果你真的再也不想理会那些,为什么不肯带走我?我心中唯一坚持的信念,就是主人让我留下必有原因,唯有我,可以守住主人留下的一切。”

“对不起,主人,我甚至动摇过,憎恨过,我甚至曾经觉得这就是我和主人最终的结局了。”

“但是主人回来了,我就知道,错的,永远只是我。”哈迪斯看向梅耶,更向梅耶靠近了一点,“也许我现在在主人眼里,仍然弱小的像一条流浪狗,但是曾经很多人给过主人的那个选择,我也想斗胆给主人一次,主人,你不必这么坚强的,如果你不想继续,我带你走,好不好?”

梅耶抬起头来,双眼看着花厅,眼眶微微有些湿润,他抿紧嘴唇,深深吸气,良久之后,他才用手指轻轻摸了摸眉毛,看着那瓶花球说道:“没有谁是天生的英雄,哈迪斯,就像你不是天生的如此忠诚,我也不是天生的如此坚强。”

“我不能否认,在这八年里,我真的有过放弃的想法。”

“逃避很可耻,但确实有用。在下城区厮混的日子真的很简单,每天的劳苦奔波都只是为了一顿饱饭,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复杂的阴谋,可怕的斗争,阴诡的谎言,那些千千万万的普通人,他们每天的愿望就是活着而已。在那样的人里面,你会觉得一个人是多么渺小,如同大海中的水滴,如同沙漠里的尘埃。”

“这种麻木的生活甚至有种让人沉沦的魔力,它会消磨你的一切,让你的生命变得简单,或者更直白的说,让你变得机械,让你不再去考虑更多。明天吃什么,穿什么,做些什么,眼前总有一个又一个小问题,而更长远的未来却不知道在哪里,这种生活对我而言,真的很新鲜,也很轻松。”

梅耶笑了笑,这八年的生活并不丰富多彩,反而是无数琐碎又无聊的黑白灰,但那支离破碎的生活里极少数的亮色,却给了他最真实也是最微小的生命的温暖。

“可人总是要面对自己的命运,尤其是那些身负使命的人,更不能轻言放弃。”梅耶的神色渐渐坚定了起来,“我曾经不知道父亲、母亲、姐姐乃至皇帝陛下,他们所奋斗的理想究竟有什么意义,他们所想要打破的枷锁究竟能改变什么。”

“但是这八年的生活告诉了我,那些如同水滴尘埃一样活在这个世界的人,是永远改变不了他们的生活,只能任由命运为他们抉择的。而他们的命运就掌握在少数英雄的手里,如果这些人也放弃了,那就再也没有谁能唤起最后的火光了。”

梅耶低头看向哈迪斯,哈迪斯则仰望着他,梅耶的眼神坚定而从容,哈迪斯也便回以同样的坚定和信服:“我明白了,主人。”

看着哈迪斯的眼神,梅耶微微一笑:“上来,哈迪斯。”

他坐在椅子里,让哈迪斯服侍着脱下裤子,哈迪斯握住梅耶的性器撸动两下,将巨蟒唤醒之后,便起身踩着扶手两边,扶着梅耶的性器,慢慢插进了他的身体。之所以没有口交,是因为哈迪斯清楚,他的主人现在迫切需要激烈的性爱,而不是漫长的前戏和挑逗,所以他毫不迟疑地献上了自己的身体。

今天恰好是他肛膜再生的日子,梅耶的性器顶着他的臀缝,进的有些艰难,哈迪斯重重地坐了下去,再度起身,顺着梅耶的性器,便有血滴滴落下来。

他的肠道紧涩地包裹着梅耶的肉根,蹲坐在椅子上让他的后穴完全打开,被深深地抵进了肠道深处。幸好他的肠道迅速分泌出了冰凉的液体,滋润着梅耶的性器,也滋润了他被撕裂破开的肛膜,让那被破处的疼痛,变成了湿滑的快感。

“哈……哈……”哈迪斯轻轻喘息着,双手向后抓着扶手的边缘,双脚则踩着扶手的另一头,狭窄的区域让他的双腿以极其紧绷的角度蹲坐并打开着,屁股紧紧地夹着梅耶的性器。

梅耶靠在椅子里,看着哈迪斯的脚尖巴着扶手,大腿和小腿紧贴在一起往两边分开,双腿的肌肉紧紧绷直,向后抓握的双手把他的胸腹完全袒露,自胸腹的肌肉到高高挺立的性器,都一览无余地以邀请的姿态展示给梅耶。

“别动。”梅耶捏住玫瑰花,哈迪斯立刻停了下来。被削剪光滑的玫瑰花枝轻轻抵着哈迪斯的马眼,梅耶用末梢拨弄着马眼内的嫩肉,就像拨弄着一个甜润到裂开的桃子。这样的拨弄刺激着哈迪斯的身体,疼痛感带动了他身体内部的反应,他的肠道紧紧地包裹着梅耶的性器,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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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缩着。梅耶看着露出难忍表情的哈迪斯,温柔地说道,“你已经是帝国的黑帝斯将军,我是不是不该再用这么羞辱的玩弄来折磨你?”

“羞辱?玩弄?折磨?”哈迪斯咬着嘴唇,在梅耶轻佻的拨弄里发出嘶嘶的喘息声,“主人……啊……这明明只是……”梅耶略略抬起手,让哈迪斯能流畅地说完,哈迪斯轻喘了几下,马眼与尿道,是他为数不多的无力抵抗的弱点了,他看向梅耶,主动挺高自己的腰胯,把自己的性器送到梅耶面前,“这具身体为主人所有,他的天职就是取悦和满足主人,主人使用它是理所当然的事,怎么能说是折磨呢?”

梅耶听了,只是轻轻笑了笑,将玫瑰花枝慢慢插进了哈迪斯的尿道里,直到纯白的玫瑰紧贴着哈迪斯的龟头,他的手指顺着哈迪斯的性器抚摸,知道花枝还没有触及到哈迪斯阴茎的根部。

“知道为什么要在里面插玫瑰花吗?”梅耶抬起头,看着哈迪斯。

“纯白玫瑰,是主人宣战的花。”哈迪斯抬起一只手,轻轻摸了摸柔软的花瓣,丝毫没有在意这朵玫瑰插在他的性器里,“我当然明白……”

梅耶的手指贴着他的性器抚摸着,挺直略带上弯的性器粗度和形状都很漂亮,这根有着鲜明雄性alpha气质的阴茎,却只得到过寥寥几次施展才华的机会。看着插入玫瑰的性器,梅耶竟觉出几分狂野的美感来:“它像一把战刀。”

“那我就挥舞起来,为主人冲锋吧。”哈迪斯高兴地笑了,他的手再度握住扶手,挺着身体,再次动了起来,这一次,他把梅耶的性器迎进了他的生殖腔,被那粗硕的硬物贯穿了身体内部,而前面的阴茎则被玫瑰贯穿,这种前后都被深入的快感让他浑身颤抖,忍不住呻吟起来。

“知道吗?在那些游荡的日子里,我想的最多的,就是你的身体。”梅耶的双手放在哈迪斯的腿上,顺着双腿抚摸着哈迪斯的人鱼线,继而握住了哈迪斯性感的腰线,拇指搭在哈迪斯的小腹上,那八块形状比例近乎完美的腹肌,在哈迪斯上下套弄梅耶肉根的动作中同样在起伏着,“你是我的贵族生活里,享用过最美好的事物,也是我在平民生活里,最怀念的奢侈品。”

这句话让哈迪斯迷醉地笑了起来,痛楚,欢愉在他的脸上交织,呈现出如醉如梦的笑容来:“那,那真是我的荣幸……”

“享有多少,便要付出多少。”梅耶的手顺着哈迪斯的身体往上抚摸,手掌托着哈迪斯的双肋,拇指推挤着哈迪斯的乳头,“能得到你这么好的身体,我就该去拯救世界吧。”

“呜……”哈迪斯咬着嘴唇,发出了颤抖的哭泣,他的乳头艳红地挺立着,被梅耶的拇指挤压着乳晕,渐渐从乳头里泌出浅淡的乳汁,顺着他的身体往下流淌。

梅耶起身将他搂在怀里,含住了他的乳头吸吮着,强烈的快感让哈迪斯一下失去了平衡,跌在了椅子上。梅耶的双手抓住他的屁股,将他抱在怀里,用力地向上耸动着。哈迪斯双手搂着梅耶的脖颈,发出了快乐又淫荡的声音:“啊,主人,我才是……该去……拯救世界啊……”

听到他不成声音的浪叫,梅耶直接站起身来,将哈迪斯抱在怀里。高大的哈迪斯挂在他的身上,双腿自然地缠在梅耶身后。梅耶抱着他,托着他的屁股上下颠簸,肉刃在哈迪斯的身体里抽插着。

“啊……天……太棒了……我怎么会有……这样的荣幸……”哈迪斯搂着梅耶的身体,虽然无法动弹,身体里面却紧紧地绞住了梅耶的性器,所有的肉齿都在激情地碾压着里面粗硕的巨蟒,“被主人……抱着操……啊……”

梅耶边走边操,短短几步走了几分钟,才将哈迪斯放在了桌子上。哈迪斯阴茎上的玫瑰被两人紧贴时的揉搓弄掉了几片花瓣,但是从马眼里溢流出的淫水却又好像滋润了它,让它越发娇艳。

梅耶把哈迪斯放在了桌子上,哈迪斯自觉地抬高双腿,迎接着梅耶的冲撞。梅耶看他沉迷在快感中的样子,抚摸着他的脸颊,对他轻声说:“我们将会经历很多艰难的日子……”

“这一次,我还陪着主人……”哈迪斯对梅耶露出了笑容。

梅耶俯身吻住他的嘴唇,在缠绵的深吻里,将精液倾泻在哈迪斯的身体里。而哈迪斯的高潮却被玫瑰枝茎堵在了身体里,这种堵塞也会让哈迪斯的身体本能地理解为进入四重高潮的讯号。

四重高潮那没有限制的高潮开始疯狂席卷哈迪斯的身体,梅耶的每一次冲撞都会给哈迪斯带来一次高潮,也让梅耶享有同样强烈的快感,这样的高潮几乎扯碎了他们的理智,让他们疯狂地索取着彼此。花厅里长久地回荡着哈迪斯毫不克制的呻吟和梅耶低沉的喘息。

不知何时,强烈的高潮终于将玫瑰花枝顶出了哈迪斯的身体,掉落在地,柔软的花瓣沾着湿润的淫水,枝茎上包裹着粘腻的精液,而在花枝旁边,桌子的木腿还在如同最后的狂欢般晃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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