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说什么也不让李二牛糟蹋正来例假的自己。
从初潮就很注意经期卫生的沈媛,不能想象,出着血的阴道进行性交,是怎样的污秽和不堪。
她也不能想象,承受着经期不适的女性,再让男人蹂躏,是怎样的痛苦。
就喜欢在女人例假的特殊时期,找寻变态刺激的李二牛,盯着沈媛腿间因为垫了卫生纸有些隆起的阴部,眼睛都红了。
他快要按耐不住冲动,去撕开沈媛紧紧拉住的裤带。
沈媛知道,靠力气自己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迫于李二牛的淫威,她只有妥协,同意在自己来月经期间,用其他方式满足李二牛。
在沈媛异常坚决的态度下,李二牛也答应控制自己,不侵犯她的阴道。
沈媛的妈妈以前也是大家闺秀,书香门第出身,对沈媛从小就是封建的淑女教育。
沈媛思想里也一直觉得和下身有关的事,都是不洁的,难以示人的。
她实在不能理解李二牛对女性月经的的变态爱好,只能依旧麻木的任由李二牛摆布。
李二牛让她脱光衣服,只留下月经带,躺在床边,头稍稍探出,把粗大的鸡巴戳进了沈媛的嘴里。
沈媛想起第一次被李二牛蹂躏时,开始就是这样,被粗大的鸡巴捅的差点呕吐。
可为了不让自己正来例假的身体遭受更大的伤害,她没有挣扎,张开嘴,让男人的鸡巴像尻屄一样,尻着自己的小嘴。
李二牛为了多玩一会,没有插得太深,以免沈媛受不了,又扫了自己的兴致。
他慢慢尻着女孩的嘴,俯下身子,把一叠卫生纸垫在沈媛身下,解开了她腿间的月经带。
沈媛平时来例假,少女的矜持让她换一下纸就像是做贼一样,都是厕所里快速的弄好,赶忙离开。
很不好意思被别人看到自己裸露下身,叉开着腿,在阴部摆弄那血迹斑斑月经带的难堪模样。
那换下来沾满暗红经血的一条卫生纸,更是让她不忍直视,嫌弃至极。
可现在,一个男人就这样把一个女孩最隐私,最难堪月经期的一切,暴露在眼前,欣赏着,亵玩着,沈媛羞得无地自容。
女孩觉得不堪的这所有,在李二牛眼里却是那么的刺激。
他看着散开的月经带和里面洇满经血的卫生纸,阴道里还在流出的缕缕经血,又开始在沈媛身下的卫生纸上,落下片片暗红。
视觉上充分的满足,让他准备泻出自己的淫欲了。
他直起身子对沈媛说:「嘴张大点,我要射精了。
」嘴被鸡巴塞满的沈媛呃呃的回应着,又把头低了一些,最大限度的张大嘴,让男人更顺畅的抽插。
李二牛低着头,看着沈媛那多少男人连亲一口都不敢想的高贵嘴唇,被自己粗大的鸡巴尻弄着,摩擦着。
女孩嘴唇的艳红,脸蛋的粉白更衬托出鸡巴的黝黑,鸡巴上涂满着香艳的少女唾液,闪着淫荡的光泽。
他猛地快速抽插了几下,在沈媛猝不及防,一连串的干呕声中,龟头顶着少女的咽喉,射出了第一股精液。
沈媛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股精液就已经随着咽喉被强烈刺激的蠕动咽进了胃里。
精液特殊的腥热引起沈媛更厉害的反胃,就在一股胃液又要翻涌上来时,李二牛却猛地抽出了鸡巴。
龟头刚刚离开嘴唇,就把一股股精液就激射在沈媛的俏脸上。
鸡巴又跳动了几下,李二牛看着浑白粘稠的精液,星星点点遍布在了沈媛的脸上,脖颈。
他把还残留几滴精液的龟头,又戳进沈媛嘴里。
抽动了几下说:「舌头动动,舔干净。
」沈媛脸上糊满精液,她也不敢睁眼,舔了两下龟头,鼻子和嘴里充满的精液味道,让她再也控制不住。
她嗯嗯着赶忙吐出鸡巴,屏住呼吸,紧闭着嘴。
跳下床来。
她抓了几张卫生纸,塞到腿间,把月经带胡乱系住,勉强把眼睛睁开一条缝,跑到了水池边,刚弯下腰,就哦哦的吐了起来。
恶心至极的沈媛,吐了几口,舒服了好多。
她也顾不得害羞了,光着身子清理了脸上的精液,又弄些热水洗了洗脏成一片的下身。
糊满屁股和阴部的经血,加上阴道里还在流出的,洗完的盆子里水都变红了。
沈媛换了水,趁势擦了身子,又洗了一遍下身。
把脏的月经带和裤头洗了晾好,换上一套干净的穿戴好,垫了纸。
沈媛这才又躺回床上,算是找回出了窍的魂魄。
少女蹲着请洗下身的羞怯,和背过身子撅着屁股,摆弄月经带的娇柔,满足着李二牛窥视女性隐私的淫心。
他一边看着,一边揉弄着自己被女孩舔的滑溜溜的鸡巴。
刚发泄完淫欲的李二牛很是惬意,他饶有兴趣的,看沈媛赤裸着身体慌乱的忙来忙去。
到女孩上了床,李二牛搂着擦洗干净的沈媛说:「你这嘴太小了,上次也是没尻两下就恶心。
」沈媛的胃里刚刚平静了一些,听他一说,又有些不舒服,红着脸说到:「嘴就不是干那个事的器官,你的那个又那么长,恨不得弄到胃里,不恶心才怪。
」说惯了尻屄,鸡巴的李二牛,现在很爱听沈媛用这个那个这样的词语,隐晦的说有关性方面的事。
沈媛不屑甚至厌恶,却又不得不说的这些话,在李二牛听来,都透着那种半遮半掩的妩媚,更显出沈媛像不成熟女孩一样懵懂的可爱。
他学着沈媛的话说:「嘴小就是嘴小,我弄那嘴大的,能把我那个全含进去,还把精液吃了,也没见像你吐的这么厉害。
」沈媛听得直反胃,冷冷的讥讽道:「那你去找嘴大的,糟蹋我干什么?」李二牛淫笑着说:「尻嘴和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