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上大学了,凑巧一个她要好的姐妹也要招工回城了,她去送一下也顺便和大家告个别。
沈媛临走对她妈妈说,如果交通不方便,晚上有可能就不会来了。
沈媛走后,她妈妈看着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闲着也没事,就弄了水想把身子擦擦,头发洗洗。
就在她擦完身子,头发洗了一半时,李二牛来了。
李二牛不知道沈媛的妈妈在屋子里,他这两天事情也多,沈媛又故意躲着他,老是不见人影。
他也三四天没搂着沈媛睡了。
他知道,沈媛要走了,有意的在疏远自己,少让他碰一次算一次,这女孩是在慢慢割裂和这里有关的一切回忆。
沈媛和他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该玩的都玩了,该散也就散了,李二牛大大咧咧根本不去多想,最后几天各随心意吧,不见就不见了。
李二牛这次来找沈媛,还真不是要来寻欢作乐。
他也是下午刚有了空闲,想起沈媛政审的表格还没填,赶忙来找她商量着填一下,毕竟沈媛他父亲的情况有些复杂,李二牛实在不敢瞎写。
李二牛驾轻就熟的推门进屋,却没看到沈媛,只见一个女的弯着腰在洗头发。
女人穿着件袍子一样的宽松衣服,搁以前李二牛都不认识这叫什么,后来看沈媛穿了才知道这是睡裙,他那时还想,城里人就是讲究,睡觉还有专门的衣服。
他记得,当时问沈媛为什么睡觉还得穿个裙子,沈媛竟说她也不知道,只是习惯了。
他把手伸到沈媛睡裙里,说自己知道为什么睡觉要穿这么个裙子。
天真的沈媛等他公布答案,听他说出这裙子宽松,摸着方便,尻屄也方便的粗话时。
难得的还接着说了句,那脱光睡不是更方便。
想到这儿,李二牛发现,这女人穿的睡裙要比沈媛的高级,像是丝绸之类的面料,很飘逸,也更薄透一些。
在这方面眼睛特别好用的李二牛,没费什么劲就看出这女人月白色睡裙里面,穿的是一条红色三角裤头。
巨大的颜色反差,甚至让李二牛看出这裤头还很贴身。
李二牛就这样盯着女人微微撅起的屁股,和睡裙下清晰地裤头痕迹,看了有五秒钟,直到那女人不再往头上撩水,才在那安静的间隙,发现了站在身后的他。
女人也不顾头发上还滴着水,直起身后退着说:「你是谁,怎么也不敲门就进来了,你要干什么?」李二牛在凳子上坐下来,他又发现这女人没穿奶罩,睡裙胸前虽说绣的有花,可还是能很清晰的看见浅色布料下的两团阴影。
不能像在身后那样毫无顾忌,李二牛又使劲瞄了两眼,移开目光,咽了下口水,才慢悠悠的说:「我姓李,是农场的政委,那你是谁,怎么在沈媛同志的屋子里?」母女二人通信中,沈媛提到过这个人,一听是农场的一把手,沈媛的妈妈赶忙自我介绍到:「我姓杨,是沈媛的母亲,昨天刚来的。
」接着就要手忙脚乱的给李二牛倒水。
李二牛假装起来还是很正经的,他说道:「不要忙了坐吧,你是客人,要忙也该我忙啊。
」这样一说,沈媛的妈妈反倒不好再客气,只能顺从的坐下来。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擦好洗完,想着是在自己屋子里,就随便套了件睡裙,里面除了裤头什么也没穿。
而且她知道,这件睡裙有点透,平时也都是在家里才穿的,从来没这样见过人。
可现在总不能把农场一把手赶出去,说自己要换件衣服吧。
她别扭的坐着,紧紧地并着腿,把裙摆在下面胡乱裹着,向前含着胸,尽量不让衣服贴在身上。
只顾着掩饰自己尴尬的沈媛妈妈,就忘了接着问,造成她现在尴尬的那个关键问题「李二牛为什么不敲门就进来了」李二牛当然知道,沈媛的妈妈为什么用这么别扭的姿势坐着。
他看似随意的说道:「小沈说过,你是教师,我就也叫你杨老师吧,你还是把头发再擦一擦吧,衣服都搞湿了,也容易着凉。
」沈媛妈妈再不想动,也不可能拒绝这体贴到家的建议,她只能起身找了条干毛巾,又赶忙坐回来,擦起自己一直滴水的头发。
李二牛又欣赏了一遍透明睡裙里,诱惑的女性曲线,虽说女人动作很快,看得有些不过瘾,也足以让他又咽了两下口水。
看女人再次摆好自己什么也看不见的坐姿,李二牛咳嗽了一声,打着官腔又说:「杨老师,我们接待工作没做好啊,小沈也不汇报,你看家长来单位了,我们都不知道。
」平静下来的沈媛妈妈,赶忙说:「接待可不敢当,李政委,感谢您对沈媛的照顾和培养,还推荐她上了大学,有机会到我们那里,好好地接待您才是啊。
」她说着客气话,才回过神来,刚才这李政委是直接闯进来的,那他就是来找沈媛的,有什么事呢?她虽然脑子里下意识的觉得哪里不对,可没时间细想了,她赶忙说:「李政委,您是来找沈媛的吧?有什么事吗?」李二牛听了,扬了扬手里的表格,压根没在意地说:「这不是政审吗,得把表填一下。
」沈媛妈妈说:「沈媛去分场了,说是一个什么同学回城,她也一起和大家告别一下,今晚就不回来了。
」「哦,我说今天好像都没看见她呢。
那就明天再说吧,」李二牛说着话就起了身,脑子里还想着,怪不得老看不见沈媛,这妮子学会往外面跑了。
「李政委,到明天不会耽搁吧,沈媛这政审没什么问题吧?」走到门口的李二牛听沈媛妈妈一问,他回过了身停了下,又转身回来了。
本来,李二牛是想起自己回去也没什么事,还不如在这儿多聊会。
杨老师湿漉漉的头发,那贴在肩膀,被打湿的睡裙下透出的肉色,还是很有韵味的。
一会再活动活动到个水啥的,指不定又能透着睡裙看见啥呢。
已经起了淫心的李二牛,就在坐会椅子上的一瞬间,突然看见桌子角落里的纸篓里,有一个让他异常敏感的物体,都不用再看第二眼,他就知道那是女人换下来的月经纸。
不是沈媛的,她例假刚过,即便是沈媛的,她也绝不会把这东西扔在纸篓里面。
李二牛是知道沈媛有多干净规矩的,在屋子里换的月经纸,她都要用纸包了才会扔在痰盂里。